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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第 25 章

花莲心冲着她招了招手,江一彩把脑袋凑过去。

不知她在她耳边咕哝了些什么,江一彩听得面红耳赤却又兴奋连连。

江一彩带着无法抑制的笑腔说道:“竟然是这样的吗……”

江一彩两颊绯红:“那、那怎么才能看出来呢?”

“当然有办法。”花莲心低低一笑,与她低声耳语。

灿亮的时空下,一轮轮光晕飘荡着。色彩鲜艳得骇人的鲜花仍在绽开着,一只绣着红色斑点的小甲虫慢慢爬了上去。花蕊受了震颤,那只虫子被迫着滚落进来,陷进去而再也出不来了。

-

另一厢,浮光本是药铺大夫,日日务着治病抓药。

不算清闲,也不算忙碌,日子过得刚刚好。

可而今她却恨不得撕裂成两个人。

因着钱丁二家总是在想尽一切办法作乱,事情一桩接着一桩。木兰将虽说武功个个上乘,可没有将军,手下的兵也只是干着急。

故而,她不得不另外分出一片神来,忙得脚不沾地。

常常是这边才问了诊,抓了脉,那边便有木兰将风一般地速闯进来。

有时着实腾不出手时,便只得托白常音帮忙料理医馆。

单是三五日尚且可行,可时光已是小半个月了。

“我真是受够了!”一日,浮光正问诊时,忽然用嗓子喊了一声,双拳砸在药柜上。

她的手沾染了各式各样药材的细灰,有些苦涩而混杂的味道。

她已许久未曾好好洗濯过她这一双手,只是忙里偷闲用清水潦草地撩上一把,水还未干,便得马上去做旁的事了。

来看病的人们十分惊奇的看着这一幕。

因为浮光的性子常常是极好的。

这样盛怒的情形,当真罕见。

浮光之所以发怒,是因着凌云木手底下的木兰将来报,说钱家请了高手欲杀害陆舒客,请求浮光指示。

“派人去护着便是了。”浮光让自己平息了些,尽量让自己的话听起来平静些。

木兰将顿了顿:“可是人手不足。”

“怎么会?”浮光眉头微蹙。

两千余人,怎么会不够。

只听那人细细道出,速度极快:“钱丁两家牵连甚广,我们派了些人暗中监督,又派人保护与他们两家有冤情的百姓,遣人护守县衙。再加之崖州各县皆有其党羽,我们又派一众人星夜前去,以免造成前后夹击。听说钱家与崖州知府又有些渊源,便又派了一众人马潜伏,以截断他们互来的通信。更何况如此动荡之时,总有第三者在蠢蠢欲动,于是我们便……”

浮光打断了他的话,揉了揉眉心:“竟然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吗。”

忽又想起自己手上蒙尘,有些烦躁般把手拿了下来,按捺住自己要去洗手的冲动。

那人点头:“如今着实腾不出人手来。”

浮光:“……”

-

又是将晚时分,凌云木潇洒回家,十分饱腹,打算回去好好美美睡上一觉。

眼看再拐个弯儿便到了家门口,眼前忽然现出一身材高挑,体格健硕的男子,墨黑色的面纱遮住半张脸庞,头戴箬笠,将他的眉眼遮得紧密。

远远望去,像是个美人胚子。

凌云木润黑的眼珠子一转,旋即朝他靠近。

“没见过你,打哪儿来的?”凌云木警惕问道。

神秘人心底冷笑:看来还没病入膏肓。

凌云木:“说不说,不说我可亲你了。”

神秘人眉头柠起:我就教出这玩意儿来?

下一刻,凌云木便抬手要拽掉他的面纱,神秘人一巴掌拍开她的手腕。

凌云木正要开骂,忽然一只大手遮住她的视线,紧接着一个十分霸道的亲吻砸在她嘴唇上。

他掐着她的下颌,迫使她张开口来,湿滑的舌尖缓缓探入。

接着,凌云木忽然感到有什么东西渡到她口中,她警铃大作,正要一脚把那人踹开,却发觉有气无力,瞬间昏了过去。

神秘人将帽檐微微抬起,露出一双颇为勾人摄魂的狐狸眼。

此人正是黄箬。

他看着倒在自己怀中的人,濡红的唇泛着剔透水光。

他垂首在她下唇恶狠狠咬了一口,血珠子一颗一颗滚落出来,他用舌尖勾着,如同舔舐伤口的孤狼,将她的血尽数卷入腹中。

她的唇此时有些轻微泛肿,色彩更加浓艳。

黄箬将她打横抱起,一步一步朝家中走去。

再次醒来,已是一更时分。

凌云木想伸个懒腰,却发现双手被牢牢紧缚在一起,双脚亦是如此。

脑海中还残留着昏倒前一刻的印象,她第一反应自己中了贼的奸计,还未睁眼便先骂了一句。

“醒了?”黄箬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冷幽幽地盯着她。

当意识到自己被绑起来后,凌云木摆了摆身子,不爽道:“谁干的?”

“绑起来是因为你不听话。”师父在一旁无情批判着。

凌云木看到师父,有点吃惊。

“怎么了?”师父冷着脸,没好气道。

凌云木:“师父你怎么变黑了?”

黄箬的眉头狠狠抽了抽,开始念念叨叨:“还不是因为天天有人上门找茬,要什么破玉佩。”

关于玉佩诸多事迹,在师父与江一彩到来的第一日,凌云木便将所有事情一一告知。

“浮光那边好像有美白的药散……”凌云木好心提醒道。

“为师会寻他要的。”

“……”

……

反应过来后,黄箬扶额,狠狠瞪了凌云木一眼,不满地嘟囔道:“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给我松绑。”凌云木指挥道。

黄箬忽然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那可不行。”

凌云木有些生气:“为什么?你故意找我茬是不是?”

浮光与黄箬对视一眼:“我觉得你还是把为什么会晕倒之事,与我们一一说道清楚。”

“晕倒?”凌云木微微凝起眉头。

黄箬嗤声冷笑,语气带着点阴阳尖酸:“我的好徒儿该不会是身弱体虚,在大路上走着走着便自个儿晕倒了吧。”

凌云木觉得甚是委屈:“我都晕倒了,师父还不知道怜香惜玉点儿。若是长此以往这样下去,徒儿的身子恐怕要一日不如一日了。”

她接着道,“都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在外面受了欺负,师父不想着为我讨回公道,反而劈头盖脸便是一阵质问。”

她语调不疾不徐,甚至可以称得上轻柔。可说出的话却夹枪带棒,让人心头恼火。

黄箬眉头抽了抽,却是笑了,可是那笑容在旁人看了总带着点儿阴森的意味,又带着几分难以察觉的算计。

“那徒儿说,我应该如何?”

仿佛有意不让凌云木说话似的,他紧接着道,眼神愈发阴寒:“难不成要为师给你们两个人铺好床榻,好让你们彻底翻云覆雨一番?”

“师父在说什么呢?”凌云木佯装不解。

“我说什么你自个儿清楚。”黄箬没好气地扫了她一眼,嘴上毫不留情,“从没见过这么拙劣的演技。”

凌云木笑嘻嘻的:“还是师父了解我。”

“所以,”黄箬直直盯着她,目光深沉,“你还是实话实说为好。”

凌云木眨眨眼睛,乖巧无害道:“先放开我我再说。”

黄箬皱眉:“乖乖听话。”

凌云木翻了个白眼儿,表示拒绝。

黄箬冷哼道,言语中带着让人不易觉察的酸意:“若是不说话便一直在这儿绑着,总比为师出门散步时遇上自家徒弟躺在别的男人怀里,还一副神志不清醒的模样要好得多。”

凌云木有些不耐烦,只觉得有一只苍蝇在自己耳边儿绕来绕去,脑袋嗡嗡的响:“好了好了,啰嗦鬼,真是没办法。”

黄箬被她这句话气笑了,撂起狠话:“那就把你所知道的一切,一五一十全部招供上来。若有半分差池,休怪为师不顾师徒情义。”

凌云木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眸:“师父难不成要与我断绝师徒关系?”

“有你这样不知廉耻的徒儿,真是师门不幸,败坏我的名声。”话虽如此,可黄箬从未想过要与她断绝来往。

然而每当念及她肆无忌惮地与旁的男人说说笑笑乃至于寻欢作乐,他便生出满心满脑的气,不由得说出些重话。

“师父……”凌云木觉得心中最柔软的地方仿若被人狠狠刺了一刀,泛起酸酸胀胀而细微的疼。

然而很快她便对心头的不适感视若无睹,脸上依旧是一副桀骜不驯,毫不在意的模样。仿若他的口角锋芒并未在她心头裂出一根倒刺来。

“师父真是狠心呢。”

黄箬最是看不惯凌云木这幅满不在乎的模样,好似他一拳头打到棉花里,掀不起她心头丁点儿风浪。

哪怕而今她手脚被捆着,

“凌儿若是当真觉得师父心狠,还能笑得出来?”他往前与她靠近,高大的阴影一步步如同月食般将她整个笼罩。

他的目光定格在她被绳子勒出淡粉色红痕的手腕上,纤直而密长的睫毛在眼底落下一片暗影,牢牢遮掩住他眸中不可告人的遐思。

“回答我的问题。”黄箬道,声音有些许暗哑。

见着实躲不过,凌云木暗自腹诽:反正这件事只有她与那个神秘人知道,而神秘人如今又不在,她何不编撰个对自己有利的托词。

于是她自述道:“我吃完‘饭’打算乖乖回家,谁想有个不要脸的男人在那儿搔首弄姿,冲我抛媚眼儿。”

此话一出,黄箬猛地攥紧拳头:他怎么不知道他有这么干过。

浮光若有所思看了他一眼。

黄箬只与她商议说将九兰绑来,好好鞭策一顿。

可方才二人的对话,却让她嗅到些不同寻常的味道。

或许是她多想了。

凌云木脸不红心不跳继续道:“我素来洁身自好,对这种来路不明的野男子自然是能避则避。”

“可是没想到啊没想到……”凌云木啧啧几声:“那个人见色-诱不成,竟抓着我的手,说要我尝尝他的唇,免费体验。”

黄箬嘴角抽了抽:……他有那么下流吗?

凌云木还出声去问:“师父,这人是不是挺无耻的,败坏男人名声啊。”

黄箬咬住后槽牙,脸皮笑了笑:“接着说。”

凌云木拍拍胸脯:“正直如我,怎能让他轻易得逞,我便赳赳往前走。可谁想手臂忽然被他攥住,接着他便强吻过来。他嘴里一定含着什么药,当时我便晕了过去。”

她委屈又愤恨道:“我只是正常走路而已,从没想过会发生那种事情。”

“小凌凌没说实话呢。”黄箬走到近前,摩挲着她手腕上轻微的红痕,眼底压抑着什么。

凌云木瞪眼看着他:“就是实话。”

“不说实话的孩子,可是会遭到惩罚的。”他的手如同一面薄纱般轻柔地摸过她的脸,接着抬起她的下巴。

凌云木梗着脖子:“一百遍都是实话。”

黄箬凝眉,眼眸却如同薄薄的细纱般,全然无形地遮盖在她脸上:“这么多年为师都没把你这妖孽替天行道,真是为师的失职呢。”

凌云木笑了笑,一本正经道:“师父是瞪眼瞎。”

“你说什么?”细听之下能听到他细碎的磨牙声。

他几乎是从牙齿里挤出来这句话。

凌云木十分乖巧地又重复一遍:“我说师父是瞪眼瞎。”

“瞪眼瞎是吗……”黄箬笑了笑,嗓子里透出点儿危险的意味,像是猛兽开餐时发出的咕噜咕噜惬意的响。

他丢开她的下巴,像是揉棉花一样蹂躏着她的脸庞。

凌云木被他搞得头发都乱了,不满地嚷嚷道:“你这是做什么!”

黄箬哼了一声,似乎在生气:“师父是瞪眼瞎,只能靠这样的方式来辨别一下自家徒儿长什么样子,你喊叫什么。”

凌云木磨了磨后槽牙:“你也太小心眼儿了……”

这话一出,黄箬反而更放肆了。不知有意还是无意,他的指腹似有若无般触到她的唇角,接着又迅速挪开,如此辗转反复。

凌云木忍无可忍,找准时机,狠狠咬上他的小鱼际。

黄箬并未躲开,甚至连眉头都未曾皱一下,反而将手往她口腔内深入。

他似乎低低笑了几声,他的嗓音如同酿的酒一般醉人。

凌云木狠狠咬着他,一点儿也不客气,直到尝到一丝腥甜气息,方才缓缓张开唇。

微微干涩的双唇染上红得欲滴的血脂。

黄箬的眼球被黏在她唇间一瞬,接着他缓缓将手抬起,举在眼前看上一看,如同挑选一幅画似的,那样认真。

只见一圈儿十分鲜明而完整的牙印刻在他圆润微微鼓起的小鱼际上。

“这是小凌凌特地给我印的印子?”他轻笑一声,话中有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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