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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第三十九章

这些流云宗的人整日守在关着梁七的屋子外,层层把守,确保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可时间一长,难免松懈。

这时,被他们关在屋里的人突然开始闹起绝食,即使强迫他吃,他也会直接吐出来。再这样下去,他们还没等到内门长老前来接应,这人就要砸在他们手里了。

“让我见见他。”屋外突然响起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云婉进屋的时候发现屋里很暗,忽地,一双漆黑的眼睛出现在了她的视线里。

她心里一颤,稳定心神后,才打量起眼前这个神色怏怏的阴郁青年。只见他正身着素色单衣,赤足歪坐在轮椅上。

祁渊谟看见她的时候,也想起了一些事。九年前,他曾撞见过与梁祐相好的那位姑娘离开,离开时她身边还跟着一个女子,那女子的脸逐渐和眼前这人重合。

只不过那时他还没来得及把这事说出去,就发生了他爹为救庄主而死的事情,这个秘密随着庄主不愿提起的往事而不了了之。

已知那位姑娘,也就是少庄主母亲出自流云宗,流云宗与四月山庄是世仇,如今曾与少庄主母亲有过联系的女子再次出现,那绑架他的这伙人的真实身份就几乎可以肯定了。

“你不好奇我是谁吗?”云婉扶了扶头上盘起的发髻。

祁渊谟冷漠地垂着眼,整张脸仍置于阴影里。

云婉见他不为所动的模样,“不必担心,我虽和外面那些人认识,但并不是一伙的。只要你配合我,我可以救你出去。”

祁渊谟眸色一动,倒不是真被云婉说动了,毕竟不出一月他自己也能离开。他只是好奇云婉打的什么主意。

“你?”梁七抬起头,喉咙里挤出一句疑问。

“你对我不信任也正常。可除了我,如今还有谁能救你出去?你失踪数日,四月山庄里,有谁在意你的死活?”云婉柔声道,“他们若真的在意你,你又怎么还会在这里,如此狼狈?”

祁渊谟想,费了这么大的劲就是为了挑拨他和四月山庄的关系吗?要不是被绑架是他自己配合的、绝食也是他自己闹的,他就真信了几分云婉的话。

何况,他又不在乎四月山庄究竟在不在意梁七。

“你似乎很了解四月山庄?”祁渊谟冷不丁地说。

云婉没想到他会这么问。

她喉咙滚动了一下,解释道,“你应该也知道,四月山庄在江湖上多少有些传闻。我了解到那些并不算难事。”

“唯独……关于你的消息,少之又少。”她不信一个被忽视彻底、刻意遗忘的养子,心里没有恨。

梁七下意识握紧拳头。

“我和你是一样的人,我们都被家族抛弃过,看到你就像看到过去的自己,所以我想帮你。”云婉叹了一声,话里带着几分真情实感。

外面响起几声有节奏的叩门声,适时地提醒云婉时间要到了。

“我不能在你这里久留,等你想清楚了,我会再来见你。”云婉说着把手边的饭菜推到他面前。

祁渊谟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在她即将走出屋子的前一刻,终于吐露出几个字,“我会考虑。”

云婉松了一口气。

她走后没多久,屋内却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

流云宗的人冲进来,只见青年双目紧闭倒在地上,旁边是翻倒的碗和肆意流淌的鲜血。

“遭了,饭菜里有毒!”

“刚才……不会是云婉吧?只有她进来过。”

“该死,她人呢?”

众人沉浸在把云婉放进来的悔恨中,没人看到地上的青年惨白的脸上闪过一瞬微不可察的渗人笑意。

……

他被人从地上扶了起来,小心地扶到榻上。

“你怎么样了?”芦瑶担忧地盯着他,怕他再次因没坐稳摔到地上去。

杨末看向为他端来药的芦瑶,从她口中得知他昨日才被宗主从水牢放出来。

原本他中了蛇毒昏厥那日就该被放出水牢,但那日芦瑶被放出来时对杨末下意识的担心让宗主改了主意。

芦瑶替他把了把脉,发现他身体相比昨日恢复了不少,才稍稍放心,可一想到杨末原本健康的身体变得这样虚弱,情绪难免有些低落,“二宗主,都是我害了你。”

祁渊谟摇了摇头,“和你没关系,宗主对我有误解。”

“再怎么样,宗主也不该这么对你。”芦瑶忍不住忿忿不平道。在她看来,杨末从始至终都遭了无妄之灾。

见她如此义愤填膺,发现事情貌似有点解释不清的祁渊谟只好道,“这话莫要在旁人面前说。”

芦瑶老实地点了下头。

祁渊谟注意到她眼下发青,“我没什么大碍,你回去休息吧。”

“可是……”芦瑶不是很放心。

祁渊谟揉了揉眉心,闭眼假寐。

明白他需要好好静养的芦瑶轻轻抿了下嘴,在他身旁留下一样东西后轻手轻脚地离开了。

祁渊谟睁开眼,看到一张精致的银色面具静静地躺在桌上。看上去和他原来那张有些相似,但在材质上区别很大。这张新的面具更轻、却更坚硬,不会轻易再被弄碎。

不过,这种稀少的材料近期只在黑市出现过的,很适合做成匕首,做成面具倒是可惜了。

祁渊谟伸手抚上面具,若有所思。

从杨末那儿离开的芦瑶正准备去找月姬,这些日子本该杨末处理的宗内事务大多都落到了月姬头上。

但月姬并不擅长处理这些琐事,私底下都由细心的芦瑶代为处理。芦瑶当然也有私心,至少她可以从库房里取些珍贵药材给二宗主调理身体,而不被人发现和置喙。

让芦瑶有些意外的是,月姬今日并不在合欢宗内。

倒是另一位堂主出现在了她眼前,像是特意在等她。

“你就是芦瑶?”

“是。”芦瑶点头,态度平平,“不知花堂主找我有什么事?”

“听说月姬经常指使你做事。”花玲儿吹了吹指甲盖,“你做那么多,不见得有什么好处,还不如向她告个假,就说你不堪重负累出病了。如何?”

芦瑶睫毛颤了颤,看出她想从月姬手里夺走财政大权的心思,低头嗫嚅道,“这事我决定不了。”

“你怕得罪月姬?”花玲儿不由冷笑,“就不怕得罪我?”

芦瑶沉默片刻,摇了摇头,“我们堂主如今只是代为管理宗内事务,花堂主有什么想法,何不直接与宗主说?”

“宗主那里我自会去说,但你若是不照我说的做,”花玲儿说着靠近她,附耳道,“你前些日子私自回议事堂给二宗主送吃食的事,就不要怪我嘴不严给说出去了。”

其实,花玲儿并不清楚上回在议事堂究竟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芦瑶和二宗主因为惹怒了宗主被关进水牢,芦瑶虽很快被放出来,杨末却被关了很久。

花玲儿倒没往芦瑶和杨末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那方面多想,就杨末那张脸,芦瑶再怎么眼瞎也不可能看得上他。

她只是觉得,以芦瑶的身份,不该私自进入议事堂。再加上杨末如今已经被宗主厌弃。想必芦瑶和二宗主都不希望此事被泄露出去。正好一箭双雕,日后二宗主若是想把管理权夺回去,也要顾忌这件事。

芦瑶捏紧拳头,最终松了开来,“……好,我会和月姬告假。但议事堂的事还请花堂主保密。”

花玲儿满意地笑了笑,“对了,听说库房钥匙也在你手里,恰好月姬不在,不如就交给我保管?”

芦瑶闻言眉头一皱。

“怎么,舍不得?”花玲儿狐疑地扫了眼芦瑶,难不成这个灰头土脸的丫头也生出了几分和她一样的心思?

芦瑶自然不是因为贪恋这点管理权,而是没了库房里的珍贵药材,二宗主的身体想要完全恢复,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

花玲儿见她不说话,脸上立刻没了笑,叫了外面跟她一起来的宗众,让她们压住芦瑶的双臂,让她不得不跪在了地上。

很快,芦瑶身上的库房钥匙被搜了出来。

花玲儿见目的达到,没再管狼狈不堪的芦瑶,带着人趾高气昂地走了。

四周变得安静,从地上爬起来的芦瑶默默地望着她们离开的背影,垂着的指尖无意识抽动了几下,不知在想什么。

相比于芦瑶这里的冷清,合欢宗门外今日很是热闹。

每隔一段时间合欢宗就会招收一些新的弟子,今日正好又到了招收新弟子的日子。宗主一般不管此事,故而由每位堂主亲自选弟子。当然,想进合欢宗要满足两个要求,一是相貌,二是修习合欢宗魅术的天赋。

“你?也是来加入合欢宗的?”给报名之人做登记的宗众抬头看到一个相貌极为普通的男子,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了。

林大熟练地纠正道,“我是来替我师父还钱的。”

路过的花玲儿听到他们这边的动静,走了过来,“你找谁?”

祁渊谟没理她,继续向那个登记的人说道,“劳烦帮我向你们二宗主通报一声。”

登记之人刚要喊人去通报,就被花玲儿拦住了去路,“此事我来处理。”

登记之人犹豫片刻,眼看着排队登记的人多了起来,看向祁渊谟,“这是我们堂主,你找她也是一样的。”

祁渊谟这才看向花玲儿,很快注意到被她拿在手中的库房钥匙。

“看什么看,再看小心把你眼珠子挖出来!”花玲儿身旁的人突然冲他警告道。

林大不想惹麻烦,便退后了一步,“我要见你们二宗主,当时我师父向你们合欢宗借走一千两的时候,是经过他的手。如今我来还钱,自然也得经过他的手。”

“那真不巧,我们二宗主最近病重,不能见风。”花玲儿面露惋惜,“你怕是见不到他。”

祁渊谟无法确定他的两个马甲在合理的情况下见面会发生了什么,没有强求,而是改口道,“既然如此,可否让我见一下你们宗主?”

“不必这么麻烦,如今宗内事务由我负责,你把银子还给我就可以。”花玲儿摆摆手,“对了,你的欠条给我看一下。”

祁渊谟点了点头,把欠条递给了她。

欠条上合欢宗对应的金额的确是一千两。

“那我可以走了吗?”祁渊谟准备拿回欠条。

“慢着!”

祁渊谟被好几人拦住,欠条也没拿到。

“还有什么事?”祁渊谟扫视一圈,又收回了视线。远处马车上的林尖默默收回蠢蠢欲动的手,他这些日子在师兄的指导下剑术已经初见成效,可惜师兄不同意他在这里出手。

花玲儿手指漫不经心地划过欠条,“上面虽然写着一千两的欠款,可你们迟了这么久才来还钱,难道想这么轻易就走吗?”

每次还钱都这么麻烦。

祁渊谟手指轻轻摩挲了几下,“你想如何?”

[饭饭]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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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第三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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