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色宝马把他丢在距埃尔登路两条街外的地铁站口,月关步行回到芙蕾雅家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他推门而入,昏沉沉的客厅里空无一人,隐约能听见从二楼厨房传来的锅碗碰撞声。
芙蕾雅的黑拖鞋还一前一后侧躺在玄关,月关把收起的伞挂稳,打开灯换了鞋上楼去,向坦普尔女士问安。对方看见他,便从厨房摇摆而出,往楼下一望,两腮顿时垮下去:“芙蕾雅呢?”
“我们没一起走,呃,您知道的。我想她应该是去苏格兰场了,说不定马上就回来,我给她打个电话。”他在老管家质问的眼神下试图联系芙蕾雅,很可惜,手机里传来一阵嘲弄般的忙音。
搞什么?月关背过身,坦普尔女士的目光如同两根钉子一样戳着他,他再度呼出,还是无人接听。
她不会出事了吧?月关放下手机,下意识往窗外瞟去,街道上人来人往,其中并无他期待的那头白发。他深吸口气,芙蕾雅擅闯嫌疑人住宅的各种姿势涌现在脑中,令他脊背紧绷,当即决定去苏格兰场找人,正思量着如何安慰坦普尔女士,门锁突然响了。
白发女孩儿抱着一盒薯条踹开门,她发梢沾着少许雪粒,本人也一阵风雪似的闯入屋内。她直接栽进沙发,两腿跷上茶几,手指一根接一根地往嘴里送薯条,眼睛却直勾勾向着漆黑的电视屏幕。
“你跑哪去了?怎么不接电话?”月关赶忙下楼询问,芙蕾雅不搭理,嘴里持续念叨着些什么,混杂着断断续续的咀嚼声。陪护仔细听了半天,才辨清她在重复:“第六个、第六个、第六个......”
“你......?”不等月关问完,芙蕾雅猛地跳起来骂了声“Shit”,一掌掀翻薯条盒,绕过他冲进卧室了。
扣门声震得月关呆了半秒,他与坦普尔女士对视一眼,后者摇摇头,退回厨房忙碌。月关把满地的薯条一根根拣进垃圾桶,尔后上去捶了几下芙蕾雅的房门:“喂,记得出来吃饭,好吗?”
几乎是意料之中,门后静悄悄的。月关叹了口气,坦普尔女士再度探出头,对他摆手道:“您忙您的去吧,随她就是。”
陪护无法,回自己房里取了个检测盒。他尝试通过门缝将它塞进患者房内,可惜盒子还是厚了些,他只好将其挂在门把手上。
傍晚的餐桌果然只有两个人露面,月关一面帮老管家切分烤鸡,一面问她:“芙蕾雅在我来之前也经常不吃饭吗?这种习惯持续多久了?”坦普尔女士默然点头,月关禁不住担忧:“那她的健康......?”
“您也看到了,她和‘健康’这个词不沾边。”坦普尔女士叹息似的解释,“我从她十二岁起带她,那个时候她就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十顿饭里她起码忘记吃三顿,我劝也劝了,骂也骂了,可她还是老样子。我原来会特意留些吃的,她那时还知道饿了就去找。”她接过月关递来的餐盘,手指按在银叉柄上,眼帘低低的垂下去,“她在学校的时候可能强些,不过听摩尔先生说,她动不动就逃课,早上消失,下午又出现,没可能天天按校规作息。再严厉的老师也管不住她,她换了好几所中学,磕磕绊绊的,总算是能上大学。后来沾了那玩意,就更糟了。她戒过两次,然后又吸,我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总之,这丫头就这样......长大了,或许上帝真的存在吧,还算眷顾我们,她暂时没得什么病。”
“我刚来的时候,您好像很希望我能监督她?”
“是的、是的,您能偶尔把她拽回家吃一两顿、逼着她睡一会儿觉,已经很好了。像现在这样,”坦普尔女士晃了晃叉子,撇嘴抱怨,“您哪怕把门砸开,也是没用的,我老早试过了。”
月关没想到坦普尔女士对自己的期待居然如此低下,他揣度着对方愈显枯槁的面孔,一时拿不定该不该继续讨论芙蕾雅。稍作斟酌后,他决定暂时闭嘴,刚要为对方再添碗羊肉汤,老太太却把汤锅推向他:“您吃吧。”
时光在两人默契的沉默中度过,饭后老管家把碗碟塞入洗碗机,自己回房去读书。到月关把洗净的餐具转摞到消毒柜后,检测盒依然挂在芙蕾雅的房门把手上,陪护贴着门听了一会儿,有断断续续的命令扎上耳膜:“第六个炸弹在格林位威治天文台,快派人去找......闭嘴,今晚就给我去!你们最好随时准备,我快要把第七个炸弹的位置推出来了......”
“你们把所有坐标连起来。我有预感,他们是按照某种规律埋的,应该是某种图腾的形状,或者别的什么......这肯定是同一批人干的,很可能是个组织,所有炸/药/的成/分都一样......别问了,不想伦敦被炸翻就照我说的做。”
看来事态不妙阿,大侦探今晚应该不会按时做检测了。月关看了会儿电视,终究没忍住,返回二楼再度试图劝说患者:“我知道你正在拯救伦敦,嗯,这很了不起。但如果炸弹是依照某种图腾埋的,并且足以把伦敦炸翻,那恐怕不止有六、七个吧?”
“比起苏格兰场的梦想家们,还是你比较现实。”芙蕾雅居然接话了,月关又惊又喜,快速展开道:“所以等待你的恐怕是持久战,你得做好长期消耗的准备——你现在听起来很累,我建议你放松半小时。然后,今天的晚餐很丰盛,坦普尔女士为你留了一些,在微波炉,你饿了就去吃,好吗?”
说完这话,陪护静待半晌,可惜再没人搭理。他早已对此毫无波澜,按计划盛了些羊肉和鸡肉摆进微波炉,便转头去洗漱了。
夜深人静时分,月关躺在床上继续琢磨“芙丽嘉”:这个名字说不上大众化,但全英有六千多万人口,直接寻找无异于大海捞针。除去怀特先生,最熟悉芙蕾雅的人当属坦普尔女士,他得再想想办法,在不冒犯到老太太的基础上与之沟通,同时必须避免芙蕾雅的视线。
侦探小姐的潇洒人生到底建立在多少人的宽容上呐......自己单是适当监督她就已经心力交瘁,坦普尔女士究竟是怎么坚持下来的?莫非是摩尔先生给的太多了?或者她原来的工作比“照顾芙蕾雅”更加艰巨?
等找到机会了,就以这个话题开始吧。月关接连打了几串呵欠,意识流水般从脑海中溜走,人也陷进了黑沉沉的梦乡中。
次日清晨,他揉着眼走出卧室,堪堪迈上走廊,就踩到了个块状物体,低头一瞧,是现出两道杠的检测盒。
貌似奏效了。陪护暗笑着将战利品揣进兜,随即去往厨房,在水槽内找到一只反着光的空碗,沾了油的刀叉交错在其中。
打蛇打七寸这话,果然是没错的。月关伸个懒腰,迈着轻快的步伐去敲芙蕾雅的门:“还在睡吗?咱们今天要出去......”
最后一个音节没能吐出,月关的笑容也跟着烟消云散,他面前的檀木门“吱呀”一声咧开,展现出皱巴巴卷在雕花大床上的棉被。这景象令月关抱臂顿了片刻,总觉得该骂些什么,然而心头确实没有一丁点火星,只得抹把脸回房拿手机。
等等,月关倏然忆起芙蕾雅昨晚的话,手指顿时悬停在拨出键上:这丫头极可能和警察在一起,短时间内也回不来。而自己好容易和坦普尔女士搭上话,不如趁热打铁,看能否敲出点线索。
思及此处,他当即改变计划,从冰箱里挑出一颗火龙果和两根香蕉,洗净手将它们切碎,混着酸奶倒入榨汁机。在他做这些时,坦普尔女士也摇摆到厨房门口,月关见她披着条丝绸围巾,便笑道:“早安,这是牡丹么?”
“阿,没错。”老太太摸了摸围巾上的花纹,“芙蕾雅已经走了吗?”
月关对此早有准备,点头解释:“是的,她今天走得太早了,也没有来叫我,不过她吃了我昨晚留的菜。我昨晚也问过她,她这几天都会跟苏格兰场的警察在一起,我想这样应该是安全的。而且,”他轻咳两声,“我的肺其实有些毛病,这两天发作得厉害,我想再缓一缓,免得给芙蕾雅惹麻烦。”
“您的肺不舒服?”坦普尔女士蹙紧了眉,她搓着手回忆片刻,问,“是不是芙蕾雅前天太过分了?您需要药吗?我可以去买。”
“不,主要是天气的原因。我吃过药了,就是想再休息两天。”月关的声音被淹没在榨汁机的嗡鸣中,他挪出厨房,把这块领地还给管家,“您喜欢火龙果和香蕉吗?”
“很喜欢,谢谢您,芙蕾雅要是有您这么注意身体就好了。哦,咱们今早吃鸡蛋三明治,怎么样?”坦普尔女士终于放松肩膀,月关擦着她往浴室走去,点头笑答:“挺好的。”不想对方的叮嘱又跟上来:“先生,芙蕾雅这孩子就是这样,她在某些地方相当早熟,却在另一些地方极不成熟。您比她稳重得多,往后如果有什么,您都可以告诉我,我会尽力帮您。呃,我是说,她很磨人,但我希望您不要再同她计较,这完全是......浪费您精力的事。”
月关回首,见老妇人的身躯佝偻在阴影下,两手交叠相握,连忙答应:“好的,我记住了。多谢您的关心,我以后,会多向您学习。”
“向我学习?”
“嗯,我们待会再聊吧。”
眨眼就到了餐桌上,坦普尔女士小口品尝着自己的果汁,灰绿色的双眸似乎比往日更添了一分活力。她慢慢放下杯子,擦干净嘴,问月关:“您刚才说想向我学习?”月关“嗯”了声,她忍不住笑起来,“您是认真的吗?我还能教您什么?您这样年轻,在哪里都能学到东西。”
“实际上,有人告诉我,您是这个世界上最宽容芙蕾雅的人,起码这点就值得我学习。”
“哦,我也不是一开始就能容忍她,只是这么多年,我都习惯了。Well, 是谁跟您这么说的?”坦普尔女士开始切三明治,时不时抬眼与月关对视。
月关没有直接回答她,他稍向后退,反问对方:“您为摩尔先生工作多久了?”
“三十来年了,自我离婚之后。”坦普尔女士耸耸肩,她抬起头,见对方正用惊奇的目光打量自己项上和指上的戒指,不由笑起来,“我们那个年代没现在自由,女人一旦独身,总会有人问这问那。我不想再婚,就做了做样子。很多人都以为我放不下亡夫,这样他们才会闭嘴。”
“呃,这样阿......”月关本想把玛婷娜带出来,可现在他看着老妇人下垂的嘴角,突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好在坦普尔女士没有让他无措太久,她似乎是长期未同人交流,眼下寻着机会,嘴里的话语就如同开闸后的水流一般:“我年轻的时候在非洲支教,我去过刚果民主共和国、津巴布韦,还有中非共和国,教孩子们物理和化学。这可能也是我擅长宽容的原因吧,很多孩子的知识水平有限,你得从基础开始教,经常从早讲到晚。至于父母,那就更烦人了,动不动把孩子拉回去干活,讲什么道理都没用。我那时总是很焦虑,直到我遇见了他,和我一样是去支教的,教的是英文和法文。”
“三十五岁时我们一起回到英国,我们约好不要孩子,因为我觉得再添几个孩子也不会让这世界更美好,反倒是很多现有的孩子缺乏关爱和教育。他也答应了,那时我以为他可以被信任。我就继续进学校教书,他则和老朋友做起了生意。”坦普尔女士咽下几口果汁,面上依然带笑,“直到他发达了,就变了卦,想逼着我生孩子。我当然不同意,他居然跑到学校去,告诉校长、主任我即将备孕,以后会在家里带孩子。”
“这也太过了。”月关禁不住插话,坦普尔女士把杯子扣在桌上,汁水甚至溅了出来,“谁知道他发什么疯,但我丢了工作——他想把我锁在家里,这不可能,我找了律师,去了法院。结果,”她摊手,“法官说我的理由不足以支持离婚,还问我是不是生育能力有问题。”
月关再次哑然,坦普尔女士靠在椅背上喘了一小会儿,终于恢复了往日平静的神态:“我不想放弃,于是一直和他闹,闹了大约半年吧,我们都快拿枪指着对方了。他最终受不了我,上法庭说我有精神疾病,然后我们就离了。”
“......您非常了不起。”在长达一个世纪的静默后,月关由衷地感慨。坦普尔女士重新低头摆弄三明治:“我没分到多少财产,只好尽快找工作。没有学校再愿意给我一个职位,我断断续续的打工,最后还是想从事和儿童相关的工作,就进了摩尔先生家。我帮他照顾芙蕾雅,还有她的姐姐,玛婷娜。”
“噢,”月关双眼一亮,“那真是巧了,玛婷娜昨天才请我喝过茶。正是她告诉我,您是最宽容芙蕾雅的人。”
“老天,您见过玛婷娜?”坦普尔女士双肩猛颤,她骤然甩下餐具,倾身问月关,“真的是她吗?褐色的头发和眼睛、长鼻梁、瘦瘦的脸,真的是她吗?”月关连连称是:“她现在在政府,应该过得不错,还挺关心芙蕾雅。”
“我的天哪、我的天哪。”坦普尔女士跌坐下来,月关赶紧为她续满果汁,她颤巍巍捧着杯子蜷在椅上,“我没想到,她竟然会找到您......我已经十年没有见到她了,自芙蕾雅来家里后不久,她就去了美国读博。我知道她现在在政府,她和摩尔先生之间有些不对付,从来不肯回家。这姐妹俩一个样,都逆反得让人揪心,我已经有十年没有见她了呀......”她一面说,一面红了眼眶,连续抽了两张纸压在鼻头上。
月关又是一阵无语,当即打消了告诉坦普尔女士关于玛婷娜改姓的消息。他端详着老太太满脸的皱纹,只觉得它们犹如时光在岩壁上雕刻的伤痕,不由暗暗讶异于玛婷娜的绝情。待坦普尔女士哆嗦得好些了,月关才又开口:“玛婷娜没有同您联系过吗?她昨天和我谈了不少事情,关于芙蕾雅,还有您。”
坦普尔女士直摇头:“也就是刚刚出去那两年,她还记得打个电话给我。往后么,我只能在节假日收到她寄的东西,反正见不着人影。我曾经错觉她和芙蕾雅不同,她自律、礼貌、周全,做什么事都按规矩来,从不出差错。”她把沾湿的纸团抛向垃圾桶,带着点鼻音问,“她和您都说了些什么?”
“主要是芙蕾雅,她也很希望芙蕾雅能彻底戒毒。她对我......谆谆教诲,满怀期盼。”月关苦笑,“她真的很严厉,我现在压力不小。”
“她就是这点毛病,对谁说话都像发号施令,从小就这德行。”坦普尔女士重展笑颜,“不过她比我想得有良心。她和芙蕾雅只共处过不到一年,就是芙蕾雅刚来的时候,玛婷娜周末还会回来。”
“这么一说,她倒是个不错的姐姐了。”
“或许吧。我记得芙蕾雅小时候好像不怎么和她讲话,但她们之间的感情没准比我想象中好。”
“唔,”陪护稍加思索,“大概是这样吧,年轻女孩之间有时候确实很微妙。我也尝试向玛婷娜寻求帮助,可惜她知道的信息有限。”
“是关于芙蕾雅的吗?您跟我说说。”坦普尔女士瞬间坐直了。
终于步入正题了。月关不着痕迹地吸气,徐徐解释:“是这样的,我猜您应该有所了解,陪护在帮助患者戒毒时有一个很重要的步骤:我们需要弄清患者吸毒的原因,好依此对患者进行心理辅导。我问了玛婷娜她妹妹究竟是怎么接触到毒/品的,但她并不清楚详情,只告诉我芙蕾雅在刚吸毒时经常提起一个名字。”他观察着老妇人的神情,舔了两下嘴唇,轻声说,“是‘芙丽嘉’。”
“芙丽嘉?”坦普尔女士颔首,目光竟略有些闪烁。许久之后,她唇角抽动,反问月关:“您指的是,天后吗?”
她不想说。月关摆手笑笑,掏出手机扫了眼时间,起身把满桌的餐具收拾到一处:“居然快十二点了,我先去睡一会。抱歉了,如果您也不知道,那我只有再想别的办法。”
哪怕不愿承认,这一上午也的确白费。月关靠坐在床上揉太阳穴,他并无什么困意,唯有无助而已。
要是有神力就好了,对芙蕾雅施个幻境就能万事大吉。他无声地哀叹,正打算躺下小憩,坦普尔女士忽然敲响了门:“月先生,打扰了,您睡了吗?”
“还没,怎么了?”月关自然开门迎接,只见老管家抱着一只收纳箱站在外头:“我想了想,您可能需要这些。您是唯一一个坚持这么久的陪护,也许只有您才能救芙蕾雅吧。”
陪护接过箱子打开,只见内部左侧堆叠着许多信纸,右侧则整整齐齐摞满信封。他抽出一张信纸,上面的字体歪歪扭扭,写上三句就要划掉一句,看样子是封草稿,于是他又换了张信封打量。
发黄受潮的信封摸起来黏糊糊,轻轻一搓边角,就会捻下无数灰尘和纸屑。月关将它举高,他没来得及拉开窗帘,但借着从缝隙渗入的光线,他依然能看清这张信封的寄件人栏填着:柳波芙.芙丽嘉.尤里.斯米尔诺娃。
这个名字......怎么还英俄混血阿?
被关了两个月,终于解封了,心情好了不止一点,后面不出意外应该有精力快一点更新。
前两天看了一眼斗罗动漫210和211,给我笑得飞起来,居然能比原文还不合逻辑,也是醉了。
210集鬼魅被海神之光照了还能到处跳,跳也不往比比东那边跳,就等着唐三追上来。
月关被唐三拿海神之光震到地上,也没吐血也没断骨头,就一直打滚喊老鬼,喊到老鬼被插/死也没放出一个魂技来。比比东有大明二明的领域压制,其他三个封号斗罗唐三都加了蓝银囚笼,月关身上什么限制都没有,只知道满地打滚嘤嘤嘤。他上半身能立起来仰天哀号,人就不能爬起来朝唐三扔哪怕一片花瓣,整得不像是个95级封号斗罗,倒像是个9级的菜鸟娇夫。
到211集一通回忆杀后,月关又怒气值拉满变成了狂战士,拿着奇茸通天菊花瓣化成的双刀和拿着海神三叉戟的唐三你来我往,一通体术打得唐三七荤八素。
我记得小说里没有任何兵器能跟三叉戟直接碰撞,凡间的武器只要碰到三叉戟都会被绝对力量压制到粉碎,连比比东也不敢拿身体去撞三叉戟。
月关真的是神了阿,鬼魅活着简直是影响他发挥。
唐三挥着三叉戟也没把菊/花刀拍碎,被月关近身暴打也没拿三叉戟抽对方一杆子,跟个沙包没有两样。
这他爹不是暗恋很难说过去阿.JPG
真的忍不住吐槽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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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第十八章《玛格丽特.坦普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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