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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落定

当夜,众老臣便对情势各抒己见。他们中有的对情势早就知晓,言语避重就轻;有的还一头懵懂,只管义愤填膺。皇帝暗里听了诸议后,心情显得很不愉快。因为大家的话里,都隐隐暗示出一个讯息,就是谍国对薄岛有觊觎之心!而这是他最不想听见的;更令他恼火的是,诸人在言语间眼神总是闪烁地掠过太子,可见背地里有小九九。

太子已是太子,地位稳固,再无旁争,他忧虑的是他被朋党左右,头昏脑热地任人支配,那于他的身份那是相当危险的。

“皇上,当务之急是应对来客,他事儿只能先放一放了。”末了,十三近身道。

那人看向他,“是非黑白马上就可明了。”接着又问:“十三,你说瑞儿真的会那样么?”

十三抱手,“皇上,请恕奴才也无法揣测。瑞公子也乃九五之尊,岂是奴才这等下人所看得透的。不过依奴才拙眼看来,我们两家唇齿相依,他不会如此。”

“你说得对。”皇帝脸色才欣慰一点。这时,一内监疾速送来一封信函。

皇帝看后放下信纸,“果真如此!”十三听后一惊,一下子会错了意,以为谍国真是来夺岛了!

“陛下,”那内监又禀道,“谍国船队已在五里开外与海盗形成对峙之势,但是很奇怪,他们虽然船多,兵士却不足一千。”

十三这才大致明了,心里暗暗定了口气。

“乌大将军来了没有?”皇帝问去。

“没来,是三将军来了。”内监答道,“还有,听说谓公子也来了,正在路上。”

“谓儿?”皇帝一惊。

这时,他们听到外面传来嘈杂的声响,还有一个男子愤怒的大叫声——听来应是明儒。

“李大人自重啊,不可胡来!”殿外,引路内监一路小跑地跟着那人,还喋喋地提醒着礼数,可明儒才不管他的啰嗦,一下子就冲到了御书房门口。

皇帝此时心情欠佳,见他这等粗鲁,眉头便暗了起来。“皇上……”明儒下跪道,“出大事了!”

……

“皇上,皇上……快传太医!”过了一会儿,侍奉内监听到房里传来十三惊恐地大叫声。第二日早朝,一道圣旨便废除了太子身份,将其贬为贵族,赐闲乐,——就是软禁。海上,仙军将领与谓和肃礼后,便接管了所有船只与海盗大战开来,后活捉了十数人等。

“太子殿下!”渭和入宫与那人见面时,他竟改了称呼,礼节也非常正式。

“姨父如此便是生分了,父王若是知晓会不高兴的。”渭和正礼道。

“好吧。”皇帝才收起肃穆,自然开来。“渭儿,你亲自前来出乎了我的预料。”他说。

“姨父受惊了。”渭和礼答。几人遂入座。

“渭儿,你说这海盗明目张胆地觊觎我国土是何用意呀,难不成是要有自己的地盘?”落座之后,皇帝便问。

“姨父,这些不是海盗。海盗是热爱自由的群体,甚少会参与权利之争,所以这些人,无非是打着他们名号的亡命之徒罢了。”渭和道。接着又说:“此事的用意也很简单,便是要离间我们的关系。而这离间的背后,是他人对薄岛的觊觎。姨父之地乃商业中转的港口,地势优渥,自然是让人垂涎的。”

“有理。”皇帝点头,“可惜未知那背后的主使是谁,不好应对。”

“如此伎俩十分拙劣,应是小人所为,不必追根究底。若真是明里抢夺,战事便不会如此简单了。”渭和说。

那人又颔首。

“姨父,此事让父王忧虑无比,您也知道家豪他……”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

大牢里,刚抓获的俘虏们被逐个审问,折磨得半死不活,可他们宁死也不吐一个字。从面相看,他们个个气质江湖,眼神坚定,的确都是不怕死的主儿。忙活了半天后,监审官看着那空空如也的供纸,心急火乱的。

“哈哈哈哈……”一人带着爽朗的笑声进到牢来。“王爷!”监审官叫道。众人忙礼。

“嗯。”那人点头。

“王爷请!”狱卒取来软座茶盏。

在这行礼的当儿,牢房里的俘虏们都透过铁栏偷眼看向那人,并暗里揣度着他的斤两。瞧他穿得体面干净,眉宇也斯文舒展,便没往心里去。只有一人细看了几眼后低下头去,倏然变了脸色。

“哈哈哈,”那人入座,手里轻取茶盖,目光瞧向他们。“只需数日,本王便会知晓你等从何而来,干过些什么大事,家里还有何人。”他颜面柔和。“当然,这说到底你们都是为钱而来,不是人人都了解那个中仔细。所以本王也不逼你们,有问有答就好了。”

茶香弥漫狱房,提神醒脑,令人垂涎。众俘虏都不吭声,却陡然觉得这种客气让后背凉得很;但既然抱定了有来无回的决心,便又平复下来。

这些小反应自然躲不过那人的眼睛,他遂放下茶盏。

他身后的随行们会意,立即去将其中一个俘虏带进了一旁的内室。

“诸位既然如此义气,本王也不强人所难。”王爷对剩下的人说,“你们都是要死的。但记住,你们也不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说完他也去了内室。

他们有些不适了。

过了半个时辰,那第一个被带进去的人出来了——完好无损。他被放在一角,离其他人远些。接着奴仆又从队伍里带走了一个。而这次,他们足足等了一个时辰。那人没出房间来,也听不到里面的半分声响,这种安静让他们有了不好的预感,耐心慢慢被磨碎。果然,最后一副担架被抬了出来,放在了他们面前。当那渗血的白布被揭去后,他们看到了世间最悲惨的一幕:刚才那还活生生的人被凌迟了,已成了一副新鲜的骨架,且那骨头间,还沾有一些未剔尽的碎末!

接着那些行刑者们也出来了,手中还攥着各种大小不等的闪亮刀具。

“咚!”有人立即瘫倒在地。

当夜,仙国内阁便拿到了关于此事来龙去脉的全部呈词,这事儿到此也算结束。第二天一早,王爷便带着船队离开,那两兄弟则上了薄岛。

一个中午十分,看着远方隐现的岛屿,渭和心里十分激动。数年了,这还是他第一次与那人正式相见。当年他羡慕过这个名字的家伙,羡慕他和那人的交集,而现在,这份羡慕已转化成了责任。

薄岛码头上,那家伙已在等着他们——他高瘦瘦的,眼神诚恳,举手投足间还有某人的几分影子。

“殿下,济哥哥,我已备了水酒给两位哥哥接风!”家豪对他们抱手道。

“家豪,不必麻烦,我们住驿馆就是。”济和答道。

“那怎么行?”家豪自然地看向渭和。

“此番前来只是想看看你的茶山,不必兴师动众!”谓和应他。“我们不累,你带我们去走走就是了。”

“是!请!”家豪便道。

此时,薄岛各处已规划出了大致雏形。谓和举目四望,看到茶山的种植已越来越阔。那绿植多得已眼不能及,平坦地带里还有许多农人牛犁正在开垦,似是田地。他又登高俯瞰,看到那新建的镇子规则整齐,道路宽阔。镇子一角,一个彩旗密集的地方显得特别花哨夺眼,那里应该就是雀场了!——各地商人无论去哪儿,都会带上故乡的标志,以证明他们从哪里来。

“济哥哥?”家豪看到济和不断点头。

“家豪,真是弄得太好了。”济和应他,“你很能干。”

“多谢夸奖。”家豪笑道,“这是朝廷的规划,我只是做些小事罢了。不过还有我家人和刘大哥的帮助。”

“对的。”济和点头。一抬眼,他的目光被远处走来的一老一少吸引去了。

“殿下!”他们近前先对渭和礼道。

“蕨根,”那人颔首。蕨根大叔也低头行礼。“济叔叔!”那小的站去济和身边,扬起了笑眼。看着这人,一阵暖意涌上济和的心头:他长大了,比想象中好!

“玉笙,你长大了。”他抚着孩子的肩,难掩心中的喜悦。

“是的。见到济叔叔我真高兴!”玉笙开心道。

“叔叔也是。”

他们这说话间,一个黑衣人已来到不远处,眼神挑衅地看向大家。家豪的神情立即变了。蕨根会了意后,便飞去与他对打起来。二人撕打了一刻钟后,他便显得体力不支。玉笙见状,急忙过去帮忙。

“玉笙,你这样怎么行?”蕨根大叔退出战圈,看着他俩的对打。

“可是……”玉笙回头应他一眼。对方便趁他这一分心,给了一记硬拳。“你?”玉笙愤怒。“玉笙,现在一人便罢了,若是几人你当如何?你有体力去耗吗?”蕨根大叔向他喊去。那人便不避让了。最后两人算难解难分。谓和微微一笑,黑衣人便退开,行礼消失。

“玉笙,你……”家豪看着那家伙的功夫,惊异不已。

“二叔,我在武馆学的,怎么样?”那人眯眼问他。

“真不错!”家豪取出棉巾,为他擦去汗珠。

吃过晚饭,那父子俩就去了墓林。在那儿,济和支开了孩子,独自去伤悲了一阵。说到墓林,便要说说家豪在岛上颁布的一条禁令,就是凡岛上居民,死后必须经过焚化才可入海入土。若办不到,便不能在岛上定居。这条禁令得到了原岛民的支持,因为他们本来就是来此谋生的外民,未成部族。为此,家豪还专门建了焚屋殡舍,聚合了以前以送葬为业的殡人们。

一想到无忧和杜家人的命运,济和就非常痛心。

“济叔叔,”看到天色变暗,玉笙便去到近前。

“我没事的。”济和应他道。“玉笙,你爷爷奶奶在这里很好,叔叔看着很高兴。”他说着,目光又看向那些小树。

“我们回去吧!”玉笙心里也难受得紧。

岛上的驿馆客室,那兄弟俩也在饮酒谈天。其间,真文对家豪照顾得无微不至,让那人很不适应。

“不必拘束,真文就如我们自家人一样。”渭和对他说。一旁的真文听了,感动得直眨巴眼睛。

“告诉我你现在有什么困难,我能帮你。”渭和又对那人说。

“多谢殿下。我挺好的,没有什么困难,大家对我非常照顾。”家豪答道。

“真是么?”那人肃眉。

“是的。”家豪笑道。“不过我很想去南方一回,听说那里的茶非常好,我很感兴趣。”

那人听后立即变了脸,“那可不行。南方随时都会开战,你不能去。你若需要要什么茶种我可以给你带,帮你找,但你不许擅自离开仙国。”

“为什么,很多人去了也没事呀!”家豪十分惊讶。

“说了快开战了,刀剑无眼会有危险。你若任性,父王可是会生气的!”

家豪看他生气了,便道:“……好吧,我知道了。”

渭和脸色又变得柔和起来,“这里很好,但要是以后你不想呆了就跟我说一声,我会派人接你们回去的。”

“不,我喜欢这里……也离不开我爹和我娘,还有我热爱的事业。”家豪说。

“……那好吧。”

他们离去后又过了俩月,一个“留”着迷人卷发的年轻人上到岛来。他身着西洋的洋装,脚上穿着高高的长筒皮靴,气质非常干练。不过,陪在他身边的六殿下出卖了他的身份。

“六殿下!”家豪看到他们立即礼去。

“家豪,不必多礼。”六殿下说。

“杜家豪?”那“卷发”惊奇地走近家豪。

“是!贤王殿下!”家豪又礼。

“家豪,”六殿下对他说,“八弟一回来就要先来看你,一刻也不能等,可把我累坏了。”

“殿下辛苦了!”

“六哥,六哥,你先自个玩去,我跟家豪还有事儿说。”卷发将六殿下推给了奴才们。

宫里,皇帝已被那事儿生生气坏了身子,养了一个多月才缓过神来。御书房桌上,折子堆成了高矮不一的数摞,且已被六殿下和十三一一归类,那其中为太子上奏开解的奏折已垒成了小山。一日早晨,皇帝觉得身子舒坦后便来到御书房,看也没看便命人将那”折子山“拿走了。

“皇上,您刚养好了身子,息怒!”十三一旁躬首。

“十三,若真是来了军队之师,只怕我仙国已经亡了。”皇帝看着桌上剩余的奏折余怒未消,眼中还带着愧疚。这样的话儿也只有他一人敢讲。

“皇上息怒!”十三说,“此事儿虽令人震惊,可已补救过来,您就别放在心上了。贤王殿下已将一切备妥,到货还一一让人验看,稳当无虞。还有,此番证明,便是谁真有那个心思咱们的贵邻也不会袖手旁观的。”

“我就知道瑞儿不是那样的。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还不了解他。”皇帝才欣慰了一点。

“皇上,只是杜家豪擅自做主,将岛上三年的收入全部用了采买,不再上缴一分,这事儿只怕……”十三又说。

“朕知道,内阁会找他麻烦的。”皇帝说。“他没上报内阁是犯了大忌。但此事朕会担着。这是朕的国土和子民,理当神速……况且大家也明白,那钱也有他的一份,若想借此做戏便就是为难了。”

“皇上圣明。那以后……”

“矿采他不可插手半分,但后续的开发还是要交给他的。”皇帝说。“十三,接下来你要去盯着太子之事儿,切不可大意。”

“奴才遵旨。”

然后皇帝起笔蘸墨……这个时候,宫外有一人也寝饮不思,憔悴不堪,他就是刚被废掉并软禁的前太子。这里我们权且还是称他为“太子”吧。虽然被废,但他并不像其他公子哥儿那般借酒浇愁,咒骂埋怨,而是身着一袭素袍仰躺在房厅的长榻之中,目光呆滞地盯着屋顶。他整理着自己的思绪:以前总以为已把权利运作的井井有条,门客忠心不二,业绩养眼,民心也归,可刹那间一切都失去了。也是,那错误的严重性已经可以排在“谋逆”之后了,即使将他赐死也是不为过的。

“皇兄!”一人开了房门,站在门口。

看到此人,那人惊起,“八弟!”来人已换上了如常装扮,温文雅尔。

“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吧?现在一切都是你的了。”太子接着苦笑了一句,身子又跌回那座榻之中。

“不,我不稀罕。”贤王应道。“我此番来是来骂你一顿的!”

太子闻言抬起眼来。那人去桌前径自倒了一杯酒狂野饮下。杯声暴定,他的目光也变得狠利。“你知道吗?若不是瑞姨父闻得先声,给我捎了信去,只怕我仙国已大祸临头。”他对那人叫去,“你一个堂堂太子,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干的都是什么事?你便是这般为父王分忧的?如此真能做我仙国未来的君王么?”

“我,我以为……”太子不敢直视他愤怒的目光,低首嚅嗫道,“我以为这些小事儿让下面的人去办就是了,谁想到竟是如此。八弟,我……”

“不,这就是你的错,无关他人。这也不是小事,而是非常大的事儿!”贤王的声音又怒了几分。“皇兄,我们的确因为位置的优势得到了万般惠泽,和平而富足,算来是有几百年没发生过战事了。可世界在发展,诸邻在进步,如果我们不能与时俱进,那是要落后的。而你,不思局势也就罢了,身在高位却粗枝大叶,粉饰功绩,人云亦云……你真的令我很失望!”

“八弟,你现在说什么我都接受,是我的错!”那人抬眼看他。

贤王看到他眼中有悔过之光,认错之态度也较诚恳,心里被触动了,火气便小了些。“好,那你以后就做一个享乐的王族吧,社稷之事儿别插手了。日后父王若忙不过来,你便帮他做一些小事儿吧。”最后他说,算是原谅他了。

“那你……”那人站起身来。

“不该要的别再要了……至于我,我不会留下来的,我得呆在外面。”贤王侧首应他。

年底,外出的人们纷纷回家了。一日早朝,皇帝身着一件绛紫色的龙袍上到朝堂。而堂下,所有人都着素色简装。仔细一看,还多了许多新的面孔。

“诸位爱卿,”礼毕后,皇帝便对众臣言去,“数百年来我仙国安静无虞,有很多的朋友和兄弟,是最富足的国家。但是,我们也因此养成了坏的习气,不懂得去创造和发展,只知道买,只知道依赖,以为有钱就能买到一切。而今,朕醒悟了,尔等也该醒悟。世界在发展,时局在变动,人心也在沉浮,如果我等不去学习,不会创造,那日后必受牵制。

所以从明年开始,我仙国要大力发展教育,广纳天下博学之才;我们将会有自己的人才大军。我们要把农业、钢铁、武器、造船全部发展起来,别人会的,我们一样会;别人有的,我们一样有。不会的,就去学,去买……”

……

末了一声齐整的“遵旨!”后,那托盘里高高的一叠圣旨便陆续被尽数领去,朝堂也在过年的鞭炮声中闭门了。

除夕夜,那父子三人在暖室里呆着,喝些热饮,听着外面的鞭炮声。皇帝看着他们哥俩。

“父王今日只敷衍了家宴,姨娘们可又要不高兴了。”六殿下调皮地向他道。

“哼!”那人“哼”了他一声,又看向贤王。

“父王,”贤王应他,“这便是我和六哥的决定了。”

那人看着他,似是就在等待这个。

“儿臣常年呆在外面,对社稷都不甚了解,哪能担此大任。六哥好玩,更是不可;况且父王春秋正盛,不必着急此事。至于人选,父王可在孙辈之中挑选能者而育之,儿臣等绝无异议。”贤王接着说。

“这么说你是有合适的人选了?”皇帝便问。

“没有。不过皇兄虽犯了大错,可景程资质是甚好的。皇兄是皇兄,他是他,也不能一概而论。”贤王道。

“父王,儿臣也是这个意思,没有异议!”六殿下附和去。

“好吧,难得你们兄弟俩如此融洽,朕会思虑的。”皇帝说。过了一会儿,他又道:“哦,八儿,听说家豪给了你一大笔钱,可有此事儿啊?”

“干嘛?父王又查我零用钱!”贤王瞪去。“儿臣可先说好了,这可不能从孩儿的经费里扣除啊。”

“家豪是何用意?”那人问。

“父王,家豪是给了我一大笔钱,皇兄也晓得的。”贤王答道。“他说我在外面讯息灵通,看看可有什么法子能将海水转化成淡水。若是有,便想法给它学过来,这其间当然得花钱了。”

“竟是如此?”皇帝惊讶。

“是啊。可是别人又在嚼什么舌头根子,说家豪讨好我什么的?”贤王小怒道。

皇帝才不管他,“那,此法果真会有么?”

“天下人才倍出,完全有这个可能。”贤王道。

皇帝想不通,还是疑惑地看着他。

“父王,世界可是很大的!”最后那俩兄弟笑了起来。听到他们的笑声,一旁的十三立即上前:“皇上,夜宵好了。”

“嗯。”

仆人们送上酒菜,那兄弟俩便随意吃喝起来。十三看着他们的不拘,便笑了笑。皇帝也饮着酒,不时看向他们。

突然,贤王抬头对六殿下说:“六哥,你觉不觉得家豪身上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好像咱们以前见过似的。”

六殿下听了,回他道:“文人都差不多吧,不过我觉得他像五叔一些,十分风雅。”

“不,我觉得他像渭哥哥。”那人说。

“才不是,渭和那么凶,家豪才不像他。”六殿下说。突然,他恍然大悟,道:“八弟,你这样说,我觉得他像极了瑞姨父。对了对了,就是瑞姨父。你说呢?”

皇帝听后,马上饮尽了一大杯酒。

“二位殿下又忘了:‘食不语,寝不言’!”十三小声提醒去。

“是,夫子!”两人便安静了。

毕了,十三对那人行礼:“皇上,”

“哼,都是些不省心的!”皇帝白他一眼。

“皇上,奴才可一句都没说,是殿下太聪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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