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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第 63 章

刺客年纪看上去也不大,走上这条路也未必全是自愿。

季殊荣换了个问题:“那就挑点你知道的说,总不可能对徐致恩一无所知吧?”

刺客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所有消息,都不会传到刺客这。也就是我见过徐致恩府上的人,否则连他的名姓都不清楚。”

听罢他说的话,季殊荣起卦验了验,随后起身。

“严豪,秦观林应该有教过你要怎么处理这些人吧?”季殊荣问。

见严豪点了头,季殊荣才转身离去。

“杀还是放,你自己决定。处理完了来厅上找我,带一队人。”

“明白。”

离开大牢,先去找了大理寺门口值守的祗候。

一个多月的时间,大理寺的祗候对季殊荣已经十分熟悉,但现在已经是亥时,这个时候看见季殊荣招过来,难免还是会有些惊奇。

祗候见了礼:“季大人,这么晚了有什么吩咐吗?”

“秦观林还没回来吗?”季殊荣问。

“没有。”祗候说着也觉得奇怪,“秦大人今早出去后就没见他回来,您找他有什么事吗?”

季殊荣张了张嘴,却不知从何开口。

这一刻季殊荣仿佛知道了什么叫做噬心之痛,不似痛彻心扉的那种感觉,但心底里却仿佛有一万只蚂蚁在啃噬她的心,密密麻麻,每一次都伴随着有些尖锐的刺痛。

不至于痛得要喊出声,可却遍布她的整个胸腔,渐渐堆满整个心脏,向上蔓延,直到喉头,逼着人把思念的话说出口,想要呐喊出声。

这种感觉以前从未有过,无论是和谁长久不联系,季殊荣也没有体会过这种感觉。

这是第一次。

“如果秦观林回来了,就说……”季殊荣掂量着每个字的份量,不愿袒露太多,“……就说,我想见他,他会明白的。”

祗候点了点头:“明白,季大人放心,若是换值前秦大人还未回来,这话我会让兄弟们传下去。”

“劳烦了。”

季殊荣转身去了厅上,已经到了休息的时间,可她却一点睡意都没有,心里总是不安稳。

料理那个刺客花了不少功夫,严豪姗姗来迟。

季殊荣也就带了十个人,直奔周忠明上次去的宅子。

“大理寺办案!”

祗候大喊一声上前叩门,这动静左邻右舍都听得见,唯独这座宅子里无人应声。

祗候回头看了一眼季殊荣,后者只是轻轻一点头,众人便破门而入。

这座宅子的门脆得很,只有一层薄薄的木板,没几下就撞开来,这要是遇上了歹人,都挡不了多久。

整个宅子里什么都没有,似乎这座宅子唯一的用途就是藏污纳垢。

整个屋子里甚至连家具都没有,到处都是灰尘和蜘蛛网,地上满是凌乱的脚印,已经分不出这里来过多少人。

祗候们没花多少时间就找到了周忠明进入的那条密道,一行人进入密道走了没多远就没路了,密道里都是泥土,已经被人堵死了,再想挖通也未必能通向正确的地方。

季殊荣抬头看了两眼,顶上的泥土层应该不厚,否则密道里的氧气不足够他们呼吸。

“严豪,你带人去找几把铁锹过来,试试向上挖,把这条密道给我挖开。”

“是。”

不到半个时辰,严豪就带着祗候在他们头顶上挖出了一个洞,正好是位于别人的院子里。

季殊荣抬头看向四周,很快就看到了不远处的大相国寺,在一众低矮的房屋之中,大相国寺的高楼十分瞩目。

季殊荣立刻就想到了当时祗候跟踪康泾,康泾也是消失在大相国寺附近的民房里。

他们来的方向位于大相国寺的正北方,根据他们现在所在的位置可以推算出来,这条密道的走向是朝着正南方。

这条密道里也没有什么加固建筑,没有用青石砖块一类的材料,只是非常普通的泥土,撑不了太长的距离,最终的目的地也就在这附近方圆一里左右。

是巧合吗?

有可能,但这个世界上没有那么多巧合。

“严豪。”季殊荣喊了一声。

“在。”

季殊荣掂量着这一片的范围,想找出周忠明和康泾分别去了哪,这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

“在大相国寺方圆一里内安插探子,一旦发现周忠明和康泾的踪迹,立刻向我汇报。”

“是。”

“对了。”季殊荣走到密道旁忽然想到什么,“记住这家的地址,该赔的要赔。”

“大人放心。”

季殊荣一行人很快从密道返回,密道入口处的宅子贴上了大理寺的封条,任谁来了看见了,都会敬而远之。

整个阙都就这么大,她还就不相信这些人难不成能把阙都挖空了。

这一夜,大理寺的人没有闲着,秦观林也一样没有。

潘冬青一案里,所有可能的有关的文书账簿都已经被运回了大理寺,上面记载的东西秦观林已经看过,但没有找到任何线索。

一个小小的兵部侍郎能囤粮数千石?

秦观林不信。

潘宅的大门上贴着封条,秦观林没有走正门,而是摸到后门处,左右看了看,确认四下无人后才翻墙进了潘宅。

一应陈设和他们之前来的一样,东西都整整齐齐地摆放着,没有任何动过的痕迹。

秦观林轻车熟路地进了潘宅的书房,潘冬青所有的文书账簿都是在这里找到,如果他的习惯没有问题,那么他要找的东西应该也在书房。

潘冬青的生活不算奢华,用的家具都是很普通的木料,上面也没有多少华贵的雕刻,都是一些很常见的花鸟鱼虫。

秦观林对这些兴趣不大,将潘冬青的书房翻箱倒柜地找了一遍,连张纸都没有找到。

大理寺翻找东西多少还是有点本事,到处都干干净净,任何带有文字的东西都没有留下。

足足找了快一个时辰,秦观林也仍然一无所获。

秦观林转身在椅子上坐下,面前就是潘冬青的书桌。

忽然间,秦观林好似想到了什么一样,手往书桌下面摸去。

底板本就凹凸不平,可这一摸竟然让秦观林摸到了一个不大明显的凸起,如果是官兵来搜查整个宅子,这一处凸起大概率会被当成木料的正常凸起忽视掉。

秦观林轻轻往下一按,书桌侧面的雕花格子忽然往外弹出,里面装着的是一本账簿。

果然在这。

翻开账簿,上面记载的是潘冬青几年来囤粮所花费的银两,又运往了什么地方,由谁接收,运转的花销又是谁付的,全都记载得一清二楚。

很快秦观林就在这本账簿上看见了两个十分熟悉的名字——王守义和钱宗先。

王守义是御前内侍,总宫内行走,不过他们这些宦官总归和宫外有些往来,干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也是情理之中。

毕竟宦官和一般的官员不一样,他们的日子更难过,也就需要更多的银钱。

普通人好歹身子是完整的,出不出宫都可以成家,也就会有自己的后代,至少是有这个能力的。

但是宦官没有,一旦年纪大了,如果主子不嫌弃倒也还好,留在宫里领着那一点月俸,再靠着年轻时候攒下的钱左右打点,多少日子也能过活。

可要是出了宫,那就没人把你当人看了。

处处都遭人嫌弃,到时候别说是正常生活,能够不挨打那就已经算是走运。

这种时候,有钱就变得十分重要。

王守义的名字出现在这本账簿上秦观林一点都不意外,但资政殿大学士钱宗先钱老的名字也在这本账簿上。

秦观林一时间心乱如麻,甚至拿不定个主意。

钱家和潘冬青在干的事情到底有什么关系?

秦观林头一次觉得自己现在知道的事情还是太少了,连这样的前因后果都捋不清楚。

可这也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在什么位置,就会知道什么事情,除非给他更多的时间让他慢慢往上爬,但他们都没有时间了。

再三检查了书房里有无遗漏之后,秦观林又去卧房转了一圈,发现没有什么收获后就离开了潘宅。

从潘宅离开之后,秦观林并没有往大理寺的方向去,而是去了积宝巷。

积宝巷,看着这些熟悉的门户,秦观林心里五味杂陈。

如果连钱宗先都参与了这些腌臜事,那么这个朝堂还有救吗?

怀揣着这样的疑问,秦观林来到钱府的后门,伸出手指在门扉上轻轻叩了两下。

守夜的下人很快开了门,一脸疑惑地看着秦观林,把手里的灯笼举高,上下打量着秦观林。

秦观林今晚出来穿的是一身灰蓝色的便服,没有穿那身红色的官服,全身上下几乎没有任何可以辨别身份的服饰。

下人小心翼翼地躬了躬身子,大半夜能找到这来的,多半也是贵人:“这位爷,您有何贵干?”

秦观林亮了腰牌,不顾下人的阻拦挤进门里:“大理寺少卿秦观林,叫你们当家的过来见我。”

大户人家的下人多少认得两个字,秦观林亮了身份,下人赶忙插好门。

“大人在此稍后。”

“有劳。”

钱七郎赶来的时候,身上也不过就披着一件外衣,甚至来不及把衣服穿好。

这两个月他几乎没有一天是合眼睡过一个整觉的,现在他倒是有些羡慕他的那几个哥哥了,家里的事情轮不着他们管,一个个在外跑商,虽然累点,但好歹不用花这么多的心思。

钱七郎脸上的疲惫盖都盖不住,见到秦观林也就草草见了个礼:“秦大人深夜前来,不知所为何事?”

秦观林掏出账簿,翻开其中一页,然后递给钱七郎。

“深夜到访多有叨扰,只是此事实在是耽搁不得。钱七郎还请看看,不知这账簿上的事情,钱七郎可有头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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