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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第 13 章

小锁头一瞧白招娣笑了,不由得腼腆了一下,也嘿嘿的笑了起来。“你可真行,人家都是祝小姐生辰福寿延年。你到好,给小姐扮狗叫!”说着,屋内不由得都笑了起来,白招娣也是一扫不快。

但见得红裳带着绿枝,将手里的东西放了下来,道:“这些都是老爷与夫人赏的,还有老太太。四小姐说她要绣嫁妆没时间,改天亲自前来。大少奶奶是几匹江南绡纱,说是给小姐做春裳穿,二少奶奶倒是送了支如意八宝钗,说是及笄礼时还有大礼。”

白招娣自是知道这其中缘由,毕竟她在这个时代的生母,是白府的一根刺。

又过了几日,白李氏将红玉提为姨娘,在府内摆了两桌,下人们也都有赏钱。红玉很是高兴,自是对白李氏很是感激。白志刚这下,总算在外有足了面子,毕竟他总被说怕老婆,甚至一些四川来的官员明着面的说他是“扒耳朵”。

扒耳朵,方言,就是怕老婆的意思,弄得白志刚一时间很是抬不起头,但也说笑着。现下,他可算在那些人面前抬起头来了。而白李氏,也不再是善妒之人。一时间,白府成为全城的热点,连宫里也知道了。皇后还特意让白李氏入宫,赏了她不少东西。自此,白李氏的底气更足。

而白家,也趁着这个时候,送来了彩礼。但区段文却将送礼的人拉了回来,直直去了白家,当着白李氏的面说,他不愿意娶白素。

而听说表哥来了的白素,丢下东西就跑了出去,也不想她的绣品了。可刚要前厅,便听到区段文与白李氏的话。

“姑姑,我本就对表妹无意,现下我的心里只有红梅!”听着区段文的话,白李氏立时气的满脸通红,道:“我的女儿,不是由你糟践的。”

“既然如此,那凡请姑姑还将我二人婚事作罢!”白李氏正要说些什么,不由得被白妈妈拉了下,白李氏这才恢复过来。脸色立时转过来,道:“结婚这事儿向来都是听爹妈安排、靠媒人牵线,你今天这么干,就不怕你妈知道了收拾你?”

一听此话,区段文立时愣住。他今日却是没有知会父母,他一直被禁足,好不容易今日出来了,他第一时间就去找红梅。得知被母亲关在了庄子上,但是哪个庄子却不得知。他与白素的婚事即在眼前,母亲又在今日要将彩礼送来,不由得急急出门,还没有知会父母。

但就是知会了,想来父母也不会同意。所以他才会铤而走险,这般行事。

“我心里本无表妹,她与其委身于我,不如另就高门,还请姑姑成全。”说着,区段文半弓着身子,双手抱拳,对着白李氏行着大礼。

“表哥,你就这般的不喜欢我,要与我退婚吗?”白素推开挡在她面前的翠依,跑到厅内区段文的面前,满脸泪痕的道。

看着梨花带雨的白素,更加让他想起了那日红梅的样子,还有那个未出世的孩子。区段文不由得恨恨的道:“四表妹,我本就对你无意。是父母将我们硬放在一起的,我不想耽误表妹的前程!”

“我的前程,我的前程就是你啊,表哥!”白素哭着道,“我自小就喜欢你,表哥,你不是不知道。你喜欢打鸟爬山,我就陪着你,给你放风;你不喜欢读书,我便也不喜读书,现下还认不了几个字。凡是你不喜欢的,我都不喜欢,你喜欢的,我都喜欢。可你,为何要这般对我!”

白招娣得知此事,心中五味杂陈。她虽与区段文并未有过多交集,但在这白府之中,这些事情总归是绕不开的。

白招娣决定去找区段文谈谈。她来到区段文暂住的院子,只见区段文正坐在窗前,神情落寞。

“区公子。”白招娣轻声唤道。

区段文抬起头,看到是白招娣,有些惊讶,忙起身道:“白小姐,你怎么来了?”

白招娣缓缓走到区段文面前,说道:“我知你与四妹妹之事,也明白你心中所想。只是,婚姻大事,岂能儿戏?你如此行事,不仅伤了四妹妹的心,也让姑姑和姑父难堪。”

区段文叹了口气,道:“白小姐,我何尝不知。只是,我心里只有红梅。她为我付出太多,我不能负她。”

白招娣微微皱眉,道:“可红梅白招娣站在自家简陋的院子里,望着天边渐渐泛白的晨曦,心中五味杂陈。秋日的清晨,带着几分凉意,微风拂过,带起几片枯黄的落叶,它们在空中盘旋几圈后,最终静静地躺在了院子的角落。她轻轻叹了口气,转身走进屋内。屋内,弟弟白志刚正蜷缩在炕角,睡得正香,那张稚嫩的脸上还挂着几分孩童的纯真,嘴角微微上扬,似乎正做着什么美梦。

“志刚,起床了,今天还得去地里帮忙呢。”白招娣轻声唤道,一边开始收拾屋内的杂物。她干活麻利,把东西一件件收拾得整整齐齐。她心里明白,自家虽然不富裕,但每一份辛苦都是生活的依靠,每一份付出都是对未来的盼头。

不远处,大伯白义礼家已经飘起了炊烟,那袅袅的炊烟在晨光里慢慢升起,跟天边的云霞搅和在一起,就像一幅安安静静的乡村画儿。大伯母李氏正忙着做早饭,锅碗瓢盆叮叮当当响,灶火里木柴噼里啪啦烧,这声音凑一块儿,就像奏响了乡村早晨的交响乐。儿子白志前和女儿白素也早早起来了,帮忙打水、扫地。白素是个手巧的姑娘,总能用简单的材料编出好看的篮子,那些篮子有的小巧精致,有的大方实用,给家里添了不少生气和色彩。

二伯白义财家也忙得不可开交,二伯母白蔡氏正指挥着三个女儿白红、白秋、白冬打扫院子。她们拿着扫帚,扫得又快又有劲,不一会儿,院子就被打扫得干干净净。两个儿子白志成、白志敢忙着检查农具,他们仔细看着每一把锄头、每一把镰刀,保证这些家伙事儿在一天的干活里能派上大用场。白蔡氏是个精明能干的女人,家里的事儿,不管是家务还是农活,她都能安排得妥妥当当。

老三白义福家里,三伯母白周氏正忙着给四个姑娘和大儿子白志功准备衣服。她拿着针线,一针一线地缝补着孩子们的衣服,每一针都藏着对家人的爱。白周氏在村里是出了名的会过日子,总能从牙缝里省出点钱来,给家里攒点家底。也因为这个,她常被村里人笑话“最爱占便宜”,但她不在乎,她知道,只有自己努力,才能让这个家过得好。

白招娣简单吃了点早饭,就跟白志刚一起下地去了。路上,他们碰到了大姑和二姑,两位姑姑总是笑眯眯的,对白招娣特别疼爱。她们经常给白招娣带点小点心或者布料,点心虽然不多,但足够让白招娣感受到亲人的温暖和关心。布料虽然普通,但在白招娣手里,总能变成合身的衣服,让她干活的时候也能保持干净漂亮。

“招娣啊,听说你最近在地里帮忙,真是辛苦了。”大姑关心地说,眼神里全是疼爱和怜惜。

“不辛苦,家里的事儿,总得有人干。”白招娣笑着回答,笑容里透着坚韧和乐观。她心里却在琢磨着怎么让这个家过得更好,她知道自己虽然只是个村姑,但也有梦想和追求。

地里的活儿又累又枯燥,但白招娣从不抱怨。她知道,只有努力干活,才能有收获。她弯下腰,双手紧紧握着锄头,使劲儿翻着地。汗水顺着她的脸颊流下来,滴在泥土里,就像给这片土地浇灌着希望。中午,太阳火辣辣的,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继续挥舞着锄头。她的身影在阳光下显得那么坚定有力,好像在对世界宣告她的不屈和坚韧。

这天,村里来了个陌生人,他穿着青衫,手里拿着书卷,一副书生的模样。这人就是区段文,二十岁,是个有学问的公子。他长得俊秀,气质不凡,举手投足间都透着一股书卷气。他家里有个寡母区氏,生活虽然不富裕,但也过得清雅。区段文这次来村里,是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读书备考。他希望在这片宁静的乡村里,找到自己的一片天地,实现自己的梦想。

白招娣在地里干活的时候,偶尔抬头,就看到了这位公子。她心里一惊,从来没见过这么有气质的人,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区段文也注意到了这个勤劳善良的女孩,看到她坚定的眼神和熟练的动作,心里生出几分好感。他暗暗赞叹这个女孩的坚韧和乐观,也对她产生了一丝好奇。

几天后,区段文在村里租了间小屋,开始了他的苦读生活。那间小屋虽然简陋,但被他布置得温馨又雅致。书桌上堆满了书和文房四宝,墙上挂着几幅字画,显得很有文化气息。白招娣经常在干活之余,偷偷跑到小屋附近,希望能再见到那位公子。她有时会在小屋的窗前站一会儿,静静地听着里面传来的读书声,那声音清脆悦耳,让她感到一种莫名的安心和满足。区段文也偶尔会走出小屋,跟白招娣聊上几句。他们聊着村里的琐事、田里的活儿,也聊着各自的梦想和追求。两人渐渐熟悉起来,彼此间也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感情。

村里有个黄家,黄家老爷是大理寺卿,家里有钱有势,在村里很有威望。黄家有个公子,叫黄前,是个纨绔子弟。他整天游手好闲,不务正业,就知道挥霍家里的钱财。他听说村里来了个漂亮的姑娘,就起了坏心思,想见见她。

这天,黄前带着一群手下,大摇大摆地来到了村里。他们到处打听,终于找到了白招娣的家。白招娣正在院子里晾衣服,双手忙活着抖动着衣架上的衣服,阳光照在她身上,映出她那曼妙的身姿。突然看到一群陌生人闯进来,她心里一惊,忙放下手里的活儿,问道:“你们是谁?来干什么?”

黄前眯着眼睛,上下打量着白招娣,嘴角露出一丝邪笑:“听说村里有个漂亮的姑娘,我特地来看看。你,就是白招娣?”他的眼神里满是轻佻和玩味,好像在看一件玩物。

白招娣心里一紧,知道自己惹上麻烦了。她强装镇定,冷冷地说:“是我又怎么样?你们要是没事,赶紧走。”她的声音虽然有点颤抖,但还是很强硬。

黄前却不依不饶,他挥手示意手下围住白招娣,笑着说:“小娘子,别急着赶人嘛。我黄前看上你,是你的福气。你跟我走,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他的语气里充满了威胁和诱惑,好像要逼白招娣就范。

白招娣气得火冒三丈,她瞪着黄前,大声说:“你别乱来!我白招娣虽然是个村姑,但也有骨气!你再不走,我就去告官!”她的声音坚定有力,好像在对世界宣告她的不屈和抗争。

黄前一听,脸色变了。他没想到这个村姑这么刚烈,心里有点恼火。但转念一想,他又不愿意惹上官司,就冷哼一声,带着手下走了。他们走的时候还不忘撂下一句狠话:“哼!你别得意太早!我黄前想要的东西,还没有得不到的!”

白招娣松了口气,但心里还是有点不安。她知道,黄前这种人,不会轻易罢休。他一定会想办法报复自己,甚至可能对这个家造成威胁。她得想办法保护自己,保护这个家。

这时,她想起了区段文。那个温文尔雅的公子,或许能帮她出出主意。于是,她赶紧收拾好衣服,就往区段文的小屋走去。她一路小跑,心里充满了期待和焦虑。她希望区段文能给她一些建议,帮她度过这个难关。

区段文看到白招娣神色慌张,心里一紧,忙问:“招娣,怎么了?你怎么这么慌张?”他的眼神里充满了关切和担忧。

白招娣把黄前的事儿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区段文,眼里满是担忧和害怕。她怕黄前会再来找她的麻烦,更怕他会对这个家造成伤害。

区段文听完,沉思片刻,道:“招娣,你放心,我会想办法保护你。黄前这种人,最怕的就是官府。我们只要让村里人知道,你与我有婚约,他就不敢再轻举妄动了。”他的语气坚定而有力,仿佛是在给白招娣吃一颗定心丸。

白招娣闻言,心中一惊。她与区段文不过相识数日,怎能有婚约?她忙道:“这怎么行?我……我怎能拖累你?”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感激和不安。

区段文却微微一笑,道:“招娣,你无需如此。我本就对你心生好感,若能与你结为

白招娣立时反驳白夏,言语间仿佛赵公子所言皆是至理名言,“区公子对小姐还真是了解!”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讽刺,却也被那温婉的外表掩饰得恰到好处。

女主闻言,直了直身子,笑靥如花地对着白招娣,眸光平静无波,却莫名给人一种深不可测的感觉,“呵呵!”这轻笑,似是在回应,又似在嘲讽,让人难以捉摸。

白招娣假笑两声,试图掩饰心中的不悦,“这到不是了解,而是赵公子本就是那个样子。为了他,我摆足了贤妻主母的样子,他怎么可能随意打人。更何况,那个人还是白素?她不是向来,最讨厌那种女人吗。”言语间,透露出对赵公子性格的“了解”,以及对白素的不屑。

女主心中暗自冷笑,这男人的话,果然不能相信。这才几日功夫,他便将自己对他的承诺忘得一干二净,如今竟为了另一个女人来套自己的话。她面上却不露声色,反而温婉一笑,“其实这事也好办?”

白招娣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疑惑,看向女主的眼神中充满了探究。女主心中更加确定,这白招娣不过是个被爱情冲昏头脑的傻子,轻易便能被她牵引。

“区公子亲自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女主的话语轻柔,眸间流转着狡黠的光芒,如同阳光下的珍珠,光彩夺目,却又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假意。她这样明显的诱导,白招娣岂会不明白,更何况,连称呼都悄然发生了变化。

此时,等在外面的白秋心中焦急万分,她迟迟未得到白夏的回复,心里越发没底,慌乱不已。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若是区公子再不去救人,白素可就危在旦夕了。要知道,平日里她们可没少欺负落梅院的人,如今赵公子性情大变,连小姐都敢打,这一次还不得把白素往死里打。她一个下人,全靠主子撑腰,若是主子没了,她的下场可想而知。

再想想赵公子刚才看她的那眼神,犹如饿狼见到猎物,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想想都让人后背发凉。小姐千万不能出事啊!她不想再去做那低等下人,不想再和一堆人挤在一个炕上,吃着半冷不热的东西,还要受那些老婆子的打骂。想到这里,她心一横,牙一咬,大叫一声:“区公子,救命啊!白素要被赵公子给打死了!”

这声嘶力竭的呼喊,如同狼来了一般,穿透了宁静的空气,直冲进女主的耳中。女主不由得低笑一声,这丫头还真是忠心耿耿。她嘴角弯起,如天上的新月,看得白招娣有些发呆。然而,外面白秋的声音却如同催命符一般,一声接着一声,让白招娣心烦意乱。

女主敏锐地捕捉到了白招娣的微妙变化,心中暗自得意,面上却不动声色地道:“区公子还是去看看吧,怎么说,白素也是伺候过区公子的人!”

“呵呵!”白招娣干笑两声,心中却有些不是滋味。白秋那鬼哭狼嚎的声音,似乎坐实了赵公子真的打了白素。他心中不禁有些好奇,再说在这府里待了半个月了,他也确实有些腻烦。

想到这里,他开口道:“雪儿,为夫就去看下,一会儿就回来!”

“妾身等着公子!”女主低下头,声音轻柔,宛如春风拂面。白招娣见女主如此懂事乖巧,心中一暖,便在女主耳边悄声道:“今晚,本王要喝雪儿亲手斟的酒!”

女主听后,耳边不由得一红,心中却泛起一丝甜蜜。白招娣见状,心中更是满意,笑着亲了亲女主的脸颊,然后转身离去。走到外面,看到跪着的白秋,白招娣脸色一沉,“还不带路!”

“是!是!是!区公子!”白秋一见区公子出来了,如同见到了救命稻草,连忙连滚带爬地起身,也不去抹脸上的泪水,嘴里应着区公子,就带着他向外院走去。

白招娣看着白秋那满身的脏乱样,再想想女主那温婉可人的模样,心中不禁有些失落。不过也是,她一个丫头怎么能与雪儿相提并论呢?但心中的厌恶却更深了一层,对白素不由得更加厌恶。

听着外面越来越远的脚步声,女主冷哼一声,收起了脸上的温柔,恢复了往日的冷峻。白夏见状,连忙上前,“小姐!”

看着小姐那阴沉的脸色,白夏知道小姐现在很生气。毕竟,被人如此打扰,任谁都会不高兴。

“无妨,男人都一个样!我嫁他时就知道!”女主的声音冷冽,仿佛能穿透人心。她面上带着一丝嗤笑,仿佛对这一切早已看透。

白夏看着小姐那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心中不禁有些担忧,“可是小姐,那个赵公子不是说要死了吗?怎么不但没事,还跳起来打人了?听说这个赵公子很不得区公子宠,品性更不好,现下想来果然如此。”

“我也奇怪!”女主轻笑一声,目光落在院内正盛开的月季上,“花开花落,命定有时。夏儿,你去看看!”

“是,小姐!”白夏应了一声,转身离去。看着无人的院子,女主低下头,轻轻抚摸着那架凤尾琴。这是她娘送给她的陪嫁之物,凡物通灵,也许这府内并不像她娘说的那样,生了儿子就好了。看来,她得把她娘教给她的招数拿出来用用了。

而此时的白招娣,在白秋的带领下,匆匆赶往事发地。路上,白秋添油加醋地将事情向着她们一边说了一遍,反正全是落梅院的人不好。白招娣对于白秋的话,却是十分相信。因为在他心中,赵公子向来就是这样,不管别人做了什么,定是赵公子的不是。但他很好奇,那个女人居然敢打人,而且府里的下人还不敢相帮,他很想知道现在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此时,在府内厨房前,赵公子自若地喝着茶,听着画儿那啪啪的巴掌声,似乎一点也不觉得累。画儿比赵公子大两岁,自小就跟着赵公子,虽然只大两岁,但也不过是个十八岁的孩子。刚开始打人时,她可是卯足了劲,毕竟终于可以出口恶气了,她能不好好发挥一把吗?

可是现在,她都已经打了几十下了,手也疼得厉害。她不知道小姐到底要打到什么时候,可是换了别人她还怕打得不够狠,所以在赵公子面前装作一脸无事的样子。

现在虽然是秋天,但她的小脸已经泛红,细细的汗珠布满了脸颊,在阳光照耀下闪着金色的亮光,与面前那红肿的脸形成鲜明对比。赵公子静静地看着白素,这个女子,当初是区公子为了气她而纳入门的。白素也是极聪明的,知道自己来这的原因,处处挤兑她来讨区公子的欢心。

赵公子以前既看不上这个从青楼出来的女子,又对她无计可施,心中恨意颇深。可是现在,她却觉得白素是个可怜人,一个为了生活而不得不改变自己的可怜人,一个被人利用还心甘情愿的人。

白素的手被小柱子反剪着,画儿的手也不停,所以她一直就没放弃挣扎过,但却始终挣脱不了。在挣扎中,身上的衣服已经散乱不堪,头发一绺一绺地在风中乱飞,有些发丝已与脸上的血粘在一起。

可是即使这样,她还是一句求饶的话也不说,只是口出恶言。赵公子看着她,心中不由得软了下来。因为她们都是女人,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呢?而那个应该出现的人却迟迟不来,不过今天她必须这样做,让府里的人知道她的存在,也要让他们明白自己的身份。

区招娣赶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赵公子冷冷地坐在一旁喝茶,而画儿正用力地扇着白素的耳光。白素的脸已经肿得不成样子,头发凌乱,衣服也被扯破,狼狈不堪。

“住手!”区招娣怒喝一声,快步走到赵公子面前,质问道,“你这是在做什么?为何如此对待白素?”他的声音中带着愤怒和不解,他没想到赵公子竟然会如此狠毒。

赵公子抬起头,冷冷地看了区招娣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区公子,你这是在质问我吗?我不过是替你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罢了。”她的声音冷静而坚定,没有丝毫的畏惧。

“教训?你有什么资格教训她?”区招娣气得浑身发抖,他没想到赵公子竟然如此嚣张跋扈。在他的印象中,赵公子一直是个温柔贤惠的女人,可是现在,她却变得如此陌生和可怕。

“资格?我是你的妻子,这个府里的女主人,难道还没有资格教训一个妾室吗?”赵公子冷笑一声,站起身来,与区招娣对视着。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嘲讽和不屑,仿佛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你……”区招娣被赵公子的话噎得说不出话来。他没想到赵公子竟然如此不把他放在眼里,这让他感到无比的愤怒和羞辱。他一直以来都把自己当作这个府里的主人,可是现在,他却被一个女人如此轻视。

这时,白素挣扎着抬起头,看着区招娣,眼中满是哀求。

在春日微暖的阳光下,白府内一片繁忙而有序的景象,今日是白家大小姐白招娣的及笄礼,府中上下皆沉浸在一片喜庆之中。红绸高挂,灯笼摇曳,处处洋溢着欢声笑语。白志刚,作为白招娣的弟弟,虽年少却已显露出几分俊朗,他穿梭在人群中,帮忙招待来宾,眼中满是对姐姐的祝福。他一会儿帮着安排座位,一会儿又为宾客们端茶倒水,忙得不亦乐乎。

白义礼,白家的大伯,与大伯母一同站在前厅,接待着络绎不绝的宾客。他们身着华服,面带微笑,举止间透露出大家族的端庄与气派。他们的儿子白志前和女儿白素,也各自忙碌着。白志前忙着登记宾客的礼物,白素更是以她温婉的笑容和得体的举止,赢得了不少宾客的夸赞。她轻盈地在人群中穿梭,为宾客们指引方向,那优雅的姿态仿佛是春日里的一朵盛开的花朵。

二伯白义财与二伯母白蔡氏带着他们的孩子——三个女儿白红、白秋、白冬,还有两个儿子白志成、白志敢,也是忙得不可开交。白红安静地站在一旁,协助母亲整理一些杂物;白秋性格活泼,不时穿梭在人群间,为宾客们引路或递上茶点,她的笑声如同春日里的银铃,为这庄重的场合增添了几分生机;白冬则乖巧地跟在姐姐们身后,偶尔也会帮着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白志成和白志敢两个男孩子比较调皮,在院子里跑来跑去,偶尔还会因为一些小事拌嘴。

三伯白义福与三伯母白周氏,最是热闹的一房,他们膝下子女众多,四个姑娘白夏、白秋、白弟、白耳,个个如花似玉,还有一个十岁的儿子白志功,聪明伶俐,逗得宾客们笑声不断。白夏和白秋在一旁叽叽喳喳地说着悄悄话,白弟和白耳则好奇地张望着周围的一切,白志功则像个小大人一样,在宾客中间跑来跑去,给大家表演一些小把戏,引得众人哈哈大笑。

白义满,作为白家的老五,虽年纪不长,但在家族事务中也颇能独当一面,他今日特地放下手中的事务,全心全意协助家族操办这场盛事。他一会儿检查宴会的准备情况,一会儿又和家丁们商量着一些细节,那认真的模样仿佛是一位经验丰富的管家。

大姑和二姑也早早便回到了娘家,她们或帮忙打理琐事,或与宾客寒暄,脸上洋溢着归家的喜悦。大姑帮着母亲准备一些祭祀用的物品,二姑则和几位熟悉的宾客聊着家常,分享着生活中的点点滴滴。

而今日的男主角,区段文,年方二十,是一位温文尔雅的书生。他家中只有一位寡母区氏,母子二人相依为命。区段文虽年轻,却已才华横溢,在当地颇有名气。他平日里除了读书,还会帮着母亲做一些家务,生活虽然清苦,但也充满了温馨。今日他特地身着新衣,前来参加白招娣的及笄礼,心中对白家大小姐暗生情愫,只是碍于身份,不敢轻易表露。他静静地站在角落里,目光时不时地看向白招娣,眼神中充满了爱慕和敬仰。

黄家,大理寺卿之家,也派来了代表前来祝贺,黄家的到来,无疑为白家的宴会增添了几分分量。黄家的代表是一位年轻的公子,他风度翩翩,举止优雅,与白家的子弟们交谈甚欢。钱家老太太更是亲自出席,她年事已高,却精神矍铄,对白招娣赞不绝口,直夸她是难得一见的才女。她拉着白招娣的手,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一番,眼里满是喜欢。

及笄礼在前厅举行,白招娣穿着一身华丽的礼服,头上戴着金累丝嵌宝石点翠步摇,整个人端庄又漂亮。她慢慢走出来,每一步都透着大家闺秀的气质。宾客们纷纷送上礼物,祝福声一个接一个。有的送了珍贵的书画,有的送了精美的首饰,还有的送了寓意吉祥的玉器。白招娣笑着接受大家的祝福,心里满是感激。

白志刚站在一旁看着姐姐,心里别提多骄傲了。他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好好读书,考个功名,让姐姐过上好日子。他看着姐姐漂亮的模样,暗暗下决心,一定要让姐姐幸福。

仪式结束后,宾客们来到后院赏花品茶。后院里种满了各种各样的花,五颜六色的,开得争奇斗艳。白秋拉着白招娣的手,笑着说:“姐姐,你今天真是太美了,以后不知道要便宜哪个小子咯!”白招娣脸一下子红了,轻声嗔怪道:“你这丫头,瞎说什么呢!”两人笑着在花丛里跑来跑去,就像两只美丽的蝴蝶。

这时候,区段文也悄悄来到后院。他本来想找个安静的地方,自己欣赏欣赏这春天的美景,没想到碰上了白招娣和白秋。他心里一紧,赶紧上前行礼:“白小姐,白二小姐,你们也在这儿啊。”白招娣微微福了福身,笑着说:“区公子,今天谢谢你来参加我的及笄礼。”区段文连忙摆手:“白小姐太客气了,能来参加你的及笄礼,是我的荣幸。”三个人正说着,突然听到一阵吵闹声,原来是白志成和白志敢两兄弟在假山那儿玩,不小心摔了一跤,引得大家都围过去看。

白蔡氏赶紧跑过去,一边查看儿子的伤势,一边责怪他们不小心。她心疼地看着儿子,嘴里不停地念叨:“你们这两个小淘气,就不能小心点吗?”白招娣见状,忙上前安慰:“二伯母,别怪他们了,小孩子贪玩是天性,好在没什么大事。”白蔡氏感激地看了白招娣一眼,点头说:“还是招娣懂事,不像我这两个调皮鬼。”

这场闹剧过后,宾客们又各自散开,有的继续赏花,有的聚在一起聊天。白招娣找了个安静的角落坐下,区段文看见后,也悄悄跟了过去。“白小姐,我有句话想跟你说。”区段文鼓起勇气,小声说道。白招娣抬起头,眼里闪过一丝疑惑:“区公子请讲。”区段文深吸一口气,说:“白小姐,我……我喜欢你很久了。我知道自己身份低微,配不上你,但这份心意,实在藏不住。今天借这个机会,就是想告诉你,不管你以后选谁,我都会默默祝福你。”

白招娣听了,心里一震。她从来没想到,区段文会对自己有这么深的感情。她看着区段文真诚的眼神,心里涌起一股奇怪的感觉。但她知道,自己的婚事不是自己能做主的,于是轻声说:“区公子,你的心意我明白了。但婚事不是我一个人能决定的。你放心,不管以后怎样,我都会珍惜我们之间的这份情谊。”区段文听了,心里虽然有点遗憾,但也轻松了不少。他知道,白招娣是个聪明姑娘,她的话已经是很明确的回答了。

就在这时,一阵风吹过,带来一阵花香。白招娣站起来,笑着说:“区公子,我们去那边走走吧,那边的花开得正艳呢。”区段文点点头,两人肩并肩朝花丛走去。他们的身影在春日的阳光下,显得格外和谐美好。

另一边,白志刚悄悄注意到了这一幕。他心里琢磨着,姐姐和区段文好像挺合得来。他虽然年纪小,但也知道,婚事除了门当户对,更重要的是两个人互相喜欢。他暗暗决定,找个机会跟父亲和大伯说说,看看能不能成全姐姐和区段文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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