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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第 14 章

茶楼里,人声鼎沸,水汽氤氲。一个穿着半旧绸衫、口齿伶俐的中年汉子正唾沫横飞,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

“诸位!要说近来京城最轰动的奇事,还得是十日前花舫那一场惊天动地的竞拍!那挂牌的花魁谢可卿,啧啧啧……”汉子咂咂嘴,眼神迷离,仿佛还沉浸在那惊艳一瞥中,“那可真真是月宫仙子下凡尘!美得……美得让人魂儿都飞了!多少富家公子、王孙贵胄,挤破了脑袋也想上那条销金窟,只为博得美人一笑,共度良宵啊!”

谢可卿坐在秦关关身侧,听到那汉子当众提起自己,纤瘦的身子几不可察地一颤。她小心翼翼地抬眼,偷觑身旁的秦关关,只见这位“林公子”依旧一派闲适,端起青瓷茶盏,浅啜一口,神色平静无波,仿佛听的是别人的故事。

那汉子见众人听得入神,愈发得意,故意卖了个关子:“那一夜啊,咱们京城里有头有脸的公子哥儿,几乎倾巢出动!其中……嘿,还有几位了不得的贵人!你们猜猜,都有谁?”

他话音未落,便有人按捺不住好奇心,高声接话:“你莫不是想说……咱们那位清名在外的邢丞相也去了吧?”

此言一出,立刻引来一片质疑:

“不可能!丞相大人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多少想巴结的官员往他府里送绝色美人,都被他原封不动地退回去了!”

“就是!丞相大人可是跟首富秦家的独女秦关关定了亲的!还是皇上金口玉言赐的婚!怎么会去那种地方?”

汉子嘿嘿一笑,重新掌控全场:“这位兄弟猜得一点不错!正是有咱们的邢丞相!当晚竞拍谢姑娘初夜,那叫一个激烈!两位贵人直接叫价叫到了两万两白银!其中一位,就是咱们的丞相大人!可惜啊……”他拖长了调子,一脸惋惜,“另一位神秘人物,豪掷两万两黄金,直接为谢姑娘赎了身!咱们丞相大人,也只能……黯然神伤喽!”

“空口无凭!你在这儿编排丞相大人,小心祸从口出,被抓去蹲大狱!”有人不信,厉声警告。

“怎么没凭据?”汉子脖子一梗,拍着胸脯,“那日我可是亲眼所见!他家的小厮来交的银票!那小厮腰间,明晃晃挂着丞相府的令牌!这还能有假?”

话题迅速转向了丞相的婚约。

“啧,丞相大人那未婚妻秦关关,听说可是个无法无天的母老虎!这要是让她知道了……”

“唉,丞相大人那等神仙人物,被迫娶个悍妇,也真是委屈。常言道,君子爱美,人之常情嘛!英雄配美人,才是一段佳话!”

众人七嘴八舌,议论纷纷。坐在秦关关旁边的谢可卿,早已听得心惊肉跳,手心都沁出了冷汗。她局促不安地绞着衣角,声音细若蚊呐,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向秦关关解释道:“公子,您别听他们胡说,奴家与丞相大人只是旧识。他当日是念着旧情,想去救我脱困罢了……”

秦关关心中了然,这茶馆里的说书人,本就是她特意安排的棋子,目的就是将邢之洲与谢可卿的风流韵事传得沸沸扬扬,最好能吹进她爹和皇帝干爹的耳朵里,彻底败坏邢之洲那“端方君子”的形象。

不过,谢可卿口中吐露的旧识与救命之说,倒是勾起了秦关关一丝真正的好奇。她放下茶盏,语气平淡无波:“市井流言,不过茶余饭后的消遣罢了,我听听便罢,当不得真。倒是你方才说,与邢丞相是旧识?还曾救过他?这倒是有趣,不妨细细说来听听?”

谢可卿见秦关关神色平和,并无怒意,犹豫片刻,终是低声道:“那……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那年我才五岁……爹爹和娘亲一早出门采买,留我一人在家。我在院子里玩耍,忽然听到屋后草垛里有窸窸窣窣的动静……”她的声音轻柔,带着追忆的飘渺,“我悄悄走过去一看……草垛里竟躲着一对母子!浑身是血,脸色惨白,吓得我差点叫出声……不一会儿,就有几个提着刀、凶神恶煞的黑衣人追了过来,问我有没有看见他们……”谢可卿眼中闪过一丝孩童般的惊恐,“我……我当时害怕极了,急中生智,就装作被吓哭了,胡乱指了个方向……那些人……那些人信了,就朝那边追去了……那对母子……才得以逃掉……”

邢之洲的身份,对外只宣称是当世大儒陈广文的关门弟子,至于他父母是谁,祖籍何处,却如同笼罩着一层迷雾,讳莫如深,连皇帝似乎也对此不甚在意。

秦关关心头微动,原来邢之洲小小年纪,竟也经历过如此惨烈的追杀?不知他家中遭遇了何等灭顶之灾?十几年光阴流转,他却对当年那个懵懂中救下他的小女孩念念不忘,不惜涉足风月场也要寻机报恩……这般重情重义,倒是与她之前认定的伪君子形象大相径庭,他去花舫,原来并非贪恋美色。

如此看来,邢之洲与谢可卿之间,竟藏着这样一段美人救英雄的尘封往事。命运兜转,缘分匪浅,自己若从中撮合,倒也算……成人之美?

“丞相大人身份何等尊贵,岂是奴家这等微贱之人可妄想的?”谢可卿慌忙摇头,眼中带着恳切与卑微,“能留在公子身边,做个端茶递水的婢女,安稳度日,奴家……奴家便心满意足了。”

秦关关闻言,微微蹙眉,语气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宽慰:“谢姑娘此言差矣,你生得国色天香,邢之洲更是才智无双,人中龙凤。你们之间又有这段救命的渊源在前,岂不是天造地设的郎才女貌,命中注定的缘分?”

“公子莫要拿奴婢打趣了……”谢可卿羞得脸颊飞红,深深低下头。

“我可是真心实意。”秦关关看着她,眼神认真,“若你心仪于他,我亲自送你入丞相府,又有何不可?”

“不!公子!”谢可卿猛地抬头,眼中竟泛起一层水光,急切道,“奴婢只想跟在公子身边!侍奉公子!求公子……莫要赶奴婢走!”

看着谢可卿这副油盐不进、认死理的模样,秦关关颇感无奈地揉了揉额角。这丫头,怎么就不开窍呢?看来……软的不行,只能来硬的了。实在不行,寻个机会打晕了,直接丢到丞相府门口便是。

仅仅四日。

邢之洲便如一把精准的手术刀,以雷霆手段,将失踪的大理寺卿父子从藏匿的蛛网中重新揪了出来,押回天牢。

紧接着,他顺藤摸瓜,布下天罗地网,将胆敢劫狱、营救二人的同伙一网打尽,尽数活捉。

刑部大牢深处,弥漫着血腥与铁锈的气息,经过严酷的审讯,冰冷的烙铁和滴水的皮鞭撬开了这些亡命之徒的嘴。一个令人心惊的真相浮出水面:这群人,竟是大辽国精心安插在大衡多年的暗桩!他们与吏部侍郎私下有着见不得光的利益勾连,唯恐其在狱中熬刑不过,供出同党,遂与潜伏在牢中的内应里应外合,策划了这场惊天劫狱。得手后,他们将人秘密藏匿于京城一处不起眼的民宅,只待风声稍缓,便助其远遁出京,逃回大辽。

与此同时,京城某处深宅内院,气氛凝重如铅。

一名身着藏蓝色四品官服的中年男子,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在铺着厚实地毯的书房里焦躁地踱来踱去,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而主位上,却坐着一位异常年轻的少年。他姿态慵懒地斜倚在紫檀木太师椅中,指尖把玩着一只薄胎青玉茶杯。那手指修长白皙,骨节分明,与温润的玉色相映成趣。他面色平静,甚至带着一丝漫不经心,仿佛外面掀起的滔天巨浪与他毫不相干。

“闲落巷的据点被邢之洲那煞星连根拔起了!你怎么还能如此气定神闲?!”官员猛地停下脚步,声音因焦虑而变得尖利刺耳。

少年眼皮都未抬一下,只轻轻转了转套在拇指上的一枚墨玉扳指,姿态慵懒依旧,语气里却透着一股冰碴子般的轻蔑:“不过折损一个据点罢了,慌什么?我们在京城经营十几年的根基,岂是区区一个邢之洲,四天就能撼动的?”

“四天!仅仅四天!他就抓了我们几十号人!”官员几乎是吼出来的,“若说他手里没捏着更深的线索,鬼才信!再不有所动作,我们在京城的几处命脉,迟早都要被他一一掐断!”

少年终于抬起了眼。那是一双极其漂亮的眼睛,瞳孔颜色略浅,如同上好的琥珀,此刻却毫无温度,只余一片冰冷的漠然。“精心布局十余载,大事将成在即。一只不知死活的病猫,也配让我分心周旋?”他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原本还觉得遇上个像样的对手,颇有趣味。但大辽那位至高无上的君王,以及他每次回朝,那些皇兄们毫不掩饰的鄙夷目光……像毒蛇一样缠绕着他。年末计划必须万无一失!任何阻碍,都必须清除!

“你的意思是……?”官员眼中凶光一闪,抬手在颈间狠狠一划。

“目前留在京城的‘影刃’,还有几人可用?”少年声音冷冽。

“尚有十余人,皆是精锐,只是……”官员面露难色,“邢之洲身边,明处有精锐亲卫小队寸步不离,暗处更有两名深不可测的高手时刻护卫,密不透风,极难下手!”

少年嗤笑一声,仿佛听到了一个拙劣的笑话:“过几日,便是皇帝的寿辰,宫中大宴。那等戒备森严之地,他那队亲兵,岂能跟进去?至于那两个暗卫……在宫闱之内,警惕必然松懈。届时,只需寻机将他迷晕,神不知鬼不觉地带出宫外,再寻个僻静处……”他做了个抹喉的手势,干脆利落。

“可是……宫中的暗桩本就不多,且位置关键,一旦失手暴露……”官员忧心忡忡,话未说完——

“废物!”少年眸中厉色骤现,猛地起身,身形快如鬼魅,一巴掌狠狠掴在官员脸上!

“啪!”一声脆响!

官员猝不及防,被这蕴含巨力的一掌扇得踉跄数步,重重摔倒在地,半边脸颊瞬间高高肿起,嘴角渗出血丝。

少年居高临下地睥睨着他,琥珀色的眼瞳里燃烧着冰冷的怒火:“未战先怯,真不知父皇当年,怎会选了你这么个窝囊废合作!”话音未落,他已拂袖转身,带着一身凛冽的寒意,大步流星地消失在书房门外。

天光未亮,秦关关就被几个手脚麻利的丫鬟从暖融融的被窝里挖了出来。她睡眼惺忪,迷迷糊糊地被簇拥着从头到脚仔仔细细地沐浴梳洗,如同对待一件稀世珍宝。随后,她被套上了一身新裁的藕粉色云锦绫罗衫,柔和的色彩衬得她一张小脸莹白如玉,欺霜赛雪。秀发被心灵手巧的丫鬟挽成一个精巧别致的飞星逐月髻,斜插一支点翠流苏步摇。薄施脂粉,淡扫蛾眉,镜中的人儿顿时褪去了平日的慵懒不羁,显露出惊人的窈窕风华,清丽绝伦。

今日,是她那位便宜干爹——当今圣上的万寿圣节。往年秦府不涉朝堂,秦家众人从未踏足过宫宴。但今时不同往日,皇后娘娘亲自下了凤帖邀她赴宴,秦关关心知肚明,这背后定是皇帝干爹的授意,无非是想借机让她与那位未婚夫邢之洲见上一面。

无奈,她只得向书院告了两日假,假作刚刚风尘仆仆从外地“赶”回府中。

大约是怕她独自进宫面对陌生环境拘谨,皇帝还格外开恩,特许秦咏灏一同前往,美其名曰:护花使者。

秦关关瞥了一眼身旁紧张得手脚都不知往哪放的堂弟,心中暗哂:就这手无缚鸡之力的模样,到底是谁护着谁?

临上宫中所派的华贵马车前,秦家老太公拄着拐杖,颤巍巍地拉住秦关关的手,布满皱纹的脸上写满了忧虑,千叮万嘱:“乖孙女儿啊,进了宫……能不说话就别说话!能不动手……千万千万别动手!就安安静静坐在席上,当个漂漂亮亮的花瓶儿,啊?记住爷爷的话,平平安安回来就好!”

言下之意再明白不过:祖宗,求您了,千万别惹事!

秦关关乖巧点头,心中却道:那得看……爷爷我的心情如何了。

宽敞舒适的皇家马车内,熏着淡淡的龙涎香,备有精致的瓜果茶点。秦关关一上车,便寻了个最舒服的角落,毫无形象地蜷缩着,继续补觉。反观秦咏灏,正襟危坐,腰杆挺得笔直,目不斜视,仿佛连呼吸都放轻了,生怕一丝不敬亵渎了这天恩浩荡。

从秦府到巍峨宫城,不过半个时辰,御赐的马车畅通无阻,无需在宫门外停驻换乘,直接驶入了深深宫苑。

当沉重的宫门在马车后缓缓合拢,发出沉闷的“吱呀”声时,秦关关便睁开了眼。她动作利落地取出一方素白轻纱,熟练地覆在面上,只露出一双灵动狡黠、顾盼生辉的明眸,面纱掩去了她大半容颜,却更添几分神秘莫测。

秦咏灏对此早已司空见惯,心知她不过是为了遮掩身份,避免被邢之洲认出。

马车停稳。帘子掀开,一位身着绛紫色宦官服、面白无须的老太监早已躬身候在车旁,脸上堆满了恰到好处的笑容。

“哎哟,公主殿下您可算到了!皇后娘娘在永乐宫盼您多时了,特意吩咐老奴在此迎候,请公主殿下移步永乐宫,先陪娘娘说说话,叙叙家常。” 刘公公的声音又尖又细,带着宫里人特有的圆滑。

当今天子子嗣单薄,除太子衡思林外,膝下再无儿女。皇帝登基后便将秦关关认作义女,虽未长居宫中,但圣眷优渥,皇帝时常亲临秦府探望,其身份地位,与正牌公主无异。

秦咏灏第一次踏入这象征着至高权力的宫禁,仰望着眼前金碧辉煌、巍峨耸峙的宫殿群,看着阳光下闪耀着皇家威仪的明黄琉璃瓦和朱红如血的巨大梁柱,只觉得一股神圣而威严的气息扑面而来,震撼得他几乎忘了呼吸,心中又是激动又是惶恐。

刘公公见他一副看呆了的模样,笑眯眯地在他眼前挥了挥手:“这位便是秦府的小公子吧?果然是玉树临风,一表人才。咱们皇后娘娘也听说了秦公子风姿卓绝,特意吩咐,若公子同来,也请一道去永乐宫见见呢。”

秦咏灏回过神来,脸上顿时飞起两朵红云,略带羞赧地点了点头。见秦关关已随刘公公朝永乐宫方向行去,他连忙收敛心神,亦步亦趋地跟上。

一行人穿行在宫阙连绵的深宫之中,雕梁画栋,飞檐斗拱,处处彰显着皇家的气派与森严。绕过几重巍峨的宫殿,终于在一座格外富丽堂皇、宫门上方悬着永乐宫金匾的宫殿前停下。

刘公公示意二人在门外稍候,自己则躬身入内通禀。片刻后,他快步走出,脸上笑容更盛,躬身道:“公主殿下,秦公子,娘娘有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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