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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回忆:十个月前(2)

男人的长发被迎来的风吹在身后。他的脸庞有好几处伤口,眼神望着被抓住的手。红光在眼里闪过,一只飞禽飞了出来,发出尖锐的鸣叫。朝着海冲去。

海感觉背后一阵刺痛,被这飞禽啄了一口,发出痛叫:“啊!该死...”眼神看向男人,他在笑...

海终于放开了他的手。他感觉这人肯定不对。

天上的飞禽站到海的肩头,他下意识躲闪,一个不稳倒在地上。男人吹了声口哨,那飞禽竟在他身旁环绕。

海:他们是一伙的?可,眼前的景象又颠覆他的认知:那飞禽瞄准男人的身体一个劲的啄去,男人发出声声的痛叫,与此同时,更多的飞禽朝这边飞来,他们杂乱无声的叫着。男人摊睡在地上。

海拿起脚下的石头,朝着飞禽的身体砸去。在众多飞禽即将抵达之前,他能想到的就是:先把眼下贪吃的飞禽解决掉。

被砸中的飞禽晃了晃身体,接着就要朝海啄去,他接着又是连连扔了好几颗,这飞禽飞行都不太稳了,海壮着胆子捉住飞禽的双脚,就将它朝地上连摔好几下,直到这飞禽鲜血淋漓,他才松手。

他朝远处看了看,那群飞禽已经快来了。他走到男人身边,使劲晃动他的身体:“快醒醒!”他扛起他的手臂,使劲想拉他起身,可他依然纹丝不动:如果不舍弃他,这能被这群禽兽吞噬。他想了想,嘴角开始抽搐,他又要崩溃了。

飞禽抵达这里,在他们的周围环绕,海抓了一把周围的石子扔到那群飞禽身上:“滚!!走开!!”喊着喊着就崩溃大哭了。

那群飞禽终于还是下口了,在海的身上凶猛的啄了一口又一口,像是在玩弄他一样,没有啄下他身上的任何一块肉,只是狠狠的咬,慢慢的折磨,直到要他死亡。

他发出惨叫,他的呼吸都不顺畅了,这大概是第一次他感觉死神离他这么近,他的灵魂正在抽离他的身体,他叫的没力气了,就失神的倒在了男人的身边,不甘的泪水早就沾湿了脸庞。

渐渐的,飞禽的叫声消减了许多。身上淌满了鲜血,他无法动弹,他觉得自己应该已经死了。眼前一片黑暗,他没有知觉了。

“这是怎么了?”

“听说这俩人是从水潭边救回来的。真是福大命大,在之前什么发病的伤员我都见过,像被怪物咬成这样的我还真是第一次见。”

“可不是,听说颜令长在发现他们时,还发现周围死了一群飞禽。”

众人表示很震惊:“啊?”

“你听谁说的啊?”

“还能有谁,颜令长的那个不学无术的弟弟呗。”

“奥,就他啊。颜令长成天护着的毛头小子。”

“小点声。”

......

海的意识逐渐清醒,但他的眼睛已经肿的睁不开了。他轻轻挪动身子,身子也动不了了,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变成了植物人。

在一番努力下,他还是睁开了双眼,发现自己竟然变成了‘木乃伊’,全身被白布包裹。

他偏过头,对上一张陌生的脸庞,坐在他面前的是一个女人。身穿白大褂,头上带着护士帽。脸上略带疲惫,看到海楠宫的脸,立刻来了精神:“欸,你醒了。”

说着,站起身向一旁拿了一个超大的棉袄,将它叠成枕头大小,然后扶起海的头,将棉袄放在海的头下。海就这么枕着,上身是被抬高一些。但很不舒服。

“你就先将就一下。”女人温柔的说。

海张口说话,发出的声音沙哑的要命:“这是哪儿?”

女人先是顿了一下,便拿起脚边的水杯说道:“安全基地医疗中心,颜令长送你来的。”

女人将水杯里的水倒进纸杯里,放到海的嘴边:“来,喝点水。”海乖乖张嘴喝水。清凉的水划过燥热的嗓子,让他的脑子更清醒。

“那和我一起的人呢?长头发的?”海问道。

“他啊,在你旁边啊。”说着,看向紧挨着海旁边的床铺,抬了下下巴。

海艰难的撇过头,这人怎么包的这么少。合着一起被啄,就他身上的伤最多。

女人不知从哪儿拿出来一张表:“你叫什么。”

海开口:“海楠宫,大海的海,南方的南加个木字旁,宫殿的宫。”

女人写完,还拿给海看了一遍,确认无误后才收了回去,顺道问了句:“他呢?”

“我不知道,他说他失忆了。”海只能这么回答。总不能真给他起个名吧。

“失忆?”女人疑惑,站起身准备离开:“这是中心医院,也是北方安全基地的唯一中心医院。你安静休息。”

海点了点头,他想了想:北方安全基地。不就是许湛泽要去的地方嘛,如今自己确实安全了。许湛泽到底怎么样?文竹他们呢?以及躺在他旁边的男人为什么到现在还不醒?一连串的问题在他脑海里走了一圈又一圈,他终于还是睡着了。

房间里,就只有他们两个人,偶然会有护士进来监看病情。

他做梦了。一双流泪的双眼正直勾勾的望着他,突然眼睛变成了无比巨大的怪兽,准备吞噬所有的既视感令他颤栗。他全身都在哆嗦。一个庞然大物压了下来,海以为是怪物,伤口被压的死疼,他猛然睁眼,大声叫了出来:“啊啊啊啊——”

护士们赶到,着急忙慌的询问情况:“怎么了?”

海惊坐起身,怀里的‘庞然大物’原来是那个男人,这人睡觉不老实直接压倒了他身上。

海的嘴里还念叨着怪物。

护士:......

医生赶来后,男人乖乖坐在床上,海还是懵懵的状态:发生了什么????

医生了解情况后,又耐心的为海包扎好了伤口。男人则被安排到了离海有一定距离的另一个床铺。

海脑子清醒的要命,看着男人的脸,瞬间不自在,也不知道到底要说什么。

“天上的,你杀的?”

海一激灵:“啊,我就杀了一个,后面的我不知道。”

男人似乎明白什么。不再多问什么。说了句:“宰镜。”

“什么?”海楠宫疑惑。

“我的名字。”

海楠宫咬了咬唇:“我叫海楠宫,我全名。小时候,我姐夫总叫我海。我对外也称我叫海。”

“为什么叫这个名字?”宰镜问道。

海楠宫也不知道:“孤儿院的姐姐给我起的,我没有父母。很小的时候吧,我就被孤儿院收留了。三岁的时候,姐姐和姐夫才把我领回家,对我很好。但是,我十一岁的时候,姐姐因为心脏去世了。我姐夫颓靡了很长时间,但还不忘记照顾我。欸,我罗里吧嗦在说什么啊。我说的有点多了。”

宰镜很久没有回应了。海看见他睡着了,就也准备睡了。可他好像睡不着了,他想姐夫了,想回家了,或许他的家早就没了吧。他不想去想,他忍不住...

医院里没有窗户。密不透风的楼房做好了很多的防护措施。海楠宫被一阵笑声吵醒。这应该是一个喜欢吹球皮的家伙:

“我哥那有一把集火枪,老吊毛了。等着瞧吧,等我哥立了高功,那把枪早晚我也会碰,和我哥一起绞杀怪物。”

“...你天天都说颜令长立功来立功去的,我看呀,倒像一个巴掌拍呀拍不响。哈哈”

-

海坐在床上,望着这个吹球皮的家伙,一身黑卫衣,年纪也不过才十几岁。脸上的坏笑丝毫不减:“呦,我看你是羡慕吧。”

宰镜站在墙角。眼神里透着柔光,嘴角抿起一抹笑,脸上的笑意让海觉得这人似乎有些不同。

但又说不通是哪里不同。宰镜笑脸盈盈的看向海,张口无声的说了句话,海看到了他的口型:“早上好。”

“颜令长。”

一个身材高挑的男人走了进来,身上穿着黑色的制服,脸上带着防护口罩,手上带着黑手套。一种奇妙的感觉涌上海的心头。颜令长有一种会吸引人的帅,是与生俱来的。旁边包纱布的护士都看呆了。

颜令长走到海的面前。从胸前的口袋里拿出执照:“我是安全组织M12号令长,颜余锦。”

说着,颜余锦伸出一只手,海呆愣了一瞬,立马握上颜余锦的手:“您好,我是海楠宫。”

“哥,”吹球皮的家伙贴了上来,“我...”

颜余锦回了他一个冷脸,基本是没什么好脸色,好像在说:住嘴……。

这家伙也很识相,脸立马撇到了一旁。颜余锦顺便也介绍了一下他:“舍弟,颜余辉。”

颜余锦从一旁拉来一个凳子坐下。

“我希望您可以配合我们做一个问询。”

海醒然:“是说前天水潭的事吧。”说着,眼神正在寻找宰镜,可惜这家伙早就落荒而逃了。

“您知道的,这个事项对于我们生物组的研究,以及机械化和御敌来看,是一笔巨大的好处,您也知道,我们都要活着,既然你们成为了从怪物手中逃脱的先例,应该明白这对于我们人类的未来有多大的益处。请配合。”

颜余锦一脸严肃。

“我...不知道,我以为我死了,但醒来就在这儿了。如果您想从我这里知道什么的话,你还是找和我一起来的同伙吧。”

颜余锦一挑眉,站起身:“带走。”身后的护卫直接上手将海扛了起来。

海:欸欸,什么情况??

“喂,颜令长,颜令长,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就算你严刑拷打也不会有啥结果的。”海咆哮着,身上的伤口让他根本就动不了。他任人扛着。

他的眼神正在疯狂寻找宰镜:这家伙...

颜余锦走在前面,海被人扛着,看向颜余锦的背影。嘴里还在不住的求饶:“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颜令长,您这是要干嘛啊?”

楼外不知什么时候来了这么多的飞禽。他们盘踞于楼外的树丫,楼房的高台。由于楼房没有窗户,人们的喧哗掩盖了飞禽的低鸣。没有人注意到外边的危险。

海被扛进一间宽敞的房间里。屋里散发着油漆的味道,昏暗的油灯腐蚀了房间的黑暗,他被人绑在凳子上,在他的对面,颜余锦正直挺挺的坐在他的面前。

海的思绪瞬间被抓住。仿佛是被人下了药一样,脸上开始泛起红晕。他的眼睛开始看不清颜余锦的脸。他的双手被绑在凳子的后面,耳畔响起声音:“现在可以说了吗?”

海坚持摇头:“不,我不知道。”

颜余锦脱去手套:“怎么证明?”

“他,与我一同回来的人。”

海的心里觉得自己像个犯人。他不觉得自己会是一个成功逃出房间的人,就像他不觉得自己会从怪物的手中逃窜一样。可,谁又会知道结局会怎么样。

“他在哪儿呢?”

在哪?海自己怎么会知道。明明上一秒还在和自己打招呼,这令长一来他人就彻底不见了。

紧闭的门外响起声音:“令长,人...”

令长低声:“人在哪儿?”这话,海觉得是在问自己。

“厕所,拉肚子。”

令长:“十分钟,我要见他人。夹着屎也给我带来。”

海:......真狠!

门外的脚步声越渐远去。颜余锦看向海:“在你的人证到来之前,先来说说你吧。”

海:“我?有什么好说的,穷光蛋一个,人生的第一桶金跟自己的劳动完全不对勾。因为逃难车不仅翻了,还差点落到怪物手里。谁知道,又遇到了一个神经质的人,一会儿正常,一会儿非人性。被一群鸟啄了不说,险些丢了小命。”

海的眼神瞟向颜余锦,对面的人正面无表情的盯着他:“继续。”

海怯怯的说:“没,没了。”

“你的故事真简单。”

海:“...就像我的命一样。”他几乎是在嘟囔。

令长调侃:“看来你很信命。”

海紧张的点了点头,紧接着又摇头:“我挺,挺普通的。”

“呵,我不见得。”

门哐的被打开,一个熟悉的身形走了进来。是宰镜。他的双手被绑在身后,脸色看起来很不友好。身后的护卫推了他一把:“快走!”他耸了耸肩膀,看向颜余锦:“令长啊,好久不见。”

他看了看海楠宫,脸上强扭出笑意:“怎么?令长昨儿审我让我站着,今儿审我,又想让我站着?”

身后的护卫搬出凳子,宰镜毫不客气的坐了下来:“谢了。”

颜余锦皱起眉,手里玩弄着手套:“既然你们俩是同僚,你能为你的小兄弟作证,他没有杀死过怪物?”

海看向他。宰镜用余光扫过海:“哦?我可是第一个晕倒的。我只记得他用石子扔向了那鸟,之后的就不知道了。抱歉,我没法作证。”

海彻底慌了,本以为这家伙会识相一点。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宰镜看向他,仿佛在说:“我可没撒谎。”

海确实无言以对。他只能说:“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颜余锦镇定的将手套戴上,站起身:“既然,人证已无,那你们都是危险人物。”

危险人物?

“带走。”

海被人钳着:“令长,我们去哪儿?”

颜余锦什么都没说,就走了。

宰镜低低的笑了:“当然是疯人院啊。”

什么?!

海真的被带进了疯人院,但与他想象的不同,这里没有病人,只有寂静的房间,楼道,以及黑暗。他终于明白了,安全组织的危险人物只有他们两个人。

颜余锦的下属朝海的手里递了几根蜡烛和一根打火机。

海疑惑,明白过来后,两手抱拳:“太感谢了,兄弟。”

下属尴尬的笑了笑:“你该谢谢我们令长。”

什么?这是颜余锦送的。海:“嗯...谢谢他?”

下属走后,海看了看手中的蜡烛:“这人,也是个神经质。”

宰镜先一步走进疯人院的楼房里。海先是在门外趁着天明把蜡烛点上。他觉得自己挺聪明的。

他走进楼里。看见宰镜手里竟然有一把手电,瞬间觉得这家伙很不仗义:“喂,你有手电早说啊。”

宰镜将手电朝他脸上照了照,刺眼的白光穿透了海的眼球:“你干什么!”海下意识的用一只手捂住眼睛。

“我干嘛要告诉你。”宰镜移开灯光,被海气鼓鼓的反应逗笑了。

“有病!”海骂道。宰镜靠近海:“一起啊。”海的烛光照在宰镜的脸上,看见他的一脸坏笑,瞬间不舒坦:“我不想和有病的人一起。”说着,手持小蜡烛朝四周走去。

宰镜:“哎呀哎呀,听说这家疯人院前两天死过人哦。会不会尸体就在附近啊。”

海一激灵,感觉这家伙肯定在骗人,就什么都没说。

没过一会儿,手电的光突然熄灭。海被吓了一跳。四周漆黑又寂静,他不确定宰镜的方位,他凭借着微弱的烛光,朝四周看了看,竟然没人。

他叫了几声:“喂,喂,喂。”

他超前走了走,不由的想起宰镜刚才说的话:死过人。

房间寂静的不像话。他准备张口的时候,身后传来吐息的声响,他的后背开始发凉。他慢慢转过脸,烛光的映衬里,一张恐怖的鬼脸出现:“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海瘫软在地上,蜡烛被扔到了一边。

惊叫的声音没有停止。海紧闭双眼:“啊啊啊,你不要过来啊,别过来。啊啊啊走开。”

一阵低笑响起,他自认为的鬼靠近他,他的动作更加剧烈的反抗。直到有人握住他的胳膊:“哈哈哈,恶作剧而已,瞧把你吓得,真有意思。”

又是宰镜这家伙。海直到自己现在非常狼狈,他的心里还没放下波澜,明白一切后,他毫不客气的拽上宰镜的衣领,将拳头狠狠的打在他的脸上,嘴角留下一片红肿:“**的,戏弄我,有意思吗?我靠你娘的。”紧接着,又是好几拳。

海打爽了。一肚子的火终于宣泄了出去。宰镜就那样躺在地上,他的脸上非常麻,他倒是没什么怨气,反倒有病似的说道:“有意思...还以为你是个受气包。没想到是个兔子。”

“你有病。”海拿起宰镜手里的手电,开始继续点蜡烛。

“你给我治治呗。”宰镜嘴角上扬。

海点好了蜡烛,直接将手电扔到了他身上:“我他妈打死你。”

宰镜感受到了攻击,伸出一只手:“负个责呗。”

海想拧断他的手。但还是乖乖的把他拉了起来。宰镜根本没想老实。

两人上了楼后,房间还是空空荡荡的,没有任何物品。好在有一扇窗户,没错只有一扇,在到顶楼的最后一间房间里。这扇窗户上积了很多灰,而且窗户框是用木头做的。从里面几乎是看不到窗外的景象。宰镜靠在他的肩头:“看什么呢?”

海猛地推开他:“离我远点。”

手电突然又熄灭了。海很警觉:“你又想吓我?”他朝宰镜的方位走去,发现他站在原地,手里正弄着手电开关。

宰镜:“啊哦,没电了。”

海第一次听到原来真的有人可以把‘没电’说的这么理所当然。

“从哪儿弄的手电啊,质量太差。”海吐槽。

宰镜:“偷的。”

海:“......”

宰镜伸出手:“蜡烛。”海交出了一根蜡烛和打火机。

宰镜没接:“我要你手里的。”

海翻了个白眼,不情愿的将手里的蜡烛给了他。自己又默默的点起另一根蜡烛。

笑容满面的看着海点完另一根蜡烛后,直接一把抢过手中的蜡烛,朝窗户上一扔。海大喊:“你疯了。”说着,就冲上前想要拯救火势。

宰镜低沉的声音响起:“冲上前你才疯了。”说着,一把拉住海的手腕。海使劲挣扎:“你个疯子...”说着,使劲咬住他的手,宰镜的手依然紧紧抓着。然后冷笑了一声。

“想走啊。”宰镜一把抓起他的头发,狠厉的眼神直直的看着火势顺着窗户蔓延四周。浓烟弥漫了房间,掩盖了所有,“那就一起下去吧。”紧接着,拽着他的头发朝窗户口走去,猛烈的火势却避开了海的脸,他被熏得睁不开眼。

海被迷了眼睛,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力量将他从窗户口推了下去:又要死了?

又是熟悉的下落,还有熟悉的鸟叫声。

天上的飞禽似乎是不受控制的入侵了这片祥和之地。所谓的祥和之地原来也会被夷为平地。尖锐的叫声忽远忽近,仿佛是就在他身旁游荡。等待他落地死亡后饱餐一顿。

他就这样毫无痛觉的落地了。他想象中痛并没有出现。但他的身体早就鲜血淋淋了。

他睁开了湿润的双眼:真想不到啊,你果然不是难民。

就在他的眼前,一个高大的男人,身侧的长发被风吹动,眼神中藏着少有的戾气。一只乌鸦落到了他的肩头,和男人一样俯视着狼狈的海。鹰依然在男人的上空飞动。

耳旁的声音除了杂乱的逃窜还有什么呢,大概是这个男人的笑吧。

安全组织彻底陷入混乱,楼房接连倒塌,医院,居民楼,组织仓,一切的一切都在经受灾难。这是令谁也没有想到的。安全组织更不会想到自己竟然救了一个‘怪物’。而海楠宫也被彻底打上了“帮凶”这一大罪名。

安全组织彻底沦陷的时间只需要9个小时。而海楠宫吊着最后一口气活了整整2天。等他再次醒来,自己已经在车上了。身上也被打上了很多膏药,包扎伤口的人竟然是许湛泽。大概是自己太虚弱了,根本顾不及和他说话。许湛泽什么时候开始转型做护士了。

时间根本来不及,海就被分到了另一个组织的分组。跟着分组躲躲藏藏了快一年,自己的身体也渐渐恢复,只是自己还不知道自己的通缉令就快来了。就在安全组织毁灭的那一刻起,通缉令早就传开了,只不过因为北方局势的不稳定,在那场毁灭中,真正存活的人类都危在旦夕。而关于他和宰镜的人和资料要么离奇消失,要么随着组织毁灭。听有关人员讲,颜令长和几名人员都离奇失踪。至于其他,无人得知。也就是说,没人知道

至今,他仍然讨厌那个男人,他猜想过许多关于他的身份,却始终没有头绪。也许,这是一个谁都不会知道的身份。他总觉得只要好好跟着安全组织的人行动,做一个无声无息的难民,一切就会被掩盖过去,也不会再见到那个男人。没有了危险的预感让他终究还是挂念着生存,他仍然害怕死亡。

也许上天真的很会开玩笑。就在这一次的撤离中,名叫繁春之的女人又将他与这个男人牵起了联系。这是好笑。

这个女人和男人一看就是一伙儿的。

海总会在梦中看到那个男人,现在,他终究碰见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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