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梦远书城!手机版

您的位置 : 梦远书城 > 宫斗宅斗 > 关于我的幼驯染绝对不可能是库洛洛这档事 > 第25章 chapter25 安魂曲×赌注×动摇

第25章 chapter25 安魂曲×赌注×动摇

夜色如凝固的血,厚重地压在友克鑫市上空,连星星都隐匿了踪迹,仿佛不敢窥视这人间的惨剧。废弃货运大楼高层,风声呜咽,卷着铁锈与新鲜血腥的刺鼻气味,在空旷的水泥骨架间穿梭回荡。

库洛洛背对着我,站在一片狼藉的中央,他的背影在昏暗中仿佛承载了整个夜空的重量,每一道轮廓都刻着疲惫与失败的烙印。

我们刚刚将窝金那庞大而冰冷的遗体带回这个临时据点,死亡的寒意如同无形的蛛网,迅速蔓延,笼罩在每一个悄然出现的身影上。

“窝金……?”

信长是第一个冲进来的,他的身影快得像一道撕裂夜幕的刀光。声音里带着一种几乎不像他的、破碎的颤抖。他扑跪下去,手指带着难以置信的轻触,碰上窝金那已然僵硬、失去所有生命色彩的额角。那一触之下,他整个人剧烈地一震,像是被无形的巨锤击中。随即猛地抬头,布满血丝的眼睛如同燃烧的炭火,死死钉在库洛洛的背上,嘶哑的低吼从喉咙深处挤出:“是谁干的?!锁链手?!是不是那个该死的锁链手?!”

库洛洛没有回头,也没有回答。他只是静静地站着,像一座被绝望侵蚀的石碑,所有的语言、所有的力量,似乎都在那场倾尽所有却徒劳无功的干预中燃烧殆尽了。

更多的身影,如同被死亡与愤怒召唤的幽魂,从阴影的各个角落悄无声息地显现。

飞坦周身散发着几乎能让空气冻结的寒意;芬克斯抱着双臂,古铜色的脸上肌肉紧绷;玛奇的目光冷静依旧,却比平时更加锐利,像冰锥一样刺人……幻影旅团的成员们,以各自的方式,沉默地围拢过来,形成一个压抑的、充满危险气息的半圆。空气凝固了,沉重得让人无法呼吸。

最后,那个身着毛皮大衣的年轻身影,从容不迫地从最深的黑暗里踱步而出。他的脚步没有一丝紊乱。

年轻的库洛洛——团长,目光先是极其短暂地扫过窝金的尸体,那眼神没有任何多余的情绪泄露。然后,那深不见底、仿佛能吞噬一切光线的黑眸,便精准地锁定在我身边的库洛洛身上。那是纯粹的审视,冷酷的计算,像是在分析一个突然出现的、难以界定的危险变量。

“你插手了。”他的声音平静无波,陈述着一个已然确定的事实。

库洛洛缓缓地、极其艰难地抬起眼,那双曾燃烧着穿越时空也要逆转命运的疯狂火焰的眼眸,此刻只剩下被现实冷水彻底浇灭后的死灰,以及一种深入骨髓的倦怠。“……我试过了。”他的声音嘶哑得像砂纸摩擦。

“结果呢?”年轻的团长追问,话语简洁、锋利,如同手术刀精准地划开伤口,不带丝毫对“另一个自己”的怜悯。他只需要结果,以及结果带来的影响。

“他死了,”库洛洛的声音低沉,每个字都像是从胸腔里艰难地挤压出来,“但他说了最后一句话。”

这句话,在死寂中投下了一颗石子。信长攥紧刀柄的手指关节发出用力的脆响,他看向窝金那依旧带着桀骜表情的脸庞,眼中的杀意汹涌,却仿佛混入了一丝更深的、难以言喻的痛楚。玛奇的目光在库洛洛和窝金的尸体间微妙地移动,像是在重新校准着某种认知。

团长微微颔首,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他转向如同静默雕像般立在边缘的派克诺妲。“派克。”

派克诺妲依言上前,利落地蹲下身,摘下右手手套,将指尖按在窝金冰冷僵硬的额头。她闭眼凝神,试图从那片已然永恒的沉寂中读取最后的碎片。

然而,死亡是最终的壁垒。她只捕捉到一些残像——锁链刺骨的冰冷,血肉被撕裂的剧痛,以及……那股宁折不弯、至死不渝的骄傲与忠诚。这些情感的碎片,带着寒意,刺入她的感知。

她蹙眉收回手,目光转而落在我身上,带着明确的探究,以及一丝极隐蔽的请求。

我看向库洛洛,他几不可察地颔首。深吸一口气,我上前,主动握住了派克诺妲微凉的手。这一次,我毫无保留,将自己那段浸透了血与泪的记忆洪流,向她完全敞开——

酷拉皮卡燃烧着仇恨的火红眼,那千钧一发的概率的调控,那颗违背常理弹跳的砂砾,锁链穿透胸膛带出的灼热血花,窝金染血的、桀骜而释然的笑容,他断断续续却字字千钧的遗言:“战斗直到最后……是战士的荣耀…团长他明白的……”以及,最后,库洛洛跪在血泊中,徒劳按压伤口时,那双盈满无尽悲痛与最终……某种冰冷释然的眼眸。

记忆的冲击让派克诺妲身体微颤,脸色瞬间苍白。她猛地抽回手,仿佛被那些过于沉重的画面烫伤。她看向年轻团长,呼吸微乱,声音带着一种复杂的震颤:

“他不是敌人……他是我们未来的‘残骸’。”

飞坦发出一声极轻的、意味不明的冷哼。芬克斯的眉头锁得更紧。信长眼中的杀意与悲凉交织,如同风暴。

“够了。”年轻团长突然开口,声音不高,却瞬间割裂了凝重的气氛,将所有目光吸引过去。他环视着他的蜘蛛,那双深渊般的黑眸里,第一次清晰地燃起冰冷、实质般的火焰。

他宣告,语气平静,却蕴含着令空气都为之战栗的寒意,“现在,我们要为窝金……大闹一场!”

接下来的不久,友克鑫市彻底沦为了蜘蛛复仇的炼狱。

杀戮以惊人的效率和残酷蔓延开来。十老头麾下的□□势力遭受了毁灭性的打击。

信长和芬克斯如同飓风般卷入一家奢华的、由□□控制的地下赌场。

警告?不需要。

谈判?可笑。

当第一个保镖下意识摸向枪套时,信长的居合斩已然出鞘,刀光如水银泻地,瞬间割裂了三人的喉咙,鲜血如喷泉般溅射在华丽的墙壁上。

芬克斯狂笑着,他的重拳直接将一张沉重的镀金赌桌砸得四分五裂,筹码、扑克牌与破碎的木屑、血肉混合在一起,四处飞溅。

他们并非为了掠夺,只是为了毁灭,用最原始、最暴烈的方式,宣泄着痛失同伴的滔天怒火。

飞坦选择了更符合他品味的地点——□□一个隐秘的刑讯室。

当玛奇和剥落列夫根据侠客的信息赶到时,那里的景象让即使是见惯了死亡的他们也微微停顿。那里已经没有一个可以称之为“人”的形体。飞坦站在一片粘稠的血泊中央,矮小的身影散发着比地狱更深沉的寒气,他手中一件奇形怪状的刑具正缓缓滴落着温热的液体。他甚至没有看进来的同伴一眼,只是沉浸在自己那残酷的“艺术”之中。

而侠客,则坐镇临时据点,面前数台电脑屏幕闪烁着幽幽蓝光。他的手指在键盘上飞舞,快得出现残影,娃娃脸上挂着近乎纯真的笑容,眼底却是一片冰冷的电子荒漠。

他轻易地突破了城市交通监控系统,为同伴们规划着最有效率的杀戮路径;他截获并破译着□□高层之间恐慌的加密通讯,将他们的藏身之处、护卫力量,实时传递给散布在城市各处的蜘蛛。他是无形的大脑,指引着利爪的方向。

整个友克鑫的□□世界,在这群默契而高效、被愤怒驱动的蜘蛛协同撕扯下,如同纸糊的城堡般迅速土崩瓦解。

恐惧像致命的病毒在阴影世界里疯狂传播,所有见不得光的交易全部停滞,往日嚣张的□□分子如同惊弓之鸟,躲藏在自以为安全的巢穴里瑟瑟发抖。

我和库洛洛没有参与这场血腥的狂欢。我们站在另一栋能够俯瞰部分城区的废弃大楼天台边缘,望着远方夜空下不时升起的火光和隐约传来的爆炸声。

“必须这样。”樋的声音低沉,没有任何起伏,仿佛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自然规律,“愤怒需要出口,蜘蛛需要向这个世界证明,触逆鳞者,必将付出百倍千倍的代价。”

“即使这会让更多人死去?让更多像酷拉皮卡那样的存在出现,带着对旅团的仇恨?”我望着远处燃烧的火光,轻声问。

他沉默了片刻,夜风吹动他黑色的发丝,拂过他苍白而疲惫的脸颊。“这是他们的规则,这个世界的规则。用杀戮回应杀戮,用恐惧统治恐惧。我早已……习惯了。”

但我知道他没有。他垂在身侧的手微微握紧,指节泛白。那双看过了太多死亡与离别的眼睛,映照着远方地狱般的景象,却比那火光更加深沉,更加痛苦。

他看到的不仅是眼前的复仇,更是这条血腥道路尽头,那无法挽回的、破碎的未来。

在另一场针对□□某位重要人物藏身别墅的精准突袭中,年轻的团长亲自出手了。

那更像是一场精心编排的死亡之舞。他如同优雅的鬼魅,无声无息地穿过庄园戒备森严的层层防线,那些花费重金聘请的念能力者保镖,甚至没能在他手下撑过一招。他的动作行云流水,指尖掠过之处,生命如同被轻轻吹熄的烛火,无声湮灭。没有多余的声响,没有激烈的对抗,只有绝对的、令人窒息的压制。

当他最终站在别墅最高的露台上,脚下是横七竖八的尸体和肆意蔓延的血泊时,他抬起头,目光似乎穿透了遥远的距离,精准地投向我们所在这栋大楼的方向。

隔着无尽的夜色与喧嚣,我仿佛能感受到他那冰冷如实质的审视目光。他不仅仅是在展示蜘蛛头子的绝对力量,更是在提醒,或者说,警告——看,这就是蜘蛛生存的方式,这就是构成那个“必然”结局的、冰冷而坚硬的组成部分之一。

派克诺妲全程跟随在他身侧,她的枪大多数时间沉默着,但每一次举起,都必定伴随着一个关键目标的终结。她的眼神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锐利,也更加复杂。在读取几名□□高层临死前的记忆时,她不仅获取了关于十老头核心位置的宝贵情报,更清晰地看到了那些人在极致恐惧下对蜘蛛的憎恨,以及……一丝对那个神秘“锁链手”能够制裁旅团的、扭曲的期待。

她将这些情报毫无保留地汇报给团长,声音冷静如常。但在低头默默擦拭她那把造型奇特的手枪时,她的指尖在冰冷的金属上停留的时间,比以往要长上那么一瞬。

这场血腥复仇的巅峰,在窝金死后不久,以一种极具仪式感的方式降临。

我和库洛洛还有团长——我们站在友克鑫市最高摩天楼的顶端,脚下是整个陷入混乱、恐惧与火海的城市。晚风猛烈,吹得衣袂猎猎作响。

团长平静地开口,声音在狂风中依然清晰地传入我和库洛洛耳中。

“窝金,你听见了吗?”

话音未落,数条巨大得超乎想象的念鱼,逐渐出现而缓缓地、优雅地游弋着。

它们的身躯由最纯粹的念能构成,半透明,散发着幽冷而神秘的光芒,如同用月光和水晶雕琢而成。鳞片细微处,折射出无数复杂难明的念文字,仿佛承载着某种古老的契约与规则。

它们庞大的体型带来难以言喻的压迫感,动作却轻柔得如同梦境中的幻影,巨大的尾鳍摆动间,不带起一丝水流,只有空间的微微涟漪。

“这是我们大家献给你的安魂曲。”

年轻的团长向前一步,屹立于天台最边缘,身形挺拔如松。黑色衣袂在身后疯狂舞动,如同堕天使垂落的羽翼。下方,是如同蝼蚁般慌乱的城市,远处,如血的残阳正将天空浸染成一片悲壮而惨烈的猩红,与地面上升腾的硝烟与火光交织在一起,构成一幅末日般的图景。

我和库洛洛沉默地站在他身后——库洛洛微微挺直了那仿佛被重压弯曲的脊背,目光复杂地遥望着那个年轻、强大、掌控着一切的自己。

那眼神里,有追忆,有痛苦,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羡慕,以及更深沉的悲哀。

年轻的团长缓缓抬起右手,握拳,郑重地置于自己心脏的前方。那是蜘蛛之间最崇高的礼节,是无需言语的誓言,是与同伴灵魂的最后告别。

没有哭泣,没有悼词。只有呼啸的风声,只有脚下这座城市因他们而奏响的、混乱而悲惨的毁灭交响曲。

那一刻,他站在世界之巅,脚下是燃烧的都市,身后是忠诚而强大的蜘蛛。他像一位冷酷的神祇,用整座城市的恐惧与死亡,作为对陨落战友最极致、最残酷的祭奠与告别。

我站在库洛洛的身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身体那细微的、无法抑制的颤抖。这个辉煌、强大、睥睨众生的画面,与他记忆中那个失去大部分同伴、濒临破碎、在悔恨中煎熬的未来,形成了无比尖锐和残酷的对比。

他知道,这条用鲜血与暴力铺就的辉煌之路,最终通往的,是何等绝望的深渊。

年轻的团长放下了手,转过身,目光如同冰冷,最后,定格在库洛洛的身上。

他的声音恢复了惯常的冷静,甚至带着一丝理智到残忍的意味,“现在,该解决真正的问题了。锁链手。”

他走向库洛洛,两人再次形成微妙的对峙,仿佛时空在此扭曲。

“你试图改变‘必然’,”团长重复着之前的话语,但语调中似乎掺杂了一丝别的意味,“却只证明了它的不可动摇。你现在的痛苦,是你自找的。”

库洛洛这次没有移开视线,他迎接着那份审视,声音依旧沙哑,却透出一种被绝望反复洗涤后的清明:“……我知道。”

“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团长的追问如同冰冷的锁链,步步紧逼,“继续尝试拯救下一个?”

阴影中,库洛洛仿佛闭了闭眼睛,将翻涌的情绪强行压下。当他再次开口时,那声音里有一种认清了界限后的、近乎平静的坚定:

“我不再试图拯救所有人……”他顿了顿,字句艰难却无比清晰地吐出,“……但我也不会放弃‘改变’。”

在另一边,派克诺妲独自靠着冰冷的护栏,手指无意识地、反复地摩挲着腰侧枪套里那些黄铜色的子弹。她的指尖能感受到金属的冰冷,却无法平息内心因那份外来记忆而掀起的惊涛骇浪。

小爱记忆里的画面,如同最残酷的预言,一遍遍在她脑中回放——那个失去她和众多同伴后,如同行尸走肉般、在悔恨中挣扎的团长;那个因为核心缺失而逐渐分崩离析、走向末路的旅团……她一直以来的信念无比坚定:为了保护团长,保全旅团的大脑,她可以毫不犹豫地献出生命,将承载着真相与警告的记忆子弹射入同伴的额头。那是她为自己设定的、最纯粹也最绝望的终局。

可是……如果她的死亡,并非旅团存续的唯一解,甚至可能是加速其崩溃的引信呢?

如果……那来自另一个时空的两人,真的拥有调整命运轨迹的微末可能?

这个念头如同毒蛇,啮噬着她坚固的意志。她第一次对自己既定的牺牲产生了动摇。不是因为惧怕死亡,而是惧怕自己的死亡,最终变得毫无价值,甚至带来更坏的结局。

她抬起头,目光越过脚下燃烧的城市,牢牢锁定在正在对话的两位团长身上——一个是她誓死效忠的现在,一个是承载着惨痛教训的未来。

最终,她深吸一口气,用一种混合着孤注一掷的决绝与一丝微弱期盼的语气,主动打破了沉默:

“团长。”

年轻团长应声回头,深邃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带着询问。

派克诺妲迎着他的视线,声音清晰而冷静,却像绷紧到极致的弓弦:

“我在记忆里看到了终点,也看到了另一种可能性。”她没有明说,但她知道团长能听懂。“我的子弹,依旧会指向它必须去往的方向,为了您,为了旅团。”

她停顿了一下,仿佛在凝聚最后的力量,说出那句真正想说的话,那句带着着赌博性质的话语:

“但如果……如果命运的轨迹,真的存在被外力撬动的可能……”她的目光极快地、几不可察地扫过未来的库洛洛和小爱,“请,让我的死亡,成为一颗落入命运洪流的变量,而非注定沉没的定数。”

她交出的,不再仅仅是忠诚,更是一份沉重的、基于对未来一丝微弱信任的……赌注。她在赌,赌那个来自未来的团长和小爱,能够利用她这次“必然”的牺牲,创造出一点点不同的未来,让旅团不至于滑向她所看到的、那个万劫不复的深渊。

年轻团长注视着她,那双洞察一切的黑眸中,极快地闪过一丝极其复杂的微光和讶异——但最终,都化为一种深沉的、近乎冷酷的了然。他明白了她的动摇,更明白了她在这场绝望棋局中,试图落下的一步险棋。

他沉默了片刻,仿佛在重新评估整个棋局的变量,然后,缓缓地、极其郑重地,点了一下头。

那不仅仅是对她的允诺,更是对她这场豪赌的……默认。

他接下了她递出的、这份关乎未来可能性的、危险的赌注。

没有言语的承诺,却比任何鲜血写就的誓言都更加沉重,更加不可动摇。

我知道,从这一刻起,有什么东西已经从根本上改变了。一颗名为“选择”、名为“可能性”的种子,已经穿透了“必然”的冻土,在派克诺妲的心中,悄然生根,静待着破土而出、扭转命运的时刻。

哀悼以血完成,复仇暂告段落,但真正的、更加危险的暴风眼正在凝聚。锁链手的威胁,西索潜伏的毒牙,以及那庞大无形、笼罩着所有人与未来的“必然”之网……所有这些,都将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交织成更加致命、更加复杂的漩涡。

我走到库洛洛身边,他默然望着脚下那片逐渐被深沉夜幕吞噬、却依旧有点点星火挣扎的城市,用一种近乎呢喃的声音低语道:

“我偷不回生命……但我或许能偷走‘绝望’。”

我伸出手,坚定地握住了他那只依旧冰凉、却似乎找回了一丝力量的手,将我所有的支持与温度传递过去。

“那我们接下来偷什么?”

他转过头,看向我,那双曾盈满疯狂执念的眼眸里,此刻沉淀着一种更为复杂、却也更加清晰的决心。他的目光极其短暂地、若有所指地扫过不远处沉默的派克诺妲,然后,低沉而清晰地,向我,也向那不可测的命运,宣告了下一个目标:

“偷走派克诺妲的‘必然之死’。”

夜色彻底吞没了城市,蜘蛛们如同融入暗影的狩猎者,悄无声息地散去,准备着下一场或许更加艰难的狩猎。而我们,则开启了一场前所未有的、最为危险的盗窃——目标,是命运本身那看似坚不可摧的剧本。

小爱赌对了,派克开始动摇,质疑命运了。接下来就要看库洛洛和小爱对命运的概率调控,配合和发挥了。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25章 chapter25 安魂曲×赌注×动摇

梦远书城已将原网页转码以便移动设备浏览

本站仅提供资源搜索服务,不存放任何实质内容。如有侵权内容请联系搜狗,源资源删除后本站的链接将自动失效。

推荐阅读

宁得岁岁吵

天幕:皇帝聊天群

狩心游戏

猫总会被蝴蝶吸引

六十二年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