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有什么事儿吗?”林大叔急忙问道。自从管了那片山,差事得心应手,他的状态好了许多。
“林大叔,”书礼说,“山里你们看了几年了,管的非常好,辛苦了!”
林大叔听到这语气,急了:“少爷,您不要我们管了吗?”
“不是。”书礼忙道,并取出一张银票,“林大叔,这是五百两,算是我付给你们的工钱!”
五百两,相当于一位朝廷大员二年的薪水!
“不用,这……太多了!”那二人吓到了。
他看了那丫头一眼,又对那人说:“用这钱去买些地吧,再请人建一所房子,以后给大海娶媳妇儿用,图纸我会画好!”
“谢谢少爷,您真是太好了!”大海听后咧起嘴开。
“大海,大叔已上了年纪,你要好好干啊!”书礼笑道。
“少爷,我会的!”
小溪一旁看着,心挺暖的。
“谢谢姐姐!”那人走后,大海便对姐姐道。那人白了他一眼。
“女儿啊,过了这个村儿可就没这个店了!”林大叔唠叨了一句。
“爹,我知道了!”
路上,木新乐哈哈的。
“傻啦?”那人瞪去一眼。
“少爷,”木新凑到近前,“奴才想说句话又怕您骂我!”
“讲!”
“……奴才觉得小溪姑娘是越来越漂亮了!”木新哈哈起来。
“嗯?”那人双眉一扬。说他女人,他不乐意了。
“奴才是说这还不是少爷的功劳!”木新忙道。
“此话怎讲?”
“少爷您看,要不是家里好吃好喝的送去,那小溪姑娘怎会出落得这么漂亮!”
“嗯,对的!”
“奴才还听说提亲的人可不少呢,天天去找林大叔!”
“那他什么态度?”
“他说女儿是人家的丫头,他做不了主!”
“哈哈,好!”书礼笑了起来。“木新,你说她喜欢我不?”
“当然喜欢,我们少爷可是万里挑一的好人!”木新说,“不过这丫头太过单薄,只怕夫人不喜!”
书礼突然停了下来,瞪着他:“怎么,你没送菜吗?”
木新知道他要发脾气了,忙站远一步,“……少爷成亲之后,又不在这里吃饭,海大哥也不在家,所以奴才……”
话未说完,那人已踹去一脚,骂道:“好你个木新,还势利起来了,还说给你一百两算是褒奖,现在看来,想都别想!”
“真的吗,少爷,不要啊!”木新大喜,也不管他踢不踢的,“奴才明日就送,选最好的!”
“……哼!”其实他心中乐滋滋的,嘴角也上扬起来。
“少爷,那啥时候提亲啊,奴才赶紧备着!”木新又说。
“不急!”
“哦!”
李家粮店。这日午后,李老爷听到后院传来夫人哈哈大笑的声音……她的病已经好了!
“小佳,真是这样吗?”庭院里,李夫人晒着暖阳,手握一盏清茶。
“是的,夫人!”一旁侍立的丫头答道。
“哈哈,真是太有意思了!”李夫人又笑了起来,“这外面的世界,还真是让人大开眼界呢!”
“是啊,夫人,”小佳应道,“世界很大,好人也很多的!”
“嗯,听你这么讲我倒宽慰些了!” 这时,普嫂抬着一大盘点心过来了。
“夫人,今儿我做了栗子糕,您快尝尝!”她将托盘放到桌上。
“好!”李夫人看到那点心颜色均应,外观规整,十分悦目,喜道:“普嫂,你这手艺还真不像小门小户的人家!”
“夫人谬赞了!”普嫂拿起小蝶,放上一块。
那人尝过之后,不住点头:“挺合适的,松软,好吃!”
“这葱油卷饼也不错,夫人也尝尝!”普嫂又给她放去一块。
“很香……小佳,来,你也吃一块!”李夫人说。
“奴婢不敢!”那人忙道。
“夫人,不必管她,厨房里还多着呢。老爷他们的我送过去了!”普嫂道。
“好!”李夫人尝过后便停了下来,小佳急忙将茶水斟满。
“这栗子糕是健一最爱的点心,也不知在学堂里能不能吃到!”她又操心起来。
“一定有的!”小佳答道。
“这孩子想去外地教学,我还真舍不得!”
那二人对视了一眼。
“夫人很担心他?”小佳说。
“是啊,健一是个夫子,又性子柔和,这去了陌生的地方有个三长两短可怎么好?”这才是她最担心的事儿。
“夫人,不会的!”普嫂急忙安慰起来。
“是啊,夫人,不会,何况少爷还有妻子呀!”小佳说。
李夫人听后笑了起来。
“小佳,这女孩子都是柔柔弱弱的,还能护着男人呀!”她道。
“夫人,那可不一定,”那人应道,“有的女孩也很凶的,可没那么好欺负!”
“你这丫头,你以为个个是梁红玉呀,还能带兵打仗呢!”
“夫人,”
“……也不知我那未来的儿媳长什么样,会不会煮饭带孩子,照顾健一?”李夫人又说。
那人突然笑出声来……
“咳咳,”普嫂急忙咳嗽了两声。
她赶紧打住,道:“夫人,奴婢觉得她肯定会的,只要您不怪她把少爷带走了!”
“怎么会呢,健一喜欢的,我都喜欢!”
“小佳,夫人累了,你也该忙你的去了!”普嫂看向那人。
“是,娘。”她赶紧行了个礼,“夫人,那奴婢去忙了!”
“去吧!”
普嫂又添上茶水,道:“夫人,这孩子随性惯了,若有什么举止不周的地方,您担待着点儿!”
“不必介怀,我们只是寻常人家,不计较那么多!”李夫人说。
“多谢夫人!”
“普嫂,听说你们那儿冷得厉害,还长寒疮什么的,是这样吗?”那人又问。
“夫人,奴婢的家乡虽然下雪,但在屋里,也不是很冷,和南方差不多吧!”
“是吗?”
“对,所以少爷若真的要去,也冻不着的,您不必害怕!”
“那太好了……那你给我讲讲你们那儿的风土人情吧!”
“是!”
……
军营。晚上,世宽发现那人一天没理自己了。
“怎么,说一句就生气呀?”他佯怒起来。
没人理!
“那你说你是好人吗?”他继续道。
“我哪坏了?”那人回怼。两人便在被窝中吵了起来。
“一定要说吗?”
“……”
“当年你要杀我,把我推下悬崖,不坏吗?你诱惑顺远去赌钱,要谋金家的财产,不坏吗?他明明不好色,你还让女人去勾引他,不明显吗?”世宽摊牌道。
“……我困了!”
“……”
“……喂,那……丹儿的事儿,你不怪我?”他突然又道。
“这恰恰是我最支持的,只要你们两情相悦就好!”
“……海世宽,你知道我的一切?”
“我不知道,也不关心,就算以后你还要杀我,我也不会怪你的!”世宽说。
“为什么?”
“……没什么!”
“哼!”
“……睡吧!”
“再聊会儿,我肚子饿,睡不着!”
“你不是在生我的气儿吗?”
“那个先不管!”
“怎么,你都饿成这样了,真武还不来接你?”
“他们不敢!”
“真是的,你这人,有时候像个孩子,又时候又很老辣,很奇怪啊!来说说,你小时候过得怎么样儿?”
“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出门有轿撵,如何?”
“这么厉害!”
“当然了,那你呢?”
“没那么好,我只是到处走动,和我的哥哥弟弟们。”
“哼!”
“喂,要不我给你讲讲我们去掏鸟蛋、抓鱼什么的,可有趣了!”
“不听!”
“听听嘛!”
“不听,无聊!”
谍国。早晨,王爷匆匆去到皇宫。
“臣参见皇上!”他跪拜行礼。
“平身!”皇帝宽颜,“三弟,何事如此着急?”
“皇上,”王爷禀道,“据术士夜观天象,紫微星近日被光晕包围,久久不散,呈混沌之势,臣弟忧心少主安危,特来向皇兄禀报!”
“真有此事儿?”那人脸色变了。
“臣不敢妄言,”王爷说,“是时候让少主回来了!”
皇帝犹豫了一下,“若是如此,大师肯定知晓,可他未差人来报呀!”
“皇兄……”王爷语气急躁起来,“请恕臣弟直言,大师也乃中土人氏,只怕别有私心!”
“不可乱讲!”
“皇兄……”
“好了,我知道了,我自会处理!”
“是!”
午后,皇帝的轿撵便去了无自阁。
“臣参见皇上!”阁内,鬼绝躬首行礼。
“不必多礼!”皇帝径自坐下,可见心情十分急躁,“大师,江南战事凶起,可世子尚未归来,这当如何是好?”
“皇上想召他回来?”那人双眉一扬。
“是的!”皇帝说,“朕是皇帝,也是父亲,心中自然担忧我儿!”
“请恕老夫直言,现在不是最好的时机!” 那人反对。
“还请大师言明一二!”
“孟子云‘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行拂乱其所为,增益其所不能’皇上该明白这个中的道理吧!”
“您是说世子需要磨砺心志,理当承受这些?”
“正是如此!再好的铁若不经过淬炼,又怎能成为好钢呢!”
皇帝虽觉得有理,可一想到那天相,心中又忧虑起来。
“大师,可这天相之事儿,弟子实在放心不下!”
“白虎昨日已经来过,还请皇上去瞧瞧他吧!”
“好!”
那小童送走皇上一行后,便来到鬼绝身旁。
“师傅,徒儿知道世子是福星,不会死的!”他声音清甜,婉转动听。
“你这孩子!”那人竟然笑了。
“师傅,对吗?”
“去煮汤圆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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