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恋爱归谈恋爱,学习还是最主要的。
下午语文历史老师请假了,都跟好说话的刘老师换课。
下午连续三节课的物理,真的头疼。
可对于那一对同桌而言,可是乐在其中。
第一节课英语结束后,刘老师就走进教室。
“今日我们模拟考试,这张卷子是前年的题,难度很高,当我们学校并没有人能留学。”
刘老师大拇指摸了下嘴唇,开始数卷子,然后又摸一下,接着数卷子,一沓一沓的卷子数完后就发了下来。
刘老师虚着眼睛看了看手腕上的表。
“现在是两点五十,前两节写卷子,中间不下课,现在也不下课!4:00我就收卷。五点半下课!”
有同学嘀咕“啊!不下课!地中海也太可恶了,”
“什么?”
刘老师拍了下座子“谁不想写谁就给我滚出去!”
沈宴和许一年拿到卷子后正反面看了看题。
“许一年,沈宴,李舒涵,你们仨做完直接交给我。”
三人一同看向老师点了点头。
许一年和李舒涵先写完的,前后交给了老师,大概五分钟后沈宴就交卷了。
抬眼看表才三点半。
老师不盯着就嗡嗡
“这什么速度啊!”
“比不了一点,物理化都不是人学的。”
“我不想写了,瞎蒙吧。”
“题我都读不懂!”
“啪啪!”
“安静!谁在说话就给我出去!”
老师没空搭理他们,低头给他们判卷,满分一百,许一年考了92,李舒涵考了89,而沈宴才考85。
放学后沈宴心里扭曲的心理又开始作祟。
沈宴:凭什么我就是不如他,凭什么!
沈宴牵着许一年的手低着头往前走。
“沈宴 ,沈宴?沈宴!”
沈宴回过神,温柔回答“怎么了?”
“告你个好消息!”
“我看妹老师发通知,今天小混蛋班主任带她们买东西去了,从明天到咱们期末考试前都游学去了,今天她晚上老师送回来就准备行李,明天就走,她们学校组织的。这样一来我们就轻松了。”
沈宴并没有因此多开心,许一年看出端倪。
“因为分数?”
沈宴猛地抱住许一年,所有的情绪一涌而出“许一年,为什么总是提不上来,为什么?我不甘心…”
泪水刺痛了许一年的心。
沈宴比许一年高五六厘米,他一米八六点身高。
许一年五指插进少年柔软的头发里安抚着“回家我给你补习,半个月就足够了,你信不信…”我。。。
沈宴拉着许一年转过街角,老旧砖墙猝不及防撞进视野。
沈宴将许一年抱起抵在墙上,双手拖着他的两侧大腿。
小弟弟相互碰撞,沈宴轻轻mo 擦了起来。
砖石的粗粝蹭过后背,沈宴呼吸洒在他颈间。
空中电线轻轻晃,偷听着他们紊乱的心跳。
…………………………
许一年晕了,是被沈宴背回家的,许一年累得要死,后面也疼的不行。
回到家后沈宴给许一年擦拭身体,不禁抚摸他的脸颊。
他好像有点…迷茫
想对他好,想抚摸他,想占有他,想把他关在家里看他被自己哭曹哭。
可这又是什么?占有欲的作祟罢了!
谁也不能挡他的路,如果自己挡了自己的路,他也绝不会对自己手软。
这就是沈宴。
第二天是周六,二人一同相拥苏醒。
许一年:他娘的,公狗,在外面还…
“还疼吗?”
许一年摇摇头。
沈宴推搭在许一年身上,像抱抱枕一样。
“我今天还想要,怎么办?”
许一年闻言猛地推了他一把,脸颊泛着薄红,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和羞恼。
“沈宴你疯了?昨天……昨天都那样了,你还来?”
沈宴下巴搁在他颈窝蹭了蹭,温热的呼吸扫过皮肤。
“把第一搞到手我就是第一。”
“滚你的歪理!”
许一年伸手去拧他胳膊,指尖触到的却是温热紧实的肌肉,手劲不自觉松了些。
许一年试图转移话题
“妹妹今早还要走呢,我得做饭去。”
在折腾下去可不行,他得折了。
沈宴低低笑起来,胸腔的震动透过相贴的皮肤传过来。“那我去做饭。”
“你会做饭?”许一年挑眉,印象里沈宴都是衣来伸手的主。
沈宴捏了捏他的脸,语气带着点得意:“以前学过几手,给你露一手。”
等沈宴系着围裙端着两碗番茄鸡蛋面出来时,许一年正靠在沙发上翻着沈宴的物理错题本。
阳光落在他低垂的眼睫上,投下一小片阴影,认真的样子看得沈宴心头发软。
等到那一天他可能真的离不开这傻子了,这傻子是在世界上活到现在唯一对他好的人。
“先吃饭。”沈宴把碗放在茶几上,又去拿了两双筷子。
许一年放下本子,拿起筷子刚要夹面,忽然沈宴瞥见他手腕上的红痕——是昨天他挣扎时抓的。
沈宴动作顿了顿,低声道:“下手重了。”
许一年不想理他天天整这些没用的
“我妹呢?”
“许可早上就老师们接走吃早餐去了,顺道一起坐火车了。”
吃完饭,沈宴摊开物理卷子。
沈宴凑过来,鼻尖几乎要碰到他的脸颊,“许一年,你说我是不是很笨?明明跟你一起学,却总考不过你。”
许一年放下笔,认真地看着他:“你不笨,只是太急了。反而容易错。其实我们的水平都一样。”
他拿起笔,在沈宴错的一道题上画了个圈“你看这里…”
沈宴非常认可许一年的能力,组织语言完美的讲出来,比地中海讲的好。
沈宴为此也有所提升。
“下午我们去甜品店吧!”
许一年起身伸个懒腰“啊哎!”
“可以啊,现在就去,晚上我还得去拳击馆。”
“拳击馆?不知道吧?我第二个打工场所。”
“陪练?”
“是教练!今天晚上有两节课要上。”
沈宴疑惑“那你从哪学的?”
“说来话长了,我都见过父母一面,他们把妹妹给我就走了,说什么打工去了,到现在还没音呢!”
许一年又坐下,两条手臂支在膝盖上。
“养活不起,那时候社会不允许童工,我才比我妹大四岁,现在我妹现在十一,六年级,咱们不才高一吗!所以就去被混子们带去底下赌场干杂活,干一次给200,我干的那个领域是打黑拳的,看着看着就看会了。”
许一年眼里浮现出恶混混的眼神,此时和沈宴温柔清澈的眼神成了鲜明的对比。
沈宴阴沉的内心和许一年善良的内心形成鲜明的对比。
两块一模一样的拼图怎么可能拼一起呢!
可沈宴和许一年是绝对互补。
“可那时候小,会了动作也不敢在外面表现,回家给妹妹喂饭换完尿布就练,那时候就是想以后保护妹妹,后来干的时间长了,有一个打拳的壮汉,想侵犯我,我为了保护自己就跟他干了起来。”
底下赌场——————
底下赌场光线昏暗,烟雾缭绕,嘈杂的赌声里混着叫骂。
因为宣战了,就上了擂台。
“哇喔!”
“这回有好戏看了。”
“这壮汉可是拳王,招惹他,不识趣。”
周围人议论纷纷,一个坐在VIP包间戴着白色面具的男人转动着拇指上扳指,等待观战。
“呵,有意思。”
那壮汉五大三粗,像头失控的蛮牛扑上擂台。
许一年站在台上,后背抵着围绳,攥紧的拳头沁出冷汗,可想想想失败的后果,不是被打死就是被侵犯,眼底仍燃起了倔强。
梦远书城已将原网页转码以便移动设备浏览
本站仅提供资源搜索服务,不存放任何实质内容。如有侵权内容请联系搜狗,源资源删除后本站的链接将自动失效。
推荐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