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们来将这段下毒未遂的情节细化,增强其紧张感和戏剧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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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对于平日里的那些冷言冷语、阴阳怪气,张明义并未真正放在心上。他只当是少年人之间的意气之争,如同现代学校里同学间的口角摩擦,过去了便罢了,甚至觉得这未尝不是一种心性的磨练,能让自己的脸皮厚些,心境宽些。
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张庆义并未因众人的忍让而收敛,心中的偏执反而与日俱增,如同藤蔓般缠绕滋长,扭曲了他的心性。一同来的几位族兄,庆泽、庆文等人,起初还本着同族之谊,私下里苦口婆心地劝过他几回,让他莫要钻牛角尖,珍惜这来之不易的求学机会。可张庆义非但听不进去,反而认为他们早已与张明义沆瀣一气,联起手来排挤自己,对几位族兄也渐渐生了怨怼,关系愈发疏远冷淡。
这天,秋高气爽,太阳早早地跃上晴空,洒下金辉。几片早凋的梧桐叶,打着旋儿从枝头飘落,庭院里负责洒扫的仆人,正握着长柄竹扫帚,不紧不慢地一下一下清理着落叶,发出有节奏的“沙沙”声。
上午,周夫子讲授完《孟子·告子》篇,布置了课业,便让学生们自行温习。书房内一时书声琅琅,墨香弥漫。有人提笔疾书,有人闭目默诵,一派安宁向学的景象,让人的心也不由自主地沉静下来。
日头渐高,眼看快到午膳时分。张庆义忽然举起手,向周夫子比了个要出恭的手势。夫子正在批阅文章,头也未抬,只微微颔首允了。
可惜,书房内无人察觉,张庆义出了门,并未转向通往茅房的长廊,而是脚步一转,悄无声息地闪进了隔壁专供学子们课间饮水的茶水间。
这是他前几天就暗自观察好的——每日临近午时,负责茶水的小厮会提前去膳房帮忙,这里会有约莫一炷香的空档,无人看守。
他屏住呼吸,侧耳倾听,确认隔壁书房的书声依旧,廊外仆人的脚步声也已远去,这才迅速闪身入内,反手轻轻掩上门。目光精准地落在架子上那把色泽温润、专为他们几人备课的紫砂陶壶上。他飞快地从袖中掏出一个小纸包,手指因紧张而微微颤抖,将里面一些无臭无味的白色粉末,尽数抖入了壶中。若张明义在此,定能认出,那正是他们几人平日用惯了的茶壶。
人算不如天算。张庆义自以为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却万万没想到,茶水间斜对面,连接前院与内宅的一座高耸的观景亭上,正有一名仆人奉命擦拭亭柱和雕花栏杆。那仆人无意间一低头,透过茶水间支摘窗的稀疏隔栏,恰好将张庆义鬼鬼祟祟的动作以及向壶中投物的那一幕,看了个真切!
这仆人心头一跳,深知此事非同小可,不敢有丝毫耽搁,立刻从亭子上下来,一路小跑找到了外院管事。外院管事一听,脸色骤变,急忙禀告了张父麾下掌管外务的二管家。二管家闻讯,更是骇然,顾不得内外院之别,脚步匆匆直入内宅,找到了内宅总管。
内宅总管听得禀报,惊得手中正在核对的账本都差点掉落,他不敢怠慢,立刻前往正院,将此事原原本本禀告给了张明义的母亲。
“什么?!”张母李方芷正在查看中秋节的礼单,闻听此言,手中的和田玉柄放大镜“啪”地一声落在案几上,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血色尽褪。
十几年来,张府内宅一向和睦安宁,规矩严谨,下人各司其职,子弟们即便有些顽劣,也断无品行不端之事。如今竟出了这等在饮食中下毒的恶**件,而且下手的目标极可能是她的亲生儿子!这让她如何不惊,如何不怒?一股寒意瞬间从脚底窜上脊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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