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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神误会简直了

洛沉尘懒得再看香艳场景,或者说他早就麻木了。

门扉关闭的瞬间,徐阳决趁那人注意力被牵走的间隙,骤然旋身。不等对方反应,他已如猎豹般扑上前将人死死按在床榻上,骨节分明的手扣住对方手腕狠狠压过头顶钉在锦枕边缘。

那人脸颊贴着凉滑的床褥,肩背被沉重的力道钳制得动弹不得,越挣扎,颈间的压迫感就越重。他耳廓涨得通红,混杂着羞愤的嗓音从被褥间闷出来:“你这窃贼!登徒子!还不放开我!”

徐阳决垂眸看着他绷紧的脊背,指尖能触到布料下颤抖的肌肉,语气平静得近乎淡漠:“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谁与你有误会!若不是你做了那般龌龊事,难道是我自导自演不成?” 对方的声音带着咬牙切齿的怒意,尾音却因挣扎的喘息微微发颤。

“你口口声声说我做了龌龊事,却连前因后果都不肯说清。” 徐阳决稍松了些力道却仍保持着压制的姿态,“就算要我认账,总该让我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吧?”

“好!我就说清楚,让你好好回想自己的恶行!” 那人猛地偏过头,发丝凌乱地贴在泛红的脸颊上眼神锐利如刀,“前些天,我穹顶派的梵音卷上卷失窃。不过几日,天道派的中卷也遭了贼!而在天道派的案发现场搜出了一枚玉佩。那玉佩分明是你身上的!”

最后几个字掷地有声,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

徐阳决这才恍然记起,自己确实丢过一枚玉佩。那是儒雪门入门后所赐还算贵重的物件,只是丢失时日已久,若不是此刻被人提起,他几乎早已淡忘。“玉佩或许是我的,但绝不是我偷了梵音卷后丢在现场的。”

“哼,你自然会这般狡辩。” 那人冷笑一声,语气里满是讥讽,“哪有窃贼被原主找上门还会乖乖承认的道理?”

看来空口解释已是徒劳,这人根本不相信自己。徐阳决目光微转,忽然想起对方方才的称呼:“那‘登徒子’一说又是什么缘故?难道我还欺辱了你不成?”

话音刚落,那人的眼眶骤然泛红,肩膀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连呼吸都变得急促。

徐阳决心头一跳:…… 该不会真有这回事?

“你不光偷了梵音卷上卷,还用药迷晕了我!” 那人的声音带着哭腔,却依旧强撑着气势,“等我醒来时,手脚被绑得严严实实,双眼被黑布蒙住…… 你还对我…… 对我上下其手把我的衣服脱得只剩一件!你敢说没有这事!”

厉声质问撞在徐阳决耳中,对方的眼神仿佛在说,只要你敢否认就是良心被墨染透了。

前世他被泼过的脏水不计其数,早已练就了百毒不侵的心境,可这 “欺辱男子清白” 的罪名却是他今生想都未曾想过的。给他泼这脏水的人实在是想象力过人。

虽共情对方 “失宝又失颜面” 的遭遇,可他真的没做过这些事。“我们换个方式谈。” 徐阳决想从对方口中套出更多线索,这口黑锅,他绝不能平白背上。眼下这压制的姿势确实不适宜对话,还是得先让气氛缓和些。

岂料那人却猛地绷紧了身体,脸色先是一白,随即又涨得通红像是受了极大的侮辱:“我就算被你抓住也绝不会屈服于你的淫威!你休想…… 休想对我做什么!”

徐阳决:“……” 他到底在脑补些什么?能不能别一个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见对方如此不配合,徐阳决只能直接抛出关键证据让自己的辩解更有说服力:“你说我偷了两派的梵音卷,可失窃案发生在前些天,而我那几日一直在儒雪门中直到这几天才下山历练。”

他顿了顿,目光灼灼地看向对方:“既然你认定是我做的,那能否解释一下。我是如何做到‘人不在场却能偷得宝物’的?”

那人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脸上的笃定渐渐被迷茫取代。徐阳决见状又补了一句:“看来,你也答不上来。”

“那你的意思是,你和这事无关?” 那人的语气终于软了下来,眼神里满是困惑 。若不是徐阳决,那真凶又会是谁?

“我没说要撇清关系。” 徐阳决放缓了语气,“你既然能找到我,说明此事定然与我有关,只是…… 我并非那窃贼。”

那人沉默下来,仔细回想方才的对话,竟觉得徐阳决的话颇有道理。他之所以认定徐阳决是凶手,不过是因为那枚玉佩却从未亲眼见过徐阳决作案。

就在这时,徐阳决突然问道:“那窃贼欺辱你时,你对他可有印象?比如…… 他的双手,是不是像绸缎般细腻光滑?”

“你怎么知道?!” 那人猛地抬头,眼神里满是震惊。这事他从未对旁人说起过!

徐阳决心中了然,瞬间锁定了栽赃嫁祸的真凶。

可不等他细想,门外突然传来杂乱的脚步声,伴随着喧闹的呵斥,正飞快地向这边靠近。其中还夹杂着洛沉尘的声音。

“砰!” 的一声,房门被人一脚踹开。天道派仙尊严慎之领着一众弟子闯进来,刚要开口怒斥 “窃贼”,目光却骤然僵在床榻上。徐阳决与那人衣衫微乱地纠缠在床上,姿态着实暧昧。

严慎之活了数百年从未见过这般场面,老脸一红,尴尬地转身就要关门。可转念一想,不对!他们是来抓贼的,眼下正是紧要关头,哪能被这点尴尬耽误?

“砰!” 房门又被他重新推开,只是这一次,严慎之的目光扫过床榻却突然愣住。那被压在身下的竟是穹顶派的小辈楚立然!

“徐阳决!你竟敢对穹顶派的弟子做这种龌龊事!” 严慎之气得吹胡子瞪眼,“今日就算你说破嘴也休想再用‘误会’二字蒙混过关!”

要知道,天道派此次上门问责正是因为查到徐阳决与梵音卷失窃案有关。梵音卷乃两派镇门之宝,是上古仙祖遗留的修仙秘籍,当年有窃贼妄图盗取经文,最终落得个流放魔道都不愿意踏足的太古荒原的下场。若是徐阳决真的坐实了罪名,结局绝不会比那窃贼好半分。

徐阳决缓缓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袍,语气平静:“我可以跟你们走。但我必须说清楚 。就算你们严刑逼供也绝无可能从口中问出梵音卷的下落。”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严慎之更怒了,“难道你宁愿被打死也不肯交出梵音卷?”

“交出不难。” 徐阳决抬眸,目光扫过在场众人,“只是,能交出梵音卷的人不是我。”

严慎之瞳孔微缩终于听出了话外音,犹疑地问道:“你…… 你想说什么?”

“严仙尊,敢不敢随我去一趟天法阁?” 徐阳决语气笃定,“到了那里,一切自会水落石出。”

严慎之虽不知徐阳决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眼下徐阳决已在他的掌控之中,量他也翻不出什么浪花。若是去了天法阁仍无结果,再将他押回两派审问也不迟。“有何不敢!去就去!”

楚立然被徐阳决方才的话说服,却仍有些疑虑,故而没有将两人的对话告知严慎之。他想着,既然徐阳决说天法阁能证明清白,那他便一同前去,看看徐阳决究竟是在狡辩还是真的蒙冤。

一行人很快抵达天法阁。只见阁楼高耸入云,飞檐上雕刻着栩栩如生的仙鹤,云雾缭绕间,仙气逼人不愧是修仙界的大宗门。

徐阳决看向严慎之:“劳烦仙尊请出天法阁的白师祖。”

严慎之虽不解却还是依言去了。不多时,一位须发皆白、身着素色道袍的老者随他而来,正是天法阁的白师祖。

“不知徐小友找老朽,有何要事?” 白师祖语气温和,目光却带着审视。

“敢问白师祖,近日天法阁可有弟子外出未归?” 徐阳决开门见山。

白师祖沉吟片刻,答道:“有两位,皆是老朽座下弟子 。叶明与沈故。他们去灵霄派**,至今尚未返程。怎么,小友找他们有事?”

“劳烦师祖传讯,让他们即刻回来。” 徐阳决语气凝重,“就说天法阁出了大事,师祖您危在旦夕,务必让他们火速赶回。”

白师祖见徐阳决神色严肃,严慎之也未阻拦,心中已然明白,此事定与自己的两位弟子脱不了干系。他当即点头,命人传讯灵霄派。

不过半个时辰,叶明与沈故便急匆匆地赶回天法阁。两人刚踏入大殿便焦急地喊道:“师祖!您怎么样了?!”

可映入眼帘的却是完好无损的白师祖,以及穹顶派、天道派的一众弟子。大殿内气氛凝重,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落在他们身上,仿佛早已等候多时。

叶明心中疑惑,忍不住问道:“师祖,这是…… 发生了什么事?”

徐阳决向前一步,目光扫过两人:“劳烦师祖将他们唤回,是因为失窃的梵音卷与他们有关。”

叶明闻言一愣,脸上满是茫然。他从未听过 “梵音卷失窃” 之事,更不明白为何会牵扯到自己和师弟。可身旁的沈故,却在听到 “梵音卷” 三个字时,瞳孔骤然一缩,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尽管他很快便掩饰住失态,装作与叶明一样迷茫,可那转瞬即逝的慌乱还是被徐阳决精准地捕捉到了。

徐阳决没有急着戳破,而是转向白师祖,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白师祖,若是我找出了窃走梵音卷的真凶,而真凶正是您座下的弟子 。您会如何处置?”

“什么?!”

话音刚落,大殿内瞬间哗然。所有人都震惊地看向叶明与沈故,眼神里满是难以置信。叶明更是脸色一白,急忙辩解:“你胡说!天法阁弟子怎会做出偷窃之事?你休要血口喷人!”

“住嘴。” 白师祖厉声喝止,神色变得无比严肃,“徐小友,你且说 。真凶是谁?”

“是沈故。” 徐阳决的目光落在沈故身上,一字一句道。

“你冤枉我!” 沈故猛地后退一步,声音因激动而颤抖,“口说无凭!你凭什么认定是我做的?!”

严慎之也觉得此事蹊跷,忍不住开口:“徐阳决,你说沈故是真凶,总得拿出证据吧?”

“证据自然有。” 徐阳决看向沈故,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就在沈道友的房中 。只是不知道沈道友敢不敢让我们搜一搜?”

沈故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他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眼神里满是慌乱与恐惧。

大殿内的众人见他这般模样,哪里还不明白?严慎之皱紧眉头,叶明更是不敢置信地看向沈故:“师弟…… 难道…… 难道梵音卷真的是你偷的?”

“不是我!” 沈故急忙否认,可声音却缺乏底气。

“那你为何不敢让人搜你的房间?” 叶明追问,语气里满是失望与痛心。

沈故冷汗涔涔,嘴唇嗫嚅着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白师祖见他这般模样,心中已然有了答案,痛心疾首地斥道:“愚徒!事到如今,你还要狡辩到何时?”

“师祖,我…… 我没有……” 沈故还想辩解,声音却越来越小。

白师祖重重地叹了口气,眼神里满是惋惜:“罢了你也不必再瞒了。老朽知道,你是为了心上人才会走上歧途。可你为何不肯大大方方地承认?”

这话一出,大殿内瞬间鸦雀无声。所有人都愣住了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沈故偷窃梵音卷,竟是为了心上人?

沈故更是目瞪口呆,脸色扭曲得如同调色盘:“师祖…… 您…… 您在说什么?”

“你以为老朽不知道你的心事?” 白师祖语气沉痛,“前段时间,我见你总是心不在焉,时常对着一块玉佩发呆,一看就是大半天。那玉佩并非天法阁之物,老朽虽疑惑却也未曾多问,只当你是遇到了烦心事。”

“直到后来,我在你房中发现了一卷画轴。那日你匆忙外出忘了将画收起,画轴敞开了一半,老朽才知晓 。你这些日子魂不守舍,竟是为了一个男子!”

“不是的!我没有……” 沈故急得满头大汗,想要解释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总不能说,那玉佩是他特意准备的栽赃工具,那画轴更是与他无关吧?若是说了,不就等于承认自己是真凶了?

可白师祖却误以为他是羞于承认,继续叹道:“当时老朽发现你的秘密后心中确实难以接受,便隐晦地劝你以修炼为重。如今想来,定是老朽的话伤了你的心,让你心灰意冷才会走上歪路。你以为只要修为达到无人能及的高度,就能摆脱世俗的束缚与心上人相守,对不对?”

白师祖越说越懊悔,眼眶竟有些泛红:“都怪老朽,若是当初老朽支持你,你也不会落到这般田地……”

沈故听得目瞪口呆,脸色由白转绿,再由绿转黑,恨不得当场找个地缝钻进去。他活了这么大从未受过这般离谱的误解!

大殿内的众人也纷纷露出 “恍然大悟” 的神色,看向沈故的目光里充满了同情,看向徐阳决的眼神却多了几分复杂。原来这一切都是 “蓝颜祸水” 惹的祸?

徐阳决:“……” 罢了,被误解得多了也习惯了。

白师祖转向徐阳决,深深作了一揖:“徐小友,此事皆因老朽教导无方才让你蒙冤。老朽知道,求你谅解沈故太过勉强,可还是希望你能看在老朽的薄面上饶他一条生路。”

说完,他又转向沈故,语气严肃:“你若真的知错就将梵音卷交出来,或许还能从轻发落。”

沈故心中一沉 。事到如今,再狡辩也无济于事。就算他不承认,众人也早已认定他是真凶。更何况,梵音卷确实在他手中,只是…… 他早已将其交给了幕后之人。

横竖都是一死,倒不如放手一搏!

沈故眼中闪过一丝狠厉,趁众人不备突然扑向身旁的叶明,手臂勒住他的脖颈,另一只手扣住他的脉门,语气阴沉地喝道:“都不许动!让我离开!否则,我就杀了他!”

叶明被勒得喘不过气,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师弟…… 你…… 你怎能如此?”

“住嘴!” 沈故厉声呵斥,眼神里满是疯狂,“再多说一句,我立刻拧断你的脖子!”

大殿内的众人都惊呆了 。谁也没想到,沈故竟会突然挟持自己的师兄,而且看他的模样竟是真的下得了狠手!

白师祖更是痛心疾首,急忙劝道:“徒儿!你快放手!老朽知道你心中委屈,可你若是伤了叶明就真的回不了头了!你放心,只要你交出梵音卷,老朽定会求两派仙尊饶你性命……”

“够了!” 沈故猛地打断他,声音里满是崩溃,“都说了不是这样的!你们为什么就不肯相信我!”

可就在这时,沈故的声音突然戛然而止。他的身体猛地一僵,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眼中的疯狂与愤怒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惊愕与痛苦。

下一秒,他的手臂无力地垂落,整个人直挺挺地倒了下去,重重地砸在地上,没了一丝气息。

“徒儿!” 白师祖惊呼一声,就要冲上前去。

“白师祖,小心有诈!” 严慎之急忙拦住他,眼神警惕。沈故此举,说不定是在装死!

徐阳决却缓缓转过头,目光扫过大殿的某个角落。方才,他分明察觉到一丝极淡的杀气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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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神误会简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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