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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第四单:横生变故

“王、王爷…”年高嗓子发干,刚想讲两句,代王冰冷的眼风已经扫了过来。

“跟上。”两个字,不容置疑。

年高硬着头皮,小跑着跟上代王大步流星的背影。外面早已备好几匹神骏异常的宝马,打着响鼻,毛色油亮,即便是在已经有点发暗的天色下都在反光,比年高的前程还光明。

代王和身边的侍卫翻身上马的动作行云流水,带着一种久居上位的利落。

年高看着那高头大马,心里直打鼓。她一个现代美食主播,骑共享单车都嫌累,今天是不是要舍命陪君子了?

她真希望自己上辈子是个有钱人的蒙古人来着。

她尝试着回忆电视剧里的姿势,笨拙地爬上去,姿势堪称猿猴上树,再加上她这身又脏又破的衣服,这应该还是个泼猴,引得旁边几个侍卫嘴角抽搐。

“驾!”代王一声低喝,几匹骏马如离弦之箭般冲出王府侧门。年高吓得赶紧抱紧马脖子,感觉自己像个被挂在车尾的风筝,随时会被甩飞。

风呼呼地刮过耳畔,她紧闭双眼,内心疯狂OS:“家人们谁懂啊!刚穿越就遇上命案,还被迫上演生死时速!这波流量要是能变现,高低得冲个热搜第一!”

好在王府距离望江楼不太远,就算走路三刻钟也就到了,骑马纯粹是因为代王喜欢。

晋阳其实是没有江的,位居北方,水路稀少,望江楼是临一条汾河而建。之所以没有叫望河楼,是因为这楼是之前有位姓江的姑苏丞相来此地游历时所建,故称此名。

望江楼平日里是达官显贵、文人骚客登高望远、饮酒作乐的销金窟,此刻楼前却一片肃杀,王府侍卫已将闲杂人等远远驱离,气氛凝重得能拧出水来。

代王勒马,动作干脆利落,翻身而下。年高几乎是滚下来的,落地一个趔趄,差点给望江楼的台阶行个大礼。她扶着腰,龇牙咧嘴地跟上。

“王爷!”一个身着王府侍卫统领服色的精悍男子迎上来,面色凝重地抱拳行礼,“现场在顶层揽月阁,已封锁;死者确是钱大富,死状很蹊跷。仵作正在路上。”

代王微微颔首,眼神锐利如鹰隼,扫视着周围环境,他抬步便往楼内走去,年高连忙跟上。楼内雕梁画栋,极尽奢华,此刻却空无一人,只有侍卫们沉重的脚步声回荡。

空气中弥漫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甜腻气味,年高抽了抽鼻子,职业病让她下意识分辨:“嗯?这前调像是杏仁?不对,后面还有点铁锈味?这组合有点阴间啊家人们。”

沿着盘旋的楼梯一路向上,越接近顶层,那股甜腥铁锈味就越发明显。

年高手心冒汗,她一个药膳师,解剖课在本科是上过的,但毕竟不是法医,直面真正的凶案现场,还是第一遭。

揽月阁,望江楼视野最好的雅间。此刻,厚重的雕花木门敞开着。

代王脚步未停,径直踏入。年高紧随其后,只一眼胃里就翻江倒海,差点当场表演个直播事故。

雅间内陈设华美,临江的窗户开着,夜风吹动纱帘。正中央一张巨大的紫檀圆桌上,杯盘狼藉,残羹冷炙散发着油腻的气味。

桌旁一个穿着锦缎华服、身材肥胖的中年男人仰面倒在铺着厚厚绒毯的地上,正是钱大富。

他的死状正如侍卫所报,极其诡异。

七窍流血,乌黑粘稠的血迹从眼、耳、口、鼻中蜿蜒流出,在他那因肥胖而显得圆润的脸上画出几道狰狞的痕迹;

笑容诡异,嘴角竟向上咧开,形成一个极其僵硬、仿佛被冻住的“微笑”,与七窍流血的惨状形成惊悚的对比;

最扎眼的是,在他肥硕的胸口心脏位置,赫然插着一排细如牛毛、闪烁着寒光的钢针,针尾呈精巧的梅花状,排列成一个诡异的图案——正是忘忧阁独门暗器“梅花针”。

年高倒吸一口凉气,心脏狂跳。

这就是她袖口的梅花针的样子,她随身携带的防身之物!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还插在钱老板心口?她下意识地去摸自己贴身藏针的地方,空空如也!冷汗瞬间浸透了她的后背。

代王的目光如冰刀,在尸体和年高煞白的脸上来回逡巡,虽然年高很想解释一下,但那股无形的压力让年高几乎窒息,难以言语。

王府仵作此时也匆匆赶到,向代王行礼后,立刻戴上特制的皮手套,小心翼翼地开始初步查验。

代王没看仵作,反而踱步到桌边,修长的手指拈起一只倾倒的酒杯,凑到鼻尖闻了闻,眉头微蹙。

他又拿起旁边一个精致的白玉酒壶,晃了晃,里面还有小半壶残酒。他取出一根随身携带的、通体莹白的玉簪,探入酒中片刻,取出后对着灯光细看。

玉簪尖部,隐隐透出一丝极淡的、不易察觉的幽蓝。

“酒里有‘蓝心鬼面兰’的花粉。”代王的声音低沉,听不出情绪。

年高心头又是一震,西南、鬼医、钱老板,刚知道的情报。

她脱口而出:“不可能!蓝心鬼面兰的花粉剧毒无比,沾唇即死!钱老板怎么可能喝下半壶?”

她药膳专业的知识告诉她,这种毒发作极快,根本不可能让人有时间走到窗边或者做出其他动作。

代王瞥了她一眼,那眼神带着一丝探究:“你说得对。但这毒,并非纯粹的蓝心鬼面兰花粉。” 他将玉簪收回,“是经过特殊手法炮制、延缓了发作时间的混合毒素。中毒者会有一段短暂的‘回光返照’,神智甚至可能异常亢奋,面带笑容,直至毒发攻心。”

他的目光再次落在那诡异的笑容上。

“那…那这梅花针?”年高声音发颤。

仵作此时小心地查验着胸口的梅花针,抬头禀报:“王爷,针是死后插入的。力道精准,直透心脏,但并未造成致命伤口的喷溅血迹。更像是一种标记,或者说,示威。”

死后插入!年高稍微松了口气,至少证明钱老板不是被她的针直接杀死的。

但这针出现在这里,就是冲着她来的铁证啊。

代王走到临江的窗边。窗户大开,夜风灌入,吹动着他的白衣,白衣上的暗纹随着风的形状恍若流动一般。

他仔细观察着窗棂、窗纸,甚至伸出手指在窗台边缘细细摩挲。窗台上积着薄薄一层灰,上面似乎有几道极其细微、难以辨认的划痕。

他的目光锐利地捕捉到窗纸靠近插销的地方,有一个极其微小的、几乎看不见的孔洞。

“来人,”代王沉声道,“查!半个时辰内,所有进出过望江楼的人,尤其是伙计、歌姬、乐师。楼外江面,有无可疑船只靠近过顶层。还有…”

他顿了顿,目光如电般射向年高,“忘忧阁尚品鉴师的梅花针,是如何遗失,又是如何‘飞’到这望江楼顶层的!”

年高一个激灵,脑子飞速运转:“王爷!我的梅花针一直贴身藏着,今天在逸红轩,就您和我,后来侍卫进来报信,但没人靠近过我啊!”

她急得语无伦次,努力回忆每一个细节,“除非是高手?传说中的隔空取物?或者迷药?可我没感觉啊!”

代王没有立刻回应,他踱步回到尸体旁,目光落在钱大富那只紧握成拳的右手上。仵作会意,小心地掰开那僵硬的手指。

掌心赫然躺着几粒极微小的、深蓝色、闪烁着幽光的粉末。

“蓝心鬼面兰…”年高低呼。

代王眼神微凝,他蹲下身,不顾仵作的惊呼,竟伸出两根手指,极其迅速地在那深蓝粉末上轻轻沾了一下,然后放在鼻端一嗅,动作快得年高都没反应过来。

“王爷!剧毒啊!”仵作吓得魂飞魄散。

代王却神色不变,甚至舔了一下指尖。

年高惊掉了下巴,卧槽!狠人!真毒不死!

代王无所觉,甚至细细品味片刻,眉头反而皱得更紧:“不对,这粉末的纯度极高,几乎就是原株花蕊研磨而成,但似乎缺了点什么。没有那种瞬间麻痹心脉的霸道阴寒。”

他站起身,看向年高,“与你今日带回来的劣质碎渣,完全是云泥之别。”

年高懵了:“这说明什么?”

“说明两点。”代王的声音冷得像冰,“第一,杀钱大富的人,或者说他背后的人,手里有真正顶级的蓝心鬼面兰,甚至可能与西南那位‘鬼医’有直接关联。第二……”

代王的目光缓缓扫过整个雅间,最后定格在年高写满惊恐和茫然的脸上,一字一句,带着森然寒意:

“有人,处心积虑地杀了钱大富,用我的酒和延缓发作的鬼面兰毒,还特意偷了你的梅花针,在他死后插上。这不仅仅是为了灭口。”

他微微倾身,那张俊美却此刻冷若冰霜的脸靠近年高,低沉的声音如同毒蛇吐信,钻进她的耳朵:

“这是在玩一石二鸟的把戏,尚品鉴师。”

“用钱大富的命,栽赃你的梅花针,把王府和西南的线,一并搅浑。”

“顺便给本王,下战书。”

代王直起身,负手而立,望向窗外漆黑翻涌的江面,灯火在他深邃的眸底跳跃,映出冰冷刺骨的杀意。

“看来,有人嫌这晋阳城的水,还不够浑。本王倒要看看,这藏在暗处的‘鬼’,有几斤几两重。”

“至于你,”他侧过头,目光如实质般锁住年高,“西南之行,恐怕得无限期押后了。在揪出这只鬼,洗清你身上的嫌疑之前,你哪儿也别想去。”

年高看着代王那深不见底的眼神,又瞥了一眼地上钱大富那诡异的笑容,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她感觉自己就像掉进了一个精心编织的蛛网里,而那张网的中央,正盘踞着最危险的猎食者。

她下意识地摸了摸怀里那块冰冷的黑令牌。

西南…鬼医…源头…仿佛就在眼前,却又瞬间被这桩突如其来的血案打断。

保命要紧吧,起码代王看不上她这三两重的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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