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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他也是个狠人啊

他们要去的地方是营州。

当得知这个消息之时,谢玉真仿佛晴天霹雳。

她那个后悔啊,她怎么就一时想不开和他一起了呢?

她怎么就信了他说的没有危险呢?

他是男主啊,男主说的没有危险那是对于他来说的,那对于她来说这能一样吗?

她也是傻了,没多问他一句,只听他说没有危险你放心吧她就傻呵呵跟出来了。

这下好了吧,后悔也晚了。

马车都走了两天了,早就离洛阳远远的了,她现在是想回去都没机会了,走得好好的,莫名其妙和李玄朔说她不去了要回去,是个人都会觉得她有问题吧。

她的老天啊,她怎么就要去营州了呢?

熟知《江山帝王业》这部分剧情的谢玉真当然知道营州是个什么地方了,那里何止是危险啊,那里简直就是刀山火海。

渔阳侯郑通,兼领营州大都督,麾下五万精兵良将,他是个心狠手辣的人,早在燕国还在时,他就做了很久的边将,他拥兵自重,山高皇帝远,很早之前就有了占据边关独自称雄的意思。

更可怕的是,他这个人杀人不眨眼,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什么阴狠的招数都能使出来。

很多年以前,他为了养兵让更多的人为他效力,不惜杀良冒功屠杀了边疆好几个城镇的老百姓骗燕帝说是他杀了大量进攻燕国边疆的突厥人,以此来让燕帝对他给予丰厚赏赐升了他的官职,给了他更大的统军权力。

来统计战功的官员被他买通,帮着他一起隐瞒真相,他斩首了许多人,这些人头根本不是侵犯燕国边疆的突厥人,而是边疆城镇的普通百姓,燕帝也是个傻的,明明这件事多有疑点也不是没有官员提出质疑,但他却没有细想觉着调查郑通费时费力,反而真的信了郑通立下战功,升了他的官职,赏赐他许多金银。

仅通过这件事便足以见得郑通此人的阴险毒辣。

在魏国即将灭亡燕国时他临阵倒戈投降了魏国,但这只是名义上的投降,实际上他的权力比以往一点都没有减少,反而还隐隐有了增加。

他是营州的土皇帝,他的野心越来越大,永远都不会满足,谁若是挡了他的路,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死。

想到此处,谢玉真面露哀戚之色,她到底是有多想不开啊,竟然去营州,现在去营州无异于送羊入虎口,她是那只小绵羊,整个营州都是虎口,不,应该是狼窝,毕竟虎一般独居,一山只有一个除非一公一母,狼是群居,郑通和他手底下那一帮将领可没一个是好惹的。

越想谢玉真越觉着危机重重,她简直是痛心疾首。

失策啊失策。

马车内,时刻关注她的李玄朔见她面露异样的神色,忍不住关怀道:“玉真,你怎么了?”

呵呵,还问她怎么了?

当然是因为他们即将要去的地方!

不过谢玉真知道也是因为她自己没问清楚才会变成现在这样,如此也不好意思直接跟他说。

原本侧着脸时不时看向车窗外的谢玉真转过脸来,看向李玄朔,正好对上他担忧的目光。

看着他清冽的面容,浅棕色的眸子里泛起一抹忧色,浮现着漓漓微光。

看到他靠近的脸,谢玉真更心塞了。

得了,怎么把他给忘了,这位大哥也是个狠人。

可不是嘛,就待了一天,但这一天就给人整团灭了。

固若金汤的营州,麾下五万精兵良将,十几位为郑通马首是瞻的将领,以及虽无皇帝之名但在营州有皇帝之实的渔阳侯郑通,他就去了一天,以上这些全都给他整团灭了,所有兵马土崩瓦解。

谢玉真看着他的眼神不由得带上几分幽深,从某种角度来说,李玄朔是比郑通更可怕的存在。

在《江山帝王业》的原著中,魏帝李成肃只是让他去安抚郑通,给他下达的命令是暂时稳住郑通,不管郑通提什么要求都先假装答应他,不能让郑通看出他们并非真心,一直拖住郑通,直到李兴业率大军回来。

然而这位大哥呢,明面上答应的好好的,一副他都听父皇的样子,魏帝李成肃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可实际上当他到了营州直接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翻转。

稳住郑通实在太麻烦了,直接灭了吧,这样也不用耐着性子哄他,还假装他提什么要求他都答应他。

嫌麻烦的李玄朔待了一天就做出了这样的一个决定。

或许是他在来之前便预谋已久,亦或许是临时起意,总之他在营州待了一天以后,营州的所有敌对势力都被他解决了个一干二净,丝毫没有心理准备的魏帝被他传回来的消息惊诧了一下,在此之前他都没有想过会发生这样的事,以至于一时间都没有做好派谁去接管营州的准备。

谢玉真看着李玄朔,眸光微微闪烁。

他也是个狠人呐。

谢玉真不着痕迹的往边上靠了靠,稍稍拉开与他的距离。

在原著中,李玄朔是一个隐忍蛰伏的人,他很危险,但大多数时候他又不会令别人感知到他很危险。

一个有着汹涌磅薄力量的人,却时常将这种力量隐藏起来,别人对他的所知所闻都是他的外在表象,换言之,别人眼中的他都是他想让别人看到的有关于他的,并非伪装,并非刻意,而是不需要伪装,不需要刻意,他的想法最终便会是别人的想法。

营州的郑通事件便是对他的一个小小的解读,谢玉真回忆起原著,看似危机四伏的营州对于他来说只是一个小插曲,此次事件的最后,李玄朔都悠哉悠哉的在营州城外欣赏了好几天的塞外风光,打猎都不知打了多少回,魏帝派来接管营州的将领才姗姗来迟。

营州看似危险重重,但对于李玄朔却不是,他从一开始就没有把营州以及郑通放在眼里。

或者说,在魏国,就没有对于他来说是危险的地方。

但这是对于他来说的,对于谢玉真来说或许不是这样。

谢玉真已经想好了,到了营州起初她就什么也别做,也别到处乱跑,就等着这位老哥把他们一群人给霍霍了全都整团灭了她再出来吧。

要不然,她害怕。

这一个两个的全都不是省油的灯,就她一个傻白甜小绵羊,她还是先躲起来不给自己找麻烦吧。

她可不想刚到第一天就因为做了什么或是说了什么莫名其妙犯了人家忌讳无端丢了性命。

......

一路向北,走走停停,或许是因为带着她走太快怕她不舒服,放缓了速度,李玄朔到达营州之时比预期晚了两天。

一入城接待他们的兵士脸色暗沉,也不知是对他们晚到而觉着生气还是人家本来就不喜欢他们的到来。

但坐在马车里的谢玉真心道,别生气了,你好我好大家都好,安安稳稳别想太多。

马车行驶至驿站,谢玉真与李玄朔下了马车入住驿站。

谢玉真无事,但李玄朔却是要去见一下渔阳侯郑通。

阳光正好,时辰很早,风朗气清,今天是一个大晴天。

适合会见,而且郑通也是他此行的主要目的。

李玄朔还问谢玉真要不要一起,谢玉真赶紧摇头,那摇头摇的都跟拨浪鼓差不多了。

大哥,她只是一个普通人,高端局她玩不了的。

李玄朔笑着道:“那好吧,我去去就回,很快就回来,到时候再与玉真说说我们接下来几天的行程。”

谢玉真心尖微颤,大哥,你这么早就计划好去哪里玩了,不等郑通歇菜了再去想,现在人家还活得好好的你就在人家地盘上随意规划起来,仿若无人之境,这让她该说什么好呢?

果然,你是一个狠人,你对自己的实力很是自信。

或许郑通现在在你眼里就跟死人没差别了。

目送他远去,李玄朔其实眼中还带着微微的不舍之意,于他而言,与玉真出来游玩才是主要,而其他不过次要,现在他却要因为次要的目的而不能陪伴在她这个主要的目的身边,还真是有些遗憾。

不过作为次要的目的,他们也太碍眼了一些,麻烦就是麻烦,若不能一劳永逸,那么这个麻烦便会一直存在,还会出来碍他的眼。

李玄朔背过身去,渐行渐远,他的眸色渐渐加深,其中有些晦暗慢慢翻涌。

他在来之前一早便有了决定。

营州,大都督府。

“哈哈哈哈哈,冯翊王殿下,久仰久仰。”

郑通爽朗大笑,李玄朔一来他便热情的走出来迎接,好像看到李玄朔的到来令他十分高兴,是有喜事发生。

“渔阳侯。”李玄朔拱手道。

郑通大笑着拉起李玄朔带着他进入内堂,一进来,笑容满面直道:“请上座请上座。”而后又赶紧吩咐婢女上茶。

李玄朔坐下,他端起茶却并未饮下,而是定定看向郑通,眸光锐利,带着几分探究。

“渔阳侯近来可好?”

“哈哈哈哈哈,一切都好一切都好。”

郑通是个粗犷的汉子,多年的边疆生活给他带来的不仅是属于边塞的爽朗,更是有一种豪气。

他方方正正的脸上一直挂着大笑,时刻干脆爽朗的笑声已经成了他的标志性动作。

如果他的人与他豪爽的外表一致就好了。

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一个身高八尺的边塞豪爽汉子,也同时是一位心狠手辣野心勃勃的人。

这并不冲突,因为人本来就是复杂的,许多人的真正内心与他实际展露出来的外在形象极度不符。

并非所有的豪爽都是率真,也有的豪爽只是一种习惯,掩藏了他内心的习惯。

“冯翊王殿下,陛下近来如何,说起来我也多时未向陛下上请安的奏疏问候他的近况了。”

李玄朔看了他一眼,轻描淡写道:“一切都好。”

郑通又是一阵大笑,像是听到李玄朔这样说很是高兴,“哈哈哈哈哈,那就好那就好,不瞒冯翊王殿下,我郑通虽身处边塞之地,可这心里却是无时无刻不在牵挂着远在洛阳的陛下啊,如今听您所说陛下一切安好,我这心也放了下来。”

这话说的,仿佛他是一位忠心耿耿的正直臣子。

李玄朔并未对他这番话有什么情绪上的波动,他道:“渔阳侯,如果你真的无时无刻不在牵挂着远在洛阳的陛下,那你就应该知道陛下现在最忧心的是什么。”

郑通好像没听明白他再说什么,他脸上表露出疑惑的神色,“陛下在忧心什么?冯翊王殿下,这我可不知道啊。”

李玄朔骤然出声,声音中带了几分冷意,“陛下此时最忧心的,正是渔阳侯你啊。”

郑通怔住了,他指了指自己,“我?”

一瞬间,气氛微微凝重,仿佛有什么针锋相对剑拔弩张却又顾虑许多的感觉缓缓蔓延。

郑通眼眸微眯,食指轻叩案几。

他看向李玄朔,李玄朔也看向他,眸色渐冷,两人之间的气氛怪异了起来。

就在那种诡异的气氛快要染遍整个室内,剑拔弩张再也压抑不住之时,李玄朔忽然轻笑出声。

“我开玩笑的,渔阳侯忠心耿耿,满朝文武谁人不知,陛下最放心的就是你了又怎会因你而忧心呢?”

闻言,郑通也是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哈,我就知道冯翊王殿下在开玩笑。”

气氛缓和了下来,但彼此笑意消失之时,眼眸中都不约而同出现了冷冷的神色。

李玄朔又道:“渔阳侯戍边辛苦,一直镇守在营州,陛下命我带着十车珠宝来慰问你。”

郑通赶紧起身,他声音洪亮,语气中仿佛大受感动,“皇恩浩荡,陛下待臣实在是恩遇啊。”

“渔阳侯还有什么想要的吗,来之前陛下告诉我,渔阳侯想要什么就给他什么,无论渔阳侯提出什么要求都要满足他。”

郑通眼珠子转了转,而后大笑,道:“冯翊王殿下言重了,我还能要什么,陛下如此厚待我,若我郑通再厚着脸皮什么都要,那我岂不是一个贪得无厌之人?如此便好了,郑通是真的什么都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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