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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404 not found

早上五点半,寒风凛冽。

一只手从棉被摸索着探向声源处的闹钟,关停,囫囵蜷缩温暖巢穴。

昨日的兴奋和激情恍然入梦,好像是一辈子之前的事情了。

而今早沈岸萤需对抗的困意如此清晰深刻,深嵌单调索然的平凡日常。

教室关紧门窗,热熏熏的暖风伴随早读念经,沈岸萤对着虚空点了三次头,缴械投降,刚趴下,桌面倏地被叩响。

周一班长值日。

徐与舟收回手,罐装咖啡立于桌上,“醒醒。”

沈岸萤闷头不动,“睡一下下。”

“你昨天的斗志呢,收获呢,”徐与舟弯腰,循循善诱,“想想两百块。”

“......”

说这个还没有说起来就能吃菌菇汤好使。

沈岸萤:“你请我吃脏脏包和乌鸡菌菇汤我就起。”

她生活费砍半,九块的脏脏包和十块五的乌鸡汤,只可远观而不可品鉴。

“安心睡吧,梦里什么都有。”男声贴着耳廓传来,笑意流动,沈岸萤猛抬头,揉揉泛痒耳垂。

徐与舟摆明耐心告罄,又不好当面发作,“饭卡和睡觉二选一,你睡吧,睡完刚好起来喝西北风。”

他仍笑着,但沈岸萤能从这面具下辨出他讥诮的嘴角与挑高的眉梢。

他不阴阳怪气会死吗?

沈岸萤起身向外走,冷水洗把脸,喝掉咖啡,捏爆易拉罐。

罐装咖啡效果奇佳。

晚自习结束后,心脏跳动愈发迅疾。徐与舟有事先走,沈岸萤偷得浮生半日闲,刷卡过闸机,下车后遁入窄巷。

这片街大是小吃店、美容美发和洗浴场,与三两步一个咖啡店的市中心截然不同,用人也不讲究,上次帮李想理发的就是个未成年小妹妹,被来这理发的混混揩油,还被老板一顿臭骂。

李想没上过小学,初中也没念完,放在简历上就是没文凭。

这样一直偷偷摸摸总不是办法,要不下次带她去宜大看看读书到底值多少钱?

等她明年高考完,上大学,能独立赚钱,就把李想带过去。到时候再供她读书,一切都走上正轨,也算对她姐姐有个交代。

今夜冷月高悬,月光倒映水洼积蓄的水面。

沈岸萤脚底生风,轻快走着,盼头也跟着那雨水里一粒皎洁的月,随风泛起波光潋滟。

几分钟后,沈岸萤从租房折返下楼,敲响房东家门。

“她上周一次都没回来,”房东边打哈欠,瞄一眼壁挂钟,“这么晚了,我看今天不会回了。”

沈岸萤垂头丧气,女人又叹道,“你就别操心了,指不定上哪个网吧玩去了,她这样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倒是你,明天要上学,你还敢这么晚不回家?”

沈岸萤跑遍她常去的网吧,地下通道,甚至是她之前睡过的桥洞。

都没人。

没去玩,没去讨钱,那她到底去哪了?

被之前受伤的混混报复了?还是跟了新大哥在哪瞎混?

夜已深了,锦江桥头,寒风席卷冬夜,人烟寂寥。

沈岸萤很少在非周末找她,一来是没空,但主要还是怕出现找不着人的情况。找不着人是常态,反正李想到处鬼混,不管她她自己会回来的,瞎担心也白费功夫。

但就怕那个万一,万一她出了事,沈岸萤也毫无办法。她怀疑李想就算死了也不眨眼的,她无牵无挂,也不在乎她。

只是她自己过不去这道坎。

冷风吹得人耳垂都要冻裂了,那些念想明明触手可得,再细看,原来是水里的假月亮,一触即碎。

李想就这死样,那个讨债人也还会再来。

沈岸萤拢紧手心哈气,焐热耳朵下了桥,手机忽地震动。

X:来排练室。

她赶紧回

-我妹妹在你这?

X:?

X:带夜宵来。

是了,这就是她的狗屁现实。

沈岸萤冲屏幕竖中指。

她踏上路程,目不斜视路过乐队常吃那家烧烤店,胸中冒火,把木质楼梯踩得咚咚作响,啪地推开排练室大门。

鼓槌猛击吊镲,浪潮震得她捂耳倒退,大门撞墙反弹,只留一道窄隙。

门内人尚未察觉门边毛毛雨般的动静。辛宇把鼓槌给李想,得意洋洋,“怎么样,你想听什么,哥哥教你。”

李想拿鼓槌在乐器鼓和吊镲随意敲着,闻声笑咯咯瞪大眼睛。

“鼓这玩意就不适合小朋友,”赵显嗤道,“妹妹,别听他的,打多了费耳朵,来试试贝斯。”

赵显摘下带子往李想身上套,陈博直接来了一段很炫酷的solo.

李想明显对陈博手里的吉他更感兴趣,折身问,“这也是背死吗?”

“是吉他,学吗?”

赵显啧声,“人家要试我的,你在这秀个毛?”

“她更喜欢我这个,学我的。”

李想两只手分别被陈博和赵显捏着,手把手在琴弦忙活,辛宇在身后大翻白眼,狠狠拿棒一砸。

徐与舟看不下去了,把俩男的手从李想手上掰开,单膝蹲在她跟前,“如果以后有男生说要教你吉他、贝斯、架子鼓,对你上手,”他稍挑眼睫扫一圈,淡道,“推开他们,知道吗?”

辛宇草一声唰地站起身要battle,被陈博眼疾手快拦住,赵显摸摸鼻子不言语。

李想一双大眼睛眨呀眨,“那你呢?”

徐与舟一怔,认真道,“我也一样。”

李想:“你很帅,我不想推。”

说完悄咪咪补充,“你别跟小沈说,她会吃醋的。”

徐与舟笑着应和,见她目不转睛盯着靠窗钢琴,“过来,教你弹琴。”

他们弹的是玛丽有只小羔羊。

沈岸萤辨出琴声旋律,静静窥视。

李想身上穿着徐与舟的黑色羽绒服,太大,衣摆在地上挤压出一圈圈褶皱,她坐姿端正,头发和脸都洗得干干净净,湿濡头发紧贴头皮,眼睛黑而亮,紧随琴键翻飞的手指游转,欣喜而好奇,显露出这个年纪该有的乖巧孩子气。

徐与舟只教一句,让她自己先玩,捡起沙发的干毛巾给她擦头发。

李想舒服地眯起眼睛,手掌软趴趴贴着冰凉琴键。

见多了李想在垃圾堆、在昏暗脏乱的小房间,在烟雾弥漫的网吧蓬头垢面龟缩的景象,当下岁月静好的温馨像梦一样,沈岸萤不忍心打破。

小孩子手指没劲,手型只维持片刻,觉得不舒服,只伸出一根指头戳点琴键,徐与舟于是问,“你从学校开始跟我?”

女孩点头。

她还挺会跟,一来就说饿,一人吃了四人份夜宵,徐与舟又问,“如果以后姐姐去外地读大学,你怎么办?”

“小沈会养我的。”

徐与舟微愣,李想说完跳下琴凳喊道,“小沈你来啦。”

小跑迎上去,被沈岸萤摁到角落一顿骂。

“你跟你女朋友关系真好,”赵显在他一边看着,感慨,“都打入家庭内部,收买亲妹妹了。”

徐与舟懒得理他,盖上琴布,又听他说,“这周日有商演,能来么。”

“这么突然?”

陈博走过来,“林总引荐的,他朋友商场举办生活节,需要乐队开场,室外露天场,曲目我看了下,都是流行曲,有一半我们之前练过,整体难度不大,正规签合同的,报酬还行,他说我们有意向就这两天定了,我们跟他有合作,优先我们。”

林总是净音Live的负责人,净音是个小型livehouse,新兴建立,规模不大,也是他们月底演出的场地。

无论硬件设备还是知名度都没法跟城市中扎根已久的中大型livehouse相比,所以常找一些校园或冷门小众乐队,只提供机会不提供报酬。

考虑到徐与舟下学期进入备考冲刺,十二月能多演一场是一场,一来丰富演出经验,二来增加曝光,还能增进团队感情。

“行。”徐与舟说。

李想快被骂蔫了,一分钟八百次回看余下的烤羊肉串,他让她吃完出去扔垃圾,沈岸萤没骂够,抱臂无声谴责。

“夜宵呢?”

沈岸萤磨磨唧唧,“...你们不是有?”

“都给你好妹妹吃了。”徐与舟斜倚着墙。见她冲到小茶几把李想剥了,抱着羽绒服塞他怀里,“还你。”

她眉头揪着,“你干嘛把她放进来?”

“她自己偷摸要跟,我有什么办法?”徐与舟一想到这也很烦,“你赶紧把她带出去,看好,夜宵钱还我,我还给她洗了个头,服务费另算。”

沈岸萤匪夷所思,“你讹我?”

“乱说什么,她非要点我,”徐与舟淡定瞥来一眼,“你觉得我像是能提供免费服务的人么?”

“我是不是还要说一句谢主隆恩?”沈岸萤无语,“你自己说不管她,对她那么好干嘛?”

“因为我管不了,所以才这样,”徐与舟拎着羽绒服,想穿,又嫌脏,冷哼道,“你就该拿个绳把她栓屋里。”

沈岸萤:“...你就用现在这个语气,把原话说给她听,我保证她不来烦你。”

“抱歉,她还是小女孩,”徐与舟很欠打地笑了笑,“伤人的事我做不到。”

“就让我来是吧!”

“行了你俩臭情侣说什么悄悄话呢!”辛宇嚷嚷,“今天太晚了不排了,老子要睡觉!”

关门前徐与舟回头问,“她以前救过你的命?”

沈岸萤明白他意思,含糊其辞说,“差不多吧。”

徐与舟还想问几句,徐霆打电话来。徐霆今天回来,他身上揽了成绩退步和晚归两个事,合并一想又是个大麻烦,徐与舟冲她竖手指噤声,准备迎接狂风暴雨,电话通了。

“你在哪?”话筒那边说。

“在路上,快回来了。”

“行,没别的事,我跟你妈今晚有事不回家,你好自为之。”

“怎么了?”徐与舟蓦地停脚,沈岸萤反超他回头问。

就这么轻飘飘两句挂断,还真稀奇。徐与舟只说,“没什么。”

往后一周,徐霆却也贯彻这四字成语,不管不问。甩手掌柜不是他的风格,徐与舟向管家打探,也只当他工作忙。

演出当天,风和日丽。

商场北广场正门前,舞台背靠大型LED屏悬挂赞助商广告,刘助理手里的饭盒还没捧热,就被台上试音的乐手喊了过去,“来了来了,怎么啦?”

“还是不行,你来听,没声。”徐与舟手里的无线接收器在抛向空中翻转一圈,落回他手心,他别在腰间,示意队友简短地来一段。

乐队演奏的这首歌是热门曲,商场也经常放,刘助立刻听出吉他的缺失,大冬天里脑门蒙了一层汗,急道,“这已经是最后一个接收器了!”

半小时前乐队开始试音,吉他声却时有时无,到中段干脆歇菜,但接收器显示灯却指示完全正常,怎么调设备都没用。

刘助不懂专业上的东西,把舞台执行找来,对方沉吟片刻,好似小事一桩,带着从容不迫的神气,“可能是周边无线信号太多,频段被占用了,给你们拿个线,没事。”

“今天点儿这么背!”辛宇拿鞋尖猛怼台板泄愤。台下,零星行人被试音吸引驻足,他不敢当面甩脸,“要是线还没用那完犊子了。”

赵显惊悚一瞥,“你最好别乌鸦嘴。”

“不至于,好歹是个中大型活动,”陈博安抚道,“总不能在设备上出岔子。”但是拿线就不好移动了,他掉头问徐与舟,“原地站桩能行吧?”

徐与舟挑眉,“你行我就行。”

也不知道谁一语成谶,十分钟后陈博和徐与舟拔掉连接的线,对视一眼,面色俱沉。

刘助理那盒饭都凉了,“还不行啊。”

“又是最后一条?”弹不出声,徐与舟把头发向后一捋,收起自带的备用短线,“是不是调音台不小心把我静音了?”

“那没有,你看。”

调音师闻言手指轻点着独属于他那路的通道灯——

绿灯常亮,并未锁音。

电吉他不插电其实是有声的,但音量微弱,仅为原始弦震动,只有在安静的环境靠近听才能清晰捕捉。他们所在舞台前方,高架桥车流如织,侧方紧挨地铁口和美食街,实在撑不起安静二字。

退一步讲,苦艾酒没有键盘手,两个吉他一个贝斯一个鼓,四个乐器有一半发不出声,好比金鱼搁浅沙地、植株剥离土壤,再难维系。

一句话,演个屁。

不是线的问题,徐与舟迈开腿要去检查音箱,被舞台执行一把抓住手臂,他稍显慌乱,“要不你们先去休息室等着吧,我找人做技术排查。”

专业的事交给专业的人做,徐与舟点点头,陈博问,“要多久?”

“这我不能保证,二十分钟吧。”

二十分钟,距离开演还有一小时,还来得及,陈博没多想,“走吧。”

在路上几人还在分析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进门后辛宇叹了声,“要是检查完还没用怎么办?”

赵显:“我们签了合同,技术原因跟我们没关系啊,是他们的责任。”

“显子说得对,”陈博背着吉他随手拨了下,“我们只是开个场,后面的达人秀才是重头戏,实在来不及,我们也不介意压轴,总之轮不到我们操心,是吧与舟?”

队长心细体贴,生怕他被孤立,徐与舟边发消息头也不抬,“嗯嗯。”

X:还没来?

“别打扰人家了,”辛宇阴阳怪气,“跟那谁聊天呢。看不出来啊,这么黏女朋友。”

徐与舟收起手机,气定神闲,“知道你单身,别太羡慕,也别着急。”

辛宇:“谁羡慕了?!!”

“好了好了——”

“不好意思我来晚了,”门外一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推门而入,“都在啊?”

“自我介绍一下,”男人扶了下眼镜,“我是本次活动的负责人,也是你们林总的朋友,叫我老方就行。林总一直向我推荐你们,说是很有潜力的乐队啊。”

签合同时陈博与他有过接触,他向后看,确定只有他一人,“方经理,刚才我们试音发现吉他出不来声,现在是什么情况?”

“哦对,我正要跟你们说这事,”男人掩嘴咳两声,“吉他箱体的喇叭线被人恶意剪断了,现在没法用。”

辛宇唰地站直,“恶意剪断了?谁剪的,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陈博疑惑,“但是一开始还是有声音的啊,只不过时断时续。”

出现了问题,当然该有解决方案。

徐与舟接着问,“所以呢?”

四人眉头紧蹙站着,等眼前人发话。

男人犹豫片刻,“是这样啊,因为我们只准备一套设备,还是从林总那儿运来的,没想到会出现这么恶劣的情况,为了确保演出效果,我们决定提供音频技术支持。”

音频技术支持。

四人面面相觑。

徐与舟率先反应过来,冷眼嗤道,“要我们假弹假唱?”

男人:“也不是这么说,预录音轨也是你们自己的声音呀,这怎么算假唱?没那么严重!”

辛宇果断拒绝,“这不算假弹假唱那什么算啊?不行,设备出问题是你们的锅,凭什么要我们负责?”

先是接收器频段被占用,再是接口被恶意剪断,解决方案竟然是假唱!

实在荒谬,就连最稳重的陈博也难免带着情绪,“方经理,你这就为难我们了,你们设备出了问题,可以去借设备,这附近乐器音箱店多的是,还怕找不到一个吉他音箱?”

“距离开场只有半小时,来不及了!”

“也不是非要用吉他音箱。”徐与舟说,“你们网红直播互动区的yamaha DXR系列也能接吉他,从流程看并不冲突,要试试吗?”

男人面色骤暗,“吉他音箱跟普通音箱不一样,用其他音箱会损坏设备...”

“是吗,”徐与舟轻抬下颌,“排练时主持人讲话用的主音箱是L-Acoustics ARCS,额定功率2000w,我的箱头才50w,我吉他弹爆你的设备也爆不了。我不挑,这个也行。”

“......”男人哑口无言。

话说到这里,乐队几人都嗅到风雨欲来的异状。

男人摘下眼镜揩拭,镜片下的双眼细看竟分外浑浊,“普通音箱当然可以,但演出效果就要大打折扣了,为了最佳演出效果,我们不得不采用预录音轨。”

辛宇大声喊,“什么叫不得不?你没权利要求我们假唱——”

“怎么没权利,”男人笑道,“你们自己看看合同,合同规定得清清楚楚。”

四面手机屏不约而同亮起,其中一条赫然在目:

“因现场设备及收音条件限制,乙方同意接受甲方提供的‘音频技术支持’,以确保最佳演出效果。若乙方擅自更改音频设置,甲方有权利扣除全部演出费用,并保留追偿权利...”

陈博变了脸,惊道,“什么意思,这不是说会给我们提供调音保障吗...”

“你他妈这么大一个商场给老子玩这种文字游戏?!”辛宇捞袖管边说边冲,男人瞪大眼睛重呵,“什么文字游戏!连吉他声都没了还调什么音!”

陈博及时拖住辛宇,男人狼狈整理领带,紧绷的脸愈发冷硬,“我知道你们还年轻,极度理想主义,但你有你的立场,我有我的考量。整个活动策划近两个月,投入巨大,你们作为开场嘉宾,又是新乐队,现场经验严重不足,要是车祸怎么办,场子热不起来怎么办,开场容不得半点闪失!提供音频技术支持在圈子里很常见啊,你们见多就见怪不怪了,到时候你们多跟观众互动,你们放心,到时候我们的媒体和公众号都会给你们引流,这都是为了合作共赢。”

“况且,”他话锋一转,“林总看到你们这么不配合,也会很苦恼的。”

听到这陈博脸色铁青,辛宇拳头都硬了,徐与舟凝神滑动屏幕,而一直不吭声的赵显把手边喝了一半的啤酒罐一扔,擦着男人的鞋飞过,从门上反弹,叮叮当当,酒水撒了一地。

“要赔多少钱?”赵显满不在乎,语气清淡,“几万?十几万?反正我不干,这点小钱我来出。”

“我也不干,我跟你一起摊!”辛宇豁然大吼,想一拳锤死那经理又怕陈博掰扯他,眼神像要把男人千刀万剐。

乱成一锅粥了,陈博扶额,对男人正色,“我们不做违法的事,也不会赔钱。你们可以保留追偿权,但这份合同部分条款存在多重解读、含义模糊的问题,如果所谓音频技术支持是假弹假唱,那就违法行政法规,合同本身无效。”

“行!你们不想干有的是人愿意干!那我们就看看谁的律师更专业!到时候赔钱可别哭着求我!”男人只当他们逞强,冷笑,抓起手机边打电话叫备选乐队待命,身后男声响起——

“给我们点时间,”徐与舟夹着手机在指尖转一圈,“我们考虑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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