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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第 8 章

其实那里的东西少的可怜,犹如被砍了的大树,只余下露出地面的一截树桩子。因为常年就只用来撒尿,功能大大地减少,也就少了许多的光彩,不是个好看的玩意儿。

但是就这么点玩意儿,杨寄也觉得有一点小小的幸运,因为头道没处理干净,二次遭罪的不少。宫里规矩严,新来的太监每隔一年就要检查一次,如果那里有了余势的现象,就必须要“净茬”,净茬的罪比头道的只会多不会少,杨寄暗地里念了多少句阿弥陀佛他已经记不清楚了,就是想让菩萨保佑他别挨二刀。果然菩萨看他可怜,念到第二年的时候,他就被赶出了宫。

一点余势,让他在男人群里不会显得太鸡钻鹤群,不管内里是个什么丢人样,外表看上去还是个男人像,该宽的宽该厚的厚,手上再有了权势,那男人味就更增添几分。总之,只要不脱他裤子,除了柳老爷,没人知道他是头骟驴。

浴巾毛绒绒的,好似还带着点余温,杨寄把浴巾缠绕在脖子上,尾端捂在鼻子下边……终于,他仰起头、长长地叹出一口气,愉悦了自己。

把浴巾放回原位,杨寄拧开水龙头把手洗干净,心满意足地走出浴室,重新坐回沙发上。

沙发头上有一摞报纸,不甚新,杨寄只看了一眼就全没兴趣,因为上面全是外国文字,虽然他也认识几个大字,但是外国那种扭来扭曲的豆芽菜他认不得。

因为刚才那一场劳累,杨寄往后靠在沙发上,预备着闭目养神。可是眼神一溜差,让他瞧见了床底下似乎有个木箱子。轻轻地走过去,蹲下把箱子拉出来,杨寄发现箱子是上了锁的,不是锁头,是密码锁,没有密码是打不开的。看了看床上的坳弯的背影,他把箱子轻轻地又推回去了。

接着下楼了。柳斜斜的闺房对他来说有一种魔力,再待下去他不知道会作出多少动作。

一楼连接楼梯的是个客厅,客厅后面有道小门,是通往后院的小花园的。花园里有架秋千,以前柳斜斜最爱在上面闲坐,两条白皙的腿随着风儿荡来荡去,比园子里的花朵更招人眼。杨寄很想去看一看荡一荡,可是还没走到小门那里,他听到一个不大高兴的声音在对他问话,“你怎么回来了?”

都不用看,杨寄就知道这样的声音、这种问题是出自柳老爷,他转过身来,故意地挺直了腰背,是个面见长官的庄重像,声音也是十分的恭敬,他听见自己喊他,“干爹”。

柳老爷牵着柳哲哲径直往二楼走,脸上不大高兴,边走边问“回来干啥”。他走得很快,似乎并不想听见什么回答。倒是柳哲哲,一双圆圆的眼睛盯着楼下的陌生人,显得有些兴奋,小小的声音问柳老爷,“爸爸,这个哥哥是谁呀?他穿的好漂亮呀。”

柳老爷又看了一眼杨寄。从大门外的守卫人数来看,毋庸置疑,这些年杨寄已经混的不错,长得也比小时候挺拔多了。

柳哲哲还太小,不知道那一身其实是军装,更加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形容军装的威风,单只是觉得漂亮。对他来说,“漂亮”两个字就是最高明的赞美了。

杨寄走的时候,柳哲哲的妈妈都还没有住进柳老爷的公馆里,他自然没有见过杨寄。然而柳老爷不打算向他介绍,因为他已经有了亲生的儿子,不再需要一个外来的儿子,况且这个孽子还心怀不轨,他可以接受一个没有背景的干儿,却接受不了一个没有鸡把的女婿。

不能传宗接代的玩意儿,那能叫男人么?柳老爷显然不能认可这样的生物,他收回眼神,牵着柳哲哲转过了墙角。

相对于柳老爷的瞧不上,杨寄却对这次的见面非常感兴趣,当然不是对柳老爷感兴趣,柳老爷已经太老,不符合他的需求,他感兴趣的是那个小男孩,虽然还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看起来肉嘟嘟的,年纪应该不超过五岁,这样的童子、尤其还是柳老爷的亲儿子,杨寄突然感到一阵兴奋。也不往花园里去了,杨寄坐下来,翘首以盼地等着小男孩从楼上下来。他想抱抱他,也想亲亲他,更想把他弄到身边来。

等了没多大会儿,柳老爷就牵着柳哲哲从楼上下来,看见杨寄坐在沙发上,居然还是个悠然自得的样子,柳老爷认为自己的权威被侮辱了,他是更加的不开心,直通通地质问道:“你怎么还不走?”

杨寄站起来,恭恭敬敬地回答道:“干爹,我想等小斜醒了看看她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我去的有些晚了,她在山上一定吃了很多苦头,我不放心。”

一席话说的有头有尾,只差没有明说他是柳斜斜的救命恩人四个字,然后柳老爷已经敏锐地捕捉到这一切,气势上不由地就矮了两分。压压手,他让杨寄坐下去,来回地踱步仿佛在思考着什么,末了他淡淡地发话,叫杨寄从头到尾描述一遍。

杨寄把如何收到信,如何整兵、如何昼夜奔驰,又是如何地包抄绑匪及至灭了满山的经过,一个细节都不拉的都告诉了柳老爷。没有渲染,只是如实地描述,柳老爷是经过见过的人,知道打枪是多么危险的一件事,也知道绑匪是什么样的认钱不认人,所以听完了他就是哆嗦,就是后怕。

幸好信是寄给了他,否则等自己交了钱,对方看他交钱那么痛快,难保不会有第二次绑架!女孩的价钱少,男孩的价钱就高了,要是小哲被绑了……柳老爷不敢继续深想,所以后怕之后就是庆幸,庆幸那群王八蛋已经全都完蛋了。庆幸过后,他又觉得很满意。

当初收养杨寄,也没觉得费多大的事儿,柳家家大业大,半大小子再能吃也吃不穷,而且他不答应柳斜斜就只是哭,小女孩的声音是很尖锐的,柳斜斜哭的他脑仁儿疼,本来外逃就够烦的,柳老爷决定对自己好点儿,所以就带着杨寄一起上了路。

因为不费什么,所以也就没有期待,柳老爷从来没指望过杨寄能回报自己什么,全当是养了一条哈巴狗。可是杨寄这东西……同是男人,他不能说在看见杨寄的□□后就没有感到疼痛,只是些微的同情不足以抵消发现杨寄有不轨心肠的惊讶和气愤,把他塞进军营,而不是让他重新流落街头,柳老爷觉得自己是无与伦比的仁慈。

因为没有期待,所以当“回报”猛地出现,柳老爷就显得手足无措起来,拿不准现在到底该用什么样的态度来招待杨寄。

这时候张妈端来茶水,柳老爷非常客气地亲自推过去一杯,就是面上仍然阴着,也不甚友善,直通通地像是下命令,“喝。”

这种表里不一的情景让张妈很摸不着头脑。厨房在客厅的左边通道后面,离着客厅并不算太远,按理说客厅里要是吵架的话她应该能听到,可是她明明没有听到吵架,为什么老爷还对杨少爷好像不是特别的、欢迎?

拿着托盘,小心地看了看两位,张妈犹犹豫豫地走了。

杨寄喝着茶,心里也觉得十分好笑,但是面上没有露出来,仍旧是个恭恭敬敬的模样。放下茶杯,他一招手,把小男孩招到怀里来,然后亲亲热热地问他,“你叫什么名字呀,今年几岁啦?”

柳哲哲攀着杨寄的一边大腿,踮起脚去摸他腰间的枪套,含含糊糊地作了回答,“我叫柳哲哲,我已经四岁啦”。小手触摸着冰凉的皮套,他对这个奇怪的形状很感兴趣,仰起小脸又问,“哥哥,这是什么呀,能给我玩玩吗?”

一把把他抱到腿上坐着,杨寄刮了下他的鼻子,道:“不行,你还太小了,拿不稳的,等你长大了,哥哥亲自教你玩好吗?”

柳哲哲若有所思地想了想,然后重重地点头,“好,那哥哥不要走,就住在我家里吧,我很快就会长大的,长大了你就教我玩。”

孩子气的话让杨寄会心一笑,他既不答应也不拒绝,只是抬起眼睛看向柳老爷,不是征求意见,而是好整以暇地观望。而柳老爷尴尬地咳了一声,只说了一句话,“你们都长大了,不是小孩子。”

“这次带的人太多,住在家里也不方便”,杨寄漫不经心地逗着柳哲哲,继续说道:“好久没有回来了,我已经叫卫兵去赁一套房子,我会在天津多待一段时间,多陪陪您和小斜的。”

“还有你”,杨寄揉搓着柳哲哲的肉手,逗他道:“你想不想去哥哥的家里看看?哥哥家里有很多这个东西,你想摸吗?”

柳哲哲经不起这样的诱惑,高兴地连连点头。柳老爷却被他这一番话搅得失魂落魄,有心想赶他走,可刚才的枪套并不是空的,里面是实打实的真枪实弹,他觉得自己不再有九年前的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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