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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湖暗灯沉月影冷

第八十一章

林悯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他和布致道住的小筑。

花灵仍旧在前面带路,跟他一路笑说些闲话,林悯自己心里发苦,乱成了一锅粥,每一步走的都不是桥上,而是湖水里,他快溺死了,觉得不能呼吸,花灵的每一句话都像是岸上的人在叫水里的鬼,他的耳孔已经给淹没了,还要尽力地听清,笑着回应她,不敢露出一丝马脚。

等花灵将他送到门口,林悯打发了她,把门关上,脸色瞬间就变得惊恐至极,快速窜到了床上布致道身边,布致道本是闭着眼在床上躺着养精蓄锐,睁眼将他看,见他蜷在床边脸色惨白,忙挣扎着艰难起身,很紧张地问:“你怎么了?”

去拉他胳膊,把他往自己身边带,试图给这只惊弓之鸟一些安全感,他摸到林悯背上,感受到他浑身都在细细地颤,揽着他又温声道:“怎么了?你说。”

“我……我去见了沈庄主……”

“他欺负你了?!”布致道只能想到这个,脸上满是煞气,伤口也刺激的有些裂开,眉间虚弱,压抑痛色。

“没有。”林悯忙悄声安抚他,又使眼色:“你小声些。”

他指指自己耳朵,又指墙壁。

布致道跟他眼神相接,安宁下来。

林悯小声附在他耳边神经兮兮地颤着眼珠子道:“你信我,这沈庄主不是好人,他不是什么好东西,咱们得想办法赶紧逃出去,真的,信我,真的,他不是什么好东西,咱们逃,快逃,得逃走!”

又无望地想,怎么逃呢,布致道现在的状况,他又一丝武功不会,逃出去之后,外面还有一个仇滦等着……

做错了什么,他到底做错了什么?傻子死了,难道布致道他也要护不住了?他到底做错了什么?来到这种打打杀杀随便死人的世界,亲人变仇人,朋友陌路,永无安宁,他受不了,他真的受不了,他只是想过一些安定的、普通人的生活,他过不了一个人的日子,他喜欢有合得来的人陪他说说话,聊聊天,饭桌上不是孤零零的一双筷子一只碗,闲了大家还可以一起溜溜弯,就这种,有人陪着的、不孤独的、普通人的日子,过不上,总是过不上,方智为什么还要缠着他,他为什么到这时候还要缠着他,他还害得自己不够惨吗,他现在要什么?他是喜欢看自己痛苦么?还是要自己的命?如果要命,赶紧拿去,好过这样被折磨。

霎时脸上满是悲凉,眼中满是绝望,真是欲哭无泪,因为哭也不顶用,如果哭可以带布致道逃出去,可以把傻子的命换回来,或者可以让他从来没有到过这个地方,没有这些糟糕的经历,认识这些人,他还是从前那个什么都没有,穷的叮当响但每天乐乐呵呵最大的烦恼就是上班路上下大雨不好打车的啃老男,他愿意哭死自己,哪怕哭成个瞎子,他都愿意。

但是不顶用,就是这么没用。

布致道捏捏他手心,眉间也陷落了愁绪,同样小声安抚道:“我信,我信你,别怕,我在你身边,我还在你身边!我知道你是瞧出来什么……”

他也恨自己现在身受重伤,越急越好不了,心里一躁,绷布上洇湿的血迹越来越多,雪里透红:“你给他瞧出来什么没有?”

“没有,应该没有。”林悯忙扶着他躺下,叫他不要过于激动,尽力冷静下来,道:“我刚才是怕狠了……你不要急,留着咱们小半个月没动手,我想他心里应该盘算什么,咱们也先装糊涂,不要打草惊蛇,一切……一切等你好些…”

嘴里这么说,心里也嘀咕,他到底图什么?确实是他从仇滦手里救了他们两个,难道是他还念着是方智时候与自己的一点情分?又觉自己蠢,他那样狠心深沉的人,会念着与一个老男人一点始于欺骗的情分,再说,他们之间哪里有什么情分,老天爷安排他再出现在自己面前,无异于给自己本就不好过的日子雪上加霜,或许就是他心性残忍好玩,日子百无聊赖,喜欢以人命为乐,耍弄的别人团团转,就是他的调剂,他觉得他有一千张脸,在自己的生活里无处不在、阴魂不散,真正的那张脸,他永远看不清,只能记得住无数个路途黑夜里永生无法磨灭的恐惧和噩魇,如果可以,他希望他一辈子都不会再看见他,他不敢再报仇了,他只有怕,他对他只有怕,就像怕一个永远会在黑夜里出现、捉摸不透性情的野兽,逃得越远越好,而如今他又用一个沈方知的身份出现了,他不知道沈方知是真是假,然而他喜欢来骗他,他只好尽量做出被欺骗的样子来满足他,他怕他发怒,又给自己带来什么无法磨灭的伤害。

夜间的时候,沈方知又提着药箱过来了。

他还在桥上走的时候,林悯隔着门窗看见,赶忙起身整整衣服,在房里走来走去,定不下来,布致道叫了他一声,心里也奇怪,他从没见过林悯这么害怕一个人,他有时候连死都不怕。

他不知道,沈方知身上映着很多人的影子,总是笑着,对林悯来说,跟鬼没什么差别。

给他一叫,林悯勉强镇静下来,想要去门口迎接,又想起他前几日来自己的反应,便连忙回去床边坐下,布致道牵着他的手,他勉强把脸上的表情维持住那副淡淡的样子。

见沈方知进来,竭力笑叫了句:“沈庄……方知……来了。”

知道了之后,这两个字再喊出来,心都在颤。

沈方知看到他两个紧紧相牵的手,凤尾似的眼角动了下,又迅速化开,笑道:“你们这样牵着手,我怎么给你弟弟看诊……感情好也不急于一时啊。”

语气颇是温柔。

可林悯只觉给他看在手上,那层皮都要给人剥了,立刻松开,去桌边倒茶,尽力使声音平稳,笑道:“好好好,方知,你给他瞧,我给咱们几个倒杯热茶喝。”

沈方知自己在床边坐下,瞧着他背影,笑道:“不着急。”

布致道身上情绪激动时裂开伤口洇湿的绷带已经给林悯换了,此刻一身洁净,斜靠在床边,手腕给他拉出去把脉。

沈方知笑道:“心里这么急干什么?火旺血燥,伤口都裂开了,又得好些时候将养了。”

“当啷”一声。

是林悯手上的茶碗没端稳,掉回茶盘,泼洒出来一些,手指也给滚茶烫得红了。

沈方知眉头拧起,叹道:“怎么这么不小心?我这药箱里没带烫伤膏……来人!”

花灵快步进来了,沈方知叫她快去取烫伤膏子用来,花灵速度飞快,取了东西来,将林悯拉在一旁涂抹照料。

林悯乖乖坐在一旁,再不敢轻举妄动,讪讪道:“瞧我……不小心,什么都干不好。”

布致道倒比他冷静多了,沈方知给他把完脉,他把手收回来,顺手也抓了一把他手腕,笑道:“沈兄,你看,我心里能不急么?我这哥哥什么也干不好,从前都是我伺候他,如今我躺在床上,凡事都是他伺候我,笨手笨脚的,我实在不放心,只想赶紧好起来,再说,一个大男人见天躺在床上,什么都干不了,等着人家伺候,这还不够让人心焦的。”眉间一片郁色。

沈方知把手从他手里抽出来,自己理了理袖子,回头只往垂首坐在椅子上的林悯身上瞧,不咸不淡地笑道:“那还不是他疼你。”

转脸过来道:“别急,有你好的时候。”

顺手就往他肩上最重的那道伤口上拍了拍。

布致道满头冷汗,林悯也霍地一下站起来。

“啊……”沈方知赶紧把手挪开,回头满面歉疚地对林悯道:“忘了忘了……”自己两手掌心掌背相击几下,歉意满满地又道:“真忘了,对不住。”

林悯催动舌头:“没关系……是人都会有不长脑子只长手的时候。”

沈方知两步凑到他面前,很亲昵地柔声玩笑道:“我怎么听着你这话又像是骂我呢?”

也是指白天时候他看到自己的字。

林悯用尽了全身力气,才阻止自己不要后退,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克制住牙关,赔着笑:“没有,你收留我们,心这样好,我哪儿会老变着法儿骂你,我总是这样,说话也不大过脑子,所以理解你。”

布致道在后面给他那一掌打得满头冷汗,皮笑肉不笑道:“这位沈兄,你不会不知道我两个是谁要的人,从前倒在江湖上从没听说过你这号人物,不想你敢跟湖海帮作对,在下佩服佩服,也是十分感激你的救命之恩,你窝藏我们,湖海帮那位仇帮主知道了,可不会善罢甘休,劳烦你冒这么大风险,实在心里过意不去。”

他是提醒他,不要太碰林悯。

而沈方知根本不在意,倒把手臂搁在林悯肩上,他认为他两个现在已经知根知底,心知肚明,他在做他的告白,笑道:“我倒不是什么活菩萨,湖海帮自然是难惹的,我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将你们救回来,给你们诊治,供你们好吃好喝,若真是素昧平生,你们一没钱二没势,而钱和势这二者我也不缺不稀罕,你身上身边还有什么我一定喜欢…”他不说了,看看布致道,又看看自己怀中呆鸟一样的林悯,轻轻拍拍他肩膀:“好好让你弟弟……”他把弟弟这两字咬得用力,很暧昧,笑道:“好好让他养着吧。”

用一种我能杀了他的语气笑道:“我们做大夫的,病患的生死都在自己手中,很是当心,我一定治得好他。”

提起药箱,又嘱咐布致道:“不要再心急,心平气和地在这里住下去,总是轻举妄动,对你的伤口也不好。”

看看林悯,笑道:“你要是伤口烂了死了,你哥哥可得多么伤心,这位哥哥,今晚送送我罢,你这弟弟不是醒来了,你每日尝我给他开的药,我这大夫毕竟没有毒死他不是,你送送我,跟我套套近乎,我开心了,他说不定不出几日就能活蹦乱跳了。”

他全程一副开玩笑的口吻,林悯却听得毛骨悚然,脸上努力保持的僵硬笑意再也维持不住,嘴角的弧度变得颤抖而又滑稽,甚至有点可怜了。

他点了点头。

布致道要起身下床却不能,挣扎的满身是血,然而因为自己的受伤,不是不老不死的神仙,无所不能,是个凡人,凡人就会有这种时候,无用,无能为力,像个给人一脚能踢碎的泥佣,只有一双眼睛最是活着,瞪着那沈方知,快瞪裂,林悯看见,重又挂起笑容,笑容跟布致道的脸色一样虚弱,笑道:“你别动,我送送方知……你听话,乖乖躺着。”

布致道瞧见他眼眶含着泪光,带着一种祈求,也知道自己现在最该就是养精蓄锐,不然林悯跟他一辈子就只能困在这里了,成为别人掌心里一根指头就能拨弄的小玩意儿,说不定,有一日,他也会在自己死不瞑目的尸体边上这样逗弄林悯,更恶劣,像顽童拿木棍戳弄一只久经风雨、已经淋到呆滞的雏鸟,雏鸟受了雨本就飞不起来,别人用脚稍微在它身边跺一下,它都会吓得滚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那根棍子会去戳弄它最柔软的翅根,没人去保护它,没有谁会成为它的避风港,他们只想着怎么从它身上拽下濡湿的细嫩羽毛,听着它痛苦而又无力的唧唧叫,成为一种乐趣……想到一些场景,布致道心里凉透了,随着这种凉,也把沸腾浆糊的脑子冷静下来,佯装无事,笑道:“好罢,你去罢,快些回来,我离不得你。”

沈方知冷哼一声,前头已经走了。

林悯来不及多说,亦步亦趋地跟了上去。

布致道脸色惨白地仰面躺在床上,瞪着死人一样的眼睛,只恨自己变不成一个铁人,浑身没有一点伤。

窗外水上,水面上的湖灯,两个一对,三个一堆,随水流飘动,两者或三者之间离得太近,有一个太热烈,撞着挤着,最终总能烧毁几个,自己也跟着沉没。

无声无息。

桥上,沈方知在前面走着,林悯在后面跟着。

他没有出声喊停,表示不用送了,林悯就不敢停下步子,始终跟他隔着几步。

两人无话。

只有彼此的脚步声。

忽然,沈方知停下了。

林悯也立刻停下,跟他离得很远。

沈方知把肩上背着的药箱摘下来搁在地下,转身,缓缓向他走近,林悯客气地笑着:“怎么……唔……”

下一瞬,他就笑不出来了。

因为沈方知吻了他。

不是吻,是一种侵略。

沈方知单手掐着他下颌骨头,力气很大,食指在他下唇明示,轻轻点了点,林悯紧抿的唇瓣便听话地张开了。

他的唇舌便不在外面唇瓣上简单游荡,游刃有余、不容拒绝地伸了进去。

勾着对方舌头戏弄的时候,沈方知心里很甜,想,就该这样,早该这样。

他简直要溺死在他嘴里的温柔乡中,久旷了,他好像……还从来没有亲过他,也没有亲过别人。

他只亲过他,很思念了,小别胜新婚,他又回到了自己手中,滋味自然非寻常可比。

原来亲吻的感觉是这么好,仿佛灵魂都在他口间,都在他的唾液和唇舌上变得很湿,很软,甜丝丝的,有一种酥麻从后脑生出,蔓延全身。

酥了,全都酥了。

他也吃到了,吃到了他嘴巴,吃到了他,把他含在自己牙齿里逗弄,林悯的脑袋给他逼得往后退,在巨大的恐惧中不停往后退,在他面前退让,想要拧开脸,然而沈方知另一只手本来扶着他后脑,察觉到他意图,就变成了不轻不重地抓着他头发,将他往前猛地一摁,他的脸面唇舌就只能为沈方知所有,任他予取予求。

他渐渐给他汲取空气似的亲法弄得有些喘不过气,脸色泛青,沈方知就稍微松开撕咬般的亲吻力度,从他嘴里出来,笑着,一下一下啜吻他被吻咬到充血,变得更加丰满嫣红的两瓣唇。

沈方知眼睛盯着看,心里喜欢,凑上去咬了一口,不轻不重的,把两人的唇弄的更湿,给林悯的唇留下了一个牙印后,他亲够了,伸出深红舌尖舔舔他唇角,然后将他后脑上的手放开,笑了笑:“别笑了,又不想笑,总对着我笑什么。”

林悯第一时间呆呆地退开,脊背靠在了栏杆上,发丝被水上寒风吹得在空中乱飞,半晌说不出话来,伸出袖子擦擦自己嘴巴:“……”

沈方知步步紧逼,靠近的时候,清楚看见面前人身子在抖,虽然对方极力想要镇定,手在袖中攥成拳,在灯光中打下阴影,颤动频率太快的眼睫还是暴露了他的畏惧,把手搁在他身侧的栏杆上,将人放在自己怀抱两臂之间,伸出一只手握到林悯的脖子上,他慢慢用力。

唇上有些湿,仍旧是笑着。

林悯的脖子对他的手掌来说很细,更是脆弱,很快就给他掐得喘不过气。

而这个人就算是快要被他掐死,也不敢把手放到他臂膀上推阻他,只是垂着一双手,慢慢张开嘴,像一只濒死的,被人砸断脖子的鸟。

沈方知脸上浅淡的笑意越来越有阴霾,在他眼白开始变深的时候松了手,在对方摸着自己脖子大口呼吸的时候笑说:“你觉得我要杀你,容易么?”

林悯几乎快听不到自己声音:“容……容易。”

“那我杀了你么?”他好似是真的不解,他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他开始想对他好了,他要把他接到自己身边,对他好,跟他好,甚至因为那个傻子死了,他看起来那么伤心,他知道他重感情,他容忍了那个人跟他一起来到自己身边,就当养个给他解闷的玩意儿,不知道付出了多大的忍耐和涵养,他现在是干什么?怕自己怕成这样,他有病是吗?他是病了吗?他原来是蠢,现在不蠢了,却生病了,他不信医不好他,他要他变回原来的样子,他们还跟以前一样好,就是他当方智的时候,他要他的温柔疼爱,就要,他喜欢那样的他,不喜欢这样对着他假面假笑,抖得跟自己时刻会杀他似的悯叔,他拍拍悯叔的脸,压制自己的火气,微笑道:“嗯?问你呢?我会杀了你么?”

林悯心脏快怕到静止了,狠狠地摇了头。

沈方知看不惯他低头缩着肩膀不说话的样子,握着他脸叫他把头抬起来,看见这张脸在湖灯映照下成了一片快透明、被风吹散的云,更是气愤,掐着他脸笑道:“那你说,我刚才没有杀你,我做了什么?我碰你嘴,我咬着你嘴巴做了什么?”

林悯尽力不被心脏驱使,怕到发出一些怪调子,扯了扯嘴角,虚与委蛇地笑道:“你……你亲…了我。”

他嘴巴软弱窝囊地开始动了,沈方知又忍不住,耳朵里听不见他说什么,只想亲,便又在上面很缱绻地啄了一下,分开脸笑道:“我在屋里的话,你听懂了吗?都是为你……”他好似喟叹,又重复了一遍,无限温柔:“都是为了你啊,你懂不懂……”

“懂…”林悯被迫瞧着面前人的脸,目光其实没什么焦点。

沈方知很喜欢他,跟他碰了碰鼻尖,笑道:“明白就好,咱们来日方长。”

他把手伸到林悯腰间,把他往自己怀里一勒,自己俯下头颅放在他心口,一只手在他屁股上惩罚似的拍了拍,很亲昵依恋地叹:“我恨不得钻到你身体里,我恨不得撕开你心钻进去,你什么都不知道。”

他往林悯嘴里塞药丸,手指碰碰林悯给他咬过的唇瓣,林悯就目光呆滞地自动张开嘴,咽下去。

面无表情地问:“是什么?”

沈方知脸在他怀里蹭了蹭,赌气般道:“给你吃的哪有好东西,让你以后离不开男人的坏东西。”

林悯的脸色已经变得了无生气,整个人没了一点生机,他不知道林悯的心病,已经历过,好不容易恢复正常,他只顾贪恋林悯怀里久违的温暖,还在跟他的“悯叔”开玩笑。

林悯却觉自己已经死了。

良久,沈方知从他怀里抬头,见他脸色白的不正常,眼睛转也不转,只盯着水面乱动的湖灯瞧,笑道:“好了,骗你的,是健体的丸药,我专门为你研制的,你身子越来越弱,给你补补,药性温和,以后每日给你吃一颗,身体会越来越好,你也能陪我久一些。”

林悯本璀璨如星的眼珠子像给一些东西在里面封了一层冰,转动起来,生涩而又寒凉地往他脸上扫一眼,低头道:“……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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