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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不行

吱吱——

幽暗的地牢内,悉悉索索的声音时不时响起,最里头的牢房中,脚带锁链的男子扑向栅栏,双手青筋暴起。

他披头散发,满脸血痕,嘴里不停嘶吼:“郑元啸,你个卑鄙小人,有本事光明正大的跟老子斗。只会躲在角落里玩阴招,狗娘养的!”

被打搅清梦的狱卒不耐烦的喊道:“歇会吧,等会有你叫的。”他心中犯起嘀咕,这萧老大骨头还真是硬,扛着了几道酷刑还不认罪,何苦呢。

像他们这种小人物得罪了上面,都不用人家亲自出手,自有前仆后继的人替上头收拾。

狱卒哼着曲子继续磕着桌上的瓜子,走廊内脚步声回荡,他好奇的看过去,下衙的点了怎么还有人往死牢来。

玄色的长靴出现在他眼前,男人穿着一身绿色官服,官帽两侧的随他的走动轻微晃荡。他闲庭信步彷佛置身家中。

狱卒看清他的面容连忙抛开手中的瓜子上前迎接,脸上褶子凑成一团,谄媚的开口:“程大人,您怎么来了,可有什么吩咐?”

程朝从袖中掏出一块银锭放在桌上,薄唇上下开合:“我有事想和案犯谈谈,这点银钱给你出去打点酒喝。”

狱卒快速的伸手将银锭揣入怀中,毕恭毕敬的退出去,“小人一刻钟后再回,大人请便。”

萧老大一脸痛苦的呆坐在地上,他抬手捂住贯穿肩膀的伤口低声哀叫。察觉到有人在盯着他,他满脸凶恶的抬头瞪去,一个如玉公子站在灯下。

他眨眨眼再睁开,确定眼前的是人后才嗤笑:“郑元啸自己不来见老子,倒找个小白脸来。”

程朝没有理会他的嘲讽,反而将一张纸放在他面前,语气清冷:“你故意伤人致死证据确凿,判决书已下,秋后问斩。”

萧老大紧盯着那张薄薄的纸,良久才用发涩的声音回道:“杀人这事我认,那人本残害幼童本就该死。”他抬起血污的手掌将纸张碾碎,“你回去转告郑元啸,老子就算是死也绝不会如他的意,船队早听我命令撤走,绝不会和他同流合污!”

“我可以救你,做为交换条件,你要将知晓的秘密都告诉我,再帮我做几件事。”

“我呸!不过是一死,要老子苟且偷生给你当狗使,做梦!” 萧老大恶狠狠的盯着程朝吐了一口唾沫。

程朝语气冷冽:“你的命不值钱,那你兄弟呢?你以为叫他们撤走便会无事,以郑元啸手段要收拢不过是迟早的事。”

不等萧老大的回复,程朝侧身将双手背在身后,面容影入黑暗,从容自若:“我只需你帮我查探几件事,不会差遣你做谋财害命的勾当,你好好想想吧,我只等你三日。”

——

不同于程朝的镇定自若,令姝此刻如同被虾子钳了脸,满脸通红的坐在程母房内,如坐针毡。

今日用完午膳后程母便将令姝单独一人唤进房间,语重婆心的开口:“姝儿,你老实与我交代你和晏清是怎么回事?”

令姝满头雾水,面色迟疑:“母亲,您这是何意?”

程母并未回答她的话语,而是拉着她的手解释:“是不是因着上次晏清去花楼一事你心中还有气。我后来仔细盘问过青覃那小子,晏清去那里是因着府衙的郑大人替他接风,并不是去花天酒地。”

原来是上司的接风宴席,可他当然为什么不解释?另愿挨打也不愿说出实情。

令姝还是有些不明白,怎么扯到程朝去花楼一事上了。眼见令姝还懵懵懂懂,程母也顾不得其他,她把话摊开:“我听说你和晏清到明州以来,从未同房,夜里都不曾叫水。你们新婚燕尔不该如此啊?”

“这是因为……因为夫君他事务繁忙……”令姝脑中飞快旋转,她和程朝从未考虑过这方面,未料被府内下人看出破绽报到程母这里,面前的程母还在期盼她的回复,令姝脱口而出,“他没有精力!对,他不行!”

此言一出,程母一脸不可置信,喃喃自语:“难怪,下了衙也不见人影……”

令姝在一旁心虚的眨眨眼,死道友不死贫道,何况程朝并不是她的同盟。

程母呆滞了一会才想起宽慰令姝,她的话音都带着轻颤:“姝儿,晏清他肯定公事太忙才会如此,母亲给他补补一定会好的,你也不要太着急。”

又想起令姝前几日说要去庙里求子的事情,她语气含含糊糊:“孩子的事情不着急的,母亲不催你们。

晚间的饭桌上,程朝匆匆忙忙赶回,今日母亲派人去府衙找他,让他务必放下手中的事情赶回家吃饭。

程朝环顾一圈家中并无异常,程母将他按在桌上,随后端来一盅药膳放在他面前嘱咐道:“这几日我儿早出晚归,这是母亲特意找大夫开的补身房子,你务必要喝完。”

他掀开药膳盖,刺鼻的中药味铺面而来,药材混杂在一起他看不出来是什么。一旁的程母还在殷切的看着他,程朝皱着眉头硬灌了一口,苦涩的味道在他口鼻中炸开。

他连忙抬起筷子想吃口菜将奇怪的味道压下去,伸出去的手突然顿住,桌上赫然摆着羊肉苁蓉汤还有牛鞭。

他顿时明白母亲的反常,抬眼看向对面的令姝。

令姝正津津有味的看戏,猝不及防和程朝的对视,她立马心虚的的低下头,将手中的饭碗抬高遮住自己的脸。

身边的程母一个劲的给程朝夹菜,佩娘还在桌上,何况他一个做儿子的如何像母亲解释这种事情。他只好默不作声的吃完饭菜,打算吃完再找罪魁祸首算账。

令姝吃完就放下碗筷遁走,她急急忙忙走进房中关紧房门,身后一只手臂斜进来,强势有力的推开房门。

他幽深的眼神落在令姝身上,令姝只感觉浑身一激灵,连忙绕到圆桌后开口:“是你母亲发现我们并未同房,我情急之下才说你不行的话,你可不能怪我!”

程朝咬紧牙关,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你有那么多理由可以编造,为何偏偏拿这话搪塞。你知不知道今天饭桌上的药材能补倒一头牛!”

他双眼淬火,裸露在外的肌肤变得变得通红,令姝此刻真的知道怕了,她担心程朝兽性大发扑倒她。

“我当时真的懵了,等过我回过神已经解释不了。程朝,我知道错了,你别……唔。”

令姝带着哭腔的语气如同催情的毒药,程朝已经听不清她在说什么,只看见那粉唇上下不停开合,胸腔中像有一把火在燃烧,他克制不住的抓住眼前人。

久违的甘露抑制住体内上升的热源,他恨不得将眼前的人吞入腹中。

令姝双手被他反剪在身后,身体被迫前倾和他的胸腔贴在一起,唯一出声的地方被人堵住。男人的手臂紧箍着将她困在怀中,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圆润在男人坚硬的胸膛上摩擦,掀起一阵战栗。

令姝口中唔咽声不断,她被迫张开嘴承受压迫,空中的津液被一扫干净,胸口似乎喘不上气。她伸出双手不断拍程朝。

良久,气喘吁吁的两人才分开,口中的银丝在空中拉出弧度。令姝浑身瘫软的靠在程朝怀中,脑中嗡嗡作响。

程朝眼角泛红,唇光水润,长长的鸦羽投射的阴影遮住瞳孔中的深色。胸口不停上下起伏着,脱口的轻喘带着压抑的气息拂过令姝耳边。

他这副模样太过诱人。

令姝有些把持不住,她忍不住的抬起手臂圈在程朝的颈脖,踮脚吻上去。将要触及他柔软的唇瓣时手臂传来拉力。

下一秒,她整个人被推出去,令姝猝不及防朝后退了两步。再抬头时只看见程朝大步离去的背影。

她楞楞的呆在原地,眸间泛起水光。

半个时辰后程朝才回房,他发间未干,水珠滴入衣领,胸口打湿一片,隐约能看见里面的肌肤。

令姝觉得丢脸躲在床内,床幔将里面遮的严严实实,看不清人影。

“母亲那边需要你和我做戏才能遮掩过去。”程朝的声音恢复往日的冷淡。

直到程朝的声音响起她才闷闷的回复:“知道了,你说要如何?”

程朝掀开床幔,弄乱床铺,端起桌上的茶壶倒在床上,将房间内的窗户都打开。随后吩咐外头候着的下人备水,唤来人收拾床榻。

令姝默默看着他的动作没有作声,她有些被打击到了。

进门的是程母身边伺候的仆妇,她一脸笑意的进门,麻利的收拾床单换上干净的被褥。程朝看着她走远的身影舒了口前,那药膳实在厉害,他泡了半个小时的冷水,此刻心火还是浮躁不堪。

担心自己再越雷池,他不敢再看令舒,也不敢靠太近暴露身体的异样。他走到离令姝最远的书案坐下,闭上眼睛默念清心咒。

而这一切在令姝眼里却是程朝对她避之不及,唯恐沾染半分。令姝盯着程朝的身影紧握拳头,眼中火苗越烧越旺。

她偏要折下这朵花,再狠狠碾进泥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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