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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第 12 章

二伯母白蔡氏被说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刚要开口反驳,却被二伯白义财拉了拉衣袖,示意她不要再说下去了。

这时,家宴开始了。一道道精美的菜肴被端了上来,有香气四溢的红烧肉、鲜嫩可口的清蒸鱼、色泽诱人的糖醋排骨……众人一边吃着美食,一边开始攀比起来。二伯白义财炫耀着自己最近又置办了几亩良田,三伯白义福则是说着自己的铺子生意如何红火。就连那平日里不怎么说话的白志前,也开口说自己近日里在书院里得了先生的夸赞。

白招娣和白志刚坐在一旁,听着众人的炫耀,心中有些不是滋味。他们知道,自己这一支在白府中向来是没什么地位的,如今这场景,更是让他们感到了几分自卑。白招娣默默地低着头,吃着碗里的饭菜,心中却在想着自己的小铺子。她知道,自己的铺子虽然现在生意不错,但与白府这些亲戚们相比,还是差得太远了她暗暗攥紧了拳头,心里头那股子劲儿更足了,暗暗发誓:我一定要把铺子做得更大更强,让那些以前瞧不起咱们家的人,都对我刮目相看,让他们知道,我可不是好惹的!

可就在她心里头正盘算着这些事儿的时候,门外突然“噼里啪啦”地传来一阵喧闹声。屋里头的人都被这动静吸引住了,纷纷好奇地扭头往门外看。只见一个小厮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跑得气喘吁吁的,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夫人,不好啦!外面来了个书生,说是要找咱们白家的公子!”

白李氏一听,有点摸不着头脑,皱着眉头问道:“书生?找咱们白家的公子?是哪位公子啊?”

小厮喘着粗气回答:“那书生说,他是来找区段文公子的。”

众人一听“区段文”这个名字,都“咦”了一声,脸上露出了诧异的表情。这区段文是白家的一位远房亲戚,平日里跟白家的公子们来往也不多。这冷不丁地冒出个书生来找他,大家心里头都犯起了嘀咕,好奇这到底是咋回事。

白李氏可不管这些,她赶紧吩咐小厮说:“你快去把那书生请进来,别让人家在外面干等着。”

小厮应了一声,转身又跑了出去。没过一会儿,就看见一个穿着青衫的书生走了进来。这书生看着也就二十来岁,模样长得清清秀秀的,眉宇间透着一股子书卷气。他一进厅堂,就赶忙朝着众人行礼,说道:“在下区段文,见过白家的各位长辈和兄弟姐妹。”

众人也都纷纷回了礼,可心里头还是好奇得不行,不知道这区段文到底有啥事儿要找白家的公子。

区段文倒是不慌不忙,从怀里掏出了一封信,递给了白李氏,说道:“这是在下的一位好友托我带给白家公子的信。他说,信里头有要紧的事儿要商量,务必请白家公子亲自看看。”

白李氏接过信,看了看信封上的字迹,发现自己压根就不认识。她有点疑惑地看了看众人,问道:“你们谁认识这字迹啊?”

大家都纷纷摇头,表示都不认识。白李氏没办法,只好把信递给了身旁的白志前,说道:“志前,你看看这信,看看是谁写的。”

白志前接过信,仔细看了看信封上的字迹,也摇了摇头,说道:“母亲,我也不认识这字迹。不过,既然是区兄的好友托他带来的信,想必是有什么要紧事儿。咱们还是赶紧找个公子来看看吧。”

白李氏点了点头,正想吩咐人去叫公子们来,却看见白志刚突然站了起来,说道:“大伯母,我认识这字迹。”

众人一听,都把目光投向了白志刚。白志刚有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说道:“这字迹,好像是赵公子的。”

“赵公子?哪个赵公子啊?”白李氏疑惑地问道。

白志刚回答说:“就是那位经常来咱们乡下收药材的赵公子啊。他平日里最喜欢写字画画,这字迹我看着像是他的。”

众人一听,都纷纷想起了那位赵公子。那赵公子名叫赵明轩,是城里的一位富家公子,平日里最喜欢四处游历,收集各种药材和字画。他和白志刚倒是有些交情,时常会来乡下找白志刚聊天。

白李氏点了点头,说道:“既是赵公子的信,那想必是有什么要紧事儿。志刚,你赶紧去叫你大哥他们来,让他们看看这信。”

白志刚应了一声,转身又跑了出去。没过多久,就看见几位公子走了进来。他们一进厅堂,就纷纷朝着众人行礼问安。

白李氏把信递给了大公子白志远,说道:“志远,你看看这信,是赵公子写来的,说是有要紧事儿要商量。”

白志远接过信,仔细看了看,眉头渐渐皱了起来。他看完信后,抬头看向了众人,说道:“这信里头说,赵公子在游历的时候,发现了一种珍贵的药材,名字叫‘灵芝草’。这种药材特别稀有,药用价值可高了。赵公子希望咱们能和他一起合作,把这种药材开采出来,然后拿到城里去卖,肯定能赚大钱。”

众人一听,都兴奋得眼睛放光。二伯白义财激动地说:“这可是个大好机会啊!咱们白家要是能抓住这个机会,肯定能赚得盆满钵满。”

三伯白义福也跟着说道:“是啊,大哥。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咱们可不能错过啊。”

白招娣这边呢,嘴角挂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眼神却冰冷得像块冰,冷冷地扫过瘫倒在地上的白素。白素原本那张娇俏的脸蛋,现在肿得像个猪头,发丝凌乱地贴在脸上,嘴角还隐隐约约地渗出一丝血迹,模样那叫一个凄惨。春桃在一旁哭得眼睛都肿了,声音颤抖地喊着:“夫人,您怎么样了,夫人!”

白招娣心里头那叫一个痛快,往日里白素仗着家里人的宠爱,在府里横行霸道,没少欺负她们这些不得宠的姐妹。今天她终于能出一口恶气了,又怎么会轻易放过白素呢。她双手抱在胸前,居高临下地看着白素,嘲讽道:“哟,这不是平日里威风凛凛的白素姐姐吗?怎么如今成了这副模样,真是可怜哟。”

白素眼里满是怨恨,死死地瞪着白招娣,那眼神,好像要把白招娣生吞活剥了一样。她声音沙哑地嘶吼道:“白招娣,你今天这么对我,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你等着,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白招娣轻蔑地一笑,慢悠悠地说:“哟,我好怕哟。不过,就凭你现在这副德行,还想收拾我?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这张脸吧,说不定以后连门都出不了咯。”

白素气得浑身发抖,脸上的疼痛好像也因为愤怒变得更厉害了。她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因为浑身无力,又重重地跌倒在地。春桃见状,连忙上前扶住她,哭着说道:“夫人,您别动,奴婢这就去给您找大夫。”

白招娣看着春桃那慌慌张张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扬。她转头看向不远处躲在树荫下的白志刚,只见白志刚正一脸惊愕地看着她,眼神里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白招娣心里冷笑,这白志刚平日里也是个见风使舵的主,见她现在这么强势,想必也不敢轻易招惹她。

白志刚确实被白招娣的举动吓了一跳。他早就来了,从白素打叶儿的时候,他就在一旁看着。原本他以为这不过是府里常见的姐妹争斗,没什么大不了的,正想转身离开,却听到白招娣来了。他心里好奇,就停下了脚步。

他听说白招娣快不行了,怎么突然又来了?上次他和白义礼说事儿,白义礼还提了一句落梅院,说要是落梅院的人不行了,也不用去叫他,直接回了娘家就是。他回去后就把落梅院的份例恢复了,怕娘家会找白义礼的不是。没想到这白招娣不但没事,还这么强势地教训了白素。

白志刚看着白招娣那和以前截然不同的眼神和神态,心里不禁泛起一丝寒意。这白招娣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眼神里透着一股狠厉和决绝,让他感到十分陌生。他想着,这白府以后怕是要有热闹看了。

而此时的听雪院里,柳如雪正低头抚琴,那雪白的肌肤在正红色衣衫的映衬下,真就像雪一样白。她纤细的手指在细细的琴弦上轻轻拨弄,一股动人的乐声就悠悠地传了出来。坐在旁边的区段文痴痴地看着这一切,眼神里满是爱慕。

柳如雪时不时地回眸一笑,和区段文在空中对视一眼,就娇羞地瞪了他一眼,手却始终不离琴弦,那动人的乐声让人听了心旷神怡。区段文眼里闪着柔光,嘴角噙着笑,放下手里的茶盏,伸手向柳如雪的秀发撩去。

发丝如雪,在阳光的照耀下波光粼粼。就在区段文的手快要碰到柳如雪的头发时,突然听到院外传来一声焦急的呼喊:“公子!公子!救命啊!白素要被白招娣给打死了!”

这一声呼喊就像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瞬间打破了院内的宁静。柳如雪的手不由得一抖,琴弦“啪”的一声断了。她眉头一皱,心里涌起一股怒火。这凤尾琴可是她的心爱之物,没想到今天却这么不堪一击。但更多的是对这突如其来的打扰感到不满。

区段文也被这声呼喊惊了一下,眉头紧皱。琴断可不是什么好兆头,更何况他们才新婚几日,心中不由得对外面的事更加不耐烦了几分。他看向柳如雪,只见她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悦。

“如雪!”区段文将柳如雪的手指托到自己面前,仔细查看。那纤细的玉手如上好的玉石般,让人爱不释手。他轻轻揉了揉,柳如雪见男子如此关心自己,不由得脸一红,娇嗔道:“笙哥哥~”

如莺儿般的声音叫得区段文心里暖暖的,连带着对断琴的事,心里也有些不在意了。他看着此时低垂着头的女子,如玉般的脖颈在正红色的衣服下若隐若现,心中一阵发痒,不由得想用手探下。

如雪感受到区段文的变化,心中暗喜,但面上却摆出一副小女儿的形态来,温顺乖巧。区段文的心情好了些,手一揽便将女子揽入怀中。

“夏儿,外面何事?”柳如雪抬头看向低头进来的丫头,声音如动听的乐声一般,将区段文最后的那点不快也扫走了。

“回娘娘,是白素的丫头春桃!”夏儿低着头,轻声回答道。

“白素?”区段文似是想了会儿,这些日子,他一直与如雪待在一起,对外面的事情不关心。而且落梅院那个女人也不来闹事,他的心情极好。对了,听说快死了,所以他一时还有点想不起来这院中的其他女子。

想了会儿,区段文不由得问道:“何事?”

夏儿抬头看了眼柳如雪,见她正趴在区段文的怀里,脸色并没有什么不快,便大着胆子低头道:“春桃说,白素快被白招娣给打死了!”

“谁?”区段文不由得将揽在如雪肩上的手紧了紧。如雪有一丝的吃痛,不过没有露出来,她不能在这个时候让他不满,但她却明显感觉到这个男人的不同。

区段文似乎有点吃惊自己听到的,脸上的讶色不言而喻。如雪的眼色却是一凛,对区段文的这个举动很是不满意。不是说,他对那个女人一点感觉也没有吗?都这么久没听到那个女人的事了,怎么一听到就这么个反应。

其实柳如雪还真是有点冤枉区段文了。区段文现在对白招娣还是很反感,不,应当说就是一点好感也没有。只是以前的白招娣弄不弄就来纠缠他,弄得他烦不胜烦。现下倒好,他娶亲她一点反应也没有,也不来找他闹,也不去找别人述苦。

后来他私下将白志刚叫来,白志刚说她快死了。你说一个快死的人,现在把别人打得快死了,他能不惊吗?这就好比有某些人,平时你对他是烦不胜烦,巴不得离他远点。甚至到了希望他消失一样。可真要是人一时半会的不出现,在你脑子里出现最多的当还是那个人,区段文现下对白招娣就是这么个感觉。

夏儿抬头看了看柳如雪,见她眸内的不满,但却没有发作。再看区段文一脸的探究样,不由得又低下头,一时不知要如何是好。

“公子问你话呢,还不快说?”柳如雪不由得道,但语气中的不满却是让区段文感觉到的。他不由得为自己刚才的样子心虚了一下。谁让他娶她时说只在乎她一个,别人他看也不看,现下却为了别一个女子做出如此失神的动作来,还是那个自己最讨厌的。

想着,区段文不由得摸了摸鼻子,也不好再把手放回去。夏儿听着柳如雪的话,不由得低声,再次道:“是白招娣!”

“这不可能,白招娣她不会这么做!”区段文脱口而出,眼中满是疑惑与不信。

柳如雪的眸色瞬间暗了下来,心中的不满如潮水般翻涌。她强忍着怒火,轻轻推了推区段文,娇嗔道:“笙哥哥,咱们还是去看看吧,可别闹出什么大事来。”

区段文这才回过神来,看着柳如雪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心中一软,点了点头:“好,那咱们便去看看。”

一行人匆匆赶到事发之地,只见白招娣正站在一旁,神色淡然,而白素则瘫倒在地,脸上红肿不堪,头发凌乱,模样十分凄惨。春桃在一旁哭得梨花带雨。

时间就这样不紧不慢地打发着,一晃眼,到了二月十六,白招娣的生辰。

因着白招娣已被记在大伯母白李氏的名下,便是白府的嫡出小姐。但她自身的情况,府内老人却是知道的,而且即是生辰,也是其母过世的日子。所以,这天很是特殊。

白招娣今年满十五岁,却是及笄之年。过了及笄,女子便可以开始议亲了。白府上下,虽因着白招娣生母的缘故,对这生辰之事有些讳莫如深,但及笄之礼终究还是要办的。为此,白志刚不好多说什么,白李氏便与白义礼商议,将此礼行放到二月二十六。区段文家也将上门,亲自祝贺。

“我听区段文的意思,怕是想在那日,将白招娣与区段文的婚事定下来。”白志刚与白李氏在屋内细细地说着,白李氏则坐于炕上,细细地听着,但面色却并不十分的好。

“你的那个媳妇,怎么说?”白李氏问道。

“她没说什么,只说白招娣的及笄礼,不能怠慢,得做几身全新的衣裳,还要打几套首饰。”白志刚想了想继续道,“不过这银子却不是从府里支出的,白李氏说自己的女儿,自得自己出钱,所以让白妈妈亲自去办。”

听着白志刚的话,白李氏不由得咳嗽了几声,白志刚忙上前扶着白李氏,又给白李氏倒了杯水。白李氏细抿了一口,压下咳嗽,道:“我怎么听说,白妈妈却宝翠楼打了两套一模一样的饰品,还让绣娘们做了两身一模一样的衣服。”

“大约是怕白素有想法吧!”白志刚无奈地说道。这个四女儿,什么东西都要占一头,就是白招娣及笄礼,她也要占一份。且这次却是有亏于四女儿,白李氏要做什么,他都当没看见。

白李氏皱了皱眉,没有说话,但却感觉有些什么地方不对,但又说不出来什么。她近来被白蔡氏闹得很是不安,三天两头的听着哭诉,自己的咳嗽又犯了。还好今日让丫鬟带她出门,要不在她这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真真要了她的老命。

近年来,随着年岁的增长,白李氏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家中本就白李氏拿捏着,她便向佛,自是喜静。不过,自己这个女儿一来,倒是打破了,白李氏似乎一下子想到了以前的日子。在族人面前低三下四,拿着每天鸡下的蛋换来的钱,给白志刚读书。想到这里,白李氏不由得叹了口气,道:“权儿的事,怎么样了?”

白志刚听到这个,不由得放下茶杯道:“白全正在办,但终究死了人!”

“权儿总归是自家人!”白李氏不由得道。

二人又在屋内细细地说着,直到白蔡氏回来,白志刚才借故去了前院书房,怕被白蔡氏缠上。白蔡氏却对这个弟弟的薄情很是不满,直在白李氏面前说这个弟弟不上心,但心里却感觉没什么事,反正她弟弟当大官。

白招娣看着习秋一一将从厨房带来的饭菜摆上桌子,与往日并无不同。不过桌子上,到底还是多了一碗长寿面。想着自己在现代时,每次生日父母都会打电话,让吃饺子,吃面条。吃好穿暖,心里就一阵的酸,眼睛不由得湿润了。

小锁头以为白招娣是因着生辰的寒酸,他心里也不是滋味。想着府里其他小姐少爷们过生辰时的样子,小锁头不由得道:“小姐,我给你扮个小狗吧!”说着,不由得“汪汪”叫了几声,白招娣不由得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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