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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忍耐

“刚刚……”顾怀悯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说完这两个字之后,空气陷入一阵漫长又诡异的安静。

他想说什么,需要停顿这么久?

还是我真的幻听了?

我没忍住回头看他,“你刚刚说话了吗?”我问。

顾怀悯犹豫了一会儿,才看着我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嗯。”

“刚刚什么?怎么不接着说了?”我问。

“没什么。”

“……”

“爱说不说。”我拉开门就要走。

就在我出门之前,顾怀悯突然又开口了。

“刚刚……那是我的初吻。”他的声音小到我差点没听清。

说得好像谁不是一样。

“所以呢?”我装作满不在乎地问。

“所以你不可以生我的气,也不可以搬走。”顾怀悯的语气是理直气壮的,表情是委屈巴巴的。

虽然我没搞懂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必然的联系,但是——

他刚刚亲得那么动情,就只是想让我消气嘛?

这个混蛋。

可恶的是我现在对着他这张脸,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明知道他可能又在耍我,我也还是……没办法再对他生气了。

“你看我像还在生气的样子吗?”我有点无奈地问。

“那……”顾怀悯松了口气,一脸期待地走过来扯了扯我的衣摆,“你现在能当我哥了吗?”

“……”

又来了,他又开始了。

就这么一会儿时间,我的心情像坐过山车一样,不停地因为顾怀悯轻飘飘的一句话,天上地下的起伏,再这样下去我的心脏真的要受不了了。

“当然不能了。”我无比抓狂地说。

“为什么?”顾怀悯的语气难掩失望。

为什么?

呵。

他还有脸问。

因为我他妈现在只想睡你。

还怎么当你哥?

啊?

我在心里咆哮道。

但我能这么说吗?

我怕我真的这么说了之后,顾怀悯就不是害怕我搬走,而是希望我赶紧收拾东西滚蛋了。

所以到底哪里出了问题,他为什么会希望我是他哥啊。

我不懂。

我决定好好复盘一下。

我在脑子里把刚刚发生的事情重新捋了一遍,首先,可以肯定的是,是他先勾引我的,然后他还亲了我。

对啊,他不仅主动亲了我,还亲了两次。

我靠。

我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我是不是一大早被顾怀悯亲懵了,以至于连这么明显的逻辑漏洞都没发现。

我就像找到救命稻草一样,抓住顾怀悯的衣领吼道:“你说为什么?你会这样亲你的哥哥吗?”

我吼完,还觉得不太解气,把他按在墙上用比刚才更粗暴的方式重新亲了他两下,逼问道:“啊?你会吗?”

我以为这下顾怀悯怎么着也该承认了,结果他还比我还生气,推开我之后按着我的肩膀,把我狠狠砸到门板上,声音比我还大:“我怎么知道?我又没有哥哥。”

“……”

“……”

“……”

我他妈的,我一时之间竟然还真的找不到什么反驳的话。

我服了,真的。

我彻底没招了。

“行。”我点了点头,“从今天起,你就是我亲弟弟了,以前我是怎么对沈另仪的,以后我就怎么对你,你满意了吗?”

顾怀悯听我说完,有些狐疑地看着我,“真的吗?”

真你个大头鬼。

当然是假的。

“我可以发誓。”我说。

“那你发吧。”顾怀悯说。

“……”

发你大爷,狗崽子。

我简单地发了个无伤大雅的、违心的誓,顾怀悯听完之后立马表现得很高兴的样子。

我突然觉得他有点可怜。

他难道一点儿也没看出来我在骗他吗?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

顾怀悯有时候很聪明,有时候又笨笨的。

虽然是权宜之计,但是乐观一点想,当哥哥也有当哥哥的好处。

我看着顾怀悯,突然心生一计,“沈另仪很听我的话,你也会听吗?”

“我尽量。”顾怀悯一脸乖巧地看着我。

虽然知道他是装的,但我的心里还是有些不是滋味。

我抬起手摸了摸他的头,强颜欢笑道:“周天先带你去把头发剪了。”

顾怀悯犹豫了一会儿,说:“好。”

我的手指像梳子一样一缕一缕地穿过他的头发,“你要是不愿意,我就给你买根小皮筋,把头发扎起来,或者买个发卡,把刘海别上去,现在这样太长了,都遮住眼睛了,影响学习。”

顾怀悯摇了摇头,“还是剪掉吧。”

“刷我的卡。”我一点点试探他的底线。

他虽然皱着眉,但是并没有直接开口拒绝。

很好。

我继续得寸进尺:“以后你只能穿我给你准备的衣服和鞋子,毕业之前不可以再去外面打工,钱不够直接找我要。”

顾怀悯张了张嘴,看样子是想拒绝,但我没有给他发表意见的机会,“我暂时就只想到这三条,以后可能还会有新的补充,如果你连这些都做不到就算了。”

我说完,等着他的反应,他许久都没吭声,最后看向我的表情像是愿意妥协的样子。我把书包往桌上一扔,打开他的衣柜,将里面为数不多的几件衣服拿出来,一件件叠好,收进行李箱,然后从我带来的那堆衣服里面挑了一半放进去。

“鞋子我这周末会给你买新的,你的生活用品也会被我全部换掉,如果里面有什么对你有特殊意义或者你舍不得扔的,你自己先收起来。”我一一叮嘱道。

顾怀悯全程没有说一句话。

“有异议现在提。”我说。

“没异议。”顾怀悯怔怔地说。

“真乖。”我心满意足地摸了摸他的头,像摸小狗那样。

“……”顾怀悯咬着牙忍耐了一会儿,在我的手顺着他的后脑勺摸到他脖子上去的时候,他终于忍无可忍地扣着我的手扑了上来。

可是扑上来之后要做什么,他好像也不清楚。

我没有推开他,放松地靠在衣柜的门板上给了他一点儿时间。

过了一会儿,他突然恨恨地看着我,“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我想把手抽出来,尝试了下没抽动,但我又觉得顾怀悯现在似乎需要一点安慰,我只好把头伸过去蹭了蹭他的脸颊,“我喜欢你。”

“那又为什么同意做我的哥哥?”顾怀悯红着眼睛追问。

“如果这样的关系让你觉得更有安全感,我乐意奉陪。”我没忍住叹了口气,“但是,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再问下去我就舍不得只做你哥了,顾怀悯。”

/

下午最后一门考试结束,吃过晚饭,回宿舍的路上,我告诉顾怀悯,因为明天要参加朋友的生日聚会,今天晚上我必须得先回家一趟。

“那你晚上还回宿舍吗?”顾怀悯问。

“不回啊,反正周五也不查寝。”我说。

“哦。”

我在路灯下看了顾怀悯一眼,果然,满脸写着我现在很不高兴你快点来哄我。

我在心里暗自笑道,他这股粘人的劲儿有时候和沈另仪还真的挺像。

可是,沈另仪才刚上初中,顾怀悯都多大了啊。

真是的。

我戳了戳他的肩膀,“别板着脸。”

顾怀悯毫不掩饰地瞟了我一眼。

“……”

不是说要把我当哥哥吗?真是没大没小。

“你干嘛不高兴?”我明知故问。

顾怀悯没理我,全程气鼓鼓地走在我前面。

一直到我收拾完东西,打算要走了,他才跟上来问了句:“你就不能不去参加那个朋友的生日聚会吗?”

“理由?”我问。

“你不是说要跟我一样努力吗?这才努力了一个晚上,你就要放弃了?”

“我没有放弃啊,”我背着书包继续往外走,“明天忙完就回来接着努力。”

“朋友的生日每年都有,但是高考只有一次。”

“……”

他今天怎么这么多话。

是这样没错,可是生日聚会只是一个幌子,我真正要做的另有其事。

现在一时半会我也找不到别的理由搪塞顾怀悯,只好敷衍道:“我都答应人家了。”

“你是不是反悔了?”顾怀悯突然问。

“反悔什么?”

“你不打算跟我一起去B市了是吗?”

这件事我本来也没有当着顾怀悯的面跟他许诺过,准确来说,我还没找到机会跟他谈,这个计划就泡汤了。

这不算反悔吧。

“你是不是管得太多了,弟弟。”

顾怀悯没有理会我的调侃,“你答应他的事算数,答应我的就可以随意更改吗?”

“我什么时候答应你了?”我问。

“是,你是没有亲口答应过我。”顾怀悯红着眼睛道:“但你在心里已经这样计划好了不是吗?”

“那是作为……男朋友的计划。”他一哭我就没招了,只能实话实说,“顾怀悯,如果你只是我的弟弟,我不会为了你去B市。”

“……”

顾怀悯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好奇怪啊,我本来觉得这话说得有点重,还想着要不要再说点什么找补一下,但是现在,看他的表情,我怎么感觉他突然被哄好了。

“我先走了。”我说。

“哦。”顾怀悯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转身背对着我去书桌旁坐下了。

“明天……”临走之前,我原本打算跟顾怀悯交代一下我的行程,想了想又改口道:“如果结束得早,明天我会回学校,如果太晚就后天见。”

“骗子。”顾怀悯背对着我小声嘀咕道。

诶。

我走过去推了推他的背,“我怎么又成骗子了?”

顾怀悯挥开我的手,“你刚刚才说明天忙完就回来。”

我笑道:“我说的没错啊,忙完就回来,回来的前置条件就是忙完啊,没忙完就后天回,有什么问题?”

“巧言善辩。”顾怀悯说。

“我是怕你明天晚上一直等我。”我解释道。

“那你就不能早点回来吗?”顾怀悯小声吐槽道。

“我尽量。”我保证道。

顾怀悯把面前的试卷摊开,拿起一支笔,鹦鹉学舌道:“我尽量。”

我被他逗笑了。

“这次是真走了。”我从背后隔着椅子虚虚地抱了他一下,起身的时候跟他道别。

他终于回头看了我一眼。

宿舍门彻底合上之前,我似乎听到他说了一句,“早点回来。”

/

周六一大早,我按照陈宣提供的地址来到贺诗家门口。

开门的是一个气质儒雅的中年男人,他穿着成套的黑色真丝睡衣,皮肤很白,戴着眼镜和口罩,头发打理得很是干净和蓬松,看身形和气质,应该还不到三十岁。

他好奇地打量了我一眼,隔着狭窄的门缝问我:“有什么事吗?”

“我找贺诗。”我告诉他,“我们约好了今天一起复习功课。”

他听到我这么说,眼底流露出几分诧异。

为了打消他的疑虑,我说出事先准备好的理由,“不好意思,我可能来早了,因为今天要送我弟弟上学,他的学校就在这附近,所以我就直接过来了,请问您是贺诗的哥哥吗?他是不是还没起床?”

“你先进来吧。”对方听到最后两句,本就狭长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看上去是在笑。

他还挺和善的。

等我进来之后,他关上门,一路跟着我走到玄关。

玄关一地的拖鞋,杂乱无章地摆放着。

“随便找一双你的尺码换上就行。”他在我身后说。

我一眼望去,挑了双只大不小的踩在脚上。

回头的时候发现对方已经把口罩摘下了。

看到他的脸,我一下子没控制住表情,有些激动地喊道:“贺情,你是贺情!”

天啊,影视歌三栖巨星贺情,我一直以为是他的艺名,“你竟然是贺诗的哥哥!”我震惊道。

来之前我怎么也没想到,会在贺诗家里遇到当红明星。

虽然我不追星,但是贺情的大名在国内绝对是家喻户晓的程度。

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贺诗怎么跟他哥长得一点都不像啊?

等一下,我不会认错人了吧?

对方笑了笑,“我不是贺情,小朋友。”

小……朋友,老实说我被这个称呼油到了。

不过算了,这不重要。

“怎么可能呢,我经常在电视里看到你,你跟电视上一模一样。”其实我还想说,我听过你的歌,但想到接下来我要做的事,我又打消了跟他套近乎的念头。

对方面色和煦地摇了摇头,“你说的贺情是我弟。”他说着,往楼梯那边走去,“你来找小诗是吗,他今天刚好在家,现在应该还在睡觉,我去把他叫下来。”

贺情是他弟?

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他至少也有四十岁了。

还真是一点儿都看不出来,他保养得很不错。

“等一下。”我叫住了他。

“怎么了?”他回头问。

“所以,你是贺诗的爸爸?”我问,“如果是的话,就不用把贺诗叫下楼了,我有话要单独跟你说。”

对方迟疑了片刻,背对着我走到开放式厨房的岛台边上,慢悠悠地拿起水壶往玻璃杯里倒了一杯水。

然后引着我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

“是小诗又在学校闯什么祸了吗?”他把刚刚倒的那杯水递给我,用那种令人如沐春风的语气问。

我没有接他递过来的水,而是问道:“你先说,你是不是他爸?”

对方看上去像是我被我逗笑了,他点了点头,承认道:“是啊,小朋友。”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个U盘递给他。

“这里面是您的儿子贺诗在校期间带头霸凌同学的证据,录音、照片、证人证词,都有。”

他看都没有看那个U盘一眼,好像并不是很在意,反倒是一脸关心地看着我,“他霸凌的人是你?”

“不是我,是我的朋友,一个常年考第一,成绩比贺诗好很多的优等生。”

“这样啊。”他转身拿了个新的杯子,给自己也倒了杯水,仰头一饮而尽,然后问我:“那个优等生怎么不自己来找我?”

“他不想惹麻烦,只想安安稳稳地毕业,这也正是我来找您的原因。”我端起他刚刚放在桌子上的那杯水喝了口,“我也不是来找麻烦的。”

“哦?”他盯着我笑了笑,“那你的目的是?”

“我希望您能好好管束他,让他不要再继续针对我们,您是他的父亲,肯定有办法。”

“这个好说。”他点了点头,突然一脸欣赏地看着我,“你今年多大了?成年了吗?”

我感到有些怪异,高三的学生不是十七就是十八,这有什么好问的。

这和我们在聊的事情也没关系。

我正这么想着,一道急促的声音突然从二楼传来,打断了我的思绪。

“他成年了!”

我寻着声音的方向抬头一看,只见贺诗扶着栏杆,急匆匆地从楼上跑了下来,“我看过他的花名册,他去年冬天就满十八岁了,贺怜。”

说到结尾的贺怜两个字时,贺诗的语气是充满警告意味的。

原来眼前这人叫贺怜。

贺怜有些遗憾地看了我一眼,“那是有点可惜了。”

他俩在打什么哑谜?

贺诗走到我身边,把我从沙发上拽了起来,“你来这里干什么?赶紧走!”

我下意识想甩开他,动了动胳膊,竟然没甩开。

我又使出全部的力气试了下,贺诗的手还是牢牢地嵌在我的小手臂上。

我抬头迷惑地看了贺诗一眼,他比我更快意识到不对劲,立马驾着我的胳膊把我从沙发上抬了起来。

我这才发现我已经连站都站不稳了。

“小诗。”贺怜坐在沙发上不紧不慢地说,“怎么这么没礼貌,没看到我们还在聊天吗?”

“贺怜。”贺诗回头冷冷地看了他爸一眼,“他是我同学。”

贺怜笑了笑,“这话说的,不是你先霸凌人家,人家才找上门的吗?”

贺诗不再跟他爸废话,驾着我往门口的方向走,他家沙发这块地方做了下沉的设计,上台阶的时候我被绊了一下,连带着贺诗一起摔了下来。

然后我就听到座机免提的声音,一个青年在对面恭敬而又机械地说道:“贺先生。”

“带两个人过来。”贺诗他爸吩咐道。

大概还不到两秒钟,贺诗家的大门就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三个西装革履、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男青年走进来,站在离我一米远的地方,面朝贺怜毕恭毕敬地站成一排。

贺诗抓着我胳膊的手越收越紧,因为太过用力而直打颤,奇怪的是我竟然没什么感觉。

我用手捏了捏自己的腿,这个动作是可以完成的,但我的手没有捏着东西的实感,腿也察觉不到疼。

“放开他。”贺怜走过来对贺诗说,“回你自己的房间去。”

贺诗松开我,直接一拳挥了过去,可惜还没碰到贺怜的脸,就被刚刚进来的那三个人拦住了。

“贺怜,你就不怕遭报应吗?”贺诗被其中一个西装男反缴着双手,咬牙切齿地说。

趁现在没有人管我,我勉强支着身体站了起来,整个房间都在晃,就好像地震了一样。

我扶着额头,摇摇晃晃地往门口走,一个西装男请示,“要拦住他吗?”

贺怜没有回答这句话。

我心中燃起一丝希望,努力加快脚步,过了一会儿,贺怜的声音突然在我身后响起,他语气稀松平常地说:“你不是让我好好管束小诗吗?我把他的手打断好不好?”

“……”

他在跟我说话吗?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一声凄厉的惨叫,伴随着一声重击和骨头猛然断裂的声音。

我被那叫声惊得心中一颤,回头一看,贺诗已经抱着手臂蜷缩在地上打滚了。

我不可置信地看向贺怜。

他的脸也在不停地晃。

这场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我心神剧震,我想找个什么东西支撑一下摇摇欲坠的身体,但方圆一米范围内都空荡荡的,我在绝望中直直跌了下去,再一次摔倒在地。

不远处,贺怜笑眯眯地朝我走了过来,我一边借助地面的摩擦力手脚并用地拼命往后退一边说,“我没有让你这么做。”

贺怜摇了摇头,俯下身捏住我的下颌骨左右晃了晃,一边细细打量我的脸,一边心不在焉地说:“你不了解小诗,我不敲断他的骨头,再把他关起来,他是不会乖乖听话的。”

贺诗还在一旁止不住地惨叫,我被这荒诞的一幕刺激得直反胃,问贺怜:“你就不怕我是骗你的吗?”

贺怜笑道:“说你是小朋友,还真是天真。”

他凑到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我不过是拿你当借口罢了,管你是不是骗我呢。”

“……”我突然有点怀疑陈宣说的话了,我觉得,贺诗未必是他爸亲生的。

“你知道小诗为什么针对你……”贺怜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了一下,意有所指地说:“和你朋友吗?”

“我大概知道。”我说。

贺怜摇了摇头,有些怜悯地看着我,“你不知道。”

他说完这句话,带着明显的性暗示摸了摸我的脸。

“……”我震惊道:“你要干什么?”

“你和你的……朋友在床上的时候一般都会干什么?”贺怜饶有兴致地问。

我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刚刚刻意停顿的那一下是为了什么。

他自以为看穿了我和顾怀悯的关系。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对着旁边的空地止不住地干呕起来,可惜我早上没吃什么东西,到现在为止就只喝了一口贺怜递给我的水。

想吐吐不出来,胃痛得直抽搐。

疼痛让我的大脑清醒了一些。

“我来之前跟我朋友说好了,两个小时之后我会用家里的座机给他打电话,他等不到我的电话,会直接报警。”我说。

“两个小时。”贺怜满不在乎地笑着拍了拍我的脸,“够我玩你三回了,小朋友。”

小你妈!?

我一口咬住他的手腕,死死不放。

他的手下迅速过来拉开了我。

“你竟然还有力气。”贺怜惊奇地看着手腕上的牙印,有些兴奋地说道:“把他送到我床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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