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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折翼之辱

夜色如墨,万籁俱寂。一缕极淡的异香,带着甜腻的气息,轻轻拂过谢桉的鼻息。

他在睡梦中眉心微蹙,试图抵抗那强行拖拽意识的力量,却终究徒劳,陷入更深沉的昏迷。

客栈上房内,烛火摇曳,在墙壁上投下晃动的阴影。裴观野将一套用料考究、剪裁极其贴身的绯色舞裙放在榻边。

那裙子并非寻常勾栏艳俗之物,绯色绸缎为底,银线暗绣繁复缠枝莲纹,广袖束腰,裙摆散开如流云,典雅非常。

然而,这华服穿在当朝世子、一个男子身上,便是精心设计、极致无比的折辱。

裴观野俯身,动作算不上温柔,却带着一种近乎仪式般的专注,亲手,一件件褪去谢桉原本的寝衣,再为他换上这身绯裙。指尖偶尔划过温热的肌肤,引得他自己呼吸微窒。

当最后一条丝带系好,裴观野退开一步,烛光下,他竟愣在了原地。

绯色衬得谢桉昏迷中毫无防备的脸庞愈发白皙剔透,几乎晃眼。

贴身的剪裁清晰勾勒出他清瘦却不失少年韧劲的腰线,广袖与散开的裙摆弱化了男性的刚硬,平添一种脆弱而惊心动魄的美感,模糊了性别界限。

裴观野看着他,昏暗烛光中,两种截然不同的景象却交替灼烧着他的思绪。

一面是谢桉被他囚于偏殿床榻,敛去锋芒,不得不屈身示弱;一面是今日校场上,他挽弓搭箭,衣袂翻飞,满是飒爽凌厉的英姿。

脆弱与强悍,屈从与傲然。

这两种极致的反差在他脑中疯狂交织、碰撞,最终拧成一股无法熄灭的灼热火焰,在他血脉中无声燃烧。

心头那股无名火与躁动再次翻腾,烧得他喉咙发干。

正是这挥之不去的绮念,让他今夜辗转难眠,最终行此疯狂之举——他想看,便必须看到。

恰在此时,谢桉眼睫剧烈颤动,迷药药效渐退,他猛地睁开眼。

意识回笼的瞬间,他先对上裴观野那双深不见底、翻涌着未知情绪的眸子,随即,身上陌生丝滑的触感与过于贴身的束缚感让他浑身一僵!

他低头,映入眼帘的刺目绯色与女子衣裙的制式,让他脑中“轰”的一声——

“裴、观、野!”谢桉额角青筋暴起,羞耻与暴怒瞬间焚毁了所有理智,他想也不想,凝聚起全身刚恢复的力气,猛地一脚狠狠踹向床边的裴观野!

裴观野正沉浸在某种得偿所愿的恍惚中,猝不及防,被这一脚踹得踉跄后退。

腰眼重重撞在身后坚硬的梨花木桌角上,剧痛袭来,让他闷哼一声,脸色瞬间阴沉如水,眸中戾气骤现。

不等谢桉起身反击,裴观野已如猎豹般迅猛上前,一记手刀精准利落地劈在谢桉颈后。

谢桉眼前一黑,所有挣扎与怒骂戛然而止,再次陷入无边的黑暗。软倒下去的身躯被裴观野伸手接住,轻轻放回榻上。

裴观野就这般坐在床边,如同欣赏一件费尽心机才得到的绝世珍宝。

又像是在确认某种终于落地的执念,目光沉沉的,带着近乎贪婪的审视,一寸寸地掠过谢桉穿着舞裙的每一个细节,直至窗外天色微明。

次晨,马车辘辘。

谢桉在一阵颠簸中苏醒,颈后的酸疼提醒着他昨夜遭遇。

他发现自己竟躺在一辆行驶的马车里,头下枕着的……是裴观野结实的大腿!

而他自己身上,那件屈辱的绯色舞裙依旧穿着!

怒火再次腾起,他猛地便要坐起身发作,马车速度却恰在此时减缓。

裴观野反应极快,在他出声前,一只大手已严实地捂住了他的嘴,另一条铁臂则不容抗拒地揽住他的腰,轻易将他提起,转而让他面对面、跨坐在自己腿上。

“世子,”裴观野凑近他耳边,气息灼热,声音却冰冷如铁,带着**裸的威胁,

“若是不想待会在城门口,被所有人围观你燕世子身着舞裙的曼妙姿态,就乖乖别动。”

谢桉气得浑身发抖,屈辱感几乎要将他的胸膛撑裂。

他想也不想,张口便狠狠咬在裴观野捂着他嘴的手掌上,齿间瞬间尝到了血腥味,力道之狠,似要咬断他的骨头。

裴观野吃痛,喉间仅溢出一声压抑的闷哼,捂着谢桉嘴的手掌已沁出细血。

他非但没松劲,反而猛地攥住谢桉的发梢,硬生生将他的头拽离掌心——

力道狠戾得让谢桉头皮发麻,被迫仰起脖颈,露出脆弱的颈线。

裴观野的气息覆在他耳侧,带着血腥味的冷沉:“安分点。”

此时,马车彻底停下,车外传来守城士兵粗声粗气的盘查:“干什么的?车里什么人?”

车夫赔笑答话,试图遮掩。

士兵却不耐烦,一把掀开了车帘!

刺目的光线瞬间涌入车厢。士兵看到的便是一幅暧昧景象:一个穿着轻薄绯色纱裙的“舞女”,背对着他们,坐在一个面容冷峻的男子腿上,

男子的大手正按着“舞女”的后脑,将“她”的脸深深埋在自己肩头,

而“舞女”的手臂也紧紧环在男子腰间,姿态亲密旖旎,仿佛正在难舍难分。

谢桉羞愤欲死,全身的血液都冲上了头顶,却死死记得裴观野的威胁。

他绝不能以这般模样被发现!无处宣泄的怒火和极致屈辱让他只能将所有的恨意倾注在齿间和指尖——

他隔着衣料,再次狠狠一口咬在裴观野的肩头,同时环在裴观野颈后的手,指甲深深掐入他背部的肌肉,几乎要嵌入骨缝。

裴观野身体骤然一僵,发出一声更为明显的、带着痛楚与某种异样情绪的闷哼。

这声响动在士兵听来,更是坐实了车内之人在行不轨之事。

他们交换了一个暧昧了然的眼神,嗤笑一声,悻悻地放下车帘,挥手放行。

马车刚驶出城门一段距离,裴观野周身的气势陡然变得冰冷骇人。

他猛地将谢桉从身上扯开,单手轻而易举地将谢桉妄图攻击他的双手反剪,死死扣在头顶的车壁上,另一只手则用力捏住谢桉的下颌,迫使他抬起头。

他看到谢桉唇上沾染着属于自己的鲜红血迹,那双漂亮的眸子里燃烧着屈辱和憎恨的火焰,唇瓣因沾染血迹和之前的撕咬而显得异常红润肿胀,此刻正微微张着喘息。

裴观野眼神一暗,某种破坏欲与占有欲交织的冲动汹涌而上。

他捏紧谢桉的下巴,让他无法合拢嘴唇,随即猛地低头,攫取了那两片染血的唇瓣。这不是亲吻,更像是一场单方面的惩罚与掠夺。

他粗暴地撬开齿关,深入其中,缠斗,吮吸,啃咬,直至谢桉因缺氧而面色涨红,挣扎的力道渐渐微弱,才如同丢弃破布娃娃般猛地松开了他。

谢桉大口喘息,肺部火辣辣地疼,嘴唇更是麻木刺痛,肯定已经破了。

他死死瞪着裴观野,声音因缺氧和愤怒而嘶哑:“你……你身为质子,竟敢掳掠世子!真以为能瞒天过海?待你被擒,我必亲手将你千刀万剐!”

裴观野用指腹抹去自己唇边沾染的血迹,眼神幽冷,语气却带着一种令人胆寒的戏谑:

“世子是想穿着这身裙子去告发我么?呵,‘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若真能如此,倒也不亏。”

谢桉眼眶泛红,声音因愤怒而颤抖:“你等着……我定要将你在大夏的所作所为禀明陛下,看你如何治罪!”

裴观野低笑一声,指尖轻轻拂过袖口:“好啊。不过禀报之前,世子不妨先想清楚——”

他忽然逼近,气息拂过谢桉耳畔,“你这位深居简出的燕王世子,是如何对此等秘辛了如指掌的?若陛下问起,我倒很乐意看看,你要如何解释。”

他退后半步,眼底泛起寒意:“有整个燕王府作陪,黄泉路上倒也不寂寞。”

“你……”谢桉唇色发白,后面的话戛然而止。

裴观野已好整以暇地坐了回去,甚至顺手理了理衣摆,对旁边谢桉那未能成言的破碎之声,置若罔闻。

“停车。”裴观野嗓音沉冷,不带一丝波澜,似寒铁相击,在车厢内掷地有声。

马车在暮色四合的密林旁停下,死一般的寂静中,他俯视着谢桉,眼神幽深如潭。

下一秒,他手臂一展,竟将身着一袭嫣红舞裙、显得格外单薄脆弱的谢桉,猛地推下了马车!

身影坠落,如折翼的蝶,重重跌落在冰冷的尘土里。

一阵风瞬间裹挟了全身,谢桉被吹得一个哆嗦。

紧接着,一件带着裴观野体温和淡淡血腥气的男子外袍劈头盖脸地扔到了他身上,盖住了那身刺目的绯色。

随即,他的世子玉佩也被丢到身旁。

“回去。”裴观野看了地上的谢桉一眼说。

“驾!”车夫一声吆喝,马车毫不停留,绝尘而去,只留下漫天扬起的尘土。

谢桉裹紧身上唯一能蔽体御寒的、属于裴观野的外袍,站在荒凉的道旁,望着马车消失的方向,脑子里一片混乱。

这疯子!将他掳来,极尽羞辱,又这般轻易放他离开,还……扔给他一件衣服?他到底想干什么?

“裴观野……你简直有病!”他低声咒骂,拢紧了宽大的外袍,辨认了一下方向,不得不沿着来路往回走。

没走多远,身前传来马蹄声,谢桉见一个看起来像是普通行商的人骑着马过来。

他立刻上前拦住,亮出世子玉佩,强行“借”走了那人的马匹。

那行商看着谢桉穿着明显不合身的男式外袍,里面隐约可见绯色裙摆飘动,虽觉古怪至极,但碍于世子信物和那份与生俱来的威势,不敢多言,只得乖乖下马。

待谢桉骑着马的身影消失在道路尽头,这名“行商”脸上恭敬惶恐的表情瞬间收起,他快步走入旁边的树林深处。

裴观野正等在那里。

“办好了?”裴观野问。

“是,公子,那人已骑马往城中方向去了。”行商模样的人躬身回答。

裴观野从怀中取出一锭足量的银子抛给他。

那人接过,脸上露出真心的笑容——只是改个道,给匹马,就得到这些足够买好几匹好马的钱。

而且,他怀里还揣着世子的信物,回头去世子府,还能再领一份赏钱。

这趟差事,实在是赚大了。

林间重归寂静,只余风声过耳。

裴观野独自立于原地,望着谢桉离开的方向,冷声对车夫道:“传信。计划有变,不用接人,让大梁接应的人原路返回,不必再等。”

燕世子府,深夜。

书房内只余一盏孤灯,谢桉已换回往日矜贵的世子常服,却掩不住眉眼间积郁的戾气与屈辱。

那件绯色舞裙如同烙印,时刻灼烧着他的尊严;唇上被啃咬的伤口早已结痂,却仍在隐隐作痛;

而身上仿佛还残留着被裴观野禁锢、被迫跨坐于其腿上的触感,以及那件属于对方的外袍气息……

每一帧回忆都让他杀意翻涌。

“人呢?”他声音沙哑,问的是跪在阴影中的心腹死士。

“已安排妥当。共二十人,皆是王府豢养多年、绝无牵扯的‘干净’人手。兵刃淬毒,见血封喉。”

“很好。”谢桉指尖划过冰冷的桌案,眼神狠戾,

“传我的话:三日后的刺杀,不必留活口,不必带回证据,只需将裴观野的人头……”

他顿了顿,补充道,每一个字都淬着寒冰:“做得干净些,若事败,你们知道该怎么做。”

“是!”死士领命,身影如鬼魅般悄无声息地退入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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