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梦远书城!手机版

您的位置 : 梦远书城 > 仙侠玄幻 > 穿成海棠文的起点男主 > 第17章 关系有点太乱了喂

第17章 关系有点太乱了喂

瑾听作为刚过门不久的正妻,自从玉延醒后,她亲自来伺候,一来是尽 “正妻” 的本分,二来也是想探探他的心思,毕竟自己和孩子的安危全捏在他手里。

可徐阳决抬头看她时,眼神里却没有半分熟悉,反而带着几分疏离的疑惑像是在看一个陌生的侍女。

她站在原地没动,手指悄悄攥紧了衣角,试探着问,想看看他的反应。徐阳决果然没有察觉异常只是随意摆了摆手。像一盆冷水浇在瑾听心上让她浑身发凉。瑾听缓缓退出暖阁,关上门的瞬间,后背已经惊出了一层冷汗。他竟真的认不出自己了!那今后自己该怎么过?先前的亲密相处全都白费了!

今夜不信邪又来试探,手腕突然被徐阳决攥住时,瞳孔骤然一缩 。她万万没想到,素来嗜睡的夫君竟会这般轻易醒转,那原本泛着红晕的脸颊瞬间褪去血色,连带着那双平日里盈满水汽的杏眼也写满了惊慌。指尖的冰凉顺着手臂往上窜,可她仍强撑着,下唇被牙齿咬出浅浅红痕,声音发颤却不肯露怯:“夫君…… 不记得我了还打算休了妾身吗?”

“谁告诉你的?” 徐阳决的声音带着刚醒的沙哑,听不出情绪。内心的坦然瞬间被懊恼取代。

瑾听第一次进来时,他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她的语气、神态都不像是普通侍女,可他白天要和赢扶周旋,刚整理好原身的记忆而原身的记忆里遗失了瑾听。脑子一团乱竟没往 “瑾听” 身上想。直到瑾听夜晚第二次进来,他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方才那个 “侍女”分明就是瑾听!

他怎么会把自己的正妻认成侍女?这要是被赢扶知道,后果不堪设想!赢扶本就对自己心存戒备,若是知道自己 “失忆” 到认不出妻子,说不定会趁机对自己下手。而瑾听若是觉得自己病情加重靠不住,万一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比如去找赢扶求助,那自己之前的计划就全乱了!

徐阳决越想越慌,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还好,瑾听虽然试探了两次,但并没有直接去找赢扶,说明她还在犹豫也怕惹自己不快。而且,她现在还需要靠自己保住正妻的名分和孩子暂时不会轻易撕破脸。

这也就是说,他还有弥补的机会!

“即便无人告知,妾身也瞧得明白您失忆了更不喜欢我了。” 瑾听抬眼望他,纤长的睫毛不住颤抖,眸中藏着几分孤注一掷的执拗。

徐阳决暗自叹气 。他约莫能猜到,定是昨日从原身亲哥赢扶那里探了口风,知道自己这几日的沉默是在施压才敢大半夜不睡跑来 “逼宫”,想着搏一把,好继续保住正妻的名分。

此刻他困意正浓,连抬手的力气都欠奉只想随便说两句把人打发走。打了个绵长的哈欠,眼角沁出些微湿意,他懒懒开口:“你自己心里清楚,我为何不想见你。”

这话像一道惊雷劈在瑾听心上,她脸色 “唰” 地一下变得惨白,连唇上的血色都消失殆尽,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袖。那点被她刻意压在心底的秘密,瞬间被翻了出来。徐阳决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分明看见她眼底闪过的慌乱与躲闪,显然还抱着几分侥幸想把这事瞒到底。

他靠着床头缓了缓,语气依旧散漫却字字戳中要害:“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我早知道了。怎么,打算一辈子都不跟我说实话?”

“轰” 的一声,瑾听的心理防线彻底崩塌。小脸白得像纸,嘴唇哆嗦着连站都快站不稳了,单薄的身子晃了晃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徐阳决见她这副快要晕厥的模样,反倒放缓了语气,仿佛方才说的不是惊天秘密只是在闲聊 “今日天气不错”。可这份过分的平静,落在瑾听眼里却比疾言厉色更让她惊惧 。她一直以为,这位二少爷性子温和甚至有些迟钝,却没料到府里最深藏不露的人竟是他!连自己嫁进来前就怀了孕的事都了如指掌,这怎能不让她胆寒?

“二少爷…… 妾身真的不是故意欺瞒您的!” 瑾听的眼泪瞬间涌了出来,顺着脸颊往下淌,将鬓边的碎发都打湿了声音哽咽得不成样子,“您若是要休书,妾身愿意签,只求您…… 只求您别伤害这个孩子。”

徐阳决看着她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暗自无奈 。他又没说要对一个孕妇怎么样。伸出手,指腹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珠,动作称得上轻柔,可瑾听的肩膀却控制不住地发抖,连呼吸都放轻了生怕触怒眼前人。

“我不会对你怎么样。” 徐阳决的声音低沉沙哑却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若我真想动你,你觉得自己还能安稳待在这里?我剩下的日子不多只想平平淡淡地过。只要你老实交代我想知道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你也依旧是我的妻子。”

瑾听猛地抬头,眼中满是劫后余生的狂喜,原本苍白的脸颊也泛起一丝血色,可狂喜过后又被惴惴不安取代 。她怕这是一场幻境,怕自己稍有不慎就会再次跌落深渊。但事到如今,她已没有选择的余地只能如实交代:“夫君想知道什么,妾身…… 妾身都告诉您。”

“你是什么时候有了这孩子?”

“两、两个月前。” 瑾听的声音细若蚊蚋,头垂得更低了,能看到她光洁的额头上渗出的细密汗珠。

“孩子是谁的?”

瑾听的手指绞得更紧了,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指节泛白。她犹豫了许久,在徐阳决平静的目光注视下终于咬着牙开口:“是…… 是大哥的。”

徐阳决的心沉了沉,又问:“大哥知道这件事吗?”

“他…… 妾身……” 瑾听的话结结巴巴,眼神躲闪着不敢看他,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让徐阳决彻底确认,原身这顶绿帽子,戴得那叫一个结结实实连半分转圜的余地都没有。

他挥了挥手,语气恢复了冷淡:“行了,今晚的事就当没发生过,你走吧。”

瑾听不敢多留,连忙躬身退下,裙摆扫过地面,留下一阵轻微的声响。

待屋内只剩下自己,徐阳决才重重叹了口气,要怎么和赢扶搞好关系让他暂时不对自己下杀手?这个问题像块石头压在他心头,越想越乱。困意再次袭来,他打了个哈欠,意识渐渐模糊,不知不觉便睡了过去。再次睁眼时,窗外已洒满晨光又是新的一天。

侍女们鱼贯而入,端水的端水、拿衣的拿衣,有条不紊地伺候他洗漱更衣。吃过早饭又喝了苦涩的药汤,侍女们才端着托盘一一退下。

徐阳决坐在窗边,只觉得浑身懒洋洋的。再这么躺下去,怕是真要习惯 “躺平” 的日子了。不行,不能再窝在屋里。他起身走出房门决定去院子里透透气。

沿着石子路走了几圈,他才发现这府邸竟大得离谱。分明是占了整座山!走得腿脚发软,他忍不住在心里默默吐槽。正想找个地方歇脚,瞥见一片茂密的竹林,便抬脚走了进去,想看看里面有没有凉亭。

细小的雪粒从天而降,转眼间便成了漫天飞雪。他走到竹林间的石桥上站定,眉目低垂,一身白衣在白雪映衬下更显清瘦。在外人看来,周围的萧瑟景致让他整个人都透着一股不真实的脆弱。即便穿得厚实也难掩单薄,仿佛风一吹就会像雪一样融化不见。

忽然,一件带着暖意的狐裘披风披在了他肩上。徐阳决回头,只见赢扶站在身后,他墨发高束,面容冷峻,只是那双深邃的眼眸,在看向徐阳决时似乎柔和了几分。赢扶心里暗忖,这小家伙,总是不知道照顾自己,这么冷的天还跑出来,若是冻坏了身子,后续的计划可就麻烦了。他下意识地唤了一声:“大哥。”

“这么冷的天,怎么一个人出来?” 赢扶伸手为他系狐裘的细长带子,手指动作轻柔,语气里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不满,但对着他时,态度已明显放软,“下人们呢?都去哪了?” 赢扶此刻心里既有对徐阳决不听话的责备又有难以言说的担忧,他总觉得玉延自从上次 “生病” 后,好像有了些变化,可具体是哪里变了又说不上来。

“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就让他们别跟着了。”

“即便要静一静也该跟我说一声。” 赢扶系好带子,指尖不经意间触碰到徐阳决的脖颈,感受到那片肌肤的微凉,心里的担忧又多了几分。

“嗯,下次不会了。” 徐阳决乖乖应着。

赢扶不再多言,只是目光落在他的睫毛上 。雪粒落在上面,像缀了层碎钻好看得紧。他忍不住伸出手指,轻轻碰了碰那片沾了雪的睫毛,指尖传来温凉的触感。他心里忽然涌起一种异样的情绪,仿佛回到了两人小时候,那时徐阳决还小,总喜欢跟在他身后软糯地叫着 “大哥”。

“大哥?” 徐阳决眨了眨眼,语气软糯,模样竟与小时候有几分重叠透着几分可爱。

赢扶迅速收回手,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淡淡道:“没事,回去吧。” 他怕自己再多看一眼会忍不住流露出更多不该有的情绪,毕竟现在争权夺利的局势容不得他有半分松懈。

回到大堂,解下狐裘时已近正午。恰好瑾听也在,她今日换了一身浅粉色的襦裙,衬得气色好了些只是依旧带着几分怯懦。三人便围坐在一张桌子旁吃饭。

桌上摆着热气腾腾的菜肴,有糖醋排骨、清蒸鲈鱼,还有几道精致的蔬菜,氤氲的热气模糊了三人的表情却掩盖不住空气中的尴尬氛围。瑾听低着头,长长的睫毛垂下来遮住了眼底的情绪,她心里七上八下,方才在厨房做这几道菜时特意按照玉延以往的口味来做,不知道他会不会喜欢?可又怕赢扶看出自己的心思,若是惹得他不快,自己和肚子里的孩子就真的没活路了。她偶尔用余光偷偷打量两人,看到赢扶冷峻的侧脸,心就不由得一紧。

徐阳决则一脸坦然,拿起筷子夹了一口青菜细细咀嚼着。他心里盘算着,反正自己是名正言顺的受害人,瑾听心虚是应该的,赢扶演技再好也掩盖不了他做过的事。眼下最重要的是搞清楚赢扶接下来的动向,毕竟自己还得靠他暂时保命,顺便看看能不能在太古荒原里找到些对自己有用的宝物。

赢扶拿起汤匙,舀了一勺汤,却没有喝只是放在嘴边轻轻吹着。

侍女端上来几碗汤,是瑾听特意做的莲子红枣百合汤还放了些补气血的药材。瑾听犹豫了许久,手指紧紧攥着衣角,才小声开口:“这是妾身亲手做的莲子红枣百合汤,或许味道不合夫君口味……” 她说完,紧张地盯着徐阳决,期待着他的反应又怕赢扶会因此不满。

“不会,味道很好。” 徐阳决拿起汤匙,舀了一口尝了尝,汤味醇厚带着淡淡的药香,确实不错,语气诚恳地夸赞道。

瑾听显然没料到他会尝更没料到他会夸赞,眼中闪过一丝惊喜,脸颊微微泛红像染上了胭脂,原本紧绷的身体也放松了些。

可这一幕落在赢扶眼里却让他脸色沉了下来,握着汤匙的手紧了紧,指节泛白。他心里冷哼一声,瑾听这个女人,还真是不安分,竟然还想着讨好玉延!自己虽然不在乎她,可看着她对徐阳决示好,心里就莫名觉得碍眼。他甚至怀疑,瑾听是不是想借着玉延的庇护摆脱自己的控制。他伸手将徐阳决面前的汤碗端走,对侍女道:“端下去吧剩下的也别留了。” 他就是要让瑾听知道,在这个家里谁才是真正说了算的人。

徐阳决没太在意这个动作,只是觉得赢扶的反应有些过激,不过也懒得深究,继续吃着碗里的饭菜。可瑾听却瞬间变了脸色,原本泛红的脸颊又变得惨白,双手紧紧握在一起,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她聪明地察觉到,自己在这个家里根本没有半分地位 。不过是做了件多余的事就把自己推到了 “岌岌可危” 的境地。心乱如麻,她连忙低下头,再也不敢乱说话连吃饭的动作都变得小心翼翼。

这顿饭很快便结束了。徐阳决累了先回屋了,大堂里只剩下赢扶和瑾听两人。

瑾听只想立刻离开。眼前这个人明明是自己肚子里孩子的亲生父亲,可面对他时,她却比面对徐阳决更紧张。她暗自后悔,若是当初乖乖做好二少爷妻子的本分没有和赢扶纠缠不清,也不会落到如今这般境地,每天都活在恐惧之中。

可她没有说走就走的权利。她很清楚,若不是靠着 “二少爷正妻” 的身份,自己在府里的日子只会更难熬。如今连这点微薄的 “殷勤” 都成了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她只盼着现状不要再变得更糟,能安安稳稳地把孩子生下来。

“弟妹,” 赢扶的声音突然响起,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让瑾听的身体瞬间僵住,“你既然已经嫁给了小弟就该守好本分,别动那些不必要的歪心思。这样,对大家都好。” 他心里清楚瑾听的存在本就是个隐患,若是她不安分很可能会破坏自己的计划,所以必须提前警告她让她安分守己。

他的声音与玉延有几分相似,却比玉延更显冷酷无情。仅仅一句话就让瑾听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无力,身体晃了晃差点软倒在地。

眼看她要摔倒,赢扶伸手扶了她一把,可他的触碰却让瑾听的腿脚更软了,连站都站不稳,心里的恐惧更深了。

“大哥…… 弟妹知道了。” 瑾听的眼角泛红,声音带着哭腔却不敢落泪,生怕惹得赢扶更加不快。

待瑾听踉跄着离开,赢扶才对身后的暗卫冷冷吩咐:“看好她,别让她再做出昨夜偷跑进玉延屋内这种事。若是她有任何异常举动立刻向我汇报。” 他必须确保瑾听在自己的掌控范围内,不能让她成为自己计划中的变数。

“是。” 暗卫躬身应道,随后悄无声息地退了下去。

自那以后,雪便下得更勤了。府里处处透着寒意,满眼都是萧瑟景象连平日里叽叽喳喳的鸟儿都不见了踪影。

徐阳决的身体本就虚弱,根本经不起这般寒冷,只能整日待在暖阁里足不出户。暖阁里燃着银丝炭,暖意融融,可徐阳决却觉得日子过得实在无聊。一天下来,能见着的只有来来去去的贴身侍女 。他闭着眼睛,光听脚步声就能分辨出是谁来了。有时候他会坐在窗边,看着窗外飘落的雪花,心里盘算着自己的未来。

瑾听虽然每天都会陪他吃饭,却始终埋头扒饭一句话也不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他问一句,她才答一句,多一个字都不肯说,声音细若蚊蚋。待在一起久了她还会坐立不安,双手紧紧握着筷子,仿佛良心受谴责一般偶尔抬头看向徐阳决,眼神里满是愧疚。

日子一天天过去,瑾听的肚子渐渐大了起来,穿着宽松的衣裙也能看出明显的弧度。大夫说她需要安心安胎便不再来陪他吃饭了。连早中晚三餐都见不到她的踪影。徐阳决都要怀疑她是不是失踪了,不过这样也好,省得彼此尴尬。

这天,徐阳决偶然听到侍女们议论,说赢扶近日要去衡云山庄周边的远处处理一些事务,顺便提升衡云山庄的威望。徐阳决心里一动,衡云山庄势力不小,赢扶这次亲自前往想必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于是,徐阳决找到赢扶,此时赢扶正在书房处理公务,桌上堆满了文书。徐阳决深吸一口气,语气坚定地说道:“大哥,这次下界,我想跟你一起去。”

赢扶显然没料到他会知道自己要出远门,更没料到他会主动提出同行。他抬起头,放下手中的毛笔,目光深邃地看着徐阳决。沉吟片刻,赢扶终究还是点了点头:“好吧。不过,路上一切都要听我的安排,不可擅自行动。”

徐阳决心中一喜,面上却依旧装作平静的样子,微微颔首:“多谢大哥,我都听大哥的。”

次日清晨,天还未亮,府里的下人就已经忙碌起来,备好一辆辆车马,将所需的物品一一搬上车。赢扶身着玄色劲装,腰间挎着一把长剑,显得英武不凡。徐阳决则穿着一身轻便的素色长袍,外面罩了件厚实的披风看起来依旧有些单薄。瑾听站在府门口看着即将出发的两人,眼神复杂。她穿着一身淡紫色的衣裙,孕肚已经十分明显,双手轻轻护在肚子上,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些什么,最终却只是低声嘱咐:“夫君,大哥,路上注意安全,早点回来。”

赢扶看了她一眼,淡淡点头,没有多言。徐阳决则朝着她安慰道:“放心吧,我们会尽快回来的。” 说完,便跟着赢扶一同上了马车。随着车夫一声吆喝,一辆辆马车缓缓驶离了府邸朝着衡云山庄周边远处而去。

梦远书城已将原网页转码以便移动设备浏览

本站仅提供资源搜索服务,不存放任何实质内容。如有侵权内容请联系搜狗,源资源删除后本站的链接将自动失效。

推荐阅读

武道天帝

绝世邪神

洄天

我!直播当皇帝

盖世帝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