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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第 14 章

可是,白家的平静没持续多久。不久后,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打破了这份宁静。原来,白家有个远房亲戚,叫赵公子,突然来拜访。赵公子家世显赫,却是个纨绔子弟,他这次来,居然是为了求娶白招娣。

白义礼和白义财听了,都皱起了眉头。他们知道赵公子的为人,当然不愿意把白招娣嫁给他。但赵家势力大,他们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拒绝。白义礼说:“这赵公子名声不好,招娣要是嫁给他,肯定没好日子过。”

白招娣看着白周氏那得意洋洋的样子,嘴角露出一丝冷笑,一边往锅里舀了一瓢水,一边撇撇嘴说:“瞧她那得意样儿,这不秋收刚过,家里正缺干活的人,就急着把亲事定下来,这点小心思,谁看不出来啊。”说完,她轻轻摇了摇头,手里的水瓢也跟着晃了晃,溅出几滴水珠。

白素站在一旁,听着白招娣的话,想笑又不好意思笑出来。她心里清楚,按照三伯母的性子,还真能干出这种事。白素轻轻扯了扯白招娣的衣袖,示意她别太过分了,毕竟这是白家的大事,背后议论太多不好。

成亲的事在白家村热热闹闹地办起来了,几乎全村跟白家沾亲带故的人都来了。白家院子里张灯结彩,喜气洋洋,到处都是欢庆的气氛。不过,赵公子家一个人都没来。赵家是外来户,跟这边的人不熟,但他家媳妇儿可是个能撒泼的主儿,村里人都不敢惹她,所以也没人觉得奇怪。

白招娣感觉自己就是个干活的命,走到哪儿都得干活。外公去世的时候她干活,回家干完地里的活儿还得干家里的活儿,现在白蔡氏家成亲,她也得跟着忙活。不过,这里的女人大多都这样过日子,习惯了也就觉得没什么了。当然,也有偷懒的,比如白王氏,但她可不是真偷懒,她干活儿的时候大家都知道,只是她干活的效率和质量实在让人不敢恭维。让她干,还不如自己干来得痛快。

所以,白王氏带着小儿子白义安,就只顾着看新娘子、看热闹了。她坐在一旁,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新娘子,嘴里还不停地念叨:“这新娘子长得真好看,不知道咱们家义安什么时候能娶上媳妇。”

婚礼热闹了一整天,白招娣跟着白家媳妇还有村子里来帮忙的媳妇们也忙了一整天。她们忙着准备酒席、招待客人、收拾碗筷,忙得晕头转向。好在月上柳梢头,新人入了洞房后,她总算能休息了。白招娣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把饭桌上打包带回来的剩菜用泥盆装好,再放进篮子里,吊到井里。虽说现在已经入秋了,但秋老虎还在,吊到井里,食物能放得久些。

第二日一大早,按着规矩,新妇是要每家都走一趟的。白蔡氏作为白家的大家长,新婚夫妇自然是第一个到白义礼家了。白招娣一早就被白王氏叫了起来,她揉着惺忪的睡眼,开始收拾屋子做饭。她先把院子里的落叶和尘土扫干净,又把屋里的桌椅板凳擦得一尘不染。在太阳刚跃出地面时,白志刚带着他的新媳妇来了。

白杜氏一身红衣,个头稍矮些,有点胖,但长得挺好看,看来这庶女在娘家的日子,过得也还不错。她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挽着白志刚的胳膊,两人并肩走进院子。白志刚今日却穿着一身整齐的灰色衣衫,整个人看起来特别有精神气。他与新妇站在一起,真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

新婚夫妇双方面上都神采奕奕,尤其新妇那满面红光的样子,白招娣心里暗想:昨天晚上,这洞房效果肯定挺好。她忍不住偷偷笑了一下,又赶紧收住笑容,免得被人看见笑话。

二人给白蔡氏行了大礼,新人给老太太、白王氏、白义礼上了礼,便起身离开,去了别家。白招娣站在门口,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心里默默祝福着这对新人能够幸福美满。

这天,前几天一直忙着准备婚礼,也没好好休息一下。白义礼要收拾猪圈,白招娣也帮不上什么忙,便约着白义芳一起去后山的茶树那儿采茶籽。她心里想着,这茶籽或许能卖个好价钱,为家里增添点收入。

白王氏却在家里生闷气,她被白志刚新娶的媳妇气得不得了。她非说是白蔡氏的不好,抢了白素的姻缘,要不然,怎么都姓杜呢。她坐在炕上,唠唠叨叨地说个不停,好像全世界都欠了她似的。当然,杜家与这个新嫁妇家却是没什么关系,这只是白王氏心里的一股邪火无处发泄罢了。

现下秋季,正是猎物特别多的时候。白义林也参与了打猎的队伍,他想着多打点野味,换点钱补贴家用。白义安本也想参加,但他要读书,所以并没有来。不过,他让白招娣给他带点山里的野果回来尝尝鲜,白招娣笑着答应了。

一路上,白招娣问了下四伯父白义会的情况。天气渐渐凉了,白义会的身体越来越不行了,张大夫已经有些力不从心了。白招娣心里暗暗叹了口气,四伯父是个好人,希望他能早点好起来。

白义林想着今天打点野味,下次赶集的时候,拿着进城多换点钱,也好给他爹治病。他边走边和白招娣、白义芳聊着天,心情似乎好了许多。

至于他的婚事,白招娣看着昨日婚礼上白义林那落寞的眼神,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她拍了拍白义林的肩膀,安慰道:“四伯会好的,你放心。再说好饭不怕晚,好男不愁娶,是不!”白义林没说什么,但面色却好了不少。

白义芳却是笑着对白招娣道:“招娣,女儿家的,就娶不娶的,也不害臊!”白招娣闻言,佯装生气地瞪了他一眼,道:“我都上山打鸟,下河捞鱼,家里山上的活全干,也没人说害臊啊!”白义芳哈哈大笑,道:“也是,咱们村里的姑娘,哪那么多的讲究!”

几人又说说笑笑了一阵,白招娣他们一行人终于在一座山前停了下来。这山不高,坡也缓,但是却是满山的低矮茶树。她在现代的时候,瞧过电视上演的采茶类的事儿,但是亲眼见,还真是头一次。

但见这满山的低矮茶树,却高低不一,枝横叶乱,定然是无主的。白招娣心里一阵窃喜,这无主的茶树,岂不是可以随便采?她拉着白义芳的手,兴奋地说道:“义芳,你看这些茶树,这么多,咱们可以采好多茶籽呢!”

白义芳点了点头,道:“是啊,这些茶树也不知是何时就有的。奶奶也不知道,只是说似乎是一夜间就出来了。白家村数代人早春时采它做茶,有茶果了,就拿来做菜。用它做菜既有茶香又有油香,不过一般人家还是喜欢豆油和猪油。”

白招娣瞧着这满山的茶树,简直就如同看到了满眼的钱。她心里盘算着,这些茶籽如果做成茶油,肯定能卖个好价钱。更重要的是,这东西无主,采多少都是自己的。

白招娣看着白义芳在那里采茶果,自己也立时拿起篮子开始采摘起茶果来。她的手指灵巧地穿梭在茶树之间,一颗颗饱满的茶果被她轻轻地摘下放入篮中。不一会儿,她的篮子就装满了一半。

这时,白义林走过来对他们说:“义芳,你和招娣去采茶籽,我去那边山上瞧瞧有没有野味。”白义芳边说边拉着白招娣向着那些低矮的茶树走去,继续他们的采摘工作。

白招娣第一次见到这么多的茶树,她心里充满了新奇和兴奋。她仔细地观察着每一棵茶树,生怕错过任何一颗茶果。这里的茶树虽然无人打理,但长得却十分茂盛,茶果也特别多。

随着时间的推移,太阳渐渐升高了。白招娣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但她的手上却没有丝毫停歇。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多采些茶果,多换点钱补贴家用。

终于,在太阳当空照的时候,白招娣将拿来的篮子都装满了茶果。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满意地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这时,白义林也回来了。他手里抓着几只兔子和几只野鸡,脸上洋溢着丰收的喜悦。

看着他的收获,白义芳很是高兴。他拍了拍白义林的肩膀,道:“哥,你真厉害!打了这么多野味!”白义林笑着摇了摇头,道:“这不算什么,今天运气好罢了。”

白招娣也走过来恭喜白义林,她看着白义芳的篮子也满了,便提议道:“我们回去吧!今天收获不小呢!”几人便结伴回了村子。

待得分开时,白义林却是将手里的一只鸡送给白招娣道:“招娣,这只鸡送给你!”白招娣却是不接,道:“哥,我不拿,你留着卖钱吧。你家里也需要钱给四伯治病呢。”

白义林执意要送给她,道:“我抓了好几只呢,不差这一只!你拿着吧!也算是我感谢你今天帮我采茶籽的。”白招娣却是推开他的手,道:“昨天三伯母家拿回来的菜还没吃完呢,这鸡你自己拿回去吧!你家里人多,需要补补身子。”

两人推来推去好一会儿,

白招娣自醒来后,心中便盘算着诸多事宜。她深知,要想在这白府中站稳脚跟,首先得让府中上下正视她这个即将掌家的长房长女。那个曾让她心死的男人——区段文,她已不再眷恋,但“白府大小姐”这个身份,对她而言,依旧有着不可估量的价值,至少现在,她还需要它。

因此,即便不是白红,也会有其他人成为她立威的对象,只是白红恰好撞上了她的枪口而已。白招娣轻轻放下手中的茶杯,本想示意身旁的丫鬟画儿停手,毕竟她也看出,白红已经挨了不少打。但画儿的手速实在太快,她刚想开口,就见不远处的树林中隐约出现了两个身影,一高一矮,一个身形健硕,一个纤细如柳。

那纤细的身影还时不时地向这边张望,手舞足蹈,看来她等的人已经到了。白招娣用眼角的余光扫向另一处,只见白志刚已悄然向那人影靠近,她嘴角不禁勾起一抹笑意,轻声吩咐道:“画儿,给我使劲地打,让她清楚自己的身份!”

听到这话,身后的下人们不禁浑身一颤。白招娣的话,他们可是听得清清楚楚,要知道今天的事是从厨房开始的,他们这些人全都脱不了干系。如今白红没事了,是不是接下来就轮到他们了?再看看白招娣今日这架势,又瞧瞧白红那肿胀的脸庞,有些人额头上已经开始冒汗。

远处的人影越来越近,白招娣故意提高了嗓音,似乎是想让某个人听见。白红恨恨地盯着白招娣,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里仿佛能喷出火来。白招娣却向她挑了挑眉,仿佛在说:“没办法,有本事你来打我呀!”

白红顿时气得脸色煞白,但双手被绑着,她根本无计可施。她的脸已经肿得不成样子,红白相间,还带着血迹和散乱的头发,让人不禁联想到这是一个充满血腥与杀戮的地方。而白招娣,就像是那个杀人不眨眼、还含笑看着别人死去的刽子手。这一刻,白府的人静得更加厉害,只听得见院内“啪啪啪”的打脸声。

白红正狠狠地瞪着白招娣,这个白招娣与以前的那个她截然不同。她那刚毅又骇人的表情,让人从心底里感到害怕。一个人上吊之后怎么会变化这么大?一定不会的。等会儿白素把区段文带来,看他怎么收拾白招娣!白红心中暗自想着,她强忍着疼痛,尽管已经快要支撑不住,但她就算要倒下,也得倒在区段文的怀里。

如果能让区段文再怜惜她一下,别说白招娣会气得发疯,区段文也会更加讨厌白招娣,弄不好还会休了她。到时候,区段文再对她好,她再生个孩子,那她以后……想着这些,白红仿佛已经看到了美好的未来就在眼前。

突然,她发现前面多了几个人,白素她远远的就看到了。那另一个一定是区段文,一定是!白素真的把区段文请来了。看来区段文心里还是有她的,白红不由得深深地看了一眼白招娣,那眼神仿佛在说:“你等着!”

白志刚在赵公子出现时就小跑了过去,将事情的经过简要地跟赵公子说了一遍。赵公子心中暗自思量,算是坐实了白招娣打人的事情。于是,他加快了脚步,倒不是为了白红,而是想亲眼看看,打人这件事到底是不是真的。

“都给我住手!”

赵公子眼见着画儿那双手“啪啪”地打在一个女人的脸上,那女人已经看不出本来的面貌,衣衫褴褛,满脸是血,头发在风中乱舞,就如同女鬼一般。那望向他的眼神却是那样的渴望,眼里布满了血丝,就像一个饥渴之人见到了水一般。

赵公子的身体不禁一颤,再眯着眼睛仔细瞧了瞧,从轮廓上依稀辨认出那是白红。而画儿那红透的小脸上全是汗珠,可想而知她用了多大的力气。而那个据说快要死的人——白招娣,却在那里静静地坐着。面前摆着一杯茶,她就像是在看好戏一般,一脸笑意地看着赵公子。赵公子的眼神不禁有些迷惘,她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赵公子正想着,画儿听到他的喝止声,先是看了一眼白招娣。她家小姐说过,以后她只需听小姐的话就好,别人的话都可不听。可是她的手真的快疼死了,这白红的皮还真是硬,打了这么久,她的手都快断了。但她也想停下来,好歹换个人打啊。她不由得看向自家小姐,见白招娣微微收了下颌,便停了手。忙走到白招娣的身后站了起来,双手背在后面搓了搓。看来一会儿回去,得向珍嬷嬷讨要点药膏用用了。

小柱子也是个机灵的,见画儿的动作,立刻躬身退了下去,站在下人们的身后。他本就人小,再加上正主来了,大家也没注意他。所以赵公子也没看他,但他同时也在观察着白招娣的反应。毕竟,他不是白招娣的人。不过看着白招娣并没有露出什么表情,小柱子在心里悄悄给自己下了个主意。

“公子~~~”

“大小姐!”

见着来人,画儿又松了口气,白红那媚得能滴出水来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赵公子听得浑身上下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毕竟,眼前这个满脸血污的女人,真的让他提不起半点怜香惜玉之意。倒是白素见着画儿的动作,手脚立刻用上了。

白素看见画儿离开,顿时上前将白红扶了起来。看着自己主子那被打得不成样子的脸庞,心里很是难受。她可是自己的前程啊!但心里却又有点解气,因为白红在白府是一个奇怪的存在。她的存在,大家都心知肚明,所以下人们虽然叫她夫人,但心里却还是鄙视她的。再加上区段文对她一直淡淡的,所以白红心头是有气的,白素就成了她撒气的对象。不过,终归是她的主子,若她真的死了,那白素也不好过。

想着这些,白素不由得满眼泪水地看着自己的主子,仿佛在看一件被人撕破的衣服,却又不能扔一般。

白招娣不由得抬起头看向那个一步步向她走来的男人。他高高的个子,如玉的面庞,一身华贵的锦袍,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那样熠熠生辉。想当年,她也正是被他这副道貌岸然的样子给骗了。

想想自己死前的种种遭遇,两世为人,他如今的样子在她的眼里只剩下讽刺。想着这些,白招娣的眼里不禁闪过一丝嘲讽。

对于白招娣眼中闪现的嘲讽,区段文有一瞬间的愣怔。这白招娣每次见到他都是一副娇媚的样子,总是想着法子引起他的注意。但今天怎么变了?他不由得仔细地擦了擦眼睛,再看时,那眼神已经消失不见。

只见面前坐着的女子一身宫缎正红披风,内着精美的长裙,金色的流钗斜插在高高的发髻上,那随风摆动的流苏让面前的这个女子显得那样明媚动人。区段文一时有些看痴了,不由得愣了愣。这哪里像一个快要死了的人?他心中暗自嘀咕着,不由得看向白志刚。此时的白志刚也被眼前的情景给迷住了,虽然他有心理准备,但还是有些回不过神来。

“招娣,你这是在做什么?”区段文终于开口问道,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解和责备。

白招娣轻轻一笑,那笑容里却藏着几分冷意:“公子,我在教训一个不懂规矩的奴才而已。难道,公子觉得我做得不对吗?”

区段文闻言,眉头不禁微微一皱。他自然看得出白招娣这是在借故立威,但他却不好直接指责。毕竟,白招娣如今是白府掌家的大小姐,他作为一个外人,不好过多干涉。

“招娣,我知道你心中有怨,但也不能如此对待下人。毕竟,她们也是爹娘生养的,也有尊严。”区段文试着劝说道。

白招娣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公子真是心善。不过,公子可知道,有些人,就是不打不成器。就像这白红,她若是不挨这顿打,恐怕永远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区段文闻言,不禁有些无奈。他知道白招娣心中有气,但他却没想到她会如此决绝。不过,他也不好再多说什么,毕竟这是白府的家事,他作为一个外人,不好过多干涉。

白招娣今日心情颇好,阳光透过精致的窗棂,斑驳地洒在她的绣桌上,为这静谧的小屋增添了几分温暖。她正专心致志地绣着一幅并蒂莲,那细腻的针法,仿佛能赋予绣品生命。莲花在她的巧手下渐渐成形,瓣瓣细腻,栩栩如生,仿佛能闻到那淡雅的芬芳,令人心旷神怡。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这份宁静,白志刚匆匆跑进屋内,脸上满是焦急之色,仿佛天塌下来了一般。“姐姐,不好啦,赵公子来啦!”他火急火燎地跑进来,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慌张。

白招娣正坐在窗边做着针线活儿,听到这话,手上的针线一下子停住了。赵公子,这个名字在她心里“哐当”一下,像一块石头掉进了平静的湖面,泛起层层涟漪。想当年,他们有过一段情,一起度过了不少甜蜜的日子,可后来因为各种原因,就断了联系。现在他突然来了,到底想干啥?她心里隐隐觉得有点不对劲。

“他来干啥?”白招娣轻声问道,尽量让自己声音听起来平静些,可心里的波澜却怎么也藏不住。

“我也不清楚,就看见他神色匆匆的,在院子里东张西望,好像在找什么人。”白志刚皱着眉头,眼神里满是困惑和担忧。

白招娣放下手里的绣品,站起身来,轻轻整理了一下衣服,努力让自己看起来镇定些。她知道,不管赵公子来干啥,自己都得面对。“我去看看。”她轻声说道,然后慢慢走出屋子,朝院子走去。

院子里,春风轻轻吹着,花香扑鼻。赵公子正站在一棵桃树下,眼神里透着焦急和迷茫。他穿着一身淡蓝色的长衫,身姿挺拔,可眉宇间却好像藏着很多心事,让人忍不住想一探究竟。

“赵公子,好久不见啊。”白招娣轻声说道,语气里带着点疏远和客气。她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平静,不让情绪表露出来。

赵公子听到声音,猛地转过身来,看到白招娣的那一刻,眼里闪过一丝惊喜和激动。他快步走到白招娣面前,深情地说:“招娣,我终于找到你了。”

白招娣往后退了一小步,和他保持点距离,轻声问:“赵公子,你今天来,到底有啥事?”她的声音虽然平静,可心里却像翻江倒海一样。

赵公子深吸一口气,好像鼓足了所有勇气,说:“招娣,以前是我错了。我不该听别人的挑拨,和你断了关系。那些日子,我天天都在想你,今天来,是想求你原谅,希望咱们能和好如初。”

白招娣心里一颤,以前的回忆一下子涌上心头。那些甜蜜的日子,那些痛苦的分离,让她心里五味杂陈。她看着赵公子,眼里闪过复杂的神色,有怀念,有怨恨,也有无奈。她轻轻叹了口气,说:“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现在我心里很平静,不想再掺和那些情情爱爱的事了。”

赵公子听了,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他伸出手,想抓住白招娣的手,却被她轻轻躲开了。他声音颤抖地问:“招娣,你真这么绝情?”

白招娣把头扭到一边,不想看他那痛苦的眼神,轻声说:“不是我绝情,是有些事,一旦错过了,就再也回不去了。咱们之间,已经回不到过去了。”

就在这时,一阵春风吹来,带着丝丝凉意。白招娣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她裹紧了身上的披风,想抵挡这突如其来的寒意。赵公子看到,心里一紧,关心地说:“招娣,你身体弱,别着凉了。”

白招娣没说话,静静地站在那里,像一尊雕像。这时候,白府的人都听到了动静,纷纷围了过来。大伯白义礼、大伯母白李氏,二伯白义财、二伯母白蔡氏,还有三伯白义福、三伯母白周氏,以及他们的儿女们,都一脸好奇地看着眼前这一幕,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白义礼皱着眉头,严肃地问:“招娣,这是咋回事?”他的语气里充满了威严和不解。

白招娣正要开口解释,赵公子却抢先说:“各位长辈,是我和招娣之间有点误会。今天来,是想跟她赔罪,希望能得到她的原谅。”他的声音诚恳又坚定,想打消大家的疑虑。

白李氏听了,脸上露出不高兴的神情,冷冷地说:“赵公子,过去的事就过去了,现在招娣是我们白家的姑娘,还望你别再来纠缠。”她的语气坚决,不容置疑。

赵公子急忙说:“大伯母,我是真心喜欢招娣的,还望你们能成全我们。”他的眼神里满是恳求和期待,想打动白李氏。

可白蔡氏在一旁冷笑一声,尖酸地说:“喜欢?当初你为啥要离开招娣?现在看她长得好看了,又想来捡便宜,哪有这么好的事。”她的话像一把刀,直直地刺进赵公子的心里。

赵公子被说得满脸通红,低下头,声音低沉地说:“是我当初糊涂,还请各位长辈给我一个机会。”他的语气里充满了悔恨和自责。

就在大家争论不休的时候,区段文也来到了院子里。他是白招娣的邻居,两人从小一起长大,感情很好。区段文听说赵公子来了,心里有点担心,就赶紧过来了。他看到白招娣站在人群里,神情落寞,心里一阵心疼。他走上前去,站在白招娣身边,轻声说:“招娣,别难过。”

白招娣看到区段文,心里涌起一股暖流。她微微点了点头,感激地说:“我没事,谢谢你。”她的声音虽然轻柔,但充满了感激和信任。

赵公子看到区段文,眼里闪过一丝敌意和嫉妒。他冷冷地问:“你是谁?为啥和招娣这么亲近?”他的语气里充满了挑衅和不满。

区段文抬起头,坚定地看着赵公子,毫不畏惧地说:“我是招娣的朋友,也是她的青梅竹马。我会保护她,不会让她受到任何伤害。”他的声音铿锵有力,充满了坚定和决心。

赵公子听了,气得火冒三丈。他冷笑一声,说:“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跟我争招娣?”他的语气里充满了傲慢和不屑。

区段文并不生气,只是冷笑一声,说:“赵公子,你别以为自己家里有钱有势,就可以为所欲为。招娣她有自己的想法和选择,她不会轻易被你左右。”他的声音平静而坚定,好像能看穿赵公子的心思。

两人正争得不可开交的时候,白义满气喘吁吁地跑过来,大声说:“不好啦,不好啦,黄家的人来啦。”他的声音里充满了焦急和不安。

大家一听,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里充满了疑惑和担忧。黄家和白家一直有矛盾,这时候来,肯定没好事。不一会儿,黄家的人就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带头的是黄家的老太太,她一脸怒气,身后跟着几个家丁,个个凶神恶煞。

“白家的人,今天你们必须给我一个说法。”黄老太太大声说道,声音里充满了威严和不容置疑。

白义礼走上前去,拱了拱手,说:“黄老太太,不知道今天来,有啥事?我们白家和黄家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为啥这么大动干戈?”他的语气里充满了疑惑和不满。

黄老太太冷笑一声,说:“你们白家的姑娘,勾引我黄家的公子,败坏我黄家的名声。今天,你们必须给我一个交代。”她的声音尖酸刻薄,好像要把白家置于死地。

大家听了,都大吃一惊。白招娣心里更是疑惑和愤怒,她从来都没和黄家的公子有过任何接触,哪来的勾引之说?她忍不住大声反驳道:“黄老太太,你别血口喷人。我从来都没和你家公子有过任何往来,更谈不上勾引。”

白李氏也站了出来,气愤地说:“黄老太太,你这话可不能乱说。我们白家的姑娘,个个知书达理,怎么会做出那种事?你这么说,是何居心?”她的语气里充满了愤怒和不满。

黄老太太指着白招娣,恶狠狠地说:“就是她,她和我家公子偷偷摸摸的,被我当场抓住了。你们还想抵赖吗?”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怨恨和仇恨。

白招娣听了,心中又惊又怒。她知道自己被冤枉了,但却无法证明自己的清白。她急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强忍着没有流下来。

就在双方争论不休的时候,钱老太太也来到了白家。钱老太太与白家有些交情,她听闻此事后,便赶来劝解。她走到黄老太太面前,轻声说道:“黄老太太,莫要动怒。这其中定是有什么误会。我们何不坐下来好好谈谈,把事情弄清楚再说?”她的语气中充满了和蔼和理智。

然而,黄老太太却不依不饶,说道:“误会?我亲眼所见,还能有假?你们白家就是想包庇这个狐狸精,我绝不会善罢甘休。”她的声音尖锐而刺耳,仿佛要将整个白家都吞噬掉。

此时,区段文站了出来,他冷静地说道:“黄老太太,你说招娣与你家公子有染,可有人证物证?若无真凭实

白招娣边忙着将手中的茶果倒入西屋窗台下面,一边小心翼翼地将那些茶籽平铺开来。她低头专注地拨弄着,让茶籽能均匀地接受阳光的照耀。她抬头望了望天,万里无云,湛蓝的天空中飘着几缕若有若无的云丝,仿佛一幅淡雅的水墨画。她心里估摸着明天又是个晴朗的好天,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想着这好天气定能让茶籽晒得更好。

白李氏却在一旁嘀咕道:“这东西一股子怪味,不好吃,再说回锅里还费油,别整了!”她的声音带着几分不耐烦,手里拿着扫帚,有一下没一下地扫着院子。

“你娘说得对,你别乱整!”白志刚边干活边附和着。他正蹲在院子里修理一把破旧的锄头,头也不抬地说道。

白招娣心里明白,白志刚和白李氏真是不太会过日子。就拿上次她订亲的时候来说,家里杀了一只鸡。按理说,这穷人家多久能见次肉啊,这能吃的不都应该吃了嘛。可是白志刚和白李氏却不同,鸡肉、鸡内脏还有鸡肠什么的,他们根本不吃,说太埋汰。

当时,白招娣看着那些被丢在一旁的好东西,心里满是心疼。最后,这些好东西全让三伯母白周氏拿回家了,白招娣心里那个别扭啊。这鸡肝、鸡心,还有鸡肠,那是多好的东西,就是埋汰点,你多洗几次不就好了,那鸡蛋不还从鸡屁股里下出来的嘛。

可是白志刚和白李氏就是死也不吃,还有那鱼也是。在白招娣看来,这两人就是被家里宠坏了,所以什么都想当然。能过就过,不能过就苦过,但是如何去改善生活,他们是从来不会去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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