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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瘾

付年看见他的时候也怔了下,随即移开目光看向那发火的人。

她懵了两秒。

——原以为是球队的冲突,基本的她都认识,处理起来也方便,可她没想到是个没见过的,当即付年就不想再多管闲事了。

然而下一秒对方却认出了她,“是你啊,付年。”

付年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便眼睛也不眨的顺着他的话问下去:“嗯,怎么回事?”

对方冷呵一声,脸上是狠意:“问他呗,我好端端的走在路上,他非得作怪拿扫把拦我差点害我栽一跟头。”

陈驰野口吻淡淡:“清洁时间,是你自己没注意。”

这跟说对方没长眼差别不大。

付年下意识去找易川,转了一圈没看见他人。

果然这句话再次惹火,拳头徒然抡上来,“你他妈故意找茬儿,绊人还有理了?“

眼见着又要动手,付年伸手拦了下:“算了。”

落在她身上的视线很多,那道眼睛深黑的目光尤为明显,付年面不改色的开口道:“这么多人都看着,万一闹大了就不好了,开学典礼上校长才发了话,抓打架斗殴这种事挺严。”

发狠那人盯着付年看了好几秒。

付年本来也没指望他会真的把话听进去,她也就被架在这里了,随口一说。

没想他手一松,把陈驰野放了,“行,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今儿就放过他。”

“以后见了我,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躲远些!”警告完又狠狠推了他一把,带着一伙人走了。

陈驰野被推得往后退了两步,背撞上篮球架发出低低的闷响,额前略长的头发晃了晃,垂下来遮住他的眉眼。

付年看着他伸手理着自己凌乱的领口,动作不紧不慢的,又掸了掸,跟拂灰尘似的,整个人就倚在球架上,对周遭的指指点点和八卦议论混不在意,怎么瞧,都实在是副挺欠抽的漫不经心感。

倏地,陈驰野抬眸,迎上她打量的视线。

付年眼尾一抽,转开脸。

收回目光的那一刹那,她恍惚瞥见他似乎勾了下唇角。

付年一懵,什么人啊。

正准备再仔细看看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道懒洋洋的声音:“嘛呢嘛呢,都站这儿干嘛呢?”

易川拖长调子左拐右拐的挤了进来,“撒个尿的功夫,你们还打起来了?”

付年:“……”

付年都懒得说,要是他在,这事儿根本就落不到她头上管。

她转身走了。

没过多时易川追出来,“完犊子,那变态惹到赵彪,准得挨顿揍。”

赵彪,人如其名,暴脾气,还记仇。

付年面无表情,并不关心。

而被他们所谈及的赵彪,此时此刻却突然甩了甩手,握着自己的腕骨抽了抽气儿。

在身边兄弟疑惑不解的视线下,他低骂了句:“他妈的真畜生,力气大得跟牛一样,老子骨头都要被捏折了!”

好在这个小插曲并未影响付年他们的打球兴致。

不过付年也没多打,等沈无涯过来就先撤了。

“这才几点你就走,真不够意思。”易川抱着篮球不满抱怨。

付年把书包往肩上一甩,“跟外婆说好了今晚回家包饺子吃,你跟乌鸦玩儿也是一样的。”

“他个练田径的,会打个屁的篮球。”

沈无涯是田径队的,放了学就被教练叫过去训练,前不久才放人。

沈无涯抢过篮球往他屁股上砸了一下:“我不打篮球,打你。”

“你他妈……欠抽是吧?”易川攥拳忍了忍火,看着付年脸上的笑,气也跟着消了。

叮嘱了句:“那你路上小心,坐车吧,别再走那条被狗追的路,狗能闻着味儿认人呢。”

付年比了个OK,“你也早点儿回去,别让芳姨担心。”

易川朝她摆了摆手,追过去收拾沈无涯了。

付年的家离学校不远,就半个小时的路程,坐公交车更快。

“外婆,我回来了。”

刚到家门口,付年就冲里喊了声。

“年年回来啦。”

外婆坐在门口戴着眼镜正在织毛衣,看见她顿时露出笑:“外婆刚把饺子馅儿剁好,就等着你回来包呢!”

“好,那我去和面。”付年乖乖的应着。

刚走了两步就被外婆叫住:“过来我比比看,大了还是小了。”

外婆举着毛衣往付年身上比划。

付年蹲下|身,方便外婆打量,过了会儿外婆笑说:“年年还真是长大喽,小的时候还要外婆抱,现在外婆都够不着你脑袋。”

付年净身高有173,穿了鞋就更高,外婆在她面前就是个小老太。

她抓着外婆的手往自己头上招呼,“谁说的够不着,这不就摸到了,外婆喜欢,天天撸毛都行。”

外婆大笑,伸手刮了下她的鼻尖:“又不是小狗儿,撸什么毛,和面去,待会儿外婆过来跟你一起包饺子。”

“好嘞。”

外婆去里屋放东西,打了个转儿就进厨房,和面擀皮儿这一套付年熟悉,用不着外婆帮忙。

婆孙俩在厨房有说有笑的忙碌了半晌,最后包了两大盘饺子,吃了些,剩下的都放冰箱里冻着。

用过晚饭后,付年陪着外婆在院子里纳凉。

她仰头望着天:“今晚都没星星出来,月亮也小小的,明天会不会下雨啊?”

外婆慢悠悠地打着蒲扇,“秋老虎还没过完,热着呢!”

付年一想白天还能听见蝉鸣,便也了然。

因着她家不在闹市区域,夜深人静的,很是闲情逸致。

而此时城市的另一端。

秋夜微燥。

西街一路的大排档烧烤摊,吵吵嚷嚷的热闹,生活和烟火气十足。

陈驰野从街角的药店出来,低头穿过喧嚣和浮躁往家里走。

附近都是些老旧的居民楼,环境脏乱差,垃圾桶堆挤在角落里,臭烘烘的,多数楼房的外墙脱落,凹凸不平,上面还有斑驳张扬的混乱涂鸦。

陈驰野家住四楼,他刚走进单元楼的过道,便听见旁边的草丛里传出几声微弱的猫叫。

他的脚步顿了顿。

小区的流浪猫多,没人管过,也管不过来,向来是任由自生自灭的,偶尔还能在垃圾桶旁发现它们的尸体,有因为偷东西吃被打死的,也有被饿死或者用药毒死的…各种各样。

在原地站了几秒,陈驰野原本直走的脚尖忽然换了个方向,朝草丛走去。

从居民楼里散发出来的昏黄灯光下,陈驰野看见一只跟他手差不多大的猫,奄奄一息的,碰见人也不会躲,圆圆的眼睛里虽然充斥着害怕,却因为没什么力气而无法反抗。

哀哀的叫着,不知是在求救还是迎接死亡。

陈驰野盯着它的毛发看了几眼,黑黝黝的身子,半边脸却是白的,蜷缩的爪子也跟戴了白手套似的。

看着有点眼熟。

像——

陈驰野走神了半瞬,像今天他捡到的那只黑白发卡。

陈驰野走了。

身后的虚弱叫声随着他越走越远,也渐渐听不见了。

又过了七八分钟。

陈驰野提着一堆东西回来,他拎着猫换到个干净的角落,把买来的猫粮、火腿肠和羊奶摆在它面前。

嗅到食物的味道,小猫的叫声更大了,一直不停地喵着,颤颤巍巍的挪动身子。

陈驰野蹲着身把东西拆了,推到它脑袋旁,脸上没情绪的低头看着,“吃吧,活不活看你自己。”

小猫一边喝着羊奶一边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喝了奶,又吃了东西,小猫精神多了。

用猫头来蹭陈驰野的手指,是亲昵也是感谢。

陈驰野任由它蹭了会儿,在它把爪子伸向旁边的塑料袋时,陈驰野拎着它的后颈挪开:“这是药,不是你这只猫该吃的。”

时间已经耽搁许久,陈驰野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了会儿还围着他打转的小猫。

人各有命,猫也是。

他不是一个多有善心的人,今晚已经算是仁至义尽。

陈驰野没再多留,转身离开,再没回过头。

到家后,开了门便听到里面粗哑的咳嗽声。

“回了啊?”

他妈从沙发上转过头,脸色苍白憔悴,说话间又咳起来。

“嗯。”

陈驰野低应了声,把药袋子往饭桌上一扔,“记得吃,没用就上医院看看。”

说完便往卧室走。

陈莉去拿药,抱怨:“我不是跟你说了抓中药,你买这些回来我怎么吃啊,浪费钱。”

陈驰野头也不回:“远,不想跑。”

而且陈莉是个爱瞎折腾的,挑剔西药,熬了中药又倒得多喝的少,为一个小感冒,没必要。

“你吃饭了没啊?”

“吃了。”

“个小混蛋,吃了也不提前说一声,我还给你留了饭……站住。”

他扣门把的时候陈莉从后追上来,二话不说拽着他的衣服往后一撂。

陈驰野偏身躲开,情绪不高:“什么事。”

陈莉指着他淤青交加的手背,非要他转过来正对她,质问道:“你是不是又打架了?”

陈驰野避开跟她的触碰:“没有。”

“你还说没有!”陈莉提高声音,跟着咳嗽。

她眼里有火:“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让你不要打架不要打架!你是学生,不是街上混混!”

陈驰野还是那几个字:“我没打。”

“没打你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是单方面群殴,他适当防卫。

但陈驰野不想跟她多说:“爱信不信。”

他打开门就要进去。

陈莉抓住他要把话说清楚。

“别碰我。”陈驰野一把挥开她的手,压着眼皮,有些戾气。

陈莉倒退两步,趔趄在墙边,不可置信的望着他,接着冲他吼:“反了天了,我还碰不得你了是不是?”

陈驰野摔上门,反锁。

陈莉扑过来激烈拍打:“陈驰野你翅膀硬了,别忘了你还是从我肚子里爬出来的,你给我耍什么横,个不是东西的小畜生……”

房间里的陈驰野没有情绪的任由她骂着,一声不吭,陈莉就是这样,脾气上来口无遮拦。

他本来还挺不耐烦,在听见后面那句话后,忽然弯了下唇。

他的确不是东西。

是变态。

等外面彻底消停安静了,陈驰野才拿着衣服去浴室洗澡。

他扬手脱掉衣服,墙上贴着面镜子,映出他修长而线条流畅的身体,有少年人的挺拔劲瘦也有趋于成熟的性感,只是上面斑驳着青紫,极为碍眼,却又莫名添了些残酷如画的美感。

陈驰野没去管身上的伤,仰头让水流冲下来。

可被陈莉触碰过的地方,就像是黏上了他一般,怎么也冲洗不掉,令他油然生出一抹自厌感。

没过多久,他的腰腹骤然绷紧,湿漉漉的水光下清晰可见他的肌肉鼓动。

——那种感觉又来了。

痒。

失控的,难耐的,恶心的,渴望而无法遏制的痒。

像点燃了一把火,从他的心底开始燃烧,迅速席卷,蔓延,皮肤上,仿佛每个毛孔都被打开,舒张着,带着毁灭性和极端的暴戾成瘾。

陈驰野低低的闷哼一声,一拳砸在湿漉漉的墙壁上,尖锐的疼痛让他的大脑有过短暂的清醒,接着便是更强烈的反扑。

半分钟后。

陈驰野皱着眉伸出了手。

浴室氤氲的水汽将他萦绕起来,狭窄的空间里,响起沉而压抑的气息。

渐渐地,他呼吸不自觉加重,喉结翻滚,浑身都紧绷着。

他阖上眼。

良久后。

陈驰野眼皮滚烫,脑袋抵上墙,下颔线收得很紧,任水流冲刷着自己的身体。

有什么东西无声的在浴室爆发。

充斥着淫|靡。

堕落。

发泄后随之而来的是疲惫空虚和毫无落脚点的不安全感。

就仿佛一脚踩空,即是万丈深渊。

回到房间后陈驰野给自己的伤擦了药,旁边的手机上有条未读消息,来自x。

他动作一顿,沉眸盯着屏幕看了半晌,面上情绪寡淡,半晌后才随手点开。

【今天很忙吗,怎么没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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