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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我忍不住

随着殷伯玉声音落下,裴观文的世界再次陷入黑暗。

“怕了?”他开口,似乎在故意刺激殷伯玉一样。

殷伯玉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你觉得我会么。”

然而在细听之下,却能听出,那声线之中隐藏着的一丝的颤抖。

彰显着殷伯玉此刻的心情,并不像表面那般平静。

“那便过来吧。”他说着。

殷伯玉指甲陷入指腹,没有再搭裴观文的腔。

他怎么可能过去...

裴观文忍受着浑身如同潮水般的燥热,等待着殷伯玉下一步的动作。

却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周围陷入了极度的宁静。

静得耳边只能听见自己粗重的喘息。

“殿下?”裴观文终于忍受不住这沉寂,先一步出声唤道。

然而回应他的,却只有沉默。

他喉间发出一声短促的笑,气息不稳:

“不说话?还是...殿下是要将我一人扔在这里,自己先逃了?”

嘴角弯起些弧度,语调之间,带着嘲弄。

半晌,依旧寂静。

裴观文在短暂的沉默后,面上的笑慢慢的淡了些,

“殿下...还在么。”

他尾音上扬,“真的走了?”

依旧没有回应,似乎房间里真的只剩下了他一人。

裴观文浑身的燥热更甚,冷汗顺着脸颊往下,黏腻地贴在皮肤上。

那一阵难耐的痒意,仿佛来自骨髓深处。

裴观文有些想笑,但却笑不出来。

啊...想破口大骂的。真是。

他半阖着眼睛。

或许是周遭太过安静,连每一下的心跳都让他觉得吵闹。

药性发作得似乎更加厉害了。

他清楚自己身体的异样,那些方才还能被勉强压抑的**,现下再也没了阻碍。

他现在急切的需要抚摸,或者更深入的什么,来浇灭这焚身的炽热。

他想要殷伯玉。

方才无论如何转移注意力,这份念头如同刻在骨头上。格外的清晰了起来。

殷伯玉说,他不下贱吗?

他说不是。他做这些都是被迫的。

啧。

裴观文下意识地动了动手腕,这回被绑得很紧,完全无法动弹。

他此刻的脑海里,全是曾经与殷伯玉亲密的画面。

有时是他垂眸,安然睡在自己身旁的模样,有时是他强迫自己时,脸上带着讥讽的冷笑,还有,享受时候,满脸春色的漂亮样子。

他知道自己的思绪早已不受控制,理智终于被慢慢磨灭。

想拥抱他,触摸他,最终一同攀上极乐的顶峰。

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拼凑不出,只剩下那些画面,在脑海中反复循环,不断放大。

*

屋外,另一边。

暮色已经将庭院笼罩在其下,水缸之中的睡莲在风中摇曳。

站在阶前的殷伯玉自是不知道,裴观文此时内心之中,**的惊涛骇浪。

方才将裴观文眼睛再度遮盖之后,殷伯玉便悄声走出了书房。

想起方才在房里,裴观文那些进攻性极强的举动,竟让他下意识的往后退了。

转身离开时,脚步也急切,几乎像是落荒而逃。

殷伯玉思及至此,脸色黑了黑,隐隐觉出几分丢脸来。

甚至于不想再进去了。就叫他在里头自生自灭的好。

院落之中侍立的侍女见他出来,围了过来。

刚要屈膝行礼,开口唤他,就被殷伯玉抬手止住了。

他放低了声音,缓缓道:“今日文书看得多,我也有些乏了。先去侧殿歇息片刻,你们在此守着,不许擅自进入书房。”

侍女们闻言,连忙垂首应下,不敢擅自张望。

虽心中好奇,为何裴公子未同殿下一同出来,却也不敢多问。

廊下候着的仆从端着铜盆,见殷伯玉往外走,即刻上前跟着。

殷伯玉瞧见自己的指节被染上了墨渍。

想来是方才在裴观文身上写字之时,留下的。

他便抬手,就着这铜盆净手。

恰巧看到清圆的水面,倒映出他略有微红的脸颊,他就随便清洗了几下,挥手叫他们退下了。

殷伯玉往偏殿走去。

到一半,忽然想起些什么,扔下了一句:

“从岭南运来的荔枝,送些到偏殿里来。”

说完,彻底消失在了众仆从的视线当中。

偏殿之内,没多久,侍女送来了剥好的荔枝。

殷伯玉喝着茶水,随手挑了几颗吃下。

而后,他在偏殿的床上躺下,侍女们见主子要歇息,就替他放下了床帘。

今日殷伯玉确实累极,但闭上了眼睛,准备小睡,却发现怎么都睡不着了。

到最后,他这一觉都未完全睡好。

再睁眼时,天色又暗了几分,烛火已被点亮。

殷伯玉被人侍候着起身,他问:“我睡了多久?”

在旁伺候的侍女答道:“殿下约莫睡了一炷香的时间。”

他想着,也差不多了。

衣裳理好,殷伯玉就径直往书房去。

见到在外守候的侍女,他问:“可曾进去了?”

侍女们摇头:“回殿下,奴才们都未曾进去过。”

殷伯玉“嗯”了一声,抬手推开了书房的门。

门扉打开的轻响,在寂静的屋内显得格外清晰。

裴观文此时正受着**的煎熬,虽然看不见,可那细微的声音一响起,他就知道了。

殷伯玉来了。

他偏了一点身子。

大抵因为视觉被蒙蔽的缘故,其余几感就更加的强烈。

来人经过裴观文的身侧,轻轻带起的一阵微风,在他此时的所有感受里面,放大了好几倍。

身上那股熟悉的,清冷的香气,还有淡淡的,荔枝香甜,萦绕在裴观文的鼻尖。

总算愿意出现了...

像是旅途之中的干渴之人忽闻清泉。

裴观文全身被这些撩拨得热切,那股燥热在体内翻涌,更加要命。

从内心深处的渴望,让身体的每一处都在颤抖。

他缓缓说:“差点以为,殿下要将我放在这里一辈子。”

“我才走了一炷香的功夫。”熟悉的声音响起。

“是么?” 他低低地笑,“我却觉得,有一辈子那么长了...”

殷伯玉在他面前站定,用目光描摹他现在的模样。

裴观文将那句话说完,而后的,殷伯玉就听不清了。

“你说什么?”殷伯玉皱眉问。

裴观文没有要大声的意思,声音到了后面仍旧低了下去:

“我说...”

殷伯玉默了一会,终究还是靠近了些。

直两人呼吸快要交缠,殷伯玉才听到他用着气音说着:

“...我忍不住了。”

如同叮铃清泉般的声音里,除了隐忍,还有难以掩饰的渴求。

虽然知道他是因为药物的缘由才如此...

不过殷伯玉还是很满意他低声下气的样子。

耳畔是他浑浊喘气的声音,将殷伯玉思绪拉回。

想着时辰差不多了,殷伯玉便打算大发慈悲,解开他的手腕,让他自己纾解。

“罢了,那今日就到这里吧。”他说着,要去解裴观文手上的丝绸带子。

可手指刚触到绳结,就被裴观文躲开了。

殷伯玉道:“怎么?你还想继续被绑着?”

他没有回答殷伯玉这个问题,而是喘着气,很坚持道:“...不,我自己,不行...”

殷伯玉手上的动作一顿,愣住了,说:“什么不行?”

他看到裴观文往他身边靠了靠,才接受到了他的可以说十分明显的暗示。

殷伯玉往后挪了下,说:“怎么会不行?先前不都是你自己来的。”

裴观文自然知道殷伯玉说的“先前”指的是,殷伯玉自己爽完,不管自己的事。

他想起来还觉得有些不爽,就微笑说:“...你试试这药,就知道了...”

殷伯玉看见他现在一副随时要昏迷的样子,心底闪过一丝犹豫。

难道真的,需要旁人的帮助不成?

裴观文见殷伯玉不答,就道:

“...殿下让我这样,该想办法,是不是?”

见殷伯玉略有动摇,他就又低语:

“若是我真的因为这药,在王府出事,殿下要如何同我父亲,还有陛下交代?”

末了,他还加了一句:“我,可是来养病的...”

殷伯玉被气笑了:“你威胁我。”

裴观文听了,又很顺从样的说:

“我现如今被殿下囚着,怎敢威胁。”

殷伯玉移开了视线,心道:嘴上说得好听,说得和做的却是两套。

裴观文一直拖着,说自己纾解不了,殷伯玉终于没了法子。

他也有些累了,想早点结束了这场“折磨”。

于是他不再解那丝绸带子,而是转而靠近了裴观文前面,催促道:“那你快些。”

裴观文知道了殷伯玉的打算,竟道:“只是如此?”

声音浑浑噩噩的,很不满意似的。

殷伯玉冷下了脸,说:“你还想怎样?”

眼前人在听到他的这句话后,又嘀嘀咕咕说了些什么。

前面的声音太小,殷伯玉没有听清楚,只听到最后一句——“算了...”

说着算了,裴观文的动作却明显是等不及了。

方才的那些对话大抵已经消耗了他所有的耐心。

在布料摩擦的窸窣声里,很快响起压抑的喘息。

那点声音全然不管不顾,像是府中只剩下他们。

殷伯玉感到自己肩膀一沉,才发现裴观文将头埋在了自己的脖颈之间。

湿热的呼吸蹭过脖颈,烫得殷伯玉皮肤发麻。

殷伯玉下意识地往后,却被他靠得更近,用尽了全力似的,往他身上贴,像是要将自己埋入他的骨血中一般。

耳边传来他的声音,深深浅浅的,他完全没有再压抑自己,一阵一阵沉沉的闷哼,如同上好的丝竹之音,奏出的声响颇为靡丽。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殷伯玉感到手有些酸痛。

他道:“你声音小点。”

以往裴观文要面子,还注意着,就算发出些喘息,也压抑着,顶多叫殷伯玉听见。

今日倒是全然不管不顾外面守值的侍从了。

不过他现下正到兴头,也听不进去这么多。

罢了。殷伯玉也不再多言。关他什么事呢。

那阵急促的喘息在达到了顶峰之后,慢慢平息下去,变成绵长的呼吸。

他发现裴观文靠在自己肩上,没了动作。

殷伯玉侧目,才发现裴观文竟是睡着了。

额角还带着薄汗。

眉头轻皱着,似乎并不舒服。

终于结束了。

殷伯玉松开了手,白皙的脸颊也冒出些汗来。

才发现现在二人的姿势颇为亲密。

什么时候又贴的这么近了。

他取出手帕,擦了擦手,而后将帕子扔在了一旁。

也不知道这到底是在惩罚他,还是惩罚自己了。

“来人。”殷伯玉唤道。

一直在外候着的侍女们应下,低垂着头进了屋内。无人敢抬头细看屋内的场景。

殷伯玉吩咐道:“把屋子里收拾干净,再把人送到卧房去,差人好好照看着。”

她们随着殷伯玉的吩咐,去将窗户全部打开通风,又捡拾起地上的衣裳配饰。

几位侍女们上前,接过靠在殷伯玉身上的人,将殷伯玉搀扶起身。

只是殷伯玉才一起来,就感受到一阵力量牵扯。

他低头,发现一只手紧扯着自己的衣角。

原来是被裴观文捏在了手中。

“这...”为首的侍女见此情形,犹豫着抬头,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殷伯玉顿了顿,伸手去掰他的手指。

裴观文攥得倒也紧,费了殷伯玉一番力气才掰开。

身后,侍女们在替裴观文整理梳洗。

殷伯玉则走出了书房。

脸上后知后觉感到了涌现的热意,面色含春。

明明没有,却仿佛像是刚做过一样叫人误会。

他摸了摸脖颈,方才那如同羽毛的触感似乎还未淡下去。

指尖在手掌划过,回想起方才握在手中的东西,哪怕已经有过好几次了,仍旧还是会有些不习惯。

“殿下。”

一直在外候着的小善子,捧着一块丝绸帕子,递到殷伯玉眼前。

那帕子上还带着水的凉意,想来是一直在外候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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