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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百口莫辩,那就不用辩了

树荫斑驳,碎光落在青石板路上,徐阳决与楚立然并肩慢行。楚立然垂着眸,指尖反复绞着月白道袍的衣摆,布料被捏出深深的褶皱,声音里裹着化不开的愧疚:“徐道友,先前是我糊涂,错信了旁人挑拨,竟误会你与魔教有所牵扯还说了些不该说的浑话……” 他喉结滚了滚,猛地躬身腰弯得极低,几乎要触到地面,“我今日特地来赔罪只求你别往心里去。”

冷静下来细想那日的冲动,他只觉心口发紧。自己险些成了帮凶将无辜之人推入泥潭,这份懊悔像藤蔓般缠得他喘不过气。

徐阳决望着他这副小心翼翼、连呼吸都放轻的模样,眼底掠过一丝浅淡的波澜,快得如同林间掠过的飞鸟,随即又归为平静。他声音温和像春日融雪的溪水:“无妨。流言蜚语本就如附骨之疽最易引人误解,你也是受了蒙蔽不必这般自责。”

嘴上这般安抚,心底却暗自腹诽:宁清歌行事也太过肆意妄为!为了栽赃嫁祸,连楚立然这样心性单纯、近乎不谙世事的 “黄花大闺男” 弟子都敢随意利用编造出莫须有的牵连。若不是自己始终保持清醒,恐怕早已被这盆脏水彻底浇透,再无辩解的余地。

目光落在楚立然泛红的耳尖。那抹红从耳廓蔓延到耳垂,像被炭火轻轻燎过。还有他绷得发紧的肩线仿佛下一秒就要折断。徐阳决心中不禁生出几分怜悯,这人心性太过纯粹,经此一事怕是要在心里留下不小的阴影。

楚立然本就因道歉心绪不宁,抬头时恰好撞进徐阳决的眼眸。那双眼眸深邃如古潭,漾着温和的光还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包容,像能将人轻轻裹住。他心头猛地一跳,脸颊瞬间烧了起来像被正午的日头晒透,慌忙又低下头,指尖攥得更紧了。

不知怎的,沈故的事突然窜进脑海 。沈故当初便是对徐道友一见倾心最终犯下大错。如今徐道友这般温柔地看着自己,难道…… 难道徐道友对自己有意思?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楚立然就吓得心跳如擂鼓,手心沁出细密的冷汗连指尖都在微微发颤。他从未被人这般看重过,一时间又慌又乱连呼吸都变得急促。

他偷偷抬眼,飞快地瞥了徐阳决一眼又立刻垂下头,只敢用余光描摹对方挺拔的身影 。墨发在风里轻轻晃,身姿如松。喉咙发紧得像堵了团棉絮,先前备好的道歉后续竟一句也想不起来。

“徐师兄,我…… 我还想问一句,” 他艰难地开口,声音细若蚊蚋,“你和沈故前辈是怎么认识的?之前听人说你们曾有过交集……”

这话一出,楚立然自己先紧张起来,指节攥得发白。他并非有意打探**,只是沈故与徐阳决的关联像根细小的刺总在心里挠着,实在按捺不住好奇。

徐阳决闻言,脸上温和的神色未变,语气却淡了几分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认识?算不得认识。” 他顿了顿,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袖口,“现在想来,或许从一开始就是场误会,我本就没打算和他深交。”

这番话轻描淡写却透着一股漫不经心的凉薄。明明是亲手 “大义灭亲”,将沈故推入绝境,如今却将过往交集归为 “误会”,连 “深交” 的意愿都不肯承认,活脱脱一副 “事后不认人” 的渣男姿态。

楚立然听得心头一震,瞬间品出了话里的意味。他不是傻子,自然能察觉到徐阳决对沈故的冷漠,甚至能隐约猜到,沈故当初那般执着或许从始至终都是一厢情愿,像飞蛾扑火般独自燃尽了所有热情。

他只敢用余光偷偷瞥着徐阳决。对方依旧是那副淡然模样,仿佛刚才的对话只是无关紧要的插曲。他想起沈故当初对徐阳决一见倾心、最终犯下大错的模样,心里竟莫名冒出一个念头,沈故前辈当初,是不是也像自己现在这样被徐师兄这副温文尔雅的模样吸引才一步步陷进去的?

“好一个‘没打算深交’!好一个‘误会’!”

一道怒不可遏的声音突然从树后传来,打断了两人间的微妙氛围。楚立然猛地抬头,只见四个身穿儒雪门高阶弟子服饰的人快步走来,为首之人面色铁青,眼神如刀直直盯着徐阳决,显然是听到了刚才的对话。

“徐阳决,你倒是会装模作样!” 为首的高阶弟子几步走到徐阳决面前,语气里满是鄙夷与愤怒,“对着沈故前辈,你是把人撩拨得心神不宁,转头就说‘没打算深交’;对着立然这样单纯的道友,你又摆出这副温和无害的模样,若不是我们早就查清了内情知道你暗地里的勾当,恐怕真要被你这副伪善的面孔骗过去!”

楚立然站在一旁,被这突如其来的斥责惊得目瞪口呆。他看着高阶弟子愤怒的神情,又看向徐阳决。对方脸上的温和终于淡去却没有丝毫慌乱,仿佛早就料到会有人出现,只是眼底多了几分冷意。

“道友,您是不是…… 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徐道友他……” 楚立然下意识地想为徐阳决辩解,话到嘴边却又说不下去 。他没有证据反驳。

徐阳决终于开口,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话可不能乱说。你们口口声声说查清了内情,不如拿出证据来别在这里空口白牙地污蔑人。”

“证据?” 高阶弟子冷笑一声,“等把你押到主峰,当着各大门派的面自然会让你见识到什么是证据!现在,跟我们走!”

一阵刺鼻的烟雾突然炸开,呛得众人连连咳嗽。

“咳咳…… 都闭上口鼻!当心烟雾有毒!” 高阶弟子们用袖子死死捂住嘴,视线被浓烟遮得模糊只能慌忙下令。

混乱中,一道焦急的声音钻入耳膜:“快跟我走!”

待烟雾渐渐散去,众人好不容易止住咳嗽,抬头一看,原地早已没了徐阳决的踪影。只余下几片被烟雾熏得发黄的落叶在地上打着转。

另一边,洛羽云拉着徐阳决一路狂奔,直到躲进一片偏僻的小树林才停下。四周是遮天蔽日的山峦,浓密的枝叶将阳光切割成细碎的光斑,想来儒雪门的人一时半会儿找不到这里。

洛羽云扶着树干大口喘气,额头上的汗珠顺着脸颊往下淌,连声音都带着急促的喘息:“还好…… 还好赶上了。”

他其实是从家里偷听到了消息 。儒雪门的人跟表哥说,已经查出梵音卷中卷的下落,还要去天法阁抓徐阳决。洛羽云心里咯噔一下,直觉这事儿不对劲,里面定有猫腻,当下就坐不住了,只想赶在儒雪门之前找到徐阳决。

可想要出门哪有那么容易?上次离家出走后家里对他看得极严,房间门口日夜守着两个守卫,身边还跟着两个贴身丫鬟,他走到哪儿,丫鬟就跟到哪儿简直甩都甩不开。

但办法总比困难多。洛羽云故意躺在床上打滚,捂着额头喊头痛,吓得一个丫鬟慌忙去请大夫;另一个年纪小的丫鬟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偷偷贴了张昏沉符软软地倒在了床上。

他迅速换上小丫鬟的外衣,对着铜镜抹了把眼泪把眼眶揉得通红,又捏着嗓子学丫鬟的声音,哭哭啼啼地跑到门口:“快!快去找老爷夫人!小少主他…… 他快不行了!”

两个守卫哪里见过这阵仗,一听 “小少主不行了”,顿时慌了神连核对都忘了,拔腿就往正厅跑 。他们可担不起误了小少主性命的责任。

看着守卫跑远,洛羽云赶紧抹掉脸上的妆,把丫鬟的外衣扯下来丢在墙角。刚收拾好,就听见远处传来一群人往他居所赶的脚步声,他趁机绕到后墙,手脚利落地翻了出去,轻车熟路地完成了又一次 “离家出走”。

“幸好没晚……” 洛羽云一路疾奔,赶到天法阁时,正好看见儒雪门弟子要包围徐阳决,连忙甩出烟雾符救走了人。他心里早就盘算好了,离儒雪门远的隐秘地点至少有八个,只要躲进去,暂时肯定安全。毕竟看儒雪门这阵仗,回去就是送太古荒原,谁会傻到自投罗网?

洛羽云以为徐阳决肯定会跟自己走,可徐阳决接下来的话,却让他惊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我要回去。”

“你要回去?!” 洛羽云瞠目结舌,声音都拔高了几分,“我好不容易把你救出来,你这是要自己送回儒雪门的手里?”

他以为徐阳决是太信任儒雪门才会犯这种傻,急得直跺脚,见徐阳决真的转身要走,只能咬咬牙偷偷跟了上去。

另一边,儒雪门弟子刚追出天法阁没多久,就看见徐阳决迎面走来。他脚步从容,脸上没有丝毫慌乱,反倒像在庭院里散步一般慢悠悠地晃了回来。

“怎么?知道逃不掉,打算自首求从轻发落?” 高阶弟子双手抱胸,语气里满是不屑。

徐阳决抬眸,眼神清亮:“我回来,只是不想平白背这黑锅受这泼脏水的委屈。”

“哼,这种狡辩的话还是留着跟门主说吧!” 高阶弟子一声令下,周围的弟子立刻围了上来将徐阳决团团围住。

徐阳决没有挣扎任由他们上前。见他这般配合,高阶弟子反倒心里发毛:难道这里面有诈?他不敢大意,让人用黑布蒙住徐阳决的双眼 又用缚仙绳一圈圈捆住他的双手,缠了足足五六圈,确认他就算有三头六臂也动不了才放心带人往儒雪门走。

可徐阳决自始至终都平静得很,仿佛早已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这副泰然自若的模样让押着他的弟子们更加疑神疑鬼,一路上眼睛都不敢眨一下死死盯着他。

终于回到儒雪门,徐阳决被直接关进了地牢。而此时,儒雪门的主峰上早已聚集了一群人。儒雪门、穹顶派、天道派、天法派的弟子和长老们都在,显然是为了近日梵音卷被窃的事而来。

众人正低声议论着,突然听见阶梯下传来脚步声。只见徐阳决被几个儒雪门弟子押着走上前来,他平视前方,神情淡漠疏离,黑发如瀑般垂落在肩头,眉眼间带着一股莫名的吸引力。明明是阶下囚却没有半分狼狈,反倒比在场的许多人都更有气魄,让众人瞬间愣住连议论声都停了下来。

高台上,一位紫衣长老见场面不对,立刻出列,冷声呵斥:“徐阳决!你这罪徒,见了诸位长老为何不跪?”

徐阳决淡然自若地抬眼,语气不卑不亢:“唯有罪之人才会低头认罪。我何罪之有又为何要跪?”

“你没罪?” 紫衣长老冷笑一声,从袖中取出两封书信和两本书册,重重拍在案板上,“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那好,我今日就把你的罪状一桩桩列出来,看你还有何脸面说自己无罪!”

他指着书信,声音陡然拔高:“徐阳决,你勾结魔教,与天法派的沈故里应外合,一同窃取了穹顶派和天道派的梵音卷上中卷!事成之后,你怕身份败露,又借刀杀人让沈故替你背了黑锅!你以为做得天衣无缝却忘了擦去蛛丝马迹。若不是我们缴获了这封你与魔教私通的书信,恐怕至今都不知道,梵音卷的上中卷被你藏在了石屋床底的夹缝里!”

紫衣长老又拿起案板上的书册,眼神里满是鄙夷:“你倒是贪心,不仅想独占功劳还偷偷抄写了两本梵音卷留着自己修炼!我们搜出来的这两本全是你抄的副本!”

他上前一步,双眼紧紧盯着徐阳决,语气凌厉:“从书信里得知,你还没来得及和魔教交接,真品还在你手里!我问你,你到底把梵音卷的真品藏在哪里了?”

眼见 “物证” 俱在,众人纷纷点头,显然都信了紫衣长老的话。人群里突然走出一个人,“噗通” 一声跪在高台下。是林光。

“师伯!这里面定有内情!说不定是有人故意加害徐阳决还请师伯明察!” 林光抬起头,语气急切,眼神里满是恳求。

“胡说!” 紫衣长老脸色一沉,“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为他辩护?他是魔教中人,你一时糊涂看错人也就罢了,难道还要让儒雪门跟着你一起丢脸?”

“师伯,我相信徐阳决不是内奸!” 林光不肯放弃,声音都带上了几分颤抖,“我愿以性命担保,请师伯留他一命!只要把事情查清楚定然能找出幕后真凶,徐阳决一定是被冤枉的!”

林光的话刚说完,台下就传来一阵哄笑。有人故意提高声音,语气里满是嘲讽:“真是颠倒是非!都证据确凿了还要查,儒雪门的弟子就是这么不分黑白的?”

“看来儒雪门的仙尊教导无方啊,今日真是大开眼界。”

“依我看,再这么下去,儒雪门离破败也不远了。”

这些话像针一样扎在紫衣长老的心上,他脸色愈发难看。林光是他的关门弟子,他怎么能不护着?可今日各大门派的人都在,若是答应了林光,儒雪门岂不是要被三界耻笑,说他们办事如同儿戏?他身居高位担不起这个责任。

紫衣长老闭了闭眼,语气坚定:“不要再说了!今日谁也别想替他求情!”

“哼,我当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原来也只是个怕丢面子的懦夫!”

一道清脆的少年音突然响起,带着浓浓的鄙夷。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穿红衣的少年跳到场地中央,脸上戴着一张银色面具,身形虽单薄,气势却丝毫不输在场的长老。

“你说谁是懦夫?” 紫衣长老脸色铁青,气得手指都在发抖 。这少年的话虽然难听,却偏偏戳中了他的心思,让他一时语塞。

其他人也怒了,纷纷呵斥:“你是何人?竟敢在此口出狂言!替魔教中人说话,难道你也是魔道的人?有本事就摘下面具让我们看看你的真面目!”

红衣少年正是偷偷跟来的洛羽云,他冷笑一声:“我露不露真面目与你们何干?”

“你!” 那人被怼得说不出话,脸涨成了紫红色。

洛羽云不再跟他们废话,从袖中取出一张黄色符纸,高高举起:“我今日是来劫人的。放了徐阳决,咱们相安无事。若是不放,你们今日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有人立刻嘲笑起来:“毛头小子,也不看看自己有几分修为?还想劫人?真是痴人说梦!”

“我修为是不高,” 洛羽云晃了晃手里的符纸,语气里满是笃定,“但这张符纸连通着数百张爆破符。只要我掐动法诀让它们连环引爆,虽说炸不掉整个儒雪门,殃及周围几个山头还是绰绰有余的。”

这话一出,全场瞬间安静下来。炸掉几个山头和炸了整个儒雪门有什么区别?众人脸色都白了,看向洛羽云的眼神里多了几分忌惮。谁也不想跟一个疯子拼命,毕竟不值得。

先前嘲笑洛羽云的人强撑着面子,声音却有些发虚:“你…… 你以为我们会信你?这么做,你自己也活不成!”

“反正劫人是死,不劫人也是死,” 洛羽云语气轻松,眼底却没有半分笑意,“既然横竖都是一死不如拉着你们一起垫背,我也不吃亏。”

这小子是来真的?众人心里都萌生了退意,连紫衣长老都沉默了。他不能拿儒雪门的基业冒险。

僵持了片刻,紫衣长老终于松口:“给徐阳决松绑。”

弟子们不敢怠慢,立刻上前解开了徐阳决的缚仙绳扯下了他眼上的黑布。洛羽云刚要拉着徐阳决离开,紫衣长老却突然开口:“等等。”

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难道他要反悔?

紫衣长老负手而立,脸上露出一抹冷笑:“毛头小子,你果然是在骗人。”

众人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紫衣长老继续说道:“这爆破符再厉害,离了法阵也无法远程操控。你修为不高又赶得匆忙,怎么可能在儒雪门山上布下法阵?唯一的可能就是。你手里的符纸根本就是张废纸!”

骗局败露!洛羽云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不好。

“此等小人,狡猾多端!快把他们一并抓住免得再生变故!” 众人立刻反应过来纷纷拔出长剑,朝着洛羽云和徐阳决围了过来。

混战一触即发。就在这时,林光突然挡在了两人身前,他拔出佩剑,剑尖直指众人:“你们快走!出去之后苏子陌会在山下接应你们!”

“可是你……” 洛羽云看着林光单薄的背影,眼眶有些发红。

“别管我!” 林光回头眼神坚定,“大不了我以死相逼,他们不敢对我怎么样!快走啊!”

一柄长剑朝着洛羽云刺来,林光急忙挥剑挡住,剑身相撞发出刺耳的声响。他又喊了一声:“快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洛羽云知道林光撑不了多久,只能咬牙拉着徐阳决往门口跑。可就在这时,一道清脆的剑出鞘声突然响起让全场瞬间陷入死寂。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徐阳决不知何时出现在了紫衣长老身后,手中的长剑正抵在紫衣长老的脖颈上。他身形挺拔,仿佛从一开始就站在那里,阴影笼罩下,空气里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紫衣长老浑身僵硬,心里掀起惊涛骇浪:他可是元婴期修为,怎么会被一个筑基期的毛头小子近身?还丝毫没有察觉!

洛羽云和林光也愣住了,眼神里满是震惊。人群中,顾空青望着徐阳决的背影,眼睛微微眯起,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袖。

徐阳决暴露了隐藏的修为却毫不在意。紫衣长老强作镇定,声音却有些发颤:“我倒是小看你了…… 原来魔教里还有你这样的人物。藏了这么久,今日终于要露出真面目了?你们魔道的最终目的是杀了我动摇儒雪门的根基?”

“儒雪门确实有魔道内奸,但不是我。” 徐阳决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他抬手,长剑又靠近了几分,“我这么做,不光是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也是想请诸位接下来能明察秋毫找出真正的内奸。”

紫衣长老心里突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刚要转身,就看见徐阳决抬手结印,一道古老的法阵在他脚下缓缓展开 。是太古荒原的入口!

“你…… 你怎么知道如何打开太古荒原?” 紫衣长老声音发颤,“一旦进去,就再也回不来了!你想把我丢进去?”

人群中的顾空青猛地向前踏出一步,手按在剑柄上,却又在最后一刻停住了脚步,眼神复杂地望着徐阳决。

下一秒,徐阳决轻轻一推,紫衣长老的身体便朝着一边倒去。而徐阳决自己回头望了周围人一眼接着缓缓进去。

待到太古荒原的入口关闭,徐阳决已经不见身影,他竟独自走了进去,众人瞠目结舌。

“徐哥哥……” 洛羽云跪在地上,将徐阳决抱在怀里,肩膀控制不住地颤抖,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他猛地抬头,眼神里满是愤怒对着在场的人嘶吼:“你们这些道貌岸然的混蛋!都说了徐哥哥是被冤枉的,为什么你们就是不信?为什么非要逼他去太古荒原?那地方遍地都是妖兽,一毛不拔,去了的人一年的性命都得折成两天!你们的心是铁做的吗?”

洛羽云的哭声撕心裂肺,在场的人都沉默了。林光站在原地,眼神呆滞,嘴里喃喃自语:“他走了…… 徐阳决他,走了?”

眼前的一切,仿佛都变成了泡影。徐阳决消失在太古荒原的入口,只留下满场的寂静和无尽的疑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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