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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请君入瓮等好戏

廉誊杰自上午被他们告知玳倖暴毙之事与皇甫琯伮无关,就一直心事重重,他仍是不相信。

看江素书睡的熟,他没急着走,放轻声音问,

“子扉,你跟我说实话,主子的死真的与皇甫琯伮无关吗?”

秦宴徴不做正面回答,只道,

“誊杰,玳倖不能死而复生,这事已经没那么重要了,如今你们重拾信心,应该把这事放下。”

“不,这事完不了!不找到杀死主子的凶手,让我们将来稀里糊涂的辅佐皇甫琯伮,我们宁愿举家讨饭也不当这个官!”

廉誊杰不甘心的哑声丢下这句话离开。

“……”秦宴徴喉咙哽涩。

他何尝不想把皇甫琯伮千刀万剐,可是他不能这么自私。

朝堂上现在看似风平浪静,可那些送了女儿去后宫的官员将领,谁不是在翘首观望,甚至私下集结势力。

一旦皇甫琯伮摔下太子宝座,朝中会比当初蒯家夺势时更乱,皇室经不起操戈,唯有让已经死去的玳倖受些委屈。

他是对不起兄弟,可他别无他法……

申时二刻左右,江素书被外头司匠搬东西的一阵吆喝声惊醒,他懒懒的翻了个身躺平,起床气颇重的嘀咕,

“吵死了!”

秦宴徴小声哄他,“乖,再睡会儿。”

“唔……”江素书还惦记着他们要去宫里的事儿,闭着眼睛道,

“不睡了吧,该去宫里了。”

他又翻身转回来,像墩儿撒娇时一样,额头抵着秦宴徴的肩膀蹭了蹭,把自己的瞌睡蹭掉。

之后坐起身,拼命的伸展身体,做了几个拉伸的动作后,用力将秦宴徴抱起来放到轮椅上。

“宴徵,你看!我手臂有肌肉!”

江素书隔着衣服捏捏自己的大臂,朝秦宴徴显摆完,又摸向自己的肚子,可惜肚子上没有硬邦邦的腹肌,腰还软绵绵显得过于柔细。

他撅了噘嘴,“怎么回事?每天抱来抱去怎么会没有腹肌?”

秦宴徴笑道,“都被你睡没了!”

“好像也是。”江素书不再纠结,拿起榻上的毡毯,给秦宴徴盖好,

“外面降温了吧,我记得我这儿有一条狐毛的围脖,你等我找找。”

他在拐角搭披风的衣桁上没翻到,又在画缸里一通扒拉,

“搁这儿呢。”

他抖了抖手中很久没见过的灰色围脖,朝秦宴徴头上裹了一圈,在脑后交叉着拉到前面扣上,

“刚刚好!”

秦宴徴大半个脑袋都被暖融融的皮毛包裹住了,他觉得有些热,试着抬头漏出下巴道,

“用不着裹这么紧吧?”

“让你围着就围着,有伤呢,着了风的话以后会头疼。”

在现世学了十几年西医的江素书,也不知从哪儿得来的歪理邪说,秦宴徴又不懂这些,只能随他折腾自己。

门帘一掀开,冷风立马灌了进来,江素书连忙去拿衣桁上的披风,佼有先见之明的对秦宴徴抛媚眼,

“看吧,多冷!”

秦宴徴常常招架不住江素书的变化,他时而听话撒娇,时而正经非常,软糯依人又闷骚俏皮。

就像是两个不同的人合体了一样。

江素书并不知他内心的想法,推着他慢悠悠的往宫里去。

春日倒寒,宫里树少砖多格外冰冷,他们到郸龙殿御书房时,职守的小太监告诉他们恵戌帝病了。

“陛下今早起来有些咳嗽,午后就严重了,现下正在后殿歇着,皇后娘娘估计也在。”

“那劳烦公公去后殿通禀,我和厌葕想去看望一下。”秦宴徴神色关切,并没有要走的意思。

小太监稍显为难。

但秦宴徴甚得圣眷,在陛下眼里怕是跟皇子没什么区别,过去他好着的时候,陛下也是不介意他去郸龙殿后殿走动的,小太监一想,还是麻溜去禀报了。

江素书嫌御书房门口风大,推着秦宴徴到偏室拐角处等了半盏茶的时间,小太监才出现。

“回禀国师、郡马爷,陛下宣你们去后殿呢。”

小太监又招来一个同伴,在去后殿的路上,帮着江素书抬秦宴徴过了两个高高的门槛。

一靠近恵戌帝的寝殿,他们就听见阵阵咳嗽声。

小太监在前面给开了门,殿内靠在榻上的恵戌帝一看秦宴徴坐着轮椅被抬进来,顿时眼眶酸疼。

两人给恵戌帝和皇后见礼,皇后心疼的上前打量,

“哎呀这……你这手脚怎么……裹的什么呀?”

皇后从小到大也没见过这个,只觉得秦宴徴手脚皆是夹板,真的好严重。

江素书看秦宴徴低着头,面对皇后的询问似乎很难过,于是替他解释道,

“回娘娘,这是夹板,常用来固定断骨之处的。”

“啊?都断了吗?”皇后一听,揪心无措的责骂,

“你这孩子!男人娶妻生子不是常事,那又不是别人,你何必跟自己的妹妹争?”

“我不要他娶妻!”秦宴徵倔强的口吻稍重。

“怎么还耍上脾气了?”皇后拿他这样没办法,叹气道,

“可你叫惜嫘今后如何做人?”

秦宴徴这下也不解释,不为自己开脱。

恵戌帝倒冤屈的直咳嗽,

“月儿你这是什么话?怎么还扯到朕身上来了?那些没什么用途的美人……咳、咳……朕何曾理会过……咳咳……”

皇后连忙上前轻轻的给他拍着背。

“陛下多保重!”秦宴徴和江素书担心道。

待恵戌帝缓过来后,他问江素书,

“厌葕,朕听文嫃说,惜嫘再过三个多月就要生了?是与不是?”

“是。”江素书承认,他还以为恵戌帝要骂他,垂着脑袋等着听训。

哪知恵戌帝却道,“唉……难怪老师急着要她嫁,罢了,随你们去生养这个冤孽吧!”

秦宴徴和江素书心下一震,他这语气,必然是猜到惜嫘的孩子不是江素书的了。

秦宴徴态度诚恳的认错,“让陛下操心,是我们的不对。”

“朕哪有空操心这些。”恵戌帝愁道,

“这阵子你不在,太子常来御书房,可惜他心有余智不足,总叫朕忧心,咳咳……

为着他的颜面和朝臣安分,朕又不能过于责骂,你若身体安适,还得多来几趟宫中,咳咳……

帮朕教导他一下,让他行事多些长进。”

他断断续续的咳嗽,病的的确很重,秦宴徴顺势答应,

“陛下身体要紧,宴徵现在无事,会勤来宫中为陛下分忧。”

“那就好!”恵戌帝安下心,问到,

“拨给你的那些侍卫可还尽心?”

恵戌帝的这句话,可是正中了江素书的下怀,他恭敬的接过话,

“陛下,宴徵伤着,不太管这些,您吩咐的人当然是尽心的,只是他们原是皇家侍卫,现在给我和宴徵看家护院,怕是让他们受委屈了。”

恵戌帝听他话里有话,便宽慰他,

“你不必有这种想法,拨给你们就是你们的人,若是不好好做事,你尽可教训他们,不必顾及朕的面子。”

“是!”

江素书得了准话,立马在心中计划起待会儿该怎么收拾那些没正形的东西来。

恵戌帝身体不适,两人没有多待。

出宫时时辰还早,但天气太冷,经过弯柳巷时,他们没有抄近路去江府,而是直接回了家。

门口的侍卫见他俩回来了,连忙迎上前。

“今日家里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人来吧。”江素书问。

这个乱七八糟的人,自然指的是三皇子。

“回大人,没有。”其中一个侍卫拱手道,

“夫人下午来过,带了两个伺候的下人,听说您和国师去了工部,留下人就走了。”

江素书无奈的小声抱怨,“娘亲怎么又送人来,这巴掌大的宅子,马上比尚书府那边的人还要多了!”

“还是打发回去吧,人多口杂,留着也没多大好处。”秦宴徴跟他一个意思。

“那我一会儿就叫人回江府去。”江素书推着他进门,扭头对那些侍卫道,

“把门关了吧,你们去叫上其他侍卫,都到我院儿里集合。”

两个侍卫互相对视,不知江素书葫芦里要卖什么药。

待把秦宴徴推回房间安顿好,他出门面对院子里比直排列站着的十二个人,先是温和的笑了笑,然后言语暧昧的问,

“我听说,大家都对我和宴徵院儿里的事很好奇,尤其是夜间,对吧?”

众侍卫个个低眉顺眼,暗戳戳的互相递眼神。

“那不知各位识字不?”江素书又问。

这跨度太大了,有侍卫看他模样好看,性格颇软,便大胆道,

“大人,这两样事有啥关系吗?”

“嗯,没有。”江素书皱起眉,似乎真的很担忧的解释,

“可诸位想必都知道,我这家宅不安全的很,夜里我和宴徵睡觉时总是害怕,所以既然诸位这么关心我们院儿里的事,我就想请诸位帮个小忙。”

这简直是放屁!他只要一倒床,除非是秦宴徴憋不住要起夜叫醒他,否则他睡得比谁都香。

没经住诱惑的侍卫出头道,

“陛下让我们来给国师做侍卫,那有什么事儿,大人您尽管吩咐就是了,我们宫内出来的,都识得字。”

“那太好了,我看你们轮班也挺松泛的,多数时间都是闲在前院儿下棋练武,应该不累。”江素书考虑了一会儿,拍了拍手说,

“那就每日夜里分两人到我院儿里,东西两头各待一人职守,第二天将夜里听到的所有动静都给我写下来吧,两千字打底事事巨细,这样我看了知道夜里门外都发生了什么,就能安心了。”

部分侍卫一听就来了劲,他们每天在这宅子里蹲着,也没多少事情,就对他们俩男人房里的那点破事儿好奇。

江素书这样要求,不简直就是在请他们观听,这谁不上赶着去?

看着他们大声吆喝着义不容辞,江素书心中暗笑。

他跟秦宴徵夜里安安静静,啥动静也没有,他们能听到个鬼!

两千字打底,毛笔书写,怎么也得有半本册子或者一整个竹简那么多字,写不满或者乱编排,他可是会吓唬他们,要到陛下面前状告他们不尽心职守的。

他这下可就等着看他们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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