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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谈判交锋

辰泽竟是当朝承泽公主,这是当初的玉锦始料未及的。

他原本只是想给将来可能之事多找一个稳妥的退路而已,掺和进朝堂的权力斗争是他万万不愿的。

看中张衣阳不过是因为此人人品贵重又人情简单,可惜迟迟找不到门路。

当一个人太想得到一个东西的时候,面对引诱的钩子,就会很容易丧失分辨的能力,也许并不是不能分辨,只是因为迫切才愿意铤而走险。

原本,在见到张衣阳之前,玉锦猜测对方知道辰泽的真实身份,就算一开始不知道,后来也知道了。可现下,玉锦又有些拿不准了。张衣阳的话明显还有下文,本着少说少错的原则,玉锦打算先沉默一轮。

可张衣阳话锋一转,换了个前言不搭后语的话题,“下次来别在门口转悠了,直接跟府卫说,朋友嘛。”

这话就好接多了,“这不是事没办成,夸了海口却搁了浅,连邺王爷人都没见到,有点怪难为情的。”

“我不也没成嘛。”张衣阳停在一间敞开着门的屋前,“我的书房,坐坐。”

玉锦快速的扫了一圈屋内的陈设,书架、武器架、盔甲......,很符合张衣阳将门公子的身份,唯独着书桌的一处木雕架与这间屋子有点格格不入。

这可是个磨性子的细致活啊。

不动声色的收回目光,玉锦状作好奇的问道,“怎么有股酒味?”

“不愧是在场子上混惯的鼻子。”张衣阳在一处矮榻旁边停住了步子,坐了下来,就着手拿起桌上精致的白玉壶,给两个杯中斟满了酒。

“这酒比不得你素日里喝的佳酿醇厚悠远,是用北疆的青草和雪水酿成的,酒香不显,却烈的很,别是一番风味。”

张衣阳说着将其中一杯往自己对面的位置推了推,“尝尝。”

说完端起自己的那杯一饮而尽。

玉锦见状,在桌子另一边的矮榻上坐了下来,端起桌上的酒杯放在鼻尖嗅了嗅,很清新的味道,很淡。

另一边的张衣阳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伸手将自己的杯子和玉锦捏在指尖的碰了碰,“请。”

酒里面尚余青草的涩味,酿酒的手法也比较普通,杂质去的不够彻底,确实不是什么好酒,不过这搭配着实有点意思,玉锦的舌尖在嘴里逡巡,比起一般糙粮酿的米酒,确实别有一番滋味。

本是想要品鉴一下,所以玉锦只是轻抿了一小口,还剩下多半杯端在手里,他仰头饮尽,完事还咂了咂嘴,似乎有些不满意。

自顾自得伸手又给自己满了一杯,这次直接整杯一次见底。

好吧,是他嘴拙,除了身上冒出来的一点可以忽略的若有似无的暖意,烈性还是没尝出来,不辣。

张衣阳把玩着酒杯不说话。

这酒玉锦也是不想继续喝了,他来将军府原本就是走个过场,想让事情有头有尾一点,别让张衣阳对他产生什么成见,倒是没想过会到府内一游。

京中盛传,将军府公子张衣阳与宫中承泽公主有青梅竹马之谊,感情甚笃。可玉锦从张衣阳的情绪里分辨不出来任何担忧的神思,不过他也无意探究,朝堂之事,他不想卷入,此次只要能化解张衣阳对他的情绪,他便能功成身退了。

思索片刻,玉锦寻了个话题,率先打破了沉静,“第一次喝,确实风味迥异,有名字吗?”

“听说,你二人一同入开阳城,住望月折桂,去钺庙祈福请愿,一同吃喝游玩,一起遇险逃生形影不离,她还曾为你出头不平。”

这话接的着实让玉锦有些摸不着头脑,只是这语气听着怎么不太正常呢,玉锦脑中思绪飞转。

“恩...不...最后两个不是听说...是亲眼所见...遇险那次还是我救的你们。”

青梅竹马。

感情甚笃。

这两个词突然又冒了出来,难道...不会吧...张衣阳这是...。

“望月折桂里的人都说你们过从甚密、感情甚好。”

还真是吃味了啊,玉锦正欲开口解释,可张衣阳没给他机会,“你二人同在春继院参加文试,可从始至终,你毫无踪迹,你说那些笃定了你们关系的人会怎么想?是会说你玉公子不慕权贵呢,还是会说你不讲仁义?”

玉锦抬了抬嘴角,“旁人的口舌,我如何能够左右。”

张衣阳闻言却笑了,“没成为众多旁人中的不在乎,倒是我的荣幸了。”

“张公子说笑了,在这权贵如云的开阳城里,我一个商贾出身,能做的也实在有限,这不,一发现情况不对,我就赶紧去找你想办法了。”

张衣阳认同的点了点头,“确实非常的‘赶紧’。”

“唉,可最终还是没有赶上。”玉锦长叹一声,随即语气又高了起来,“可谁能想到呢,辰泽竟是承泽公主,这下肯定没事了。”

“玉公子当真是耳聪目明。”

玉锦这会跟张衣阳说话,生着十二分的小心,甫一听他这话还有些莫名,转念一想,便立刻明白了:邺王府和将军府,春继院和望月折桂,两条路要过的街巷没有任何交集。

“我担心辰泽,离开春继院的时候在那边留了人,想着有什么变故,也能及时得到消息,好做应变。”

“原来如此,如此考虑,确实比较周到。”张衣阳没有起伏的夸奖让玉锦知道事情没有这么简单,果然就听到对方接着说道:“是我想简单了,原告玉公子不仅耳聪目明,还未卜先知。”

“在下愚钝,还请明言。”玉锦确实没想到张衣阳这话说的什么意思,只好退了一步。

“难道玉公子没有在我后面留眼睛?”张衣阳带着一脸不可置信反问道。

“怎么可能!”玉锦像是被蛰了一下,找人跟踪,这可不是什么好帽子,他赶紧反驳道,“我怎么可能让人...”

玉锦态度激烈,话说到一半,却猛地顿住了。

“说啊,怎么不说了!”张衣阳在旁边催促道,一脸戏谑,看着面前噤了口的人,仿佛在看掉进猎人陷阱了的猎物。

自知失言,再如何巧舌如簧也找补不回来的玉锦有些泄气,说到底还是身份上的压制,让他对张衣阳心存忌惮,才会在对方言语相激时急于摆脱嫌疑反而失了思考。

玉锦自嘲的笑了,抬手给自己斟了一杯酒,仰头灌下。

是啊,若他没有未卜先知之能,没有事先让人跟着张衣阳,那如何能那么恰好的堵上人呢。

他从春继院前门出发,张衣阳却不是奔着前门去的,他出现在那个地方拦住张衣阳,只能说明他绕了路。

绕路唯一的解释就是他知道张衣阳会出现在那里。

可他又是如何知道的呢。

这大概就是张衣阳拿话绕了这么久,想从他这里知道的事情吧。

“这就是为什么我会那么刚好碰到你的原因。”玉锦泄了气般倚着桌子,从腰间拿出来一张折叠的仅有指节大小的纸条。

张衣阳接过却没有打开,而是直接扔在了桌上,好似并不在意这个东西。

“不好奇?”玉锦似乎破罐子破摔了,端着酒小口的嘬着。

“通风报信。”张衣阳扫了一眼躺在桌上的东西,“这个有什么特别之处值得我好奇?”

也许在将军府门口的时候,马上马下,就是一场较量。一开始,玉锦输了一筹,失了气势,就注定了后面的节节败退。

这一局,玉锦认,“张公子还想从我这里知道什么?”

反正今日之事,除了这张纸条,他身上也没什么事了。

“这样的纸条,你手里应该不止这一个吧。”张衣阳抬手将玉锦嘬下去的杯子重新添满。

“确实只有在春继院门前的时候被塞了这一个。”玉锦在自己身上来回搜索着,“难道在我没有察觉到的时候还被塞了?”

张衣阳看着白玉杯里荡起的微微涟漪,出言提醒道:“并不拘于今日。也许是入院之前,又或者说,更早。”

“这得容我好好想想,今日酒喝的多了,脑子混得很。”玉锦睁着一双眼底清明的眼睛说道。

张衣阳收回望着门外的视线,“不着急,玉公子可以慢慢想。”

“对了,你是南边的人,往年也都是从南城门入的开阳,今年怎么变了,去北边游历了?”

就像先前的纸条一样,张衣阳似乎并不执着于答案。他起身走到书桌后面,弯腰从抽屉中拿出一个卷轴,拿在手里掂了掂,走过去放在玉锦面前,“脑子混就不要费神了,看看这个,清醒清醒。”

把卷轴放下后,张衣阳没有再坐回矮榻,回身坐到了书桌后面。

没见玉锦有所动作也不催促,而是从书桌旁边的架子下面拿了刻刀和雕刻到一半还没有出形的木头,一左一右,开始专注于手里的动作,两耳不闻身外事。

“这人在哪?”语气里全是兴奋和惊喜。

张衣阳轻轻吹了吹木屑,看着手里的轮廓,满意的点了点头,开始着手于眉眼,精雕细琢起来,“我也不知道。”

玉锦看着面前低着头专注于自己事情的人,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他曲指敲了敲桌面,“交易?”

“我手里确实还有一张纸条。”

见张衣阳还是不为所动,玉锦继续交代,“那张纸条告诉我,有一个人自北定城而来,与你在北疆曾有渊源,借助他能搭上你这层关系,我被引过去,碰到了辰泽,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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