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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404 not found

张洋转学了。

他走前将说未说的半截话必定如愿补全,沈岸萤从同学欲言又止又谨慎打量的眼光中窥得一二。

林沐和李琪非常体贴。

她们对此闭口不提,只惦记着她恋爱中的情绪异常,“你之前说班长威胁你还拿你的卡,到底怎么回事?”

“我之前说过了嘛,是我自己要求的,当时我很崩溃迁怒他了...”

但那份怒火不似有假,李琪追问,“他威胁你什么?难道是——”

林沐用脚猛地踢她,李琪安抚地反握她的手,“没什么,卡在你这吗?”

沈岸萤笑眯眯道,“在的在的,我不减肥啦,晚上一起去吃瘦肉丸吧!”

班长看着也不像会威胁人的人啊,林沐压下怪异感,但沈岸萤就是不对劲,“班长他...在感情里是什么样的人?”

昧着良心夸徐与舟比背文言文还心累,沈岸萤说,“干嘛这么好奇?”

“担心嘛,你又不太聊这个,我们想多了解你啊。”

李琪开了口,“想了解一个人,要么是想保护她,要么是想伤害她。”

林沐:“那我肯定是前者!”

后者指谁不言而喻。

所以张洋到底从哪知道她的事?

午饭时沈岸萤把疑问丢给徐与舟。

徐与舟正在挑餐盘里的洋葱,“孙朗跟他说过你转学的事。”

沈岸萤暗骂一声。

“你前男友恨不得告诉全世界没帮你不是他的错。对你很忠心呢,昨天还在学校外面打转,”徐与舟心情愉快,“你眼光真好。”

沈岸萤拿筷子狠戳饭块,“是啊不然怎么会找到你呢?”

拿到饭卡后装都不装了,徐与舟撑着下颌冷笑,“我看你是恶有恶报吧?”

女生攥紧筷子的手一顿,莫名委屈巴巴耷眼低头,眼神从他肩后一飞。徐与舟突然有不好的预感——

“班长......?”

林沐和李琪端着饭从他身后走过,听这话诧异回眸。

按理说是碰不到的,班里没人想做电灯泡,吃够学习的苦还要被迫品尝大佬双线并行的快乐,于是食堂偶遇都会绕道避开这对地雷。

徐与舟也习惯了,于是很松懈地、自然而然说出口。

就看到俩女生一脸见到世界第五大洋、第九大奇迹的表情。

林沐:“我靠徐与舟,人不可貌相啊...你背地这么对我小姐妹?”

李琪瞪大眼睛,“班长,你居然会说这种话...”

“......”徐与舟面无表情拿鞋尖顶了顶沈岸萤,她佯装体贴,“哎,没什么啦,他就是这种人,你们别怪他,真的,我都习惯了...”

她艰难憋笑,不小心被口水呛到,引来关切目光,“没事没事,我就是呛到了,咳,哈哈,咳,咳——”

“开心吗?”俩女生满腹心事、一步三回头远去,徐与舟筷子一搁,温柔勾唇,似笑非笑。

此男越温柔越恐怖,沈岸萤不敢造次,怕他抢饭快速扒拉几口,“苗苗姐刚才叫你去办公室干嘛?”

啊呜啊呜的,徐与舟不耐烦,“吃完再说行吗,真没礼貌。”

沈岸萤囫囵吞咽,清清嗓,“我说,苗苗姐找你干、嘛?”

“有话好好说,别撒娇。”一个语气词被她拖得绵长,徐与舟头皮发麻,“说什么我还得向你报备?”

成功转移话题,沈岸萤敷衍道,“没有没有,您随意。”

家访效果一般,周苗惦记他的伤,坚持让他去看医生。徐与舟大概猜到她的意图,医院有强制报告制度,未成年被家暴后医生出具报告,110就会出动。

但他不需要,而且他也不算未成年了。徐与舟又给沈岸萤发取件码,“今晚去取。”

搞隔音是个大工程,排练室老板一楼开琴行二楼给乐队出租,两边都是好清静的活儿,签合同那会信誓旦旦保证隔音没问题不影响楼下,结果没两周乐队就收到好几个上门投诉。

老板自觉理亏,把之前搞乐队用剩的隔音吸音材料拿出来补偿良心,帮忙介绍装修师傅。

租金又咬下三分之一,乐队这才作罢,考虑到要装龙骨封天花板,专业的事还是要给专业的人来做,他们几个学生哪有这种动手能力,算完开销,看着上万数字彼此沉默半响,又表示年轻人其实也可以勇于尝试新鲜事物。

琴行十点关店,四人就等十点后稍微干一会儿,十二点前结束,怕吵着临街小区居民。

晚上十一点,沈岸萤拖着两条疲惫躯干、手提三大袋烤串上楼,耳边似乎还有乒乒乓乓的装修声。

是了,一个合格的生活助理不仅要把不小心送到菜鸟驿站而不是店里的材料拿回来,还要将有限的时间精力奉献到无尽的夜宵跑腿中。

陶楚还以为她俩孜孜以学互相进步呢,自徐与舟临走前向她承诺一本线没问题,她心花怒放,彻底把女儿送到魔鬼手中。

好想学习,好想捧着物理题云里雾里,而不是在这伏低做小。

对学习的渴望前所未有,超出她想象。

乐队全是男生,平时大大咧咧惯了,突然来一个女孩,尽管自称是“自愿”帮忙的,感激归感激,多少还是有些不自在。

唯一自在的只有徐与舟。

他有点太自在了,就比如现在,一个月明星稀的冬日周末,晚上十一点,徐与舟弹完最后一段旋律,淡声道:“再来一遍。”

不是能再来一遍吗?

要不再来一遍?

而是再来一遍。

像国王发号施令指挥手下的兵。

辛宇整个不行了,练了七八个小时,鼓槌一丢边打哈欠起立,“太晚了,宿舍没门禁也经不起这么练啊,我好困我要回去睡觉。”

徐与舟抬眸,“凌晨三点发现你在朋友圈发峡谷战绩的那种觉?”

排练室瞬间安静了。

赵显慢悠悠拔插头,“我也得回了,我女朋友叫我。”

徐与舟说,“练完回消息不就好了,反正你网恋。”

空气又一瞬凝滞。

赵显不快地啧了声,贝斯鼓手齐齐望向大队长。

陈博硬着头皮,沉吟片刻,“那就再来一次...”

辛宇:“陈狗你怎么回事!!你不是队长吗?干嘛听这小子的!不可以内卷!我踏马都要练吐了!”

“拒绝内卷从我做起,”赵显耸肩,“你有三次元女友了不起,让她陪你到十二点你舍得?”

“你也去写作业,”徐与舟对她稍微温柔些,但半吊子水,要装不装,有一种难以掩盖的强硬,“半小时写完选择题,能做到吗?”

沈岸萤心无波澜,“可以的。”

乐队几天后有演出,这周徐霆带梁筠出差,管家请病假,反正隔音弄完,徐与舟每天下晚自习都过来练到将近十二点,乐队走了就自己练,沈岸萤就在楼下找一间琴房刷题,吃宵夜,到点他再把她送回家。

这不是他第一次卷队友,但沈岸萤还是震惊于他的控制欲。

手里捏着她的学习计划,除睡觉五小时之外任何时刻都给她安排得明明白白。沈岸萤倒无所谓,她从小习惯被管控,养成随遇而安的性子,对暂时无能为力的事,大脑自动关停思考按钮,只对危险有本能反应。

有吃有喝,还能提高成绩,被管也无妨。但徐与舟管她不够,还要统筹排练规划和写歌。

他哪来的时间写题?

不会不需要睡眠吧,这是他嘴巴沾毒无差别攻击的原因吗,睡不够所以性情恶劣,看谁都不顺眼?

沈岸莹更愿意相信他本性劣等。

在她身后,辛宇揭竿而起彻底爆发,“我靠再来就再来!要是这次你弹错一个音给老子下跪!显子你拍照!”

徐与舟即刻说,“你弹错咱们再来一遍,练到你不错为止。”

赵显迅速与辛宇割席,“你俩打赌别算我,他打错自己来一遍。”

辛宇:“......瞧不起谁?还有没有队友情了?”

令沈岸萤震惊的是,他们还真来了好几遍。

这又何尝不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最后辛宇怒气冲冲离开排练室,嘴里叽里咕噜还在骂徐与舟,沈岸萤收拾书包从琴房出来,赵显颔首示意,“弟妹再见。”

“队长,”沈岸萤学着队员喊下楼的陈博,“这样好吗?”

陈博:“什么意思?”

“你们干嘛由着他来呢,他是学弟,你们不应该纵容他的坏脾气。”沈岸萤寄希望于稳重的陈队长,给徐与舟添点堵也行。

“其实习惯了也还行,他虽然话没少说,但事儿也没少做。创作大头在他那儿呢,”陈博笑笑,“你不知道吧,我们第一次见他他才初三,比现在还拽。队里有个完美主义不是坏事,他做事踏实,能让大家安心,辛宇的话你别当真,他确实全队最懒,咸鱼一条,就徐与舟能治。别担心,我不会怪他。”

“倒是你,”想到她主动帮忙干活,就连写作业都要陪他在琴房写,写完一块回家,陈博委婉道,“我知道热恋期情侣都比较喜欢黏在一块,但还是要有自己的生活,这样才能更长远地走下去。”

沈岸萤:“.........”

陈博真以为她爱惨了徐与舟,恨不得二十四小时每分每秒都跟他在一起。

于是非常贴心地把演出票送她,这场是大学乐队拼盘,没有大热乐队,余票充足,主办也是宜大校友,干脆把剩下的票以线上预约形式免费发给宜大学生,陈博特意替她要了一张。

本以为任务结束能早早回家的沈岸萤:“......”

晚上的演出,距现在也就剩几个小时,沈岸萤艰难道,“哇是惊喜。”

“与舟特地要我保密,说你一定会很惊喜的。”

鬼才去看。

她收好纸质票,陈博又说,“与舟最近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他补充,“他看着心情不太好,排练也很少说话。你知道他这人挺拧巴的,很多东西不肯对我们说,我想着你或许知道。”

沈岸萤还真仔细想了想,“可能是成绩退步了吧,退到第十名了。”

陈博比徐与舟本人还紧张,“那确实是大事。我看他闷闷不乐呢,鼓励人的事我们几个都不太会,靠你了。”

沈岸萤不懂学霸的脑回路,“我干嘛鼓励他。”

这是大事吗?

要是她能够一边抓辅导一边练团一边写歌还拿年级第十,她做梦都会笑醒。

而且教人也确有一手,恐怖的六边形战士。沈岸萤接着说,“他想做什么都能做好的。”

陈博乐了,“这是秀恩爱吗?你就这么相信他啊?”

“跟相信没关系,这只是事实而已。”沈岸萤心平气和,“他很强的。”

“让人想掐死他那种强。”

“想掐死谁?”排练室的门不知何时半开,徐与舟抱臂斜倚门框,手机屏幕骤亮,五通来电全出自徐霆,等不及要拿成绩兴师问罪。

“东西收一收走了。”他对陈博说。

其实也没什么好收的,大牌乐队才自带音响设备,他们这种拿贴身乐器就行。

赶他出去呢,陈博把排练室留给浓情蜜意的小情侣。

徐与舟往沙发一坐,拍拍身侧软垫,“过来。”

“干嘛?”

他说,“鼓励我啊,我现在退步年级第十,天都要塌了,好难过。”

随即很舒适地陷入柔软靠背,“开始你的表演。”

他勾唇笑着,脑袋枕着背垫抬高,双腿交叠。

洗完澡后的发稍湿漉清爽,遮盖额头,显出几分乖巧,但视线低垂看人,透过敛长光润的睫毛,一副你不说我就把你嘎了的杀人魔表情。

徐与舟绝对心情很好。

所以才有心情折磨她,沈岸萤木着脸捧读,“那就祝你上台忘词吉他断线拨片消失口罩被扒演出顺利。”

徐与舟:“行,忘一句词明天你多背一百个英语单词,丢一个拨片帮我多收一个月小组作业。”

沈岸萤:“!!!”

狗贼!!!

她就多余回答他!!

久违的日光从窗台倾洒,映亮屏幕的固执来电。

徐与舟拂看一眼,果断挂电话。

连日积攒的自我怀疑是冷空气中纷纷的金色浮尘,从他身上剥离,光照下如此轻盈、渺小,一挥即散。

就像一切本该如此。

“你不想看就把票给我,别浪费钱。”徐与舟缓声道。

沈岸萤瞪他,“那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忘词?你带了几个拨片?我现在就要看。”

“你谁啊来查我的岗?”

“你女朋友。”

她边说边跨过长沙发,从徐与舟两腿穿过,倏地被捉着手一拉,倒在软垫上。

没开灯的房间有些暗,明暗交界线划过她的脸,脸上淡金色的细细绒毛也清晰可见。

徐与舟单手撑着扶手,俯身贴近她的唇,眼神很直接,呼吸近在咫尺。该来的总要来,能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沈岸萤屏息闭眼。

男声冷不丁道:“你干吗?”

他捻起她鼻尖一根纤细的头发,拉开骤近的距离。

“哦,”沈岸萤慢吞吞挺直背,放开呼吸,“我以为你要亲我。”

徐与舟冷脸拔高音量,“我有病?”

说完摔门走了,吉他也没拿。

发稍掠过鼻尖的痒仍蠢蠢欲动。

沈岸萤品味他过山车般的情绪,后知后觉,那一刻他真想亲她。

她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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