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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第 11 章

人行道上,两个人影相对而立。

余夜霜原本就打算在馆里待到第二天早上的,却被突然出现的路飞光打乱了计划。

路飞光的态度坚决,无论怎么如何说,都执意要亲自送他回家。

夜风将余夜霜的发丝吹得有些乱,他有些无奈,皱着眉在心里思考对策。

总不能真的就这样僵持到天亮吧?

路飞光双臂交叠,面上不显,内心却十分郁闷——明明从体育馆出来时氛围还很融洽,他就提了一句要送对方回家,人立马又变得冷冰冰。

这深更半夜的,他根本不可能放心让余夜霜一个人回去,因为他无法确定余夜霜是不是真的会乖乖回家。

看着余夜霜绞尽脑汁的样子,路飞光眼神微动:“如果你实在不想让我送,还有一个办法。”

余夜霜抬眸跟他对视,示意他说完。

路飞光指指身后:“回我家。”

余夜霜干脆利落拒绝。

路飞光却像委屈似的突然上前一步,温热的手掌抱住余夜霜的手腕。

“来找你之前我刚洗完澡,头发都没擦干。之后跑到各个还在营业的体育馆找你,还拼尽全力跟你那个球技阴险的朋友打了场比赛,结果差点被丢下……”

察觉到余夜霜要反驳,路飞光忙收紧手指:“我知道是我自作主张来找你的。但挂掉电话的那一刻,我是真的很想见你。”

话语间,原本刻意伪装的可怜渐渐变得真挚,“你不想我送,我可以不送。你不想回家,也不用为难自己找借口搪塞我。朋友之间,就是应该无条件接纳彼此一切的。”

对上路飞光过分灼人的目光,余夜霜下意识想避开,却被那双有力的手牢牢锢住。

他索性放弃挣扎,回视对方:“我没有不把你当朋友。我确实不想回家,但是……”他顿了顿,指尖陷进路飞光绷紧的小臂肌肉,“即使是朋友,也不一定要全盘接收彼此的一切的,我有能力承担自己的选择。”

余夜霜感受到掌下脉搏的跳动,深呼吸一口,声音坚定:“我很感谢你。但可能我们对友情的理解不太一样。”

*

并不难猜,以路飞光目前显露出的性格,他对待朋友应该都是像对余夜霜这样,带着探知欲和占有欲。

但余夜霜不是。

那些苦大仇深的悲痛或凄惨可怜的原生家庭,永远都不可能成为他的交际话题。

朋友不是情绪垃圾桶,不是义务救助站,更不是弥补亲情缺憾的替代品。连父母都给不了的爱和温暖,凭什么奢望朋友能无私奉献?

实在不公平。

所以,余夜霜可以坦然接受自己没有朋友的事实。他不刻意迎合,也不小心翼翼,不愿以任何形式成为任何人的负担。

可偏偏,路飞光是个怪人——固执地靠近,热切地期盼着他的依赖,十分迫切地想要给予他一些东西。

一些余夜霜不敢渴求的东西。

*

最终两人谁也没有回家。

余夜霜领着路飞光去了附近一家24小时营业的城市图书馆。

茶水吧的值班店员是个年轻女孩,他们进去的时候对方正倚在柜台边打瞌睡,听到声响后立马清醒,走过来问:“你好,需要点什么?”

余夜霜将茶水单递向身后:“你想喝什么,选一个。”

“你给我推荐一个?”路飞光拿着茶水单,但目光仍停留在余夜霜身上。

“我们晚上主推枸杞红枣椰和麻薯阿华田。”店员热情地指着特推栏,“都是暖胃的热饮。”

路飞光礼貌性笑笑,看向旁边懒懒撑着下巴的余夜霜:“你常喝什么?”

“白开水。”余夜霜眼底闪过一丝笑。

路飞光合上茶水单:“那就两杯水。”

“但我今天不想喝水。”余夜霜故意想看路飞光有什么反应。

路飞光从善如流地重新展开菜单,在饮品图片上滑过:“那就选你喜欢的?”

“那就一杯山楂乌梅,正常冰。”余夜霜笑笑,侧头看着路飞光,“给他一杯枸杞红枣椰,要热的。”转回头小声嘀咕:“装了半天可怜,真感冒了可别赖我。”

正准备掏钱包,路飞光已经先一步递过付款码让店员扫了。

余夜霜捏着拿出来的五十块,撇撇嘴:“抢单可耻。”

“你都那么关心我,怕我感冒了,”路飞光顺手帮余夜霜拨开挡在眼前的碎发,“我怎么能让你请客。”

余夜霜懒得与他争辩,走向阅览区,找了一个离灯光较远的单人沙发,舒服坐下。

路飞光拉来另一把扶椅,木腿在地毯上划出浅浅的痕迹,最终稳稳停在余夜霜的对面。

*

店员动作利落,不到五分钟就将饮品端了上来。

冰镇的山楂乌梅泛着深红,余夜霜尝了一口,酸涩的冰凉感瞬间穿透天灵盖,将有些疲惫的大脑激得瞬间清醒。

路飞光饶有兴致地观察着余夜霜被酸到皱成一团的脸蛋,故意逗他:“你这杯看起来更好喝。”

余夜霜蜷缩着舌面缓解酸涩,闻言将杯子往自己这边带了带:“不换。枸杞补身体,适合你。”

把这杯冰的喝下去,你估计就真感冒了——这后半句被余夜霜咽进喉咙里,低着头,所以他没注意路飞光渐深的眼神,直到对面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我身体很好,发育健康,不需要补。”

余夜霜顿时觉得嘴里的酸意全涌到了耳尖。

这人在说什么鬼话?

他请问呢?

谁问你发育好不好了。

*

山楂乌梅最终还是被路飞光喝了光。至于那杯热的枸杞红枣,则孤零零地搁在茶几上,谁都没有碰。

前台处低微的视频声也渐渐了停下,店员有些撑不住,又靠在柜台上打起了盹。

整个书馆陷入一片静谧。

余夜霜将手臂搭在沙发扶手上,指尖抵着太阳穴轻轻揉按。一晚上的各种应付让他精神有点疲累。

他悄悄掀起眼帘,想看看对面那人的状态,结果被路飞光睁得牛一样大的眼睛给抓包了。对方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精神得像喝了十杯浓缩咖啡。

“你都不困吗?”余夜霜是真的好奇。

路飞光摇摇头,眼底闪烁着异样的光彩。

开什么玩笑,这种肆无忌惮地盯着对方看的机会千载难逢,他怎么可能困?

但看着余夜霜眼下的淡淡青影,他放轻声音:“你先眯一会吧。放心,我困了会睡的。”

余夜霜没有再推辞,将头埋进交叠的双臂中,靠在扶手上,呼吸很快变得绵长。

图书馆里,只剩下一丝温柔的注视跳跃在周围。

*

路飞光曾经养过一只安哥拉兔。

那么小的一个雪团,每当尝到心仪的食物时,长耳便会倏地竖起,要是没吃尽兴,它还会用毛茸茸的前爪拍拍你的手背,示意再给它一点。要是这一餐有它钟爱的食物,甚至会把身子蜷成球,发出“咕咕”的声响护食。

但路飞光觉得最可爱的,是它准备入睡前的模样。

它会在角落找个舒服的位置,眼皮慢慢下垂藏住那对琉璃般的眼珠,长耳也缓缓贴向背后。

它刚来到家里时,对环境不熟悉,喜欢把前爪藏在身下,后腿蜷缩,姿势远看像朵蓬松的蒲公英。后来养熟了,睡觉时就变得肆无忌惮,有时侧躺,有时四脚朝天的朝后倒,露出软乎乎的肚皮,简直可爱到要命。

那会儿的路飞光很调皮,偏喜欢等它睡熟后再轻轻把兔摸醒。一开始它还会气鼓鼓地跺后脚表达抗议,之后被折腾惯了,再被摸醒,也只会露出茫然的眼神,懵懵的。

此刻,路飞光看着余夜霜后颈处凌乱的碎发,有点手痒。那截白皙的脖颈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瓷釉般的光泽,让他想起安哥拉兔柔软的绒毛。

初一那年,小E(那只雪白的安哥拉兔)去世了。路飞光抱着不再有体温的雪白团子,哭了很久。

从那之后,路飞光就开始讨厌以失去为代价而获得的拥有。他像避开荆棘丛般,拒绝那些美好却注定短暂且容易破碎的东西。

路飞光的目光细细描摹着余夜霜的轮廓——微蹙的眉,垂落的睫,看起来很易碎却也美得让人屏息。

所以——你对我来说也会是短暂的吗?

余夜霜。

路飞光在心底轻轻唤着,手悬在半空,终究没去触碰那咫尺距离的温暖。

*

余夜霜被手臂的酸麻感压醒,下意识望向对面——只有空荡荡的一个椅子。

他直起身,甩甩发麻的手臂,看了眼手表,上边的指针显示现在是:03:45

居然睡了这么久。

划开手机,手指因为发麻而不听使唤,几次都没能成功拨出号码。他敲敲手机,仿佛这样就能让手指和手机一起振作起来。

“手机惹到你了?”路飞光带笑的声音从身后走廊处的卫生间门口传来。

余夜霜回头,隐隐绷起的神经松下去。

路飞光走来,顺势坐到余夜霜沙发的扶手上。瞥见余夜霜亮着的屏幕后眉毛微挑,声音扬起:“看来不是手机惹的,是我惹的。”

余夜霜收起手机起身。

他不知道路飞光是真的不困还是故意没睡,抬起还没恢复的手臂,示意对方:“你去睡一会吧。”

结果下一秒就被拽到路飞光腿前,一双温热的手抚上他酸麻的胳膊,轻轻地按着:“胳膊压麻了?”

刚睡醒的余夜霜,防备为0,反应速度为-1。

听到路飞光的问话,他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就算回答了。

路飞光忍着想摸对方脑袋的冲突,指尖在暗处微微发颤。脑子里飘飘忽忽想着,他要是现在把人抱在怀里会怎么样。

心不在焉间,手上按捏的力度不自觉大了一分。

“嘶——”余夜霜一把止住他的动作,酸麻感如电流般窜上肩头,彻底驱散了他最后一丝睡意。

他抽回手臂,打量眼前毫无倦色的人,伸出食指,试探似得戳了戳对方的脸颊:“你是机器人吗?补充能量的方式是什么?”

路飞光捉住脸上滑过的手指,忍了忍,叹了口气将脸埋进对方掌心,闷闷的笑声从指缝间溢出。

余夜霜觉得这只手也开始发麻了:“笑什么?”

虽然他刚刚的问题是有点傻,但也不是路飞光可以嘲笑他的理由。

“不是在笑你。”路飞光抬起脸,呼吸灼热地拂过余夜霜的腕间,激起一层鸡皮疙瘩,“是太喜欢你了。”

余夜霜的瞳孔微张,抖了抖手腕,干巴巴地转移话题:“你对朋友都是这么肉麻么。”

路飞光想说不是。他怎么可能对那群人说这种话。

但看到余夜霜的脸色,好像只要他敢说不是,就会立马跑掉。

于是他很坏心眼地欣赏了一会余夜霜丰富的表情才开口:“是啊。我们那儿都这样。”他语重心长,“你要适应,多学学如何表达自己。”

余夜霜被他的眼神,搞得一阵恶寒。

*

早上6:30

茶水吧来了另一个员工换班。

余夜霜试着推了推身边这个非要拉着他挤在双人沙发上的人。路飞光的脑袋纹丝不动地靠在他的颈侧,发茬刺得他脖子发痒。

余夜霜屈起手指点点对方额头,那人的脑袋才磨磨蹭蹭抬起,摸出手机看了一眼后还要往他身上栽。

余夜霜托住他的脑袋:“我送你去车站。你回家再睡好吗?”

路飞光眉头瞬间拧成结。虽然只是浅眠,但一醒来被要求各回各家的烦躁感还是汹涌而来。

“你呢?”他嗓音沙哑。

余夜霜已经起身,整了整衣摆:“回家拿个东西就去学校了。”他安抚地拍了拍路飞光肩膀,“你一晚上没休息。谢谢你陪我,现在赶紧回去吧。”

路飞光更不爽了。

为什么这里不是在他的卧室?他现在只想让余夜霜把说让他回家的嘴闭上,抱着人躺到床上,好好睡一觉。

带着莫名的火气,他“噌”地站起来。盯着走在前边的余夜霜,鬼使神差对着那截翠玉般的后颈,摸了上去。

余夜霜吓了一跳,像只被踩到尾巴的猫,浑身上下的汗毛“唰”的立起来。

他反手扣住路飞光的手,阻止对方继续用力,有些生气地问:“你干什么?”

路飞光顶顶牙尖,看着余夜霜那片迅速变红的肌肤和怒意瞪圆的美眸,胸腔里的那股躁动总算是淡了点。拇指却还贪恋般按在对方温凉的前颈:“你好凉。”

余夜霜扯掉他的手,扭头就走。

身后的人却是笑笑,双眼更加肆意地汲取着。

*

余夜霜原打算送路飞光去公交站,现在却变成路飞光送他上车。

“接我的车十分钟就到。”路飞光晃了晃正在通话中的手机,听筒里传来司机报出的地标名称。

余夜霜听到地点确实不远后,十分干脆地挥手告别,坐着公交扬长而去。

三分钟后,一辆黑色轿车无声地滑到路边。上车坐下,皮质座椅发出轻微的摩/擦声。

“我哥昨晚回家了吗?”路飞光闭目养神,声音听不出情绪。

新来的司机小袁正从后视镜里小心地打量着这位少爷,听到问话,握方向盘的手紧了紧:“出门时没见到路先生。”

后视镜里,少年突然睁开的眼睛让他后背一凉。

“你的雇主是我哥,但你知道自己服务的是谁吧?”路飞光语气平淡,话里却有点警告的意味。

小袁心里有些慌。

上岗培训的时候,雇主明确要求,必须汇报这位少爷的所有校外行踪。

他控制着面部表情,点了点头。

心里却陡然生出一丝,原来这就是豪门兄弟间的勾心斗角嘛。

*

余夜霜轻手轻脚推开家门时,李香兰的卧室门紧闭着,应该是还在睡觉。

他将冒着热气的早餐用保温罩仔细盖好,蹲下身擦拭地板上食物留下的污渍。整好垃圾后,走到厨房将新买的米拆开,放进橱柜。

临走前,他找了个窄塑料袋,小心翼翼地将门口那株青松装了进去。并把身上的现金都压到保温罩下,只留了一点车费。

公交一路摇摇晃晃,让余夜霜的眼皮越来越沉。

回到宿舍,他快速洗完衣服,冲了澡,将那株青松被安置在书柜上后,就立马去补觉。

余夜霜睡眠质量不好,多梦易醒。

宿舍门的每一次开合都像一柄小锤敲在他的神经上。当尖锐的争吵声穿透混乱的梦境,余夜霜彻底清醒了。

他撑起身子,看见下方剑拔弩张的三个人——张重重脸色发青地站在中间,另外两个男生,一个抱臂冷笑,一个面无表情却目光凌厉。

张重重见余夜霜醒来,脸色瞬间煞白,踉跄着往门边退。

李愁一个箭步拦住他的去路,阴阳怪气道:“现在知道怕了?”说完意有所指地看向床上还在发懵的余夜霜。

余夜霜睡意未消的眼底浮起一丝困惑——莫名其妙的……跟他有什么关系?

一旁看起来置身事外的楼悉走到余夜霜床前,他抚平手中领带的褶皱,递过去:“认认。是你的吗?”

余夜霜两指捻起领带,端详半天。

直到熟悉的洗衣粉清香混着陌生的异味窜入鼻腔,他眼神骤然变冷。

“谁来解释?”他薄唇微启。领带从他指间坠落,像片枯叶飘落在地板上。

张重重看着领带掉落,仿佛自己的心也被狠狠摔到了地上,一声不吭。

*

李愁在旁边嗤笑一声:“楼悉回宿舍时,正好撞见他鬼鬼祟祟从卫生间溜出来。”他斜睨着张重重,“还没什么都没问呢,做贼的人自己就先心虚露馅了。”

楼悉推了推眼镜:“我早上回来过一趟,当时你的领带挂在书架旁。而刚才回来,却不见了。”他目光转向角落里的张重重,“正巧,他攥着条领带从卫生间出来。我想了想,我的领带在衣柜里,李愁的他自己带回家了。于是,我就问张同学,他拿的是谁的领带。”

余夜霜突然想起上次莫名换了位置的领带。他眼神锐利地打向张重重,直白的问:“第几次了?”

至于穷到偷领带吗?他都没穷到这个份上……

三双眼睛的注视下,张重重脑子嗡嗡地响。听到余夜霜的问话,他条件反射般抖着比出个“三”的手势。

李愁嫌恶地别开脸,楼悉淡淡转身去整理书桌。

余夜霜看着失魂落魄的张重重,声音冷冽:“捡起来。”

张重重每走一步,冷汗如雨,他咬着牙,拾起领带。

“你要实在缺这一条领带,就拿走吧。”余夜霜冷淡开口,“但不管是什么原因,以后都别再偷了。”未尽的话语里透着寒意。

张重重死死攥着领带,胡乱点点头,夺门而出的瞬间,难堪的泪水彻底决堤。

*

李愁假声假气道:“好大方啊班长,我缺领带的话,你也会给我吗?”

余夜霜从床上轻巧跃下。

他已经习惯李愁的虚伪了,也故意学着他的腔调回敬:“可以啊。不过我只有那一条,你真想要的话,建议去找张重重卖给你一条哦。”

“这主意不错。”李愁丝毫没有被阴阳的自觉,居然还真的摸着下巴思考起来,随即话锋一转,“不过你就这么轻易放过他?”他意有所指地眨眨眼,“万一他拿你领带做了什么不好的事呢?”

余夜霜正在手机上填写后勤的补领申请表,闻言手指停在屏幕上方,眉毛微皱:“你是说他拿我领带擦马桶了?”

难怪有股怪味。

李愁却笑出声,意味深长地看了余夜霜两眼,摇摇头:“没什么。如果你觉得擦马桶就是最糟糕的事情的话。”

余夜霜看了莫名其妙地李愁一眼,继续低头填表。

但蹙起的眉间,依旧显示出着他的困惑。

文中,在校内使用手机时,但凡是用到比较智能的功能,以及跟学校任务活动有关的时候,都是指学校发的专用机。(个人手机每周收发,学校发的专用机不收,可以随时在校内使用。周日没上交个人手机之前,短信电话之类的都是指“小蓝”。)

打电话,发短信之类用词基本都是指“小篮”,因为“小蓝”没什么其他功能,连彩信都看不了最高清的,顶多能玩玩贪吃蛇。(通讯号,部群号,班级号这类都是指校机。)

其实这些都不重要,就是设定而已。(可以粗浅理解为工作机和私人机)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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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安哥拉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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