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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夜浴挟制

月色如水,静静流淌在燕世子府的重重楼阁之间。宫宴结束后,谢桉便以身体不适为由向皇上告退,乘坐马车回到了府中。

他一路上都紧绷着脸,那双漂亮的桃花眼里凝着化不开的寒冰。

肩头那处被咬伤的地方,隔着衣物依旧传来隐隐的刺痛与奇异的灼热感,不断提醒着他在偏殿内遭受的屈辱。

回到寝殿,他冷声吩咐:“备水,沐浴。”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

谢桉挥退所有侍从,独自走向殿后的浴池。

汉白玉砌成的浴池内,温水氤氲着蒸汽,水面上漂浮着鲜红的花瓣,空气中弥漫着安神的香料气息。

他迅速褪下那身承载着不堪记忆的墨绿锦袍与凌乱中衣,将自己沉入水中。

温水包裹着身躯,却无法驱散心头的污浊感。

他闭上眼,裴观野那双深邃的眼睛、滚烫的呼吸、带着侵略性的触碰,以及那声低沉的“求我”,都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他猛地睁开眼,拿起澡豆与细葛布,开始用力搓洗自己的皮肤。肩颈、锁骨、耳后、手臂……所有被裴观野碰触过的地方,他都反复用力擦洗。

白皙的肌肤很快泛起大片红痕,左肩那个清晰的齿痕在粗暴的对待下愈发红肿,甚至渗出血丝,在温水中传来阵阵刺痛。

他仿佛感觉不到疼痛,只想将对方留下的所有痕迹彻底清除。

就在他力竭喘息,靠在池边时,一道身影如同融入月色的暗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浴池入口。

裴观野穿着一身黑色夜行衣,气息内敛。

烛光与水光交织中,他看到谢桉浸在温水中,湿漉漉的墨发贴在颊边,水珠顺着他优美的颈线滑落,没入荡漾的水波中。

热气将周身肌肤都蒸腾成一片娇嫩的绯色,如同初春初绽的海棠,从脸颊到颈项,再到水下若隐若现的胸膛腰腹,无处不浸染着这层动人的薄粉。

水波荡漾间,烛光流转,竟连那最隐秘之处,也透出淡淡的粉色光泽,与漂浮的鲜红花瓣相映,旖旎得令人不敢直视。

谢桉上身布满被他自己搓洗出的红痕,尤其是肩头那片狼藉的伤口,在氤氲水汽中显得格外触目,却又莫名地引人注目。

裴观野的眼神微不可察地一动,向前迈了一步。

谢桉猛地侧头,厉声喝道:“谁?!”待看清来人,眼中瞬间爆发出惊怒:“裴观野!你怎么敢潜入此地?!滚出去!”

他下意识将身体沉得更低,只留肩膀以上在水面,水波因他的动作剧烈荡漾。

裴观野对他的怒斥置若罔闻,目光锁定在他肩头的伤处。他缓步沿着池边走近,步履无声却带着无形的压迫感。

在谢桉惊愕的注视下,他竟直接踏入浴池,黑色的夜行衣在水中缓缓浸透,紧紧贴在结实的肌理上。

“站住!”谢桉向后退去,直到脊背抵上冰冷的池壁,再无退路。

裴观野在他身前停下,从容地从袖中取出一个白玉小药瓶。

“滚开!我不需要你的东西!”谢桉的声音带着压抑的颤抖。

裴观野拔开瓶塞,清苦的药香顿时盖过了池中的香料味。他凝视着谢桉戒备的神情,声音低沉:

“伤口沾了脏水,若溃烂留疤,世子这副好皮相,岂不可惜?”

话音未落,他沾了药膏的手指已精准地按上谢桉肩头的齿痕!

“呃!”谢桉浑身一颤,既是因伤口被触碰的刺痛,更是因这突如其来的冰凉触感与他话语中的轻慢。

他猛地扭身想挥开裴观野的手:“拿开你的脏手!”

然而裴观野的手稳如磐石,指尖带着药膏,不容拒绝地在那个象征着占有与羞辱的伤痕上细细涂抹。

药膏的清凉缓解了火辣辣的疼痛,但这轻柔的动作本身,却比之前的粗暴更让谢桉感到难堪。

“裴观野!”谢桉忽然不再挣扎,他直视着对方的眼睛,声音冷得像冰:“你今日辱我,他日我必……”

"他日如何?"裴观野低笑一声,指腹仍在细腻地涂抹药膏,声音却压低到只有两人能听见的耳语:"莫非是让你墨韵斋里暗中蓄养的那些死士,再来取我性命?”

谢桉的瞳孔骤然收缩,连呼吸都为之一窒。

“你以为你暗中布下的棋子……我不知情?”裴观野的唇几乎贴上他湿漉的耳廓,冰冷的话语裹挟着温热的气息,如毒蛇吐信,

“我很好奇,为何放着名正言顺的东宫不选,偏要将他压下去……”

他刻意停顿,指节在那道旧齿痕上施加恰到好处的压力,享受着身下之人瞬间的僵硬。

药膏的清凉与话语的寒意同时沁入肌理。

“无妨。”他低笑,带着一丝兴奋的战栗,“你尽可继续落子。我会让你亲眼看着,你的每一步,是如何被我亲手……碾作齑粉。”

谢桉的脊背绷成一道僵直的弧线,水珠顺着紧实的肌理滑落。

"世子,若执意取我性命,尽管放手一试。"裴观野的嗓音里淬着危险的意味,指尖顺着湿滑的脊线缓缓下滑,激起细密的水波:"且看是你燕世子的刀锋利,还是我掐断你咽喉的手更快。"

他的声音忽然染上几分暧昧的暗哑:"或者......我们换种玩法。看是谁先在这场游戏里——"

指尖停在腰际,带起一阵战栗的涟漪:

"万劫不复。"

氤氲水汽中,两道身影在烛光摇曳间纠缠。谢桉能清晰地感受到身前传来的体温,听见自己失控的心跳与对方平稳的呼吸形成鲜明对比。

水波轻荡,将他们的倒影揉碎在朦胧雾气里,织成一幅危险而旖旎的画卷。

暗流在弥漫着药香与水汽的方寸之地汹涌对撞。

裴观野为谢桉肩头的齿痕细致地涂完药,那清凉的触感暂时压下了火辣辣的痛。

他直起身,将那个小巧的白玉药瓶轻轻放在浴池边光滑的汉白玉台面上。

“这药药性极好,外敷三日,保你连痕迹都不会留下。”他的语气平静无波,仿佛刚才那些危险的耳语与暧昧的触碰从未发生。

说完,他不再看水中僵硬的谢桉,转身便走,身影很快融入殿外的夜色,如同他来时一般悄无声息。

浴池内重归寂静,只剩下水波轻响。

谢桉猛地回过神,胸中翻涌着被看穿、被威胁、被轻慢的屈辱与怒火。他死死盯着池边那个白玉药瓶,仿佛那是什么剧毒之物。

半晌,他哗啦一声从水中站起,带起一片水花。

他赤足踏上冰凉的地面,一把抓起那个药瓶,看也不看,扬手便狠狠掷向远处的墙角!

“啪嚓——”玉瓶应声碎裂,里面残余的青色药膏溅在墙上、地上,清苦的药香瞬间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裴观野……”谢桉盯着那摊狼藉,胸口剧烈起伏,眼中是冰冷刺骨的恨意,“我们走着瞧。”

数日后,皇家校场,天光澄澈。

今日是宗室子弟与伴读们的射术课。

谢桉一身玄色暗纹骑射服,衣领袖口以银线绣着繁复的云纹,墨发用一根白玉簪高高束起,衬得他脖颈修长,肤色在阳光下白得晃眼。

他手持一柄紫檀木长弓,身姿挺拔地立在靶场前,宛如一幅精心描摹的工笔画。

然而那双总是流转着骄纵光芒的桃花眼里,此刻却凝着霜雪,目光似是不经意地扫过不远处那个正在整理箭囊的身影。

裴观野今日出人意料地换了一身鸦青色骑射服,这身装束剪裁合体,恰到好处地勾勒出他宽肩窄腰的身形,与他平日素净的装扮截然不同。

墨发用一根简单的银簪束起,几缕碎发垂在额前,平添几分不羁。

他整理箭囊的手指修长有力,骨节分明,动作从容不迫,仿佛周遭的喧嚣都与他无关。

轮到裴观野上场时,谢桉忽然上前一步,对武官笑道:"将军,光是射死靶未免无趣。不若让人举着靶移动,更能考验真本事。"

他顿了顿,声音清越如玉石相击,"不如叫几个罪奴上来当活靶子。"

不等武官回应,他倏地转向裴观野,秾丽的脸上绽开一个意味深长的笑:"裴公子,你也去,举着那个草靶,在场边来回走动。"

场边霎时寂静。让罪奴充当活靶虽是常例,但将曾身着华服的敌国质子与罪奴相提并论,其中的折辱意味再明显不过。

几位宗室子弟交换着看好戏的眼神,而一些老成持重的官员则微微蹙眉。

裴观野整理箭囊的手指微微一顿。他抬眼看向谢桉,那双深邃的眼眸如古井无波,辨不出情绪。

在众人各异的注视下,他沉默地走到场边,拾起一个草靶举在胸前,依言在场边缓步行走。

阳光在他鸦青色的衣袂上流转,衬得他身姿如松,竟不见半分狼狈。

谢桉搭箭引弓,玄色衣袖滑落,露出一截莹白的手腕。他瞄准那个移动的草靶,弓弦渐渐拉满,眼神锐利如鹰。

然而裴观野的身影在罪奴之间灵活地穿梭,时而隐没在人群之后,时而出现在视野边缘。

他步履从容,鸦青色的衣角在风中轻扬,与那些衣衫褴褛的罪奴形成鲜明对比。谢桉的弓弦始终紧绷,却迟迟找不到合适的时机。

就在一个晃神的瞬间,那个鸦青色的身影忽然从视野中消失了。谢桉正在寻找,一道温热的气息已经贴上了他的后背。

"世子这般手法,怕是连靶边都蹭不到。"

裴观野的声音在耳后响起,低沉而平稳。与此同时,一双带着薄茧的手不容拒绝地覆上了他握弓的手,另一只手则扣住了他引弦的手腕。

那双手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料传来,带着习武之人特有的粗糙感。

谢桉浑身一僵,想要挣脱,却发现裴观野的力道大得惊人,将他牢牢禁锢在怀中。

他甚至能感觉到对方胸膛传来的沉稳心跳,以及呼吸间温热的气息拂过他的耳廓。

"弓要稳,心要静。"裴观野几乎是贴着谢桉的耳廓低语,手臂带着他的手臂调整角度。

这个过分亲近的姿势让谢桉墨发间的淡淡清香与裴观野身上清冽的气息交织在一起,"眼神盯紧目标,但发力要徐,放箭要疾。"

他操控着谢桉的手,缓缓将弓拉至满月。谢桉被迫仰头,露出优美脆弱的颈线,阳光在他长睫上投下细碎的影子。

这个姿势让他完全被困在裴观野的怀抱与弓弦之间,动弹不得。

周遭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他们身上,惊愕、探究、窃窃私语在空气中弥漫。

"就像这样。"

裴观野话音落下的瞬间,带着谢桉的手指松开了弓弦。

"嗖——!"

箭矢破空而去,精准地钉入了远处的靶心!箭尾的翎羽还在微微颤动。

全场寂静了一瞬,随即响起零星的喝彩,但更多的还是压抑的议论声。

几位世家小姐掩唇低语,目光在二人之间流转,带着说不清的意味。

谢桉猛地挣开裴观野的怀抱,转过身时,秾丽的脸上泛起薄红,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那双桃花眼里燃着怒火,眼尾的绯色比平日更艳三分:"裴观野,你放肆!"

裴观野却只是后退一步,微微颔首。

阳光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投下深浅不一的影,他的姿态看似恭谨,眼神却平静得令人心惊:"在下只是不忍世子技艺生疏,贻笑大方。失礼了。"

他鸦青色的衣袂在风中轻扬,衣料上的暗纹在日光下若隐若现,身姿挺拔如松。

而谢桉攥着长弓的手指,已经因为用力而泛白,玄色衣袖下的手臂微微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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