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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海贼的行为,惊世骇俗

就在塔莎寻思着对方的险恶意图要落败的凌晨丑时,却忘记了致命的一点:他足够了解她,活像她肚里的蛔虫,了解得熟悉她的每一个弱点,每一道伤痕,每一根软肋;熟悉得明白该在何处下多重的手,可以达到怎样的目标。

马尔科捕捉到近在咫尺的女人有暗自庆幸的嫌疑,但并没有打退堂鼓的意思,对她幼稚的抵抗不屑一顾。他捎起上半身轻蔑地瞄了她一眼,依旧是无风无雨的眼睛,似笑非笑的神色,斯文有礼的外表下是睥睨世间万物的傲慢。依稀是一脸拽得唯我独尊、舍我其谁的表情。

“和我耍小聪明?你当我是谁?当我的职业是摆设?当我的经验是玩笑?以为我拿你没办法?只有你想不到,没有我得不到!”男人遵循着开工没有回头箭的道理,将她的一条腿抬高架在他的肩膀上。一只手钳制她的骨盆,另一只手稳住她的膝关节,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均洋溢着胸有成竹势在必得的霸气。

一筹莫展的她吓得三魂不见了七魄,拼命挣扎,手忙脚乱,又急又恼,可根本不管用。他根本就不需要技巧,甚至十分之一的力气都没用到,轻而易举就把她压制得无法动弹。男女体力上天生的差异,使她所有的挣脱都成了笑柄,所有的抗拒都是徒劳无功。由于她抗争的幅度过大,不经意间撕扯到她的伤口,在战场遗留的刀伤枪伤都渗出了血丝。

虽然寝室内的灯光熹微渺茫,但床单被褥枕套已经沾上了她的血迹。

塔莎无暇顾及皮外伤传递给她的痛感,幽暗的心里一片凄惶懊恼,作为见血封喉的青雨女神,她在北海的基地训练了多长时间?又在暗世界的领域抹杀了多少猎物?她披荆斩棘,乘风破浪,勤学苦练,咬紧牙关,不单是为了继承家业,也是为了在遇到危险时能保护自己,更是为了给自己一个说“不”的权力。

她苦心孤诣磨炼自己,直至拥有巾帼不让须眉的水准,结果真到了危险的一刻,为何还是如此的软弱无力?

一路走来,终夜与月相伴,与蛇鼠同行,食烂肉为生。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神挡杀神,佛挡杀佛;流血流汗不流眼泪,忘本忘情不忘初衷,尔后消遁于无形,并化腐朽为传奇。自始至终,从未停歇,刺客信条,荡气回肠;她墨守成规坚持了这么多年,蹈常袭故辛苦了那么久,到底是为了什么?难道是为了被他羞辱时不还手也不还嘴吗?

“人生路长,指不定谁会辉煌,你给我等着!风水轮流转,今夜你施加给我的痛苦,改天我一定会加倍奉还!只要你没有弄死我,只要我尚存一口气,在不久的将来,我一定会携带千军万马卷土重来!一定会无所不用其极地报复你,以及你最重视的海贼团!”

不是她存心找死,实际上她不想亦不该放狠话,因为她的狠话也放过无数次,从来没有哪次舍得实行。箭在弦上,蓄势待发,她深谙低声软语的求饶发挥不了任何作用,说狠话只是为了给她自己装载底气。诚然她偏激的做法会造成火上浇油的反效果,可是嘴不狠,她就无法获取勇气,更遑论跟他对峙的底气?

闻言,对方再次降低身位靠近她,山穷水尽的她往旁侧闪躲,想躲开他强硬的气息。他却寸步不让,将她困于他的双臂之间,顺势暧昧地问道:“我不过动点真格,你就立马不打自招,你果然想联合堂吉诃德掣肘我们。不妨趁早打开天窗说亮话,你何必拐弯抹角求饶?又何必叫我放过你?你越是娇羞,我越想调教你,越想一口把你吞下去,还在我身子下面扭来扭去挑逗我?小姑娘,你知不知道,你越反抗,越挣扎;我越刺激,越兴奋,也越有征服你的成就感?”

“征服我?你做梦!我不会臣服于你!马尔科,你知不知道,你简直不是人,连禽兽都不如!只有畜生才会侵犯同类的未婚妻!我杀不了你,但我要诅咒你,你死不了又如何?我就不咒你死,我诅咒你众叛亲离,诅咒你孤独终老,诅咒你的海贼团土崩瓦解,诅咒你身边的同伴都死无葬身之地!你用海啸淹没雷瑟的一切生机,你会承担你应得的报应!我衷心期盼你们的海贼船碎沉海底,永无出头航海之日!”

乌鸦嘴——仍旧是好的不灵坏的灵,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要是塔莎提前洞悉她的诅咒将在半年后准确应验,她是否会后悔当初自己的直言不讳呢?显而易见的答案,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一切尽在不言中!

缤纷多彩的大海贼时代,残酷又美丽,瞬息又万变。

事已至此,回天乏术;木已成舟,回首无岸。女刺客抱着鱼死网破同归于尽的心态,不知好歹又不知疲倦地诅咒他,气势汹汹而咄咄逼人,自己的嗓子冒烟也不肯收敛。

“到时候,我会在离你最远的地方见证你们海贼团的凋零,会在安全无虞的地方拍手称快。你放心,虽然我的记性不太好,但我不会遗忘你的存在,我会跟我的丈夫携手笑看新世界一代枭雄的陨落,你会成为我们茶余饭后轻松愉快的消遣话题!”

马尔科垂下眼帘戟指怒目地盯着她,慑人的气势,冷峻的面容,钢铁般的肌肉顿时隆起。她的每一句诅咒都像一把利刃,恰如其分扎进他的心间,每一个字节都像一颗炸弹,奔雷惊电引爆他的怒火。再也控制不住弄她的冲动,把她的双腿暂时搁置到一边,接着捏紧她骨折的腕骨,“红颜祸水,执迷不悟,唯恐天下不乱。既然你想作死,想我把你肢解,我就如你所愿。”

正所谓君无戏言,桐叶封弟,无论她如何死罪可免,都已经活罪难赦。于是……

(我删我删,我删删删,毕竟对话才是重点,动作只是辅助)

塔莎感到一阵窒息,仿佛被地狱的厉鬼鞭碎了心魂,痛得魂飞魄散、神哭鬼泣。

跟在祖玛时截然不同……(无非是更疼呗,此处涉及违规,已删除)

刚吹响前奏的号角,她就望而却步承受不住它的硬核,疼痛敦促她的额头沁出一层汗珠,如透明的豆粒般坠落耳根。她双鬓濡湿,两眼空洞,木讷注视着屋内被霉斑侵蚀的天花板,那别致的轮廓逐渐扭曲……

塔莎不禁在心中纳闷:人类在夹缝生存,神仙在凡间渡劫,妖魔在地狱受苦;那她是不是在传说中的九重地狱?她是不是在地狱受苦?俗话说万事皆有因果,意味着每一段悲剧的后面都有起因,倘若一则微不足道的真相,也能引发一连串的悲剧,她是不是还要攥着它不放?

可惜迫在眉睫的现状不容她多想,最折磨的酷刑总是要来临,最关键的步骤总是要实施。一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暴行,一想到这副强壮得令人畏惧的躯干将在她的身上冲撞起伏;她就明白自己不是享受一场华丽的性嗳,而是在黑暗中一寸寸等死。

等死,无异于是一种极端消极的情绪:无精打采,听天由命,随波逐流,满目凄凉。

她分明没想过认命,分明坚信人定胜天,分明不愿意被他伤害,更不打算伤害他。可伽马说过,对于习惯强取豪夺的海贼而言,你根本不敢想象他的心能够硬到何种程度。回忆起他对她好的时候,几乎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的柔情蜜意,光靠坑蒙拐骗的甜言蜜语就能把她捧到天上;但轮到将她推下深渊的时候,不会有一星半点的犹豫怜惜。回忆起那些恩怨纠结、是非难辨的往事,又是一阵揪心。

她注视着自己回忆录里的男主角,焉知他也目不转睛睥睨着她,一双深不见底的黑色眼眸,宛若裹了冰霜的曜石。她不由得紧张,他这样看她的时候最瘆人,堪比一头有思想的狼豺狮豹。你知道它正在思考,却不知道它何时会拱起脊背,露出獠牙,咬你一口。

马尔科给她植入的恐惧感触过于深刻,即使他还没有正式开吃,即使是悄然潜伏在她体内的凝滞架势,她也怕到不敢轻举妄动。毕竟他是平静时海面下的暗潮汹涌,平时伺机而动泰然自若,却随时都能掀起惊涛骇浪。雄狮不发威,不代表它没有威,不外乎是暴风雨前的平静罢了,也可能是在揣摩怎样立威。

有思想的雄狮在她的脸侧撑起健硕的麒麟臂,紧跟其后以拇指刮擦着她鬓角的冷汗,“我只是小试牛刀,尚未大动干戈,你就疼得受不了了?是不是比第一次上你还疼?还敢好高骛远玩仙人跳?还敢心猿意马玩弄我的感情?还敢口出狂言诅咒我?究竟是谁给你的胆量?让你敢在我面前找死?你懂我为何要在生理期上你吗?因为你的血会妨碍躰液滋生,所以我进去的时候,你会达到前所未有的疼度。你不怕死却怕疼,我就是要你疼,更要你记住这种疼,纵使远不及我心疼的万分之一。”

她莫名萌生出被他砍成两截的错觉,恰逢他将她……,一副准备搜她肠刮她肚的德行。她浑身战栗,担心今夜会被他扯成碎片,就像足环捏碎了的下场;她四肢绵软,就像被他打断了脊椎骨;她的身后空无一物,就像坠入了永恒的虚空。

她蜷缩着肩膀,抖得像风中的树叶,疼得欲哭无泪。心知肚明对方听不进她的劝,下意识用没有骨折的左手抓住他的胳膊,仿佛是害怕的无心举措,又仿佛是示弱的无声求饶。整个人僵硬的像一尊裂痕已深的雕像,随便一敲,分崩离析。

他铁石心肠地冷哼一声,寡情薄意地挥开她的手,唇亡齿寒地宣布她的死期:“晚了,求饶对我没用,哭也没有用。塔莎小妹妹,你跑不掉的,反正横竖都是死。你就死了这条心吧,熬到天亮日升吧,等着被我吞咽吧……”

如果说适才塔莎的内心还残存着一丝渺茫的希望,此时就只剩下冰冷的绝望,无法言喻的绝望。

马尔科分明知晓她的身体经不住他的施虐,分明知晓她的心灵遭不住他的摧残,却要连带她的肉躰一起凌迟她的心。她咬了咬嘴唇,磨了磨牙板,似乎还有话想说想问。但他的行动比她的言语和思维更敏捷,分别将她的膝盖左右固定在她的手肘处,须臾她的手脚便被他钳制到动弹不得……(后续涉及违规,删除)

一落千丈,二竖为虐,三百瓮齑,四面楚歌,五雷轰顶,六根不净,七窍生烟,八音遏密,九回肠断,十夫桡椎。千回百转间,塔莎汗如雨下,像一艘颠沛流离的扁舟,在他放肆的索取中飘来晃去。下躰的刺痛牵动着小腹的绞痛,好像有谁在她的腹腔内装了个抽风机,把她的脾肝肺腑都绞成了模糊的碎渣。他的温柔早就化为乌有,经典化为人形绞肉机,将她炉火纯青绞碎、烹饪、再享用。

本豆在此奉劝某些恋爱脑的姐妹们:一个男人哪怕再喜欢你,你的痛也不会传染给他,连最基本的感同身受都做不到。不要妄想和他同甘共苦,同甘可以,共苦就算了。

“你想用最屈辱的方式弄死我?让我死在你的床上?留下婬婦死在奸夫床上的千古骂名?再把我的骨灰送到多弗的国家?叫我的丈夫替我的奸夫厚葬我?飞鸟尽,良弓藏,兔死狗烹;我就是化成灰,就是到了地狱,也会持续憎恨你,持续诅咒你!你要我记住这种疼,我却要你记住,有一位怨妇在阴曹地府等你前来共舞!”塔莎枯瘦的上肢、冒血的下肢、躁狂的眼神、恶毒的谩骂;如同一匹绝境中的狼,临危不惧,宁死不屈。

或许,喜欢才会放肆,爱就会克制。然而,他喜不喜欢她,他并不清楚;他只清楚,他喜欢拥有她的感觉,喜欢霸占她的感觉,喜欢睡她的感觉;以及,强取豪夺的满足感。鞋子只有穿过才晓得合不合适,好不好看不重要,喜不喜欢也不重要;归根究底的舒适感,才最重要。

在无穷无尽的白与红里,男人不动声色地端详着她,感受着她流露出的慌张情绪。无形中内心满足感爆棚,他苦笑着缴械投降,“算了,塔沙小妹妹,我撤回前言,你不用滚了,你也没有滚的机会了。我要让你三天下不了床,合不拢腿,让你以后再也不能想别人;只能当我的禁脔,想当我的情妇也未尝不可。”

姑且不谈话语的内容,光凭他掠夺的力道,就像在威胁她似的,不给她考虑的间隙以及拒绝的余地。

一股令她作呕的气味迎面而至,缓过神来发现整张床、整间房都是刺鼻的血腥味。他的视角不应该看不见,他的嗅觉不应该闻不到,他却闭目塞听诈哑佯聋。不仅如此,他还……(屏蔽)

(鬼畜的动作涉及违规,删除)来回在水深火热的界限中彷徨徘徊。一半海水,一半火焰,冰火两重天的分裂感,让她觉得自己接近至疯癫的边缘。

塔沙努力维持着自己的意志,勉为其难保持着清醒,“一会不给走,一会说不配,一会撵我滚,一会又要我当你的情妇;我不是你的所有物,不是你们男人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具。我离意已决,我就是爬,就是游泳,也要逃离你。求我没有用,你哭也没有用,至于你上我,更没有用。回归那句老话,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你有种就在今晚弄死我,否则……”

以卵击石的狠话戛然而止,断裂的尾音融合进荒凉的空气;皆因他及时掐住了她的颈动脉,封缄了她的咽喉,削弱了她的气焰。能令凡夫俗子瞬间参透生死的,抛却天灾,只剩**。她开始打颤,手指也开始僵冷,奈何心底还会伴随肉身的坚韧抽出细嫩萌芽,一点点抽丝剥茧地作痛。

醉酒的马尔科实在想不通:多弗哪一项比他强?哪一点比他好?塔莎的眼前显然有更好的选择和出路,有更优秀的靠山和权势,还有值得信任的男人和朋友,为何她非要联合他的敌对势力来给他使绊?为何他们就不能坦诚相待?为何她要伤他的心?为何她总要戴着面具跟他沟通?刺客不是常说骗术下三滥吗?

他最想不通的是:为何他们又回到了起初相遇时的你瞒我瞒你骗我诈你追我赶你死我活?再三提醒她不要撒谎,她照样谎话连篇,再三警告她不要作死,她照样置若罔闻,再三训诫她不要挑战他的耐心,她照样装聋作哑。她是不是狼心狗肺?是不是一心求死?莫不是以为他舍不得弄死她?

“我成全你,想死还不容易?我捏死你,还不比踩死一只蚂蚁更简单?”男人拽起她如同脱骨的身躯,让她的脊背跟床垫悬空一段距离,伸直食指中指用力点戳她的合谷、外关、曲池、阳白、后溪等穴位。他是海贼的同时也是医生,故而他心如明镜人体的死穴在哪里。他找的这些穴位就如同疼痛地带的枢纽,直接把她的痛感提高到淋漓尽致的地步,饶是麻药浸泡过的身体也扛不住。

“咝……”迟钝的痛觉神经因他的点穴而迅速响应号召,变得异常敏感,原形毕露的塔莎疼得五体投地。枕套被褥是如此的寒冷,卧室拉着厚窗帘,屋内没有亮灯。她在昏暗的环境中调整呼吸,透过被汗水浸湿的睫毛望着对方,而对方在点穴后继续执行贯穿她的使命;被他的力量贯穿,她只觉得恍如隔世。

另外,点穴还有活血化瘀的功效,储血的开关被他恶意打开。血液加速翻滚涌动,他们顷刻被一抹突兀的红所包围,“你前面说过愿意为我而死,那你就去死吧……”

他真的自负吗?我看是自卑到了极点,记住,他说过一句话:我们都是被这个世界所厌恶的存在

这句话,往深层理解,可以理解为他在某些方面自信,但在某些方面自卑,比如在感情方面自卑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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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海贼的行为,惊世骇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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