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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第二章暗渠

穿过带状谷地后是一片水草丰美的广袤盆地,行至此,异域感变得更浓。

盆地中的人群长得太丰富了,大多是六臂的天吴,但天吴与天吴的差异比狗和狼还大。

深色头发、浅色头发、深色眼眸、浅色眼眸、深色皮肤、浅色眼眸自由组合。

东边的人群不同聚落甚至同一聚落里的人长得也各有特色,也很自由组合,但个体差异再大也没差到这种程度。

翻过草海绵延的两块盆地后是一片伸手仿佛可摘星辰的高原,高原上开着一种名格桑的花,鲜艳夺目。

夜色中躺在格桑花丛中看繁星满天,本就令人心醉神迷,四色视觉下更是勾魂夺魄。

为这美景,献情不自禁在高原上从秋季留到春季才不舍的继续西行。

*

“葱岭位于高海拔地区,自然风景确实很美,拍摄到的星空照片更是优美,但她的描述怎么让我有种掉SAM值的克感呢?”

明仪道:“可能因为她是四色视觉?毕竟我们看乌鸦是黑漆漆的,她看乌鸦是五彩斑斓的,写过不少诗词赞美乌鸦五彩斑斓的华美。看乌鸦都这样,看别的事物不可能也若常人。”

“四色视觉,真好奇风神的世界是怎样的。”

“这简单,等我们能出去了,你可以出国去采访羽人。”

完成今日份的刻符翻译,明仪放下工作,行至大厅休息并打开电视。

因着十二伯与风神教,十二伯内部之间还在撕掰,即便她泄露国家机密,间谍罪也没真的落她头上,以后会不会落下得看各方势力撕掰结果,但在各方势力撕掰出结果前,他们这些人都被软禁在营地中。

因为工作忙没空回家与不能回家还是不同的,大部分人连工作的心情都没了,无精打采,就怕倒霉的做了大国博弈的炮灰。

除了明仪,每日该吃吃该喝喝,下班后不能回家便在营地找事情消磨时间。

电视打开正好在播放风神,献跋涉万里终于找到拂晓曾经见到的黄金洞窟。

昏暗的地下洞窟中,火把微弱的光芒所及之处堆满金灿灿的金器,从颜色来看,还是足赤的金子。

献本该对满洞的金子只有对精湛工艺的惊艳而无其它,但献是原始人,演员不是,面对这么多金子,再怎么控制表情与肢体,呼吸也情不自禁急促了两分。

导演显然清楚现代人不可能演出日记里献的状态,因此只给了演员一个怼脸镜头,其余镜头都专注金器的琳琅满目与做工。

一名捧着饭盒来看电视的学者看了眼视频,考古挖出金器不是稀奇事,学者正好对金器有点研究。“这些金器看起来好真,风神教不会为了拍戏将文物拿出来了吧?”

明仪摇头。“那些金器早在风神缺钱时被她融了,拿不出来的。”

融了。

即便理解风神的处境也还是好心痛。

学者放下饭盒,感谢明仪的提醒,他现在一口都吃不下了。

学者不死心的道:“可这些道具真的好真。”

“都是教里根据记载用黄金一比一复刻的道具,你觉得真可能是因为是真金白银为材料制作,同时参考了以前留下的图纸与记载。”

学者:“....拍个剧至于吗?”

“这些道具又不会浪费,都是真金做的,戏拍完后有的是人愿意高价购买这些经历过剧组的风神纪念物。”

这生意经牛。

学者佩服。

“你们做这些道具用了多少斤黄金?”

“四十一吨。”

学者:“.....这吃相是不是太难看了?”

“没有啊,风神留下的记载里明确写着她从洞窟里带出来的黄金重量。”

“.....那么多黄金她怎么花光的?”

“花了几千年呢。”

*

火把落入地缝,火光很快消失在黑暗中,更听不见任何回声。

沉默须臾,献看向自己这段时间搓的绳子,感觉可能不够长,但拂晓都可以徒手爬上来,没理由自己爬不上来。

做出决断,献将绳子的一头绑在一块巨石上,一头绑在自己腰间,抓着绳子慢慢下坠。

绳子果然不够长,但下坠到一定高度,地缝的宽度增加,可容纳她的羽翼。

献从背上竹筐里取出松脂、麻布与树枝做的火把,用燧石击火点燃,旋即解开绳子,华美若青金石的羽翼展开,缓缓向地面俯冲。

片刻后,火光中,献看到了堆积如山的金器。

每一件的做工都精美绝伦,与之相比,凡人打制的金器粗糙若沟渠之于明月。

太美了,这就不是凡人能做出来的东西。

献落在地面,凑近一堆金器看起来。

金器有用金丝编织而成,也有整体熔铸而成,图案多样,草木虫鱼人物应有尽有,皆巧夺天工,

献从金器中翻出有人物图案的部分,看着金器上做着各种各样事情的人物,献莫名想起每个部落都会刻画的岩画。

用岩画记录部落的过去与部落掌握的知识。

比起画在石头上的岩画,刻在金器上的画无疑能保存更久。

但这么多金收集起来不麻烦吗?

能鼓捣出如此精湛的工艺,鼓捣岩画也不会逊色,甚至更省事。

献找了一株黄金树,将火把固定在树上开始对金器进行整理,将图画里有人物的分做一堆,没有人物分做一堆。

整理了半日,献都饿了,金器堆仍不见减少。

献震惊,这洞窟里到底多少金器?

意识到金器数量的庞大,献没再坚持一口气整理完,用几件比较表面比较平坦同时面积足够大的金器拼接出一张床,困了便在金床上睡觉。

在地缝入口处出垒了灶用以煮肉汤,但煮肉汤需要陶器,没有陶器,献从金器中翻出一件黄金罐代替陶罐。

黄金罐煮出来的肉汤比陶罐煮的更软烂,美中不足的是用久了罐子会出现融化迹象,但只要煮得时间不长,便只影响美观不影响食物烹饪。

献决定以后都用这个罐子煮肉汤,煮出的汤太美了。

如是百三十日,献总算将洞窟里的金器整理结束,然对着有人物的图案,尤其是图案上生有羽翼的有翼人分析良久,献始终没看出对方与自己有都长着羽翼以外的关系。

只能判断图案上记录的人们不是凡人。

谁家凡人不长翅膀,却能乘船(献不认识,姑且将之名船)飞到月上?谁家凡人不长鱼鳃与尾鳍却能乘船浮入深海?

这一定是神灵。

但神灵为何与凡人长得如此相似?

献脑海里陡然闪过一丝灵光。

“莫非凡人是神造的?如母造子,母是人形,子亦为人形,且随着长大会越长越像?凡人是神造的,所以凡人似神?若是如此,为何众神对凡人如此冷酷?母也有不爱子者,然再不爱子的母也不会今日心情不美,杀一只崽,今日心情美,杀一只崽。母可不爱子,大人却不可不保护子,养子,让子得以长大。”

不爱子是母亲的自由,但保护幼抚养幼崽让幼崽平安长大是身为大人的责任,

部落可以接受母亲不爱崽,却永远不会接受一个有手有脚的大人拒绝照顾部落里的幼崽。

部落里最讨厌幼崽的大人对幼崽的态度都比众神对凡人友善。

献迟疑。“许是吾想差了?”

母不爱崽没什么,毕竟照顾崽是真的烦,谁照顾幼崽的过程中没产生过将幼崽剁成肉泥的冲动?只要身为大人的责任履行到位,旁的都是细枝末节,但母对崽充满恶意....母是大人,大人怎能对崽充满恶意呢?

献坚定道:“如此的神不可能是人的创造者。”

献的手指抚过一只黄金杯,杯子不大,也就小臂高,却刻有二十四幅图画,二十四幅图画连接在一起不仅不乱,还很生动的诉说了一个故事。

第一幅图案是一名有翼的婴儿诞生,而一名衣着华美头戴华美头饰的人手持一根杖不知说了什么,但看表情不会是什么温和的话语。

之后是婴儿长大,每个阶段都有人想杀了她,也都有人在认出想杀她的人是谁后出手救她,甚至为了让她活下去不惜葬送自己的生命。

倒数第三幅图中,长大的婴儿带着很多人打进了一座人很多的聚落擒住了一名戴着相同头饰的男子,但从容貌来看,不是同一个人。

倒数第二幅图是二十四幅图中献唯一一幅能看懂的画。

那名男子不着丝缕在同无以计数的女子交/欢,很熟悉的多人运动现场,让献无法理解的是,为何只有一名男性。

部落里的多人运动现场,参与男女比例是相差无几的,金杯上的一男多女多人运动比起神圣的繁衍更像鸡圈育种。

公鸡不能下蛋,为了多产鸡子,鸡圈里的母鸡多多益善,公鸡则相反,只有一只,母鸡孵出的公鸡确定性别便会喂狗,唯一活着的公鸡其存在的唯一意义便是与所有母鸡交/配,一旦不能再让母鸡产蛋便会被杀死煮汤,从野外抓一只新公鸡回来接班。

最后一幅图案是十二个人,从容貌来看,与多人运动的那名男子当是血亲,每个人都衣着华美,十二人站在一株桃树树苗前,但.....

献眯了眯眼。

制作者在十二人的眼眸中刻出了桃树的倒影,但那不是一株树苗,而是一株至少一百春秋的老桃树。

虽然知道这些图案是在讲故事,但她真的一个故事都看不懂。

完全不理解那个衣着华丽的男子为何要杀一名婴儿,男子身上的肉量一看就不缺食物,一个人不缺食物却想杀死婴儿,是怎么没被别的大人下锅加餐的?

为何他想杀便有那么多人看到那个翼人婴儿便下杀手,倒是更多人救婴儿的行为献很容易理解,一个脑子正常的大人绝不会容许不缺食物而杀婴的事情在自己眼前发生。

就是不明白这些大人为何不从根源解决问题:将脑壳有恙的疯大人下锅煮了。

整个故事看下来,献感觉故事里每个人的脑壳都有病。

随手将金杯扔回金器中。

献自语道:“虽不知这是哪个脑壳有疾的聚落留下的,但想从中找到翼人的线索显然不可能,有这时间吾不如多走些地方,说不定哪日能见到一个翼人聚落。”

确定想法,献起身,从金器中翻出一个用于盛水的黄金罐放进藤筐里,背着离开洞窟后寻来藤蔓给黄金罐编了一对可拆卸的藤蔓耳,以后煮食物时拆掉耳,食物煮好后装上,如此再不必担心吃生肉烤肉吃到吐。

做好罐耳,献抬头。

金红的大日缓缓坠入西方绵延的群山,橘红漫上青空,将青冥与白云染成橘红。

在岱山西望,大日坠入无边无垠的大平原。

在大平原上西望,大日坠入绵延的黄土高原群山。

在黄土高原西望,大日坠入大河上游绵延的群山与草原。

在大河上游西望,大日坠入广袤的雪山高原。

在雪山高原上西望,大日坠入青金石群山。

继续向西,翻过这片群山会看到大日坠入群山还是高原亦或平原?

片刻后,献回头望向东方。

母鲤还活着,那是她童稚时期仅存的故人,她不愿对方死去时自己不在身边。

翌日,献背着藤筐踏上归程。

一人独行久了语言能力会退化,日常生活也很不方便,个人的生存能力再强也无法在野外像群居时一般舒适。

所需青金石群山以东,黄土高原以西这片广袤的土地上部落迁徙四方往来比东边更频繁,献很容易找到向东迁徙的部落,与之同行,在对方找到新的栖息地后帮忙探索周围动植物、垒窑烧陶、伐木、筑造屋舍。

等部落度过最开始的困难期,献再与之辞别。

走出青金石群山,来到葱茏河(葱岭下面的河流)之地,又见到一支迁徙的部落,献自来熟的凑上去同行,旋即发现这支部落的目的地有点离谱。

“汝等说汝等要去的地方是草海对面的平原,大雪山的西边?”

“是啊,怎么了?”

怎么了?

问题可太大了。

“哪里离此极远,穿过草海与流沙,翻过雪山,至少三百个日夜。”献无法理解。“且不说这一路的漫长,便是顺利抵达,汝等又要栖息何处?以何为食?”

虽然迁徙对每个部落来说都是寻常事,但也没随便到一拍脑门就能动身。

每一次迁徙都会提前派人提前摸熟目的地的动植物,再定好合适的路线与时间,储备好食物,一切妥当后才出发,即便如此,整个路程最长也不会超过百日。

路程超过三百日的迁徙,委实过于豪迈。

“吾等在那边有血亲,血亲们传来消息,言东边水草丰美,可以生活更多人,吾等这才迁徙。”

带状谷地以西,草海以东的盆地确实水草丰美,但还不至于让当地聚落发出这样的邀请。

献思考良久,倏然想起一事。

离开带状谷地后,她就没再见到黍粟,事实上,就算是带状谷地里种植黍粟的部落也不多,且呈东多西少分布。

虽然黍粟产量很低,但胜在稳定,尤其是黍,种下后放着不管,过百余日再去便能收获可长期储存的食物。

见过的部落不可能不感兴趣,而有了黍粟,再加上这片区域呈西多东少分布的大麦,这片土地上能养活的人口无疑会大大增加,这或许向血亲部落发出邀请的原因,只是——

部落平均三五个春秋一次的迁徙加日常的换亲让每个部落在极近与极远处都有血亲,这种血缘在葱茏(葱岭)两侧更是肉眼可见,当地居民光皮肤颜色都有黑肤、白肤、黄肤、棕肤四种,且每一种大分类下还有细分,比如黄肤有黄偏黑肤与黄偏白肤之分,一方水土养这么多种肤色,合理吗?

但三百日距离的血亲是否太离谱?

是你们迁徙的比东方更频繁还是你们每次迁徙的距离比东方更远?

献回忆自己这一路所见,得出答案:兼而有之。

虽然长达三百日的迁徙太过离谱,但有人同行也是好事,献与这支三十四人的部落向东迁徙。

说是三百日,但实际赶路的时间不足一半。

迁徙中部落仍旧保持着传统,每到一个合适的地方便生活一段时间,之后再迁徙,通过多次短距离迁徙完成长距离迁徙,而非一口气完成长距离迁徙。

但草海这边的环境与东方截然不同,东方的部落每次短距离迁徙都会生活三到十次黍子收获,若是当地地肥,如淇水,部落便会长期在当地的几个地方打转,不再每次迁徙后不再回头。

而这片土地上的部落就没几个搞种植的,大部分部落的生活只靠采集狩猎与畜牧,东边部落是几个春秋迁徙一次,这里的部落迁徙周期不超过一个春秋,春季一个地方,冬季一个地方。

迁徙才是部落日常。

而造成这种现像的原因,献坐在牛背上低头看向地面。

这里的土地不如东方的大平原,但也不瘦,水草丰美,但没人种植粮食作物,不是不想种,而是不能。

这片土地上显然没有本土粮食作物,麦自西而来,刚走出青金石群山,黍粟自东来,刚走出带状谷地,而两片盆地位于两者之间,只边缘地区零星种植麦黍粟。

从秋季走到夏季,迁徙部落抵达带状谷地的平原。

当地部落很愿意接纳新人,他们正在种植黍,有更多粮食,也需要更多人手来种黍。

但迁徙部落不想分开散入诸部中,希望被同一个部落接纳,以后仍在一起生活。

对于迁徙部落的请求,血亲部落在一番犹豫后给迁徙部落推荐了一个去处。

往东南走二十日,雪山与高原接壤的地方有一片广袤的河谷,那里有一个叫石盘的部落。

若这片土地上有一个部落能一口吃下三十九人(迁徙路上添了两个幼崽并捡了几个失去部落的野人),那一定是石盘部落。

迁徙之路都走这么久了,不差这几日,一行人继续东行,越往西走,见到的黍田越多,行至血亲说的河谷时见到一片令献侧目的田地。

农田见多了,但长这么好的黍粟真没....也不能说完全没见过,只是没在西边见过。

淇水那边的黍粟便长得这么好,但那是靠水利,而这里——

献在牛背上站起,没看到水利,又展翼飞高,只看到聚落旁边有一处水坑,仍未看到农田水利。

献一遍又一遍打量田野,终于寻到异样之处。

水坑与农田之间有细沟相连,虽然沟里无水,但若有水,那就是现成的水渠。

羽翼挥动,献落在一处水坑旁,凑近看果然发现不同。

这水坑太深了,都能淹到人的腰部,一看就是人工开凿。

露出地表的只是水坑,更准确点,是蓄水池的一部分,水池的大部分空间在地下,池边环绕着一圈台阶供人行走。

台阶一路延伸到水池另一头的暗渠,暗渠很小,只能容一个大人爬行,有活水从中流出。

真是神一般的创意。

献在心中惊叹。

西边的气候不似东边炎热多雨,需要水利设施排水,相对宜居,但也带来了一个困扰:水不够。

虽不知暗渠通向何处,但显然,此处水利设施的功能是聚水引水。

“这是谁的创造?”

献情不自禁开口。

水池内外的人并不少,远离暗渠的地方有五大两小四女三男在洗澡,靠近暗渠处则有十余人在饮水与用陶罐打水。

不论洗澡的、喝水的还是打水的人皆活见神似的看着献。

这人背后竟有翼?

人会长着翼吗?

人自然不可能生有双翼。

反应过来的众人纷纷匍匐,便是水里洗澡的人也爬了上来匍匐在地。

献情不自禁翻白眼,收起双翼。

她现在理解徒然的心情了。

我理解你们的心情,神确实可怕,但我真不是神。

“别趴了,她是人,不是神,只是生有翼的人。”

一把清越的声音从水中传来,哗啦声中一人自水中冒出:

众人闻言又打量了眼献。

“人怎会生有翼?”

“天地广袤,没见过不代表不存在,且她看着很平静,一点都不疯,神都是疯的,不疯不是神。”

*

西海之南,流沙之滨,赤水之后,黑水之前,有大山,名曰昆仑之丘。有神,人面虎身,有文有尾,皆白,处之。其下有弱水之渊环之,其外有炎火之山,投物辄然。有人戴胜,虎齿,有豹尾,穴处,名曰西王母。此山万物尽有——节选自《风神》昆仑篇。

海内昆仑之虚,在西北,帝之下都。昆仑之虚,方八百里,高万仞。上有木禾,长五寻,大五围。而有九井,以玉为槛。面有九门,门有开明兽守之,百神之所在。在八隅之岩,赤水之际,非仁羿莫能上冈之岩——节选自《昆仑神话》

瀛洲的地理参考的欧亚加部分非洲,青金石群山原型是阿富汗地区,从远古时起就是青金石出口地,可能也是铜矿出口地——三星堆的部分铜器里测出了一些阿富汗地区铜矿的元素,就,不知道远古人咋落到的,但可以确定的是,东西方的往来一定比我们知道的更早,规模也更大。

以及坎儿井,查到的是它出现在三千多年前(目前考古挖出来的最古老的坎儿井就是三四千年前的),发源地也不同,有伊朗高原说也有我国新疆说,但是,一项技术不可能一出生就是成熟的,在成熟版出现之前肯定有很漫长的大崽版、小崽版、胚胎版。

正好,西王母和昆仑都在西北那一片,就把胚胎版坎儿井的功绩按给昆仑了。

虽然这俩严格来说是甘青一带,但没事,回头会迁徙的,反正远古部落没有定居与故土难离传统,爱斯基摩人现在在北极圈,祖先的骨头却能在殷商遗址里挖到,可见远古时代人类多能跑。

以及,从山海经来看,昆仑的农业应该很发达(仅限于远古时代横向对比),和坎儿井灌溉农业结合一下正合适。

再,黄金杯上的故事老读者应该能看懂,新读者看不懂也没关系,后面会解释黄金杯图案的内容。

献对图案内容的反应,灵感来源于曾经看过的资料,一个人跑到亚马逊雨林与一个食人族相遇,俩人聊起世界大战死了几千万人,食人族很困惑:死了那么多人吃得完吗?

那人:我们不吃人。

食人族:你们真残忍,不吃人却杀死那么多人(大概是这个意思)。

原始部落版献和那个无法理解世界大战杀死那么多人却不下锅的食人族一样,图案内容很浅显,但——

为了下锅吃肉而杀人,你真残忍。

杀了那么多人却不是为了下锅吃肉,你真残忍。

三观差异太大,无法理解。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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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第二章暗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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