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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哥假死归来后你和他同居,他发现你得了抑郁症

夏以昼在花浦区爆炸案中假死,一年后以远空天行舰队的执舰官身份归来,你和他重逢以后要求同居,因为你怕再次失去他,夏以昼答应了。

但是夏以昼不知道的是,你在他假死的这一年里因为极度的自责和过度思念患上了重度抑郁症,你一直瞒着他,怕他担心。

昨天你因为忍受不了长期的躯体化,偷偷辞去了猎人协会的工作。

今天你的抑郁症又发作了,你强忍到夏以昼出门去舰队加班,然后跌跌撞撞跑回卧室,从衣柜的暗格里拿出那瓶治疗抑郁症的药片,你的手抖到不行,白色的、小小的药片,撒了一地。

结果这时候夏以昼突然回来了,他发现忘拿了一份重要文件,顺便回来看看你,你听到夏以昼突然回来,没来得及捡药片,迅速躺进了被窝。

夏以昼的脚步声停在门外,那声音熟悉到让你心尖发颤。

“小祖宗,今天这么早就睡啦?” 夏以昼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带着他惯有的轻松尾调,“不舒服么?”

你死死咬住嘴唇,不能出声,千万不能出声。你屏住呼吸,身体的每一根神经都在尖叫着祈祷他离开。祈祷他像往常一样,以为你睡着了,然后轻轻带上房门。

门外安静了两秒。那短暂的寂静,却漫长得如同凌迟。

“咔哒。”

门把手被轻轻拧动的声音,像一颗子弹击穿了你的伪装。

门开了。走廊的光线斜斜地切进来,恰好照亮了散落在你床前地板上的药片,一片狼藉,如同你此刻无法收拾的狼狈和秘密。

脚步声顿住了。夏以昼看到了。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冻结。你甚至能清晰地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

几秒钟的死寂,漫长得像一个世纪。

接着,他缓缓蹲下身去。没有质问,没有惊呼。只有一种令人窒息的沉默,你能想象他此刻的样子——那双总是带着温和笑意或调侃的眼睛,此刻必定死死盯着地上那些小小的白色罪证,眼神里会是怎样的惊涛骇浪?

你把自己更深地埋进被褥的黑暗里,连一根发丝都不敢露出来。黑暗是唯一安全的屏障。

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是他修长的手指,缓慢地、一粒一粒地,捡拾起那些散落的药片,然后装进药瓶。

又过了几秒,或许更久。一个极其轻微的声音传来,是药瓶标签纸被指尖反复摩挲的沙沙声。夏以昼看到药瓶上印着清晰的五个大字 :氟伏沙明片。

死寂再次降临。你能明显感觉到一道目光,穿透了厚重的被子,沉重地落在你蜷缩的身体上。

“……什么时候的事?”

那声音很低,每一个音节都带着无法控制的、细微的颤抖,完全失去了平日里的游刃有余。

短短六个字,像淬了冰的针,密密麻麻扎进你的心脏。喉咙里堵得发痛,滚烫的液体不受控制地溢出眼眶,瞬间浸湿了紧贴着面颊的布料。

你张了张嘴,却只发出破碎的气音。巨大的委屈、恐惧和长久压抑的痛苦,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将你淹没。

“为什么不告诉哥哥?” 他的声音依旧在抖,语气里多了一种被极力压抑的、尖锐的痛楚。

“怕你……担心……” 你终于从紧咬的齿缝间挤出几个字,声音闷在被子里,带着浓重的哭腔,破碎不堪。长久以来独自吞咽的黑暗,在这一刻找到了一个脆弱的出口。

“哥……” 你几乎是呜咽出声,身体蜷缩得更紧,“……我难受……”

那一声破碎的“哥”,像一把烧红的钝刀,狠狠捅进了夏以昼的心脏。他猛地吸了一口气,感觉到一种撕裂般的痛楚。

下一秒,你身上的被子被一股极致小心的力量掀开了一角。

夏以昼那温暖干燥、带着薄茧的手掌,带着轻微的颤抖,贴上了你被冷汗浸得冰凉的额头。

“别怕。” 他的声音在你头顶响起,带着一股让你心安的力量,“哥在。”

简单的两个字,却像投入死水中的巨石,瞬间在你内心那片绝望的冰面上砸开了一道裂缝。长久以来独自支撑的堤防,在这一刻轰然倒塌。

你把头钻进哥哥的胸膛,哥哥用温暖的手掌一下,一下的顺着你的背,像在哄小时候哭鼻子的你。

夏以昼眼尾泛着清晰的红,瞳孔里翻涌着你从未见过的近乎毁灭般的自责。他的脸上此刻只剩下一种死寂的苍白。

这眼神像滚烫的烙铁,灼痛了你。

“哥……” 你哽咽着,更多的泪水汹涌而出。你想说对不起,想说我不是故意的,想说我不想让你这样……可喉咙被巨大的酸涩堵得死死的,只能发出不成调的呜咽。

你被夏以昼稳稳地打横抱了起来。他的手臂坚实有力,胸膛宽厚而温暖,是你记忆中最安全的港湾。可此刻,你清晰地感觉到他整个身体都在微微颤抖。

“哥带你去看医生。” 他抱着你,大步流星地朝门外走去,声音低沉而急促,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决断,“现在就去。”

他抱着你,像抱着随时会碎裂的琉璃。每一步都迈得又快又稳,手臂收拢的力度恰到好处,既让你无法挣脱,又不会让你感到丝毫压迫。

可你紧贴着他胸膛的耳朵,却清晰地捕捉到他胸腔里那急促而沉重的心跳,咚咚咚,彻底暴露了他表面的镇定之下是何等的兵荒马乱。

他抱着你快速走出家门,坐电梯进入私人停舰艇场,将你小心翼翼抱进私人穿梭艇的副驾驶,给你系好安全带。

夏以昼打开通讯器,把所有会议暂时交给林曳交接,好空出时间送你去医院照顾你。

然后他关好穿梭艇的车门,绕到驾驶座,坐进来,重重地关上车门。密闭的空间里,只剩下他粗重的、极力压抑的呼吸声。他没有立刻发动车子,而是深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在强行将体内某种狂暴的野兽压制下去。

几秒钟后,他终于拧动钥匙发动引擎,穿梭艇平稳地滑入夜色中的车流,没有一丝颠簸。

私人穿梭艇窗外的霓虹灯影飞速流转变幻,光怪陆离,如同你脑海中那些混乱纠缠、无法驱散的黑暗念头。

身体里那熟悉的、令人作呕的沉重感又漫了上来,像冰冷的泥浆灌满了四肢百骸,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无形的酸痛。

你闭上眼睛,试图屏蔽窗外飞逝的光影,也屏蔽心底那片无边无际的灰暗。意识在沉重的疲惫和药物残留的混沌感中沉沉浮浮。

不知过了多久,车速明显地慢了下来,最终平稳地停住。

你被轻柔地唤醒。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夏以昼放大的脸。他眼底的红血丝和眉宇间的疲惫和担心无法掩饰,他在你睁眼时,努力地对你扯了扯嘴角,试图弯出一个安抚的弧度。只是那弧度僵硬而勉强,带着显而易见的疲惫和心疼。

“到了。” 他的声音放得很轻,像怕惊扰了什么,“天行舰队附属医院。这里有最好的精神科。”

他下车,再次将你抱出。医院的消毒水气味扑面而来,有些刺鼻。大厅里灯火通明,人影稀疏。

夏以昼抱着你,大步走向夜间急诊的导诊台。他报出自己的身份和舰队编号,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和急切。

值班的护士显然被他的身份和气势震慑,又看到他怀中脸色苍白、神情恹恹的你,立刻变得异常重视,迅速联系了值班医生。

检查的过程漫长而繁琐。抽血,仪器检测,面对医生详细而专业的询问……你如同一个被抽空了灵魂的提线木偶,麻木地配合着。

夏以昼始终寸步不离。他站在检查室门口,背脊挺得笔直,目光紧紧追随着你。

当医生拿着厚厚的检查报告和评估量表,神情严肃地和他低声交谈时,你看到他背在身后的手,再一次紧紧地攥成了拳,指节发白。他听着医生的话,下颌线绷得更紧,偶尔点一下头,眼神沉得像无光的深海。

“……重度抑郁伴随明显的躯体化症状……需要立即住院调整药物方案,配合心理干预……” 医生凝重的声音断断续续地飘进你混沌的意识里。

你被安排进了一间单人病房。环境出乎意料地好,安静,宽敞,窗外是沉沉的夜色。护士很快进来,动作轻柔地在你手背上扎针,冰凉的液体顺着透明的细管流入你的血管。是镇静剂。

一股沉重的、令人安心的暖意随着药液的注入,开始缓慢地驱散四肢百骸里那种令人窒息的冰冷和酸痛。

紧绷的神经像是被温水浸泡着,一点点松弛下来,那些盘旋在脑海边缘、尖锐嘈杂的低语和恐惧的画面,渐渐模糊、远去。眼皮变得无比沉重,意识如同沉入温暖的海底。

在彻底沉入黑暗之前,你费力地掀起眼皮,看向床边。

夏以昼就坐在那里,紧挨着你的病床。他的目光落在你扎着针的手背上。他的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极其轻柔地覆在你输液的那只手腕上方,仿佛想用自己的体温去暖和你皮肤下流淌的冰凉药液。

他的另一只手,则紧紧攥着那份厚厚的诊断报告,纸张在他指间被捏得不成样子。

夏以昼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那双低垂的眼睫,在眼下投下浓重的阴影,泄露了那看似平静的表象下,是怎样一片被愧疚、自责和恐惧反复撕裂的惊涛骇浪。

你心头猛地一刺,酸涩再次涌上。想开口说点什么,安慰也好,道歉也罢,但镇静剂的药效如同温柔的潮汐,彻底卷走了你最后一丝力气。黑暗温柔地覆盖下来,将你拖入无梦的沉眠。

——

意识再次浮出水面时,窗外已是天光大亮。阳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在被子上投下温暖的光带。空气里不再是冰冷的消毒水味,而是一股清甜温暖的食物香气。

你缓缓睁开眼,视线还有些朦胧。适应了光线后,你看到夏以昼正背对着你,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微微弓着背。清晨的阳光落在他宽阔的肩背上。

他手里拿着一个带着小苹果图案的保温饭盒,盖子敞开着放在一边。他正用小勺,极其专注地、小心翼翼地搅拌着饭盒里的东西。动作很慢,很轻,仿佛怕惊扰了什么。那清甜的香气,正是从那里散发出来的。

似乎是听到你细微的呼吸变化,他立刻停下了动作,转过身来。阳光落在他脸上,显得疲惫,但更多的是温暖的关切。

他眼底的血丝淡了些,眉宇间的沉重也似乎被这晨光驱散了几分。看到你睁眼,他立刻放下饭盒和勺子,身体前倾凑近。

“醒了?” 他的声音放得很轻,带着刚睡醒的微哑,却异常柔和,像怕惊扰了晨光里的尘埃,“感觉怎么样?有没有舒服一点?” 他自然地伸出手,用指背极其轻柔地贴了贴你的额头,动作熟稔得像做过千百遍,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探查。

你微微点了点头,喉咙还有些干涩,但身体里那种沉重的、冰冷的枷锁感确实松动了些许,像退潮的海水留下一点喘息的空间。

“那就好。” 他眼底漾开一丝真切的笑意,像是阳光终于穿透了厚重的云层。他端起那个保温饭盒,里面是温热的、熬得澄黄细腻的南瓜小米粥,朴实的谷物香气混合着南瓜的清甜,温暖地弥漫开来。

“饿不饿?我今天早上借用了舰队的军人食堂熬的,温着带过来的。” 他在床沿坐下,用小勺舀起半勺粥,细心地、反复地吹着气,直到确定温度刚好,才递到你唇边。

夏以昼专注地看着你,眼神里带着点小心翼翼的期待和温柔,“医生说你现在适合吃点清淡好消化的。尝尝?我记得我们小时候生病,奶奶就总给我们熬这个,你说喝了暖乎乎的。”

那朴实的香气和他带着回忆的、刻意放轻的话语,像一把温柔的钥匙,轻轻打开了你心底某个被尘封的角落。

一股酸涩又温暖的暖流涌上鼻尖。你张开嘴,温热的粥滑入喉咙,清甜的滋味在口中弥漫开,带着粮食最本真的香气,一路熨帖到胃里,驱散了盘踞已久的寒意。那暖意,像一个小小的、朴素的太阳。

住院的日子在规律的治疗和夏以昼无微不至的陪伴中,像窗外那棵树的嫩芽一样,缓慢却坚定地萌发着新的生机。他不再是那个遥远而忙碌的执舰官夏以昼,而是重新成为了你触手可及的哥哥。

夏以昼看到你因为久卧小腿有些浮肿,他会按照护士教的方法,坐在床边,把你的小腿小心地搁在自己腿上,笨拙的用指腹力道适中地、一圈一圈地按摩,缓解你的不适。

更多的时候,他只是安静地存在。有时坐在床边,浏览着通讯器里林曳发来的简报,目光时不时落在你脸上,带着沉静的守护。

有时只是握着你的手,掌心温暖干燥,传递着无声的力量。当你因为药物副作用昏昏沉沉时,他就这样握着你的手,让你知道他一直都在。

夏以昼会记得你随口提了一句医院的白开水有味道,第二天就带来了一个可爱的保温杯,里面装着家里煮好放温的柠檬水。

夏以昼会记得医生说的每一句医嘱,他会比闹钟还准时地把药片和水递到你手边,在你皱眉抗拒时,变戏法似的从口袋里掏出一小包你小时候最喜欢的苹果味软糖,剥开一颗塞进你手心然后说:“乖,听哥哥的话,把药吃了,身体才能健健康康,吃颗糖就不苦了。”

病房里并不总是沉默。他会讲些无关紧要的闲话,比如楼下花园里那棵老槐树冒新芽了,或者林曳不小心打翻咖啡被舰队的守旧派老家伙训话了。

他刻意避开所有沉重的字眼,用他特有的、带着点调侃的语调,试图将一丝丝日常的、细碎的暖流注入这充斥着药水味的空间。

夏以昼的陪伴像一道恒定而和煦的光,持续地、耐心地照耀着你心底那片被寒冰覆盖的荒原。你开始能感觉到,那坚冰在缓慢地、不易察觉的慢慢消融。

他会细心地帮你把枕头调整到最舒服的位置,会留意空调的风向不直吹你,会在你午睡时,轻轻拉上窗帘挡住刺眼的阳光。

——

出院的日子到了,是个晴朗温和的春日午后。阳光暖融融的,透过病房的窗户洒进来,空气里浮动着淡淡的草木清香。

夏以昼仔细地帮你收拾好不多的行李,动作有条不紊。他替你穿上舒适柔软的毛衣外套,又把围巾仔细地绕好,确保不会漏风。他一手拎着你的行李包,一手自然地牵起你的手。他的手很大,掌心温暖,包裹着你还有些微凉的手指。

“走吧,” 他侧过头看你,阳光落进他眼里,盛满了温和的笑意,像融化的蜜糖,“我们回家。”

你点点头,跟着他的脚步走出住了不算短时间的病房。阳光透过尽头的窗户,在地板上投下明亮的光斑。

走出天行医院住院部的大楼,和煦的春风立刻温柔地拥抱过来,带着泥土和新生绿叶的气息,拂过脸颊,带来久违的、属于外界的鲜活感。

夏以昼没有叫车,只是牵着你,沿着医院旁边那条安静的小路,慢慢地往家的方向走。

路边的树木已经抽出了嫩绿的新芽,偶尔有小鸟在枝头跳跃、鸣叫。阳光暖暖地撒在背上,驱散了最后一丝医院带来的阴冷。

你感受着包裹着指尖的温暖,感受着脚下坚实的地面,感受着拂过脸颊带着暖意的春风。

身体里那种沉重的枷锁感虽然没有完全消失,但它已经不再那么冰冷刺骨,不再那么令人窒息。你知道它还在,但你也知道,身边这个紧紧牵着你手的人,会和你一起面对它,一点一点,把它从身体里驱逐出去。

夏以昼似乎察觉到你步伐的轻快,他侧过头,目光落在你微微舒展的眉宇间。他没有说话,只是将握着你的手又紧了紧,指腹在你手背上轻轻摩挲了一下,像是无声的确认和鼓励。

阳光把两人的影子拉得长长的,并肩投在干净的路面上。前方,是回家的路,是充满了温暖烟火气和日常琐碎的路。此时此刻,阳光正好,风也温柔,而他的手,始终坚定地牵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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