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梦远书城!手机版

您的位置 : 梦远书城 > 宫斗宅斗 > 【夏以昼同人】归鹤与飞 > 第39章 你和夏以昼离婚后,林曳和小宝发现你在街头捡垃圾

第39章 你和夏以昼离婚后,林曳和小宝发现你在街头捡垃圾

夏以昼此时正在听下属作报告。

无聊。他心想。

这时通讯器传来林曳的消息:【报告执舰官,我接小宝放学的时候发现太太在路边捡垃圾。(附上图片一张:图片上的你在翻垃圾桶)】

夏以昼瞬间呼吸停滞。心脏被无形的手攥紧拧绞,尖锐痛楚炸开。捏着通讯器的指关节发出“咔”声,指尖泛白,空气仿佛被抽成真空。

照片里暴雨中翻找的身影,如烧红的钝刀,捅刺记忆深处的旧疤。

“小伤,真的!就蹭破点皮!”夏以昼带笑的轻快声音在记忆里响起。骨折固定器下,左肋是断裂刺入皮肉的惨白骨茬。冷汗浸透额发,他对着通讯屏幕那端的你,扯出安抚的笑。“哥哥命硬着呢,乖,这点小意思,躺两天就好……”

画面切换。你站在客厅中央,脚下是摊开的行李箱,手里攥着签好字的离婚协议。

你的脸逆光,声音淬了冰:“夏以昼,你的‘小伤’永远都死不了……我累了,我们离婚吧,我没办法和不坦诚相待的人一起生活,小宝先住在你这,等我这阵子忙完猎人协会的事我就把他接走。” 离婚协议放在茶几上,像放下一块墓碑,“我累了。真的……太累了。”

门锁落下轻响,小宝的撕心裂肺哭声从卧室传出。他扶着剧痛的肋骨,滑坐到冰冷的地上,扯不出任何笑容。断裂肋骨的痛,远不及心口被剜去一块的万分之一。

通讯器屏幕光映着他毫无血色的脸。照片里你在肮脏雨水中翻找的样子,比离婚协议更像烧红的烙铁,烫在心口最脆弱处。

“……林曳。” 夏以昼声音沙哑如砂纸摩擦金属,带着压抑的濒临失控的震颤,“位置。”

林曳压低的声音传来:“临空大道东段,星尘咖啡馆路口,执舰官。雨很大,太太她……”

“看好小宝。等我。” 夏以昼切断通讯,没有犹豫。无视身后惊愕的副官和操作员,所有舰队指挥官的沉稳条理,在你此刻的狼狈面前,粉碎殆尽。

他猛地转身,如失控的炮弹,冲向紧急离舰通道。执舰官披风在身后猎猎作响。舱门无声滑开。

“执舰官!‘黑鹞’星域的报告……”副官林澜在夏以昼身后着急的喊。

“林澜 ! 你暂时接管最高权限 ! ”夏以昼头也不回地喊,他飞快的跑着。他脑子里只剩那张照片——你沾着烂菜叶的侧脸,你在肮脏桶口里不顾一切伸进去的手臂。

临空市的暴雨如天穹撕裂,冰冷水流蛮横倾泻,砸起一片白茫茫震耳欲聋的水雾。

雨水冰冷刺骨。你跪在黏糊糊的人行道上,半个身子埋进散发酸腐恶臭的深绿色垃圾桶。指尖在粗糙桶壁和冰冷垃圾碎片上刮擦得麻木,只剩机械绝望的摸索。粘稠污秽沾满手臂袖子,混合雨水,气味令人作呕。

苹果发卡……小小的、磨旧的银色苹果发卡……在哪里?

一个多小时前,街角面包店门口。穿亮黄色雨衣的男孩炮弹般冲过,小手一捞。你鬓角一凉,发间温热的旧发卡消失。你认识那个小男孩,他是星辰咖啡馆老板的孩子。

你追了几步,喊声被雨声吞没:“等等!还给我!” 男孩回头做鬼脸,跑得更快,泥鳅般在雨幕左冲右跳。

你拔腿追,高跟鞋在湿滑地砖打滑,脚踝钻心一痛。追过街角,亮黄色消失在巷口。你喘着气赶到,看到巷子深处有几个垃圾桶。男孩站在远处,得意扬下巴,大笑着跑开。

“我把它丢进去了!”小男孩尖细的声音穿透雨幕,实际上他是捉弄你的,发卡被他藏了起来。

你脑子“嗡”地空白。身体冲向恶臭的垃圾桶。那是夏以昼送的……很久以前,他还是你哥哥时,用第一次模拟训练赢的津贴买的。不值钱,却被他笨拙珍重地别在你头发上。

后来见证他笨拙表白,你红着脸点头,他把你从猎人协会扛回家时你的又羞又恼,小宝第一次抓周抓住了它……离婚时,你只带走了它。像一根拴在心上的线,另一头不知遗落何处。

雨水顺头发、眉毛、睫毛疯狂下淌,流进眼睛,又涩又痛,视线模糊。你胡乱抹脸,污泥反让视野更混沌。胃里翻搅,酸腐气混合雨水味,窒息。你强忍呕吐,手指在冰冷粘腻的垃圾碎片里疯狂扒拉。纸盒、破塑料袋、腐烂果核、黏糊食物残渣……每一次触碰恶心物体都让你发颤,那点小小的冰凉金属触感,始终没有出现。

“夏太太?” 林曳那困惑、难以置信的声音穿透雨声,在你身后响起。

你浑身僵住,血液冻结。埋在垃圾桶里的动作停滞,世界只剩心脏在肋骨间疯狂擂动。

你眨掉睫毛上的水珠,透过水帘,看到人行道旁林曳的黑色悬浮车。

降下的车窗里,林曳那张一贯没表情的脸,此刻写满巨大震惊和不知所措。他拿着通讯器,目光钉在你身上。后座车窗降下缝隙,小宝稚嫩困惑的脸贴在玻璃上,乌溜溜大眼睛睁得圆圆,小嘴微张,呆呆看着跪在垃圾堆旁、浑身湿透肮脏的你。

“妈妈?” 小宝软糯的声音带着不解和一丝害怕,穿透雨幕,“你在找什么?”

那声音如烧红烙铁烫在你心上。巨大的羞耻、狼狈、对孩子造成惊吓的恐慌席卷而来,比雨水更刺骨。你张嘴,喉咙被砂纸堵死。胃里的翻搅再也压制不住。你干呕了一下。

“妈妈!” 小宝带着哭腔惊呼。

车门猛地打开,林曳急促脚步声踏水冲来。

“太太!您……” 林曳声音慌乱,想扶又无从下手。

...世界只剩心脏在肋骨间疯狂擂动。

完了。

你挣扎着想逃离。脚踝扭伤的剧痛、雨水浸泡、精神冲击,让双腿发软。你的眼前猛地一黑,天旋地转,向旁倒去。

预想中的冰冷坚硬并未到来。

一只有力的手臂稳稳地、带着一种不容置疑却又格外小心的力量,及时托住了你倾倒的身体。那力道恰到好处地支撑着你摇摇欲坠的重量,避免了摔倒,也并未让你感到被钳制的不适。

一股极其熟悉又久违的气息瞬间包裹了你,如同冬日暖阳般,带着焦急却依然温厚的体温。

你被这股力量稳稳地扶住,眩晕感盘旋,眼前闪烁黑斑。你僵硬缓慢地侧头。

一张棱角分明、线条却因担忧而显得格外柔和的脸,穿透雨幕和黑斑,撞入你的模糊视野。

雨水顺着他漆黑的短发往下淌,滑过他的额头,沿着高挺的鼻梁两侧流下,最后汇聚到他紧绷的下颌线,沉重滴落。他的嘴唇紧抿着,下颌的肌肉因为紧绷而微微抽动。

那双曾经总是含着懒散笑意的眼睛,此刻翻涌着你看不懂的、却足以让人心悸的暗潮。但那暗潮深处,清晰地映照出你此刻的倒影——湿透、肮脏、狼狈不堪,像刚从泥潭里捞出来的残破布偶。

是夏以昼。他来了。

夏以昼小心翼翼地扶着你,目光里盛满了浓得化不开的痛楚和心疼,一寸寸地扫过你脸上每一寸沾着污渍的皮肤,扫过你沾着不明垃圾的头发,最后凝在你那双因为过度翻找而变得红肿、指甲缝里塞满黑色污垢的手上。那目光沉甸甸的,带着无声的心疼,让你无处遁形。

时间仿佛凝固了。滂沱的雨声,林曳无措的呼吸声,小宝在后座压抑的抽泣声……所有的声音都模糊远去。只有他支撑着你的手臂,隔着湿透冰冷的衣料,源源不断地传来令人安心的温度和力量。

“执舰官,太太她……”林曳的声音带着迟疑,试图解释眼前这混乱又令人心酸的场面。

“林曳,你先上车,给小宝开暖气。”夏以昼命令道。

“遵命,执舰官!”林曳立刻转身,随即坐进驾驶位,打开暖气,然后迅速关紧了车窗。引擎低沉的嗡鸣声响起,隔绝了外面一部分喧嚣的雨声。

世界瞬间缩小到只剩下你和夏以昼两个人。冰冷的雨水依旧疯狂地冲刷着你们。他支撑着你的手臂稳如磐石,让你能借力站稳。你感受到他胸腔里那颗心脏,正以一种急促的频率撞击着肋骨,传递出他内心的焦灼。

你试图挣开一点距离,不想让他沾染更多污秽,身体却软得没有一丝力气,高烧带来的眩晕感如同潮水,一阵强过一阵地冲击着你的意识。

“放开……”你艰难地从齿缝里挤出两个字,声音嘶哑微弱。

他没有松开,反而将你扶得更稳当一些。另一只手却轻轻地抬起,带着一种近乎谨慎的力道,小心翼翼地托住了你那只沾满污垢、还在下意识微微颤抖的右手手腕。

你的手腕被他温热的手指轻轻托住。他仔细地审视着这只手,红肿不堪,指甲缝里塞满了黑色的污泥和无法辨认的污垢,几处被桶壁划破的细小伤口被脏水泡得发白,边缘泛着不祥的红色。雨水冲刷下,浑浊的脏水顺着指尖往下淌。

夏以昼的喉结剧烈地上下滚动了一下,仿佛在强行吞咽着喉间的苦涩。

“你在找什么,哥哥帮你找。”他终于再次开口,声音比刚才更加沙哑低沉,带着一种压抑的紧绷感和心疼。

你被他那充满心疼的目光望着,嘴唇翕动了几下,巨大的委屈和绝望涌上心头。眼泪毫无预兆地汹涌而出,瞬间和冰冷的雨水混合在一起,滚烫地滑过你冰冷的脸颊。

“……星辰咖啡馆老板的孩子……”你哽咽着,声音破碎得不成样子,目光下意识地投向旁边的垃圾桶,“……丢进去了……找不到了……苹果发卡……他丢进去了……” 你语无伦次的说。

夏以昼顺着你绝望的目光瞥了一眼那个肮脏的垃圾桶,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冰冷。他没有说话,支撑着你的手臂稳稳用力,半扶半抱着让你站得更稳些。你脚踝剧痛,几乎完全依靠他的力量支撑。

“乖,站稳,等哥哥一下。”他低声说,声音里带着安抚的意味。

在你还没完全反应过来时,夏以昼已经松开了你的手腕,大步走向旁边那个紧闭着门的星尘咖啡馆。他没有走正门,而是直接转向旁边一条狭窄的、堆放着清洁工具和垃圾桶的昏暗后巷入口。

“喂!你干什么?这里不能进……”一个系着围裙、像是店员的小伙子听到动静,从咖啡馆的后门探出头来,不满地喊道。

夏以昼脚步没有丝毫停顿。他甚至连看都没看那个店员一眼,只是猛地一抬手。夏以昼的通讯器上出现了他的电子证件,上面赫然写着:天行舰队执舰官——夏以昼。

“ 我是远空天行舰队的执舰官,拥有临空市最高权限。你们老板的孩子在哪里,我要见他。”夏以昼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浸透了铁血和硝烟味的、不容抗拒的冰冷威压,如同在舰桥上下达作战指令。那股久居高位、执掌生杀所形成的无形气场瞬间弥漫开来,带着实质性的压迫感。

那店员被这气势慑得一呆,脸上只剩下惊愕和畏惧,他指了指咖啡店的后厨。

夏以昼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后厨入口。

几十秒或一世纪漫长。后厨深处传来压抑怒气的低喝和小孩受惊的短促尖叫。夏以昼沉稳压迫的脚步声踏着积水折返。

他出现在雨幕中,步伐急快。雨水顺军服外套棱角下淌。夏以昼径直走到你面前,骨节分明的手伸出。

摊开、沾雨水的手心,静静躺着一枚小小的、磨旧的银色发卡。简洁线条勾勒圆润可爱苹果形状,发卡在昏暗光线下,透出长久摩挲的温润光泽。

你的苹果发卡。

完好无损,只是沾上了雨水灰尘。

夏以昼没说话,摊手递到你眼前。

你怔怔看着掌心熟悉的银色,心脏被无形手狠攥又松开,尖锐酸楚和失而复得冲击。委屈绝望疲惫高烧混沌找到出口。眼泪再次决堤。你颤抖伸手,指尖冰冷,小心翼翼的接过发卡。

然后夏以昼将你抱进悬浮车,轻轻褪去你被雨泡湿的外套,给你赶上了绒毯。“乖,先睡会儿,到医院了叫你。”他的声音低沉地在你耳边响起,带着一种令人安心的魔力。

意识终于沉入一片温暖而安全的黑暗。

再次恢复意识时,鼻腔里充斥着消毒水的特有气味。身下是柔软干燥的床铺,身上盖着软乎乎的被子。高烧带来的灼热感似乎消退了不少,虽然头还有些昏沉,但身体不再像之前那样冰冷僵硬。

你缓缓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天行舰队附属医院病房柔和的灯光。视线还有些模糊,但床边那个熟悉的身影却清晰无比。

夏以昼坐在一张椅子上,背脊习惯性地挺直,但微微前倾,专注地看着你。他换下了湿透的军服,穿着一件简单的深灰色衬衫,袖口挽到小臂,露出结实流畅的线条。

额前的黑发还有些湿润,随意地垂落几缕,柔和了他过于硬朗的轮廓。那双深邃如海的眼睛,此刻褪去了在舰队里的冷锐,只剩下一种沉静的、如同月光下深海般的温柔,专注地包裹着你。

看到你睁眼,他唇角几不可察地向上弯了一下。

“醒了?”他的声音放得很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却格外熨帖。“感觉怎么样?还冷吗?”

你摇摇头,嗓子干得发紧,一时说不出话。你的手下意识地移向鬓角——那枚小小的苹果发卡还在,它被擦拭得干干净净,在柔和的灯光下闪着温润的光。

小宝小小的身影从夏以昼腿边探出来,小脸上满是担忧,大眼睛红红的。“妈妈!”他小声地喊,小手扒着床沿,想爬上来又不敢。

夏以昼伸手,轻松地将小宝抱起,放在你床边。小家伙立刻扑进你怀里,小胳膊紧紧搂住你的脖子,带着哭腔:“妈妈不捡垃圾了!小宝怕!爸爸说妈妈生病了,要乖乖睡觉觉……”

你心头一软,紧紧回抱住儿子温暖的小身体,哑声安抚:“嗯,妈妈不捡了,妈妈错了,吓到小宝了。” 目光却不自觉飘向夏以昼。

夏以昼接收到你的目光,眼神微微闪烁,伸手揉了揉小宝柔软的头发。“小宝乖,让妈妈再休息会儿。林曳叔叔在外面等你,带你去买你最喜欢的苹果汁好不好?”

“真的?”小宝的注意力立刻被转移,大眼睛亮起来。

“嗯,去吧。”夏以昼点头。

林曳适时出现在门口,脸上没什么表情,但动作很轻地将小宝抱了出去,细心地带上了门。

病房里只剩下你们两人。空气安静下来,只有医疗仪器轻微的滴答声。

你靠在枕头上,看着坐在床边的夏以昼。他沉默着,目光落在你露在被子外、被仔细清理过伤口并包扎好的右手上。半晌,他才抬起眼,目光与你相触。

“那个小混蛋,”他开口,声音低沉平稳,听不出情绪,“抢了发卡,跑得快,还得意洋洋。我找到他时,他正躲在咖啡馆后厨偷吃蛋糕。”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丝没什么温度的笑意,“我请他吃了点‘教训’,顺便让他明白,有些东西,比他偷吃的蛋糕珍贵一万倍。”

夏以昼没有具体描述“教训”是什么,但那股子属于远空舰队执舰官的冷硬气场,即使收敛着,也足以让一个小屁孩铭记终身。

你听着,想象着那个画面,心里那点因为淘气包而生的郁气莫名消散了。

“脚踝扭伤,伤口发炎引起高烧,加上体力透支和精神刺激。”夏以昼的视线重新落回你包扎好的手上,语气恢复了医生的冷静陈述,但每个字都透着不容置疑的关切,“医生说需要静养几天。猎人协会那边,林曳已经帮你请好假了。”

“我……”你想说不用请假,自己能行,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在他沉静的目光注视下,任何逞强都显得苍白无力。

“那个发卡……”你低声开口,手指下意识地抚上鬓角冰凉的金属,“……谢谢你帮我找回来。”

夏以昼的目光随着你的动作,也落在那枚小小的苹果上。他沉默了片刻,病房里只有仪器规律的滴答声。然后,他缓缓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在床边投下一片阴影。他没有说话,只是俯下身,动作轻柔地,将你鬓角那缕被发卡别住的头发,又仔细地往耳后拢了拢。指尖不经意擦过你的耳廓,带着温热的触感。

他的气息离得很近,带着他身上特有的、令人安心的味道。

夏以昼点点头,他没有说什么,但是深邃的目光锁着你的眼睛,里面翻涌着太多复杂的情绪——愧疚、心疼、失而复得的珍视,还有那份从未真正熄灭的、滚烫的爱意。

你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看着他眼底那片深邃温柔的海,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离婚以来的种种委屈、心酸、故作坚强,在这一刻都化作了眼底的酸涩。

“夏以昼……”你的声音带着哽咽,“你……你又受伤了是不是?” 你的目光落在他挽起袖子的左手小臂上,那里似乎贴着一块新的、不易察觉的医用敷料,边缘还微微泛红。

他顺着你的目光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臂,微微一怔,随即唇角勾起一个无奈又带着点释然的弧度。他没有否认,也没有像以前那样轻描淡写地说“小伤”。

“嗯,”他坦然承认,甚至抬起左手,轻轻碰了碰你受伤包扎的右手手背,动作带着小心翼翼的珍视。“前几天的任务,一点擦伤,不碍事。” 他的目光重新回到你脸上,紫宝石色的眼眸里漾开一层温煦的笑意,如同初春冰融的海面,带着前所未有的坦诚和温柔。

“你看,”他声音低沉,带着一种承诺般的郑重,一字一句清晰地敲在你心上,“这次伤在左手。”

他微微倾身,张开双臂,将裹在被子里的你,稳稳地、温柔地拥入怀中。那怀抱坚实、温暖,带着不容置疑的保护和失而复得的珍惜。他的下颌轻轻抵着你的发顶,温热的呼吸拂过你的额角。

“——不太影响抱你。”

熟悉的怀抱,熟悉的温度,熟悉的气息,还有那枚稳稳别在发间的、象征着过往一切甜蜜与羁绊的苹果发卡。所有的隔阂、委屈、故作坚强,在他这一句带着调侃却又无比郑重的坦诚和这个迟来的拥抱里,轰然坍塌。

你再也忍不住,眼泪汹涌而出,双手紧紧回抱住他结实的腰身,把脸深深埋进他温热的颈窝,像个迷路太久终于归家的孩子,哽咽着,贪婪地汲取着这份失而复得的温暖和安全感。

夏以昼收紧了手臂,下巴轻轻蹭着你的发顶,无声地传递着他的安抚和决心。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停了,一缕金色的夕阳穿透云层,斜斜地洒进病房,温柔地笼罩在相拥的两人身上,将那枚小小的银色苹果发卡,映照得熠熠生辉。

本文完。

彩蛋:

今天临空市婚姻登记处的阳光很好。

你看着手中新鲜出炉、盖着红章的两本证件,指尖抚过烫金的“结婚证”三个字,再看看旁边那个名字,依旧有些恍惚。仿佛一场梦。

“怎么,夏太太,” 带着笑意的慵懒嗓音在耳边响起,温热的气息拂过耳廓,“刚复婚就后悔了?”

你侧头,撞进夏以昼含笑的眼眸里。他今天没穿军服,一身笔挺的深色常服,衬得肩宽腿长,俊朗得耀眼。他一手轻松地抱着正兴奋地东张西望的小宝,另一只手极其自然地伸过来,紧紧扣住了你的手指,十指相扣。

左手无名指上,那枚失而复得的苹果发卡被他重新设计镶嵌,变成了一枚小巧别致的戒指,正牢牢地圈在你的指根,闪耀着温润而坚定的光芒。

“后悔?”你挑眉,学着他惯常的语气,手指用力回握他宽厚温暖的手掌,感受着那枚苹果戒指贴合皮肤的微凉触感,心底却是一片暖融的踏实。“夏执舰官,这次你要是再敢瞒着伤情……”

“不敢了,夏太太。哥哥保证 ! ”夏以昼立刻接话,眼底的笑意更深,带着前所未有的认真和宠溺,低头在你戴着戒指的无名指上轻轻印下一吻,温热的触感直抵心尖。“以后每次受伤,都第一时间向夏太太汇报。小到擦破皮,大到……”他顿了顿,看着你瞪起的眼睛,笑着改口,“……没有大到,哥哥肯定平平安安。”

小宝在他怀里咯咯笑着,伸出小胖手去抓你无名指上的苹果戒指,奶声奶气地学舌:“平安!苹果!平安!”

阳光透过高大的落地窗,将一家三口依偎的身影拉得很长。夏以昼一手抱着儿子,一手紧紧牵着你的手,指间的苹果戒指在阳光下折射出细碎温暖的光芒,如同你们重新启航的未来,平凡、温暖,且充满甜蜜的希望。

梦远书城已将原网页转码以便移动设备浏览

本站仅提供资源搜索服务,不存放任何实质内容。如有侵权内容请联系搜狗,源资源删除后本站的链接将自动失效。

推荐阅读

还有此等好事?

六十二年冬

橘涂十一日

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

狩心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