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梦远书城!手机版

您的位置 : 梦远书城 > 宫斗宅斗 > 沉默的犟种 > 第55章 番外五:画像的秘密【3】

第55章 番外五:画像的秘密【3】

花朝文了然:“你们此番经历,如同将双方的心都千刀万剐。他眼泪多,那是心软,承受不起这个疼。但刀子挨多了,一道疤叠着一道疤,这心啊,自然也就硬起来了。你是这心本来就很硬。也许几十刀下去,都还凿不出一道口子。但这几千刀下去,不给你凿出一道伤口来,才怪。你们这可是千刀万剐的爱啊~我们这些凡人可遭不住~这万万年相伴的福气,当然也盛不住哟~”

敖光淡笑:“你这是酸了呗~”

花朝文昂昂下巴:“没这个必要~我有双份,你只有一份儿~”

敖光撑着膝盖,站起身来:“那你慢慢享齐人之福,我可要回去把人从酒窖里给捞出来了~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醉没醉~”

花朝文哭笑不得:“你下次见我,最好穿女装~”

敖光脚步不停:“这你肯定没机会见了~”

花朝文摇摇头。

但心头,却又确实为这么一个冰人还能有点儿正常人的情感,感觉到高兴。

至于家里那两个小浑蛋么,嘴上抱怨害怕,但这心里却期待得紧。

其实啊,感情这东西,就是一个双方之间,你情我愿的局,不足为外人道也。

***

敖光一回水晶宫,当然是去酒窖看看。

最近这段时间,敖丙每天都要小酌两杯。

这是他给敖丙定的量。

喝多了,对身体不好。

但冬日,稍微喝一点,对融通血脉却有好处。

他还专门去太医院那边给做了个评估。

保证敖丙的身体。

敖光推开酒窖的门。

却不自觉地敛眉。

这...

怎么那么浓的酒味?

平时进来,在门口可闻不到酒味啊~

敖光心下升腾起一丝紧张,连忙进入酒窖,反手将门一关。

急匆匆往平时敖丙会呆的落地窗边去。

刚刚才穿过那些酒架,就见到地上的酒瓶。

停下脚步,蹲下身,拿起酒瓶,凑近鼻下闻闻。

嗯?

‘塞上曲’?

晃晃酒瓶。

空空荡荡。

这...

敖光四下一望。

只见地上还有零零散散七八个酒瓶。

但却应该不是‘塞上曲’了。

‘塞上曲’是近年来才收的烈酒。

他手里只有一瓶。

这酒香气浓郁绵长,入喉温柔,但确实是烈酒。

拿着酒瓶,敖光往那些酒瓶的位置走去。

只见敖丙披头散发,窝在矮榻和茶几之间的位置。

背靠着落地窗。

手上还拿着一个一掌握的矮款酒杯。

酒杯里,也没放冰。

酒液金黄色。

味道...闻起来应该是‘虞美人’。

敖光眯眼环视四下,都是空了的酒瓶,桌上有两三个空瓶。

如此算来,至少是喝了十多瓶烈酒。

这小浑蛋又在发什么疯?

敖光蹲下身,把手中的空酒瓶放在茶几上,伸手准备拿过敖丙手中的酒杯。

却拿给人一巴掌拍在手背上。

力道之大。

他的手背是立刻就泛起红色来。

敖丙毫无表情地接着喝。

敖丙就这点十分奇怪。

喝酒不上脸。

而且,若不是像‘绿色妖姬’那样奇葩的酒,脖子耳朵什么的,都不红。

看着就跟没喝一样。

甚至来说,身上都闻不到味道。

敖光看了一眼红了的手背,再看这跟平时无异的小浑蛋,敛了敛眉:“喝那么多酒作甚?不是讲好,就两杯吗?”

敖丙拿过酒瓶,继续倒酒,对身边的声音充耳不闻。

放下酒瓶,又要继续拿着杯子喝。

敖光一掌盖住酒杯,迅速将酒液凝结成冰。

敖丙发觉又被阻拦,眉眼间皆是不耐。

伸手就要将人的手拿开。

敖光却快一步,抓住敖丙的手腕。

指下的脉跳得很快。

这是显然喝多了的表现。

又被人制住,敖丙更烦了。

拿着酒杯的手,就要把酒杯给人砸过去。

敖光则快一步,抓住了敖丙的另外一只手。

站起身,把人给提起来。

然而,这简直就是在讨人嫌。

敖丙伸脚就踹。

敖光往后一躲,再将人咸鱼翻身,放倒在矮榻上。

迅速交换双手,继续握住人的手腕,在矮榻边坐下,将人的手腕给按在矮榻上:“又在胡闹什么?谁让你喝那么多的?”

被人制住,敖丙简直烦到极点。

长喝一嗓子:“嗷~~~”

脚上又踢又踹。

整个人都要扭成一团麻花儿。

敖丙这一嗓子实在要命。

敖光只觉得脑子嗡嗡的。

依旧挣脱不得,敖丙气得颈间青筋直冒,使劲嚎。

这音波给震得,全水晶宫所有的宫人都给脑瓜子嗡嗡的,眩晕得很,接二连三地摔倒在地。

蓝毅这太阳穴也胀胀的。

赶忙地从怀里掏出耳塞来,戴上。

再往酒窖而去。

刚一推门,就是一股浓郁的酒味。

蓝毅心头一跳。

天呐~

王太子这是喝了多少啊?

脚步匆匆往声音发出的位置而去。

只见敖光将敖丙按在榻上,敖丙使劲地扭来扭去,使劲地干嚎。

敖光额间也青筋直冒。

蓝毅过去,赶忙替敖光把耳塞戴上。

缓了缓,蓝毅这才递了个符箓给敖光——大王,这是发生什么事儿了?王太子怎么喝了那么多酒?这怎么了得?

敖光——他今晚做了什么?

蓝毅——您走后,王太子就在水晶亭里边儿玩了会儿。之后,就去书房了。然后就来酒窖了。其余的,咱家就不知道了。

敖光——去把咬棍拿来。

蓝毅——这...喝了酒,舌头会很松弛。用咬棍的话,容易窒息。大王,您看可以用丝绢吗?只要让王太子的舌头没法动,王太子再干嚎,力道就没那么大了。

敖光——顺带也把手铐和脚铐拿来。

蓝毅眼睫一颤,立刻退下。

匆匆送上敖光需要的东西。

敖光单手抓住敖丙的手腕,拿过手铐就给人拷上。

又拿过脚铐,给人拷上。

最后,才拿了丝绢给塞人嘴里。

这下,小龙崽子只能呜呜呜了。

倒是比干嚎,好多了。

敖光取下耳塞,双手叉腰,瞧着这其实已经理智全无的酒蒙子,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蓝毅取下耳塞,双手交叠腹前:“大王,书房的密室被动过。”

敖光愕然。

蓝毅解释道:“任何房间都是您们离开半个时辰之后,那些宫人才被允许进入房间收拾。方才去为大王拿东西的时候,有宫人向咱家汇报,《山水编年史》放在书架上,却没有放回原有的位置。旋钮上发出蓝色的荧光。应该是王太子发现了,不知道那旋钮需要戴上手套才能碰。否则就这样直接触碰,就会亮起蓝色的荧光。”

敖光看向敖丙的目光复杂了很多。

蓝毅一瞧这情况,暂时未曾离去。

良久,敖光才道:“把那些荧光清理了,这件事不要再传。醒酒汤也不必煮。”

蓝毅应下离去。

大概被限制,实在很难受,敖丙的尾巴也跟着钻出来,将矮榻拍得邦邦响。

敖光坐在矮几上,抓住人的尾巴,带些力道,从人尾巴根给顺到尾巴尖儿。

多顺几次,敖丙整个人都软乎了。

呜呜呜,变成了嘤嘤嘤。

脸上也染了些粉色。

看上去,当真秀色可餐。

敖光放过人的尾巴,坐在人的身边去,拿出人嘴里的丝绢,扔在桌上,揉着人的脑袋,用诱哄的语气轻道:“丙儿,告诉父王,为什么要喝酒啊?”

敖丙嘿嘿笑起来:“就不告诉你~”

敖光轻笑,吻住那张小嘴,刻意地咬了一下薄唇之上很不显的唇珠,捏捏敖丙的脸颊:“说不说?嗯?”

敖丙皱皱鼻子:“你咬人?你是坏人!”

脑袋一昂:“休想我说!哼!”

敖光不地道地挠了挠人的喉结,还尝试着掐一掐,樱桃熟了没:“说不说?嗯?”

这一波过于刺激。

敖丙头皮发麻:“哼嗯~你...嗯~不~不要掐了~我说~”

委屈巴巴:“哼嗯~我就发现了一个房间嘛~那里面全是画~好像...好像是族长画的诶~但族长画的画,怎么会在我家?难道是父王收藏的吗?父王这是在投其所好吗?还是在暗中输送利益啊?看那个画技,也不怎么样啊~要是这样的画,一张五十颗金珠的话,岂不是送了族长好多钱?这怎么可以?父王,不能贿赂族长~这是不对的~”

敖光眉毛一挑。

这探子也从来没说过,敖丙喝了酒之后多话啊~

跟摩昂拼酒,那是一声不吭。

两人对吹。

醉了,也是直接睡。

怎么在他面前...那么可爱?

实在很有意思。

敖光接着逗。

他就要看看,这小浑蛋还能说出什么来。

然而,没过多久,这欲念也被酒给催起来了。

敖丙乱动,还是被束缚。

只能是冰凌起,直接给手铐和脚铐碎了。

一个鲤鱼打挺就爬起来。

力气大得很。

直接把敖光给摁在矮榻和茶几之间的间隙里去。

但地方太窄了。

敖丙跨坐在敖光的腰腹上,一手按住矮榻,一手按住茶几,朝着两边气劲一震。

直接把茶几和矮榻都给推出六尺去。

叮叮咣咣,撞倒不少东西。

敖丙抓住敖光的领子,低下头,嘿嘿笑着:“以为我挣不脱,是吧?我告诉你,这世上没什么东西能够困住我!只要我想,什么监牢,我都能给你冰冻再震碎!你修得再坚固,有毛用?比得过我的冰凌吗?”

摸上敖光的脸,眉眼含笑:“你知道吗?在这个世上啊,只有我夫君能够关住我~因为我是心甘情愿在他手里,束手就擒的啊~否则,他怎么可能次次都能把我摁下去?还把我关在‘乾元牢’,用细长又坚韧的链条把我捆在十字刑架上呢~还用鞭子抽我,看我哭~还使劲榨干我,让我爬不起来~我只是爱他,才让他~真当我那么弱啊~我是纯血白龙~我是父王的儿~怎么可能那么弱?只有你这样的,才会痴心妄想,能够用那些凡物就把我给绑了~怎么?这么有自信能够打赢我?”

觉得有意思得很:“这个世上,只有我征服别人的~可没有别人征服我的道理~只有比我更强才行~”

撩起敖光的下巴:“看你这么嫩,还想征服我啊?”

瘪瘪嘴:“想得美好~”

歪嘴笑笑:“还喜欢玩捆绑啊?”

翻个白眼:“自不量力!”

钳住敖光的下巴,直接怼上去,恨不得要把人给吸成干尸。

敖光可太是惊喜了~

竟然敖丙还想压他?

有意思~

真的有意思~

这是真喝大了吧?

跟之前在青楼的表现一模一样~

既然这么想玩,那就陪你玩~

等你醒酒之后,看你是不是要羞得躲到床底去~

这一晚,敖丙享受着骑跨白龙的爽利,笑得没心没肺。

敖光暗想,幸好当时摩昂和哪吒去把人给带走了。

要不然,这得多吓人?

天亮时分,敖丙终于两眼一翻,瘫在了敖光身上。

敖光想起花朝文的话来,浅淡地叹了口气。

收拾残局。

掌灯时分,敖丙才迷迷糊糊地醒来。

只觉得一身都是酸疼的。

好难受。

一直在床边放把椅子坐着看书的敖光听见响动,起身,把书放到床头。

离开,去给敖丙冲碗茶。

拿着茶杯回来,小心将人扶起来,给人喂水。

喝完,敖光顺手把茶杯放在床头,让人躺在他怀里,稍微歇一歇。

这‘樱桃红’口味浓郁,高香怡人。

口感浓厚。

不仅仅提神,不伤胃,还可缓解肌肉的酸疼。

而且,还可以解酒,帮助尽快排出酒精。

刚培育出来的新品种。

缓了缓,敖丙舒服了很多。

敖光见人松了口气,关心道:“还难受吗?”

敖丙微微别过眼去:“...不难受了~抱歉,答应了你,不贪杯,昨晚还是喝多了。”

敖光将人搂紧些:“以后,你心里难受,不舒服,就跟父王说~有什么事,也直接跟父王讲~不要憋在心里面~你自己都劝花子墨不要把事情憋在心里面,你就是这么跟人做表率的?”

语气有些低落:“我们都结婚十年了,还是没法对我信任吗?”

敖丙呼吸一滞,又垂下眼去:“...不是对你没法信任,只是...我看到你的密室里,那些你画的画了,还有象牙笔筒的雕刻。那天,是离殇在说,我一直都在跟他们这一群朋友讨论画作的事,你不生气吗?他说,你的画技很好,还编纂过《山水构图技法》,只可惜毁于战火。他说的这些,我是什么都不知道。他说,正常谈恋爱一直到结婚,那肯定都是先从皮相开始的。觉得好看,觉得对味,就创造点机会,大家相互熟悉熟悉。熟悉了,就会想办法创造各种各样的约会,了解对方的喜好。两个人在一起,这个时候才是最关键的。喜好相同,或者观念一致这些的,才是为两人未来关系的稳定在奠基。确实通过深入了解,觉得合适了,才有婚姻。若是对对方都不了解,就算结了婚,也很容易散伙的~我们之间若是很多事情都不在一个轨道里运行的话,以后感情很容易出问题的。我想过他说的这些。我觉得,一直以来,很多时候,跟你之间,真的是在硬凹话题。我所经历的学习,并不正统。不像你一样。你总说,你的前半生都是在军营里面混。但真要是彻底的混,大概你应该很像没有去过西岐的哪吒一样。管他如何,烂命一条,干就完了。可实际上,军营里那些对你的磨砺,更加造就了你坚韧的性情,更加磨砺了你高强带有技巧的武力,更加增长了你对玩好权力这把尺的能力。你让我玩‘红蓝对抗’,是在为我培养决断力,培养对法术势的认知,培养对权力这把尺的初级理解。但沙盘并不能代表实际啊~你回宫之后,所获得的,是全方位的针对于掌控王位的教导。你也通过实际的操盘,给了祖父一个完美的答卷。后来发生的事,你每走一步都在做权衡。而这些,都是我没有完整去获得的东西。我的任何选择和判断,都基于相对而言的非常浅显的是非黑白。这和你不一样。你的选择和判断,多数都是灰色的。要说干净,并不干净。要说肮脏,也不完全肮脏。我们之间,其实差了很多。正因为接受的教育上,朋友的圈子上,权力的理解上,都是几乎不在一个量级上的区别,确实很多时候,纯粹靠你向下兼容。就像我回来的时候,刚去西海一样。我确实想过,真的在朝堂上掰腕子,我到底能不能赢过摩昂哥。但细细想来,其实都靠你们无底线地宠我。否则,我是一个都斗不赢。自以为聪明,天衣无缝,但实际上漏洞百出。摩昂哥曾说,在军营里去磨砺过以后,警惕就是刻在骨子里的。若是如此,我有些时候耍小聪明,全靠你们配合,不是吗?就像你重开东宫,其实是有着其他目的,但我却以为是你终于认可我了。我想过,如果我们彼此间没有共同语言,确实关系也很难持久地维持下去。我不能再去借着那种天然的你该爱我,该包容我,继续下去。因为再这么继续下去,将会是一个很可怕的事情。感情这种东西,和权力一样,需要互惠互利,彼此间才能够情感更加深厚,走向风雨同舟的境地。否则,永远都是你在为我撑伞,还往我这边倾斜。太上师兄也曾跟我谈过,与你之间的感情,到底该怎么来经营。他曾提过,在你彻底忘记,我又是天族,又是神格的情况下,是不是也摆脱了我们之间的天然关系,转而变成了一个平等的关系?我们到底要的是,我依旧依赖于你,还是我们并肩携手,共看春秋?其实,一直以来,都是你像伞一样,将我护着。看上去我的经历很曲折,但没有你的保驾护航,谁知道我的尸骨在哪儿?回来之后,你没有忘记,我又一次踏进了那个你天然该爱我,天然该包容我的怪圈里面。直到离殇这么一讲,我发觉,我们之间,你的爱永远比我深比我重。我一点都不了解你。这样,我们怎么长久下去?昨晚,再在密室里看到你的那些画,通过虚实用笔的对比,我能够知道你大概是个什么样的心思去画的。我...我觉得,你的爱太沉重了,我都要扛不起来了。抱歉...我确实不该去喝酒买醉来逃避。逃避其实很可耻,不该出现在我身上。但...酒精真的可以短暂地麻痹我,让我可以钻进虚幻的世界里去歇一会儿,忘记这么一件事情到底有多压得我喘不上来气。我...我也不该认为你的爱太沉重。纵使不发生那些事情,我是你的儿,你也会爱我。就算这样的父爱会被分摊,但我也会是你最爱的那个。”

将人抱紧,偏头靠在敖光的肩上:“父王,我也爱你~”

敖光的心酸酸的:“你怎么那么爱胡思乱想?我爱你,需要任何理由吗?不管你是谁,我爱了就爱了~这有什么值得去推究是否路径正确的?”

也将人抱紧:“你啊~专知道怎么让我心疼~”

轻笑:“那些画其实是我太想你了,但你又不在我身边,我只能聊以慰藉了。”

深吸一口气,身子微颤:“其实,一直以来,都是我怕你离开我。只要你的哪怕一丝气息在,我都觉得安心。”

声音带上了一丝涩哑:“自从灵珠被注入了你的龙蛋,我就更加注意你的气息。那时,我说是让申公豹不要带你到处走,以免暴露身份,让申公豹带你只在就陈塘关关隘之下的一处山洞修炼。其实,那是我能够感觉到最安全的位置,也是我能最远感觉到你气息的位置。大概也是自龙蛋脱离了我,而龙蛋里又只有你的一缕残魂,我只要有一丝一毫没有感觉到你的气息,就会没来由的心里很焦躁。倒是幸好,一直以来,申公豹都还算听话,没带你去其他地方。但你去跟哪吒踢毽子的那天,就超过了我所能感觉到你气息的最远范围。我心里很慌,我总感觉要失去你了。但我不能离开。一旦毫无理由地离开,立刻所有人都要变仙丹。我只能忍耐。当能察觉到你气息的时候,我松了很大一口气。但最终...”

敖丙蹭了蹭敖光,恨不得与人骨血相容:“父王,你以后不需要任何画作浇愁,我就在你身边,就在你怀里~我以后,也和你抵死纠缠~”

脸上微微有点热度:“你看是咬香腺,还是给我烙上你的私章?这样,我是真的离不开你了~”

敖光嘴里微微有些苦涩:“不怕疼吗?在龙身上做墨刑,那是要掀开鳞片,用细针扎在肉上,给把整个图案做出来,再用特殊的墨水浸润上去,最后用烙铁封印。等着最面上的那一层痂脱落,才算完成~”

敖丙轻笑:“只要是你给的,我都能承受~”

敖光垂下眼,眼底流淌过一丝温热。

托住人的后脑,对着人的那张甜嘴重重吻上去。

梦远书城已将原网页转码以便移动设备浏览

本站仅提供资源搜索服务,不存放任何实质内容。如有侵权内容请联系搜狗,源资源删除后本站的链接将自动失效。

推荐阅读

小船三年又三年

逐澳游戏

毒酒一杯家万里

难渡

年少无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