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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蛇妖夏以昼第一次碰到人来月经

你是一名孤儿,无依无靠,平时就靠卖草药为生。

这天你上山采药时,碰到了特大暴雨。

冰冷的雨水像鞭子抽在身上,湿透的粗布衣紧贴皮肤,沉甸甸地吸饱了寒意。你深一脚浅一脚地在泥泞的山路上挣扎,每一次拔脚都带起沉重的泥浆。草药篓子沉甸甸地勒在肩头,视线被雨幕搅得一片模糊,直到那处山壁的阴影撞入眼帘——一个洞口。

你几乎是跌爬进去的。洞内干燥的气息扑面而来,带着岩石和尘土的味道,奇异的是没有一丝杂草,地面平整。劫后余生的虚脱感攫住你,背靠冰凉石壁滑坐在地,湿冷和疲惫很快拖着你坠入黑暗。

意识是被一种奇异的暖意唤醒的。你费力地掀开沉重的眼皮。身上不再是那件湿冷刺骨的破衣,一件干净的、略有些粗糙的布衣妥帖地包裹着你。腿上昨日被山石划破的伤口传来丝丝清凉,低头一看,裹着干净布条。旁边,用树枝搭起的简易架子上,你那身湿透的旧衣正被篝火烘烤着,蒸腾起带着潮气的白烟。

是谁?你猛地坐起身,警惕地环顾这方小小的山洞。篝火噼啪,光影在石壁上跳跃。视线扫过洞壁深处那片更浓的阴影时,你的呼吸瞬间停滞。

盘踞在那里的,是一条巨蟒。深紫色的鳞片在篝火映照下流转着幽暗的光泽,庞大的身躯如同盘绕的山根。它静静卧着,一颗硕大的头颅搁在盘卷的蛇身上,那双眼睛…紫橙色的竖瞳,像两簇冰冷的异火,正一瞬不瞬地凝视着你。

恐惧像冰水灌顶,你的尖叫冲破了喉咙,尖锐地撕扯着山洞的寂静!

“别怕。”

低沉温和的男声突兀响起,带着安抚人心的奇异力量。你惊恐地看到那巨蟒的头部微微抬起。紧接着,浓重的黑雾在它周身翻滚弥漫,瞬间吞噬了那庞大的蛇影。雾气翻涌收缩,不过眨眼间,一个颀长的身影从黑雾中踏出。

雾霭散尽。站在那里的,是一个身着玄色深衣的男子。墨发披散,面容俊朗,眉宇间带着一种初涉世事的清朗,又沉淀着岁月独有的深邃。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双眼睛——紫橙色的眸子,与你方才所见巨蟒的瞳孔一模一样,此刻却盛着温和的笑意,专注地看着你。

他朝你走近一步,姿态放松而自然。“吓到你了?抱歉。”他声音清朗,含着歉意,“我叫夏以昼。昨夜看你淋透了,又受了伤昏睡不醒,便自作主张替你换了干衣,敷了点草药。这地方是我的窝,还算干净暖和。”他指了指你腿上的布条,“伤口不深,养几日就好。”

心脏还在胸腔里疯狂擂动,但眼前这张温煦带笑的脸,奇迹般地驱散了大半的恐惧。你看着他年轻俊朗的眉眼,迟疑着,小声开口:“谢、谢谢你……那我叫你哥哥吧?你看起来……比我大些。”话一出口又觉得冒昧,脸微微发热。

夏以昼那双紫橙色的眸子弯了弯,笑意更深,带着点新奇:“哥哥?有趣。我上月才化形,不过……按你们人间的算法,我四百岁了。”他语气坦荡,仿佛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你是我化形后,遇到的第一个人。”

四百岁……哥哥……你还在努力消化这巨大的信息量,一股熟悉的、不受控制的暖流却骤然从小腹涌出,迅速蔓延。

完了!

血液瞬间冲上脸颊,烫得惊人。你猛地夹紧双腿,身体僵硬得如同石头,恨不得立刻原地消失。前所未有的尴尬让你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夏以昼几乎是同时皱起了眉头,他困惑地吸了吸鼻子,目光敏锐地再次扫过你包扎好的腿:“奇怪……你还有别处伤着了?血腥味……我记得明明只包扎了这一处……”他喃喃自语,紫橙色的瞳孔里满是纯然的不解,尾巴尖在身后轻轻扫动了一下地面,带起点点微尘。

他的困惑像针一样扎在你羞耻的堡垒上。你死死低着头,盯着自己揪紧衣角的手指,指甲几乎掐进掌心,声音细若蚊吟,抖得不成样子:“没……没有伤……是、是……”你狠狠咽了口唾沫,闭着眼,用尽全身力气挤出来,“是月事……女子……每个月……都会有的……”

“月事?”夏以昼重复了一遍,眉头拧得更紧,那双紫橙色的眼睛里困惑几乎要溢出来,直直地盯着你窘迫到快要燃烧的脸。那目光纯粹得不含一丝杂质,却让你更加无地自容。洞内只剩下篝火噼啪的爆裂声和你自己擂鼓般的心跳。

他沉默着,似乎在努力理解这陌生的词汇。然后,你看到他眼中闪过一丝决然。

“你等我。”话音干脆利落,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你甚至没看清他如何动作,只觉得眼前一花,浓重的黑雾再次瞬间填满视野。那雾气带着冰冷的、非人的气息,翻滚着,呼啸着,以惊人的速度收缩、消失。山洞里骤然一空,只剩下你一个人,对着跳跃的篝火。

他就这么……走了?为了这种事?去人间问?巨大的荒谬感冲淡了尴尬,你怔怔地望着洞口的方向,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冰冷的山风灌进来,卷着湿气,你下意识地抱紧了双臂,小腹的坠胀感清晰传来。洞外,雨似乎停了,天色是一种灰蒙蒙的亮。

时间在等待中变得粘稠而漫长。每一刻都被小腹的酸胀和心头的忐忑拉扯着。就在你开始怀疑那条蛇妖是不是被山下的人类抓走,或者干脆忘了这回事时,洞口的光线猛地一暗。

夏以昼回来了。他依旧是那身玄色深衣,步履沉稳,但怀里却抱着与他清冷气质截然不同的东西——一大卷厚实柔软的、带着天然野性气息的深棕色皮毛,还有几个油纸包。

他径直走到洞内那块相对平整、被篝火烘得暖融融的大石旁,利落地将那卷皮毛抖开。那是整张的鹿皮,内侧的绒毛柔软细密,带着阳光和青草晒干后的暖香。他仔细地将鹿皮铺在石面上,动作竟有几分笨拙的认真,又拿出一块同样质地的、稍小些的皮毛卷当作被子,放在“床”边。

“给你铺上,”他头也没抬,语气理所当然,“刚猎的,新鲜,暖和。”淡淡的血腥气从他身上飘来,很快被皮毛的暖香覆盖。

接着,他解开一个油纸包,里面是几块深褐色的结晶和几块黄褐色的根茎。他拿起石床边不知何时多出的一只粗陶碗,走到洞口接了清冽的山泉水,将红糖块和姜块丢进碗里。碗架在篝火上,火焰舔舐着陶碗底部,不一会儿,山泉开始咕嘟冒泡,清冽的水渐渐染上温暖的琥珀色,辛辣中带着甜香的气息弥漫开来。

他又变戏法似的从宽大的袖子里取出另一个油纸包,小心翼翼地打开。浓郁的、令人垂涎的油脂香气瞬间霸道地占领了山洞的每一个角落——是一只烤得金黄酥脆、油光发亮的烤鸭!几滴滚烫的鸭油浸透了油纸,晕开深色的印记,香气勾得你空瘪的胃一阵痉挛。

夏以昼这才看向你,目光落在你依旧苍白的脸上,神情是前所未有的严肃认真,仿佛在处理一件关乎天地存亡的大事:“我问了镇上药铺那位胡子最长的老大夫。他说,女子……嗯,月事期间,最要紧的是保暖,不能受寒,要喝热水,”他指了指那碗翻滚着气泡的姜汤,“还要多吃肉,补气血。”他的目光又扫过你受伤的腿,眉头微蹙,“你腿上的伤没好,又赶上这个……这几天就安心待在这里养着,哪也别去。”他顿了顿,指向那铺着厚厚鹿绒的石床,“等会儿把姜汤喝了,把鸭子吃了,然后去那上面躺着,盖好。那毯子被子是我刚弄好的,应该够暖和。”

他的语气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感,却又奇异地包裹着笨拙的关切。你看着他严肃的侧脸,鼻尖萦绕着姜汤的辛辣甜香和烤鸭霸道的油脂香气,身下是柔软温暖的鹿绒毯,小腹那恼人的寒意似乎真的被驱散了些许。一种久违的、被人妥帖安放的暖流,悄然涌上心头。

山洞成了小小的暖巢。鹿绒毯隔绝了石头的寒气,篝火日夜不熄,跳跃着橘红的光。你捧着那碗温热的红糖姜汤,小口小口啜饮着,辛辣的暖流从喉咙一路滚进小腹,驱散了最后一点滞涩的阴冷。

夏以昼撕下一条油亮焦脆的鸭腿递给你,油脂的丰腴和肉质的鲜香瞬间抚慰了饥饿的肠胃。他坐在篝火对面,支着下巴,紫橙色的眸子映着火光,专注地看着你吃,偶尔笨拙地问一句:“够暖吗?还疼不疼?”

日子就在这干燥温暖的方寸之地流淌。夏以昼总是盘踞在洞口,庞大的深紫色蛇身像一道天然的屏风,将外面料峭的山风和湿冷的空气严严实实地挡在外面。你裹着鹿绒被子,看他巨大的头颅搁在盘绕的身躯上,紫橙色的竖瞳半阖着,仿佛在假寐,但那微微晃动的尾巴尖却泄露了他的警惕——随时准备驱逐任何可能闯入的寒气或威胁。

你的腿伤好得快。能下地走动后,你开始整理那些被暴雨打湿又烘干的草药,分门别类。夏以昼便化成人形凑过来,蹲在你旁边,好奇地拨弄着那些草叶根茎。

你告诉他哪味草药能清热,哪味能止血,哪味捣碎了敷在伤口上会辣得人龇牙咧嘴。他听得认真,长长的睫毛垂着,像个求知若渴的学生,偶尔拿起一株草凑到鼻尖嗅嗅,眉头微蹙,神情专注得近乎可爱。

“山下……是什么样子?”有一天,他看着你晾晒草药,忽然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向往。

你便跟他讲。讲集市上熙熙攘攘的人声,讲热气腾腾的包子铺飘出的白雾,讲杂耍艺人翻的跟头能有多高,讲药铺里老掌柜拨拉算盘珠子的清脆声响。他安静地听着,紫橙色的眼睛亮晶晶的,映着篝火,像盛满了星星。听到有趣处,他会低低地笑出声,笑声在洞里轻轻回荡。

他甚至开始笨拙地学编发辫。用他那双握惯了无形力量、刚刚学会照顾人的手,小心翼翼地拢起你散落的发丝。动作僵硬,扯得你头皮生疼,编出来的辫子歪歪扭扭,松垮得随时会散掉。你龇牙咧嘴地忍着疼,却忍不住笑出声。他有些懊恼地看着自己的“杰作”,紫橙色的眸子里带着点委屈:“下次……下次肯定好!”

篝火映着你们的身影,一高一低,投在粗糙的石壁上,时而晃动交叠。洞外是亘古寂静的山峦和呼啸的风,洞内是草药微涩的清香、烤食的暖香和他身上淡淡的、雨后森林般的清冽气息。一种近乎虚幻的宁静与安然包裹着你,仿佛这小小的山洞就是世界的全部,而这条四百岁的蛇妖,是这片天地里唯一且温暖的陪伴。

伤彻底好了,月事也干干净净地结束。离别的日子终究像山涧的溪流,无可阻挡地淌到了眼前。

你收拾好空空的草药篓,穿上那身早已烘干的旧衣,动作慢得像是要将每一寸空气都揉进布料里。篝火依旧燃着,跳跃的火光映着夏以昼沉默的侧影。他靠在石壁旁,玄色的衣袍融在阴影里,那双紫橙色的眸子低垂着,长睫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黯淡的扇形。

“要走了?”他终于开口,声音有些低哑,打破了洞内沉闷的寂静。

“嗯。”你应了一声,喉头有些发紧,“伤好了,草药……也要去采了。”理由苍白无力。

他抬起头,目光沉沉地落在你脸上。那里面有你看不懂的复杂情绪,像翻滚的云海,最终沉淀为一种深重的、几乎令人窒息的眷恋和不舍。他朝你走来,脚步很轻,停在一步之遥。高大的身影挡住了洞口的光,将你完全笼罩在他的气息里。

他伸出手,摊开掌心。一片鳞片静静地躺在他温热的掌纹之上。那鳞片约有婴儿巴掌大小,呈现出一种深邃到极致的紫,仿佛将夜空的幽暗和星河的璀璨都凝炼其中。

鳞片边缘流转着淡淡的、近乎于橙金色的光晕,触手温润如玉,却又带着一种奇异的、属于活物的柔韧感。仅仅是看着,就能感受到一股磅礴而内敛的生命力量蕴藏其中。

“拿着。”他的声音低沉而郑重,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力量。

你下意识地伸出手。指尖刚触碰到那片温润的鳞,一股奇异的暖流便顺着手臂瞬间蔓延至全身,如同泡在温煦的泉水中,连山风带来的最后一丝寒意都被彻底驱散。

“这是我的护心鳞。”夏以昼凝视着你的眼睛,紫橙色的瞳孔深处像是燃着两簇火焰,炽热而专注,“它离我的心最近,蕴着我的本源精魄。戴着它,寻常的妖邪伤不了你,再大的危险也能替你挡一挡。还有……”他顿了顿,声音更沉,一字一句,清晰地敲在你心上,“它能慢慢滋养你的身体,让你……活得久一点,再久一点。”

你怔怔地看着掌心这片光华流转的鳞片,感受着它传递来的、与他心跳同源的温暖和力量,巨大的震撼和酸涩涌上鼻腔。

他微微俯身,缩短了最后一点距离,温热的呼吸拂过你的额发。那双紫橙色的眼睛深深望进你眼底,清晰地映出你瞬间屏住呼吸的模样。他低沉的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韵律,在山洞里温柔地回荡:

“所以……嫁给我,好不好 ? 让我……永远陪着你,好不好 ? ”

每一个字都像滚烫的炭火落在心上。

“我想和你在一起,不止这一世。”他抬手,微凉的指尖极轻地拂过你的脸颊,拭去不知何时滚落的泪珠,“护心鳞为证,我想和你绑在一起,岁岁年年,生生世世。你……愿意收下它,也收下我吗?”

你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汹涌而出。视线模糊一片,掌心那片护心鳞的温度却无比清晰,仿佛直接熨帖在灵魂深处。你望着他眼中毫不掩饰的期盼和那深重如海的温柔,喉咙哽咽着,只能发出破碎的音节,你用力的点着头,表达着你的接受。

这时,那枚护心鳞适时的亮起来,仿佛认了主一般,被你吸收,没入了你的心口,你的心口出现了一个小小的紫色印记,那代表着护心鳞对你的认可。

巨大的喜悦瞬间点亮了夏以昼的眉眼。他笑了,那笑容如同拨开厚重云层的阳光,耀眼而纯粹。他伸出手臂,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温柔和占有欲,将你紧紧拥入怀中。

他的怀抱宽厚而坚实,带着阳光晒过草木的暖意和他独有的清冽气息,将你完全包裹。你埋首在他胸前,听着那沉稳有力的心跳声,仿佛与心口护心鳞传来的脉动融为一体。眼泪浸湿了他的衣襟,却不再是苦涩,而是滚烫的甜蜜。

“说好了,”他低沉的嗓音带着笑意在你发顶响起,手臂收得更紧,“收了鳞片,就是我的人了。跑不掉了。”

洞外山风依旧呼啸,吹过嶙峋的石壁发出呜咽。洞内,篝火噼啪,暖意融融。两颗孤独漂泊了太久的心,在这片被遗忘的山壁角落,紧紧相贴,许下了超越漫长岁月的承诺。你的心吸收了那片温润的护心鳞,仿佛握住了整个温暖而坚实的未来。

你每个星期日会把摘来的草药攒起来,放在背篓里,然后和夏以昼手拉着手,一起去人间的集市上卖,你和夏以昼感受着柴米油盐和人间烟火,夏以昼心想,原来这就是人类所说的幸福。

山洞的温暖成了记忆里永不褪色的底色。岁月在山外流转,春去秋来,而你和他小小的家,始终安在最初相遇的避风港里。他依旧会在雨天盘踞在洞口,将湿冷的山风严严实实地挡在外面,如同守卫最珍贵的宝藏。

——

彩蛋:

几年后一个同样干燥温暖的午后,你靠在铺着厚厚鹿绒毯的石床上,额发被汗水濡湿。怀里抱着一个刚破壳不久的小家伙。他软软的一小团,裹在柔软的细布里,露在外面的小胳膊小腿细腻得不可思议,覆盖着一层极淡极淡的、近乎透明的紫色鳞片,在洞口斜斜照进来的天光下,折射出细碎如彩虹般的微芒。小家伙闭着眼睛,小嘴无意识地咂巴着,肚皮上那片最明显的、指甲盖大小的深紫色鳞片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夏以昼坐在床边,姿势有些僵硬,他那条漂亮的深紫色蛇尾此刻小心翼翼地、以一种极其别扭的弧度盘在石床边缘,生怕碰到你们娘俩。他伸出修长的手指,屏住呼吸,用指腹最柔软的地方,极轻极轻地碰了碰小家伙肚皮上那片深紫色的鳞片。

小家伙似乎感觉到了,小肚子微微鼓动了一下,发出极细微的哼唧声。

“他……”夏以昼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种初为人父的、近乎虔诚的紧张和惊奇,紫橙色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那小小的生命,“这片鳞……像我。”

你低头看着怀里的珍宝,指尖也轻轻拂过宝宝身上那片小小的护心鳞,温润的触感一如当年。再抬眼看向身边这个紧张得尾巴尖都绷直了的夏以昼,唇角忍不住高高扬起,眼底漾开促狭而温暖的笑意。

“是啊,”你凑近他耳边,气息拂过他微凉的耳廓,声音里是藏不住的甜蜜揶揄,“像他爹爹。当年啊,他爹爹第一次见我,连月事是何物都不懂呢,慌得炸成一团黑雾就跑没影了。”

夏以昼俊朗的脸上瞬间浮起一层薄红,一直蔓延到耳根。张了张嘴想反驳,却在对上你笑盈盈的眸子时,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他最终只是泄了气般,小心翼翼地、更加轻柔地,用指腹再次碰了碰儿子肚皮上那片小小的鳞片,带着认命的宠溺和满满的幸福。

洞口的光线柔和,将一家三口依偎的身影长长地投在石壁上,温暖而圆满。怀里的小蛇崽在睡梦中无意识地蹭了蹭你的胸口,发出一声满足的、细小的呼噜声。岁月绵长,而幸福,刚刚破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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