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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chapter24 死亡×锁链手×荣耀

派克诺妲读取记忆带来的冲击,反而像投入熔炉的助燃剂,将那深埋的执念与悔恨煅烧得更加炽烈、更加孤绝。

那份属于未来的、浸透鲜血与绝望的记忆,不再是压垮他的重负,而是化作了鞭策他必须行动的号角。他不能再做一个被动的旁观者,不能再让历史的车辙按照原有的轨迹,冰冷地碾过同伴的躯体。

“我必须去。”夜色中,库洛洛的声音低沉,却带着一种近乎燃烧的决绝,他看向身旁的我,那双总是盛着疲惫与悲伤的眼眸,此刻只剩下焚尽一切的火焰,“我不能……再只是看着。”

我仰头看着他,那些理性的分析在此刻毫无意义。我只是更紧地、用力地回握住他冰凉而微微颤抖的手,试图将我所有的信念与微不足道的温暖传递过去。

“我跟你一起。”在这个完全陌生、危机四伏的世界里,我能做的,就是成为他唯一能抓住的、真实的依靠。

我们像两道融入夜色的影子,悄无声息地避开了旅团临时据点可能存在的所有视线,尤其是那个思维莫测、将一切视为可利用变量的年轻自己。

库洛洛凭借着对过去记忆的深刻追溯,以及那源于灵魂深处、对同伴即将逝去的尖锐预感,带着我在友克鑫市迷宫般的巷道与阴影中急速穿行。夜风裹挟着都市的喧嚣与尘埃掠过耳畔,却吹不散心头那愈演愈烈的焦灼。库洛洛周身隐隐波动的念力,如同他内心无法平息的暴风眼,彰显着那压抑到极致的渴望与恐惧。

“我们能改变吗?”我在疾行中轻声问,声音破碎在风里。

库洛洛的脚步没有丝毫停滞,他的回答伴随着夜风的呼啸,沉重而真实:“……我不知道。但若不去尝试,我余生都将活在‘本可以’的地狱里。”

当他们终于抵达那片预感到的、被命运标记的战场边缘时,空气中弥漫的念力残渣与浓重的血腥味几乎令人窒息。而在战场中央,那个如同巨熊般不可一世的身影——窝金,此刻却被无数条闪烁着不详念光的锁链紧紧缠绕、束缚!那些锁链如同拥有生命的活物,尤其是缠绕在他粗壮手腕、脚踝和脖颈处的特制念锁,深深嵌入皮肉,禁锢了他那身足以开山裂石的磅礴力量。

酷拉皮卡站在他面前,火红眼中燃烧着刻骨的仇恨与一种近乎殉道者的冰冷决绝。他的声音因极致的情绪而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却又异常清晰地在死寂的战场上回荡。

随着他的逼问,那些锁链仿佛感应到主人的怒火,进一步收紧,勒得窝金古铜色的皮肤迸裂开更深的伤口,鲜血汩汩涌出,将他半个身子染成暗红色。

窝金发出一声困兽般的咆哮,肌肉贲张试图挣扎,但那锁链上蕴含的、针对旅团而生的、由整个窟卢塔族怨念与酷拉皮卡生命誓约所化的力量,如同无形的法则壁垒,将他狂野的力量死死压制、消解。那不是力量层次的差距,而是规则层面的审判。

隐藏在断壁残垣后的库洛洛和我,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

“他在逼问情报……”我捂住嘴,声音因紧张而发涩,她能感觉到库洛洛身体瞬间的僵硬。

库洛洛的拳头死死攥紧,指节因过度用力而发出细微的声响,掌心被指甲刻出深痕。他知道剧本——窝金宁死不屈的骄傲与对旅团的忠诚会彻底激怒酷拉皮卡,最终引向那根贯穿心脏的致命锁链。

酷拉皮卡的耐心在仇恨的炙烤下迅速耗尽。他的眼神变得更加冰冷,杀意如同实质。

就是现在!就在酷拉皮卡的情绪被推向顶峰,杀意凝聚,即将挥动那根决定生死的心脏锁链的刹那——

我猛地闭上了眼睛!我将所有的精神,所有的意念,都聚焦于她那看似平凡却蕴含着奇异规则的【绝对日常】能力上!她无法直接对抗那强大到近乎法则的誓约之力,那如同螳臂当车。但我可以尝试,在这严密的命运之网上,寻找一丝微小的、可能存在的缝隙,编织一个极其偶然、极其不合理的“意外”!

就在酷拉皮卡手腕微动,那根凝聚着必杀意志与复仇规则的心脏锁链,如同挣脱束缚的毒蛇,即将以超越视觉捕捉的速度激射而出的瞬间——

一粒本该随风飘远、微不足道的细小砂砾,不知从何处被卷起,竟以一种完全违背物理常识的、诡异到极点的角度和旋转,精准无比地、恰好在锁链即将达到最大加速度的前一瞬,“叮”的一声,撞上了锁链那闪烁着寒光的尖端!

声音轻微得几乎可以忽略。

但就是这微不足道的一撞,带来了一丝几乎无法用仪器测量的、毫米级的细微偏移!

“噗嗤——!”

锁链依旧带着恐怖的力量和速度,凶狠地刺穿了窝金肌肉虬结的胸膛,带出一蓬灼热的血花!然而——它偏离了原本直指心脏的轨迹! 从心脏的侧边缘穿透而过!

“呃啊——!”窝金庞大的身躯剧烈地一震,一口混杂着内脏碎片的鲜血猛地喷出。剧痛让他几乎晕厥,但那双充满野性与不屈的眼睛,依旧死死地、带着十足的轻蔑与愤怒,瞪着酷拉皮卡,没有丝毫屈服与动摇!

酷拉皮卡眼中瞬间闪过一丝极致的愕然与难以置信!他对自己能力的掌控精细入微,清晰地感觉到在出手的刹那,似乎被什么极其诡异、完全无法理解的力量轻微干扰了!这让他内心的仇恨如同火山般爆发——他认为这是窝金顽强的意志甚至某种未知的念能力在作祟!

当酷拉皮卡猛地抽出染血的锁链,带出更多鲜血,他准备再次发动更致命的攻击,彻底终结这个顽强的蜘蛛。

然而,就在这旧力已尽、新力未生的致命间隙——

“够了!!!”

库洛洛的身影如同黑色的雷霆,从藏身处轰然冲出!他不再隐藏,那庞大、沧桑且带着无尽悲愤与暴戾的念压,如同实质的海啸,毫无保留地席卷向酷拉皮卡!周围的空气在这恐怖的念压下都仿佛变得粘稠、凝固!

酷拉皮卡被这突如其来的、强大到令人心悸的念力者彻底震惊!尤其是对方念压中那丝与库洛洛·鲁西鲁同源却更加深沉痛苦的冰冷质感,让他灵魂深处警铃大作!

他看了一眼胸膛被贯穿、血流如注却依旧傲然挺立、眼神凶悍的窝金,又看了一眼气势如同深渊降临般的库洛洛,理智瞬间压过了被干扰的暴怒。他不能在此刻陷入与两个强敌的缠斗!复仇之路不能断送在这里!

他最后看了库洛洛一眼,那眼神如同要将他们的模样刻入灵魂深处,随即不再犹豫,身形如同鬼魅般急速后撤,几个起落便彻底消失在浓重的夜色与废墟之中。

库洛洛没有去追击。他的全部心神,都系于那个如同血人般屹立不倒的身影。他冲到窝金身边,看着那虽然奇迹般偏离了心脏,但依旧是一个恐怖贯穿伤的胸膛,以及周身被束缚链勒出的、深可见骨的其他伤口。鲜血如同小溪般从他身上多个地方涌出,生命的气息正在飞速流逝。

“窝金!”库洛洛单膝跪地,声音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他伸出手,徒劳地想要按住那不断涌出温热液体的致命伤口,仿佛这样就能堵住生命的流逝。

窝金剧烈地咳嗽着,每一次咳嗽都带出更多的血沫,染红了他的下颌。他艰难地转动眼珠,看向跪在身边的库洛洛,那双逐渐被死亡的灰霾侵蚀的眼睛里,竟然费力地扯动嘴角,露出一丝熟悉却又无比虚弱的、属于战士的桀骜笑容。

“未来的……团长……”他的声音嘶哑、破碎,如同漏风的风箱,却依旧带着那份独有的、仿佛能击碎一切的粗犷,“你……来了啊……看来……我……还挺重要……”

库洛洛的手徒劳地按在狰狞的伤口上,温热的血液迅速浸湿了他的手掌,那触感让他心如刀绞。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这具曾经蕴含了无穷力量的躯体,正在以一种无可挽回的速度变得冰冷、僵硬。

“为什么……为什么不……”库洛洛的声音哽咽了,巨大的悲痛让他几乎无法成语,他想问为什么还是做了这样的选择,但他比谁都清楚,这种问题本身都是对窝金灵魂的亵渎。

窝金似乎看穿了他未尽的言语,他扯动嘴角,露出一个染血的、带着无比骄傲与不屑的笑容,断断续续地,却字字清晰地说道:

“透露同伴的……信息……?开什么……玩笑……”

他的目光越过库洛洛,仿佛穿透了时空的阻隔,看到了某种宿命的终点,用尽最后的气力,说出了那句如同烙印般刻在库洛洛灵魂深处的话:

“战斗……直到最后……是战士的……荣耀……团长……他……明白的……”

话音渐渐低落,最终归于无声。他眼中那最后一点如同风中残烛般的狂野光芒,彻底熄灭了。那具曾经咆哮着、战斗着的庞大身躯,终于失去了所有支撑的力量,缓缓地、却又无比沉重地向后倒去,发出一声闷响,激起满地尘埃。

他最终还是死了。并非瞬间毙命于心脏贯穿,而是死于誓约与制约力量对身体的全面侵蚀与破坏,死于多处重伤带来的无法遏制的大出血,死于那份宁折不弯的、属于蜘蛛的骄傲。

我那拼尽全力的超能力调控了概率,倾注了我所有的精神与信念,也仅仅是为他争取到了这短暂的、说出最后遗言的、不到一分钟的时间。我改变了过程,创造了微小的奇迹,却未能,也无法,撼动那最终的死亡结局。

库洛洛跪在原地,维持着那个按压伤口的姿势,一动不动,仿佛化作了一尊永恒的雕塑。他手掌下,那曾经炽热如熔岩的躯体,正在迅速失去所有温度,变得如同这夜晚的石砾般冰冷。

他来了。

他干预了。

他甚至在酷拉皮卡手下,借助小爱那不可思议的能力,创造了一个近乎神迹的微小偏差。

可窝金,依旧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带着他的荣耀与忠诚,走向了永恒的沉寂。

这一次,他清晰地听到了窝金最后的遗言,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烫在他的灵魂上。

他感受到了窝金那份直至生命尽头也未曾有丝毫动摇的、融入骨血的对旅团的归属与骄傲。这份认知,比单纯的死亡画面,更让他感到一种撕心裂肺的、近乎绝望的痛楚。他的拯救,在这样沉重的意志面前,显得如此苍白和……微不足道。

那支撑着他穿越时空、燃烧着他所有理智的疯狂执念,在这铁一般的现实和窝金用生命诠释的觉悟面前,如同被重锤击打的琉璃,寸寸碎裂,化为齑粉。一股无边无际的、冰冷的虚无感和深入骨髓的疲惫,如同北地的冰川,从内部将他彻底冻结、吞噬。

我看着他僵硬的、仿佛承载了整个夜空重量的背影,看着他依旧按在窝金伤口上、沾满了温热与冰冷交织的鲜血、却终究未能留住任何东西的手。

他的身体,冷得像一块浸透了悲伤的寒铁,没有丝毫生机。

“他……至死都是蜘蛛……”库洛洛喃喃地,如同梦呓般重复着窝金的话,声音空洞得没有一丝涟漪,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他选择了……他的荣耀……至死……方休……”

“我们改变了过程,”我看着库洛洛空洞的眼神,声音破碎却努力保持着清晰,仿佛要将他从那片虚无的深渊中拉回,“我们让他……说出了想说的话,我们让他……带着骄傲离开……而不是在逼问中沉默地死去,这或许,就是我们能为他、为你……争取到的……那百分之一……”

夜色沉寂如水,冰冷的月光如同无声的哀悼,静静地笼罩着死去的战士、崩溃的救赎者,以及那个试图用微光温暖绝望的少女。库洛洛的第一次正面、直接的搏杀,以一种更为复杂、更令人心碎、也更具宿命感的方式,宣告失败。

他没能偷回逝去的生命,却或许,在命运的铜墙铁壁上,撞开了一丝微不可见的裂纹,得以窥见其背后,比生命本身更为沉重、更为耀眼的东西。

我的话语,如同微弱的暖流,试图融化他内心的冰封。但更深沉的寒意,来自于他脑海中不受控制展开的、冷酷到极致的推演。

他明白了。

冰冷的认知,如同黑暗中滋生的藤蔓,缠绕住他的心脏,缓缓收紧。

窝金的死,不仅仅是酷拉皮卡个人仇恨的宣泄。它是整个事件链条中,一个被“规则”强行锁定的关键节点。

如果窝金不死在这里,不死于锁链手的审判之下,会怎样?

酷拉皮卡的复仇怒火将失去最强烈的聚焦点。那份因族人被虐杀、因窝金这个具体对象的死亡而燃烧到极致的誓约与制约,其力量可能会分散,但绝不会消失。

它可能会转化为更持久、更隐蔽、更不可预测的报复行动。酷拉皮卡可能会将目标转向收集所有旅团成员的情报,策划更精密的陷阱,甚至可能……为了逼出旅团,做出更极端的事情,波及更广。

在旅团尚未完全警惕、甚至因窝金存活而可能产生内部松懈的情况下,后果不堪设想。锁链手的威胁,将从一个明确的复仇之矛,变成弥漫在阴影中的致命毒雾。死的可能就不止是窝金一个,而是更多的同伴,在更糟糕的时刻,以更无谓的方式。

而这还不是全部。

他的思绪不受控制地飘向那个更加危险、以混乱为乐的“同伴”——西索。

如果窝金不死,后续针对锁链手的围剿计划必然改变。那么,侠客……侠客就可能不会在原定的时间、地点,落入西索的陷阱。

侠客不死,西索那个享受着“等待成熟果实”愉悦的变态,是否会因为等待的乐趣被剥夺,因为“剧本”被打乱,而提前引爆他埋藏在旅团内部的疯狂?

西索的背叛是注定的,但时机至关重要。一个提前发疯、毫无顾忌的西索,在旅团腹地能造成多大的破坏?樋几乎不敢细想。那将是比记忆中更加惨烈的损失。

所以,窝金必须死在这里。

不是因为他不够强,不是因为酷拉皮卡不可战胜,而是因为……命运,或者说,由无数因果和极端情感意志交织而成的“规则”,需要一个足够分量的“祭品”,来维持整个事件走向的大致稳定,来避免整个蜘蛛提前坠入更深的、万劫不复的深渊。

他的干预,小爱那奇迹般的能力,就像是投入洪流中的石子,或许能激起一时的异常水花,但水流本身那磅礴的力量和既定方向,会迅速抚平这微不足道的扰动,继续朝着它该去的方向奔涌。规则,在强行修正变量。

一股前所未有的、混合着绝望与释然的冰冷洪流,冲刷过库洛洛的全身。他一直在对抗的,不仅仅是酷拉皮卡的锁链,不仅仅是年轻自己的算计,更是这种无形无质、却又无处不在、强大到令人窒息的“必然性”。

他一直以为自己在与具体的敌人、与过去的错误战斗。直到此刻,他才隐约触摸到了那真正的、无形的对手——命运的规则本身。

而就在这时,窝金最后的话语,如同穿透迷雾的灯塔光芒,再次在他脑海中回响:

“战斗……直到最后……是战士的……荣耀……团长……他……明白的……”

“他明白的……”

年轻的自己,那个冷酷的、将旅团视为至高存在的蜘蛛头子,他是否也……隐约感知到了这种“必然”?他是否也在这复杂的因果网中,做出了在他看来对旅团整体最“有利”的选择?哪怕这个选择,需要牺牲窝金这样的核心成员?

窝金的话,不是在指责,而是在陈述一个事实,一个他和团长之间无需言说的默契。

他理解团长可能做出的任何决策,只要那是为了蜘蛛。而他的荣耀,就在于履行自己作为“脚”的职责,战斗至死,永不背叛。

这认知像一记重锤,砸碎了樋心中那份“拯救所有人”的、不切实际的执念外壳。

他一直背负着的,不仅仅是同伴死亡的悔恨,更有一种“我本可以做得更好”的、属于“神”的傲慢。他试图扮演上帝,去修改过去,却发现自己依然只是洪流中的一叶扁舟。

他无法改变所有悲剧。他无法偷回逝去的生命。

但是……

他低下头,看着自己沾满窝金鲜血的手,又缓缓抬起头,看向身边陪他一起面对的小爱。

他改变不了结局,但他或许……可以改变一些别的东西。

比如,让派克诺妲看到那份未来的沉重,从而在关键时刻产生一丝犹豫?

比如,让年轻的自己,更早地、更深刻地体会到“失去”的滋味,在他那颗纯粹理性的心中,埋下一颗不同的种子?

比如,像现在这样,亲自见证并理解了窝金选择的荣耀,而不是仅仅从冰冷的记忆中读取结果?

这些改变,微小,不确定,无法量化,但它们确实发生了。

他依然悲痛,为窝金的死。但那纯粹的、想要逆转一切的疯狂执念,开始沉淀,转化为一种更加深沉、更加复杂的东西——一种带着悲怆的接受,以及一种……将目光从“无法改变的过去”,转向“或许可以影响的现在与未来”的微弱转向。

他依然会痛苦,会挣扎,但他或许不再会像以前那样,被这份悔恨完全吞噬。

他轻轻动了一下,反手,极其缓慢地,握住了我的手。

“我们把窝金带回去。旅团需要为他进行一场盛大的吊唁!”他的声音依旧沙哑,却少了几分癫狂的空洞,多了几分沉重的疲惫,以及一丝……难以察觉的、认清了界限后的平静。

我感受到他细微的变化,虽然不明白他内心具体经历了怎样的风暴,但我能感觉到,那濒临崩溃的绝望边缘,似乎被拉回了一点。我用力回握他的手,轻声应道:“好。”

我和库洛洛都知道,前面的路依然布满荆棘,还有更多的悲剧节点等待着他。但经过这一夜,我们与命运搏杀的方式,或许将从此不同。

这一章我要解释下,这其实对库洛洛来说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就像小爱说的,我们为他争取到了诉说的机会,这也是窝金个人意志的体现,我认为他是个桀骜的人,沉默的死亡是屈辱,但是能够守护旅团的死亡是荣耀。窝金是个战士!我觉得就算他自己他也不会接受这种存活。

而这一章也是更多的,让库洛洛明白,失去不要全部沉浸在悔恨,有时候拥抱失去,铭刻记忆,才是真正对逝者的尊重。

我认为,其实挽救本身就是一种虚妄,富坚老贼的思想我不想再猜,但我觉得蜘蛛的心是一样的,站着死去,为了旅团的存续,也比跪着活下来好。

要去拥抱未来的变量,不过第三卷派克和侠客的便当还是会回收的,然后年轻的团长没有被封念,这已经是我想的最好结局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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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chapter24 死亡×锁链手×荣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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