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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血玉

白芳茗后颈一凉,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似的。

她猛然回神,才发现现场一片寂然,周围众人的目光全都聚焦在这块精致的泣血美人的玉雕之上,状若痴癫。

皓月双手搭在她的肩上,刚刚正是她察觉了异样,掐上白芳茗的脖子,把她弄醒。

白芳茗痛得倒吸一口冷气,怒目瞪她,也惊醒了一旁的许桐。

“好奇怪的东西。”许桐从包里拿出一张清心符给白芳茗。

白芳茗心有余悸,不敢直视这件玉雕,翻开介绍手册查看这玉雕的信息。

这块“美人泣血”的玉雕出自流光阁,乃是董事长秦向南先生亲手设计、雕刻,耗时小一年,倾注了无数心血,对流光阁和秦向南来说都意义非凡。

白芳茗却没能在这块玉上感受到任何灵炁,与一块普通的石头无异。

“这是秦老板亲手制作的……”

许桐话还没说完,整个展厅竟然剧烈地震动起来,头顶富贵浮华的水晶吊灯摇晃碰撞,零零散散地下坠,飞向在场的观众。

“地震了!”白芳茗愕然。

场内的人如梦初醒,才从那件玉雕的美丽之中抽离,惊慌失措地向出口拥挤。

白芳茗用厚厚的展览手册护住头,压低身子问许桐:“我们要不要也先出去?”

许桐把包给她,使出灵力尽量稳定住头顶摇晃的水晶吊灯,拦住不停往下掉的装饰,说:“你先走,这里危险,我先撑一会儿。”

她这么说,白芳茗怎么能一人逃生,她也有灵力护体,理应出手帮助人。

“那我也不走了。”

她把包放在座位上,跑去前排扶那位不甚摔倒的妇人。

任平日里再光鲜亮丽,遭遇这种突发灾害,大家都满身狼狈,只顾着自己仓惶逃命。

玻璃渣嵌进了妇人的小腿,割破丝袜,舀舀流着鲜血。她急得满脸是汗,欲扶着椅子站起来,可剧痛难忍,脚下使不上力。

“您先别动。”

白芳茗扒掉她的高跟鞋,轻轻按压她肿起来的脚踝。

妇人浑身一个激灵,痛感剧增。

“应该是扭脚了。”

白芳茗拿出一张黄纸,蘸着妇人被割伤流的血,写了一张简略的止血符。

符纸被注入灵炁,灵光一闪,自动黏在了妇人的腿上,出血的速度瞬间变慢许多。

她架起妇人,搀扶着她往门口走去。

妇人又惊又喜,感动无比。

“姑娘,我是清城黎家的白瑜,你救了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你怎么称呼?”

“不用谢,就当是我们同姓,缘分使然。”

白芳茗护着白瑜挤出人流,把她带到外面的空场地。

白瑜恭敬又感激地抓住她衣角说:“既然是缘分,那更要答谢的。”

她直接把白瑜放到路边,扶着她坐在地上,拒绝道:“真的不了,我还要回去,你在这儿联系手下就行了。”

白瑜的手明明攥着她的袖子,可瞬间便像抓了一块滑腻的肥皂般脱出,只能失落地看着白芳茗离开。

小腿已经完全不流血了,连痛感都减轻了,真是无比神奇,她更想知道这个救她的小女孩是何方神圣了。

与众人方向相反的除了白芳茗,还有一位拄着拐杖的老头。

他急张拘诸,连拐都成了装饰,瘸着腿逆着众人往内场跑。挤过人群,就要直冲上展示台,忽然又是一阵强震,屋顶哗哗啦啦又掀掉一层皮,震下来无数尘灰。

白芳茗护住头稳住腰身,才免得摔倒,而那男人却正要上展示台,狠狠一摔,拐杖飞了出去。

很显然,他是为了台子上那件“泣血美人”的玉雕而来。

玉雕美人被护在钢化玻璃罩中,牢牢地镶嵌在基台底座上。

可谁知这基台竟摇晃起来,像被人生拽了根,跌跌撞撞地要倒下。

“不,不要……”

“嘭!”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那块泣血美人砸在钢化玻璃上,玻璃箱摔在地上,美人从腰处断开,碎成了两半。

秦向南连滚带爬,挪到那块断了的玉雕前,竟大哭起来。

*

沧州靠近海陆板块交界,常有地震发生。

这次地震震级并不大,当地部门和民众应对得当,并没有人员死亡。

只是秦向南一时之间要处理各种事宜,繁忙起来,直到过了两天才和许桐联系,去他的工厂看看。

“抱歉啊许局,请您过来这么久,才跟您见面。”秦向南亲自向许桐鞠躬,深表歉意。

“没事儿,前天那场地震是突发情况,秦董自然要好好处理才行。”

提前前天那场地震,秦向南神色一僵,黯然下来,他脸上还有那天在内场来不及撤离的擦伤,整个人显得疲累不堪。不过他很快调整好表情,向许桐介绍最近遇到的怪异的事情。

“那批玉料是我和何经理亲自挑选的,还开了好几个窗,都是最好的,谁知道拿回来之后切割的师傅无论开多少层,都是这样的石头了。”

秦向南捡起一块小的石头,将切面展示出来给许桐看。

“这些石头切开也不是像普通的不值钱的石头,反而是像没着色的、或者是里面都填了杂质、或者是全碎了。”

秦向南也是无奈,这一批石头压上了流光阁近半的流动资金,并且还有客户等着出货,也赌上了流光阁的信誉,他因此焦头烂额。

仓库里堆着的全都是废掉的石料,起初师傅还会仔细的擦皮切割,到最后很多石头都被拦腰切开,泛着黑色光泽的皮反倒成了最可看的部分了。

检查了几块石头,许桐下了判断:“灵炁全无,肯定是被人吸走了。”

“除了被人吸走,还有什么可能让玉没有灵炁呢?”白芳茗问许桐。

“玉石是天地孕育,土之精华,千万年生成,自然含有大量的灵炁,普通的石头同样有灵,只不过要少很多。你若是开天眼仔细观察,就能发现人工合成的东西,和手工雕琢的东西含有的灵是大不相同的。”

白芳茗又想起那个令人惊艳的玉雕美人,那块玉石也是全无灵炁,难道是造假的玉?

她瞥了一眼颓丧的秦向南,并不觉得他这样一家大企业的老板会亲自制作一件假货供人观赏。

“秦董,秦董出事了!”

一个助理跑进来,疾奔如火。

“怎么了?慌慌张张的。”秦向南跨起了脸,背过身去问。

助理气都未喘匀,说:“三厂出事了,有机器忽然出了异常,把工人伤着了!”

“怎么可能!”秦向南大惊失色,连许桐都顾不上了,拄着拐往外走。

许桐和白芳茗跟着他们,一起去工厂那边看看是怎么回事儿。

工人们乱作一团地奔逃,有些人腿软地蹲在地下呕吐。

还未进工厂大门,白芳茗就闻到了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儿。

秦向南一进门,被眼前的一幕吓呆,两眼翻白,若不是助理扶着他,便要直接晕倒在地。

“断电,你们怎么不断电……”他惊骇着怒吼。

一个巨大的雕刻玉器尖锥头直刺入一位工人的腹部,他被高速旋力钻透,仍挂在钻头上,血肉内脏飞溅了一地。

“已经,已经断电了。”车间主任衬衣上溅了不少血迹,脸色灰白地向秦向南汇报。

许桐一眼看出问题所在,对白芳茗说:“这机器被阴气驱使了,你去试试。”

白芳茗拿出一张镇煞符,注入灵力,念咒施法,隔空拍在机器上。

机器的轰鸣声卡顿了一瞬,速度逐渐减慢。

白芳茗把秦向南扯开,下一秒那具尸体就被甩飞到他面前。

工人两眼发直,还没来得及闭上眼睛,浑身浴血,腹腔被钻开一个大洞,白色的骨渣混着内脏的碎末,哗哗外流。

秦向南再抵不住,呕吐起来。

许桐上前查看尸体,已是气绝身亡,再无半点儿生还的可能了。

她贴了一张祈求往生的灵符,希望他魂魄安稳,成功投胎转世。

那个机器上阴气散去,停止了运作,大钻头上还沾染着血,骇人无比。

除了内脏碎片,地上大滩的血中还有些碎屑粉末,和在一起恶心无比。

白芳茗揪住欲走的车间主任问:“这是什么机器?平时会有这种安全隐患吗?”

那主任也是吓得半死,结结巴巴地说:“这这……这是自动雕刻机,平时批量生产大件工艺品才用,按照程序设定,基本不需要人工,开启时也不会让人靠近的,这这这……”

这个钻头粗壮,顶部却并不尖锐,开关也在钻头的背面一米外,投入使用很多年,从来没出过这样的问题。

“刚才有谁看见他是怎么出事儿了?”

主任苦着脸摇头,说:“我刚刚在那边巡检,就听见工人们乱叫,过来一看就出了这样的事,我……唉……”

“那这工厂有监控吗?”

三厂是不怎么值钱的石料、玉料粗加工的地方,全方位覆盖了监控。

助理先把面色青白、呼吸困难的秦向南送上了救护车,又打电话叫负责人来带着她们去看监控。

“这部机器不怎么启动,今天刚好要做一批狮雕,就把这个机器打开了。这就是老罗。”

后勤主任指着屏幕上的人说,他当时没在现场,精神还算稳定,他知道工人们的信息和分工,许桐就叫他过来配合。

“他是老工人了,年纪大了,都快退休了,平时就管这台机器的,也只有开工的时候他才来上班。”

画面中的老罗摆好那块大石头,在面板上调试好数据,才按下开关。

刚开始是挺顺利的,半个小时后他关掉机器,准备换钻头。就当他站在静止的钻头前拿工具时,这个巨大的钻头忽然旋转起来。

老罗瞬间便被刺穿,挂在了钻头上,鲜血喷溅,甚至飞旋到了监控摄像头上。

后勤主任在监控中看到这幅画面也要吐了,捂着嘴跑到一边去。

白芳茗瞥了他一眼,挪回监控时忽然扫到旁边的实时监控上,发现了令人胆颤的画面。

“许局,你看那儿!”

*

出了这样的事情,工厂只能暂时停工,员工们陆续关闭机器,收拾卫生,准备下班。

李大成与往常一样,关掉切割机,把解到一半的玉料归好位。

他洗完手在肩头的毛巾上擦干,再去旁边拉掉电闸。

谁知就这三两步的距离,脚下也不知道绊到了什么,他瞬间失去平衡,有手在后面送了一把似的,他大半个身子跌倒在机床内。

还不等他反应过来,耳边轰鸣声响起,剧痛袭来,他瞬间失去了意识。

白芳茗和许桐赶到时,李大成的半颗脑袋已经被切割机给削了下来,落在水池之中,机器已经停止运转了。

“阴气消失的干干净净。”白芳茗扫了一眼,这里没有任何阴气,那块解了一半的玉石灵炁还被吸走了。

许桐把张大成的尸首拉出来放在地上,叹了一口气:“好凶的厉鬼,我们在这儿甚至毫不收敛,连杀两人。”

“而且还吸走了那些玉的灵炁,看来实力不俗。”

不一会儿,警察就上门了,许桐跟他们沟通了一番,成功达成了合作,拿到了那两位死者的信息。

“罗丰今年五十一岁,十八岁就在流光阁做工,沧州良玉村人,二十六年前曾因酗酒打碎一款玉雕,从二厂调到三厂做工人,平时负责那台机器。而张大成今年五十岁,同样是十八岁到流光阁打工,与罗丰一样都是良玉村人,开了押运车十年,因腰椎劳损到了解石厂做了解石工,他父亲以前是一位解石工人。这鬼跟他们有什么仇怨,找两个最基层的工人下手?”

许桐同样在翻看资料,露出少有的严肃表情:“肯定是这两个人共同参与了某件事情,这些资料都太过官方笼统,看不出来,下午咱们去找老员工问问情况。”

*

工厂接二连三地出了诡异的重大事故,被迫关停了,秦向南血压高升,差点儿中风,如今被他夫人强行压着在家休息,其他事情由他的徒弟赵安成打理。

秦向南与夫人没有儿子,只有一个女儿秦钰,他想让徒弟和女儿结婚,二人一同将流光阁继承下去,可秦钰却对赵安成不感兴趣,反而爱上了一个外国的画家。

病床前女儿再次提和男友结婚的事情,秦向南气得从床上坐起来大吼:“你想都不要想!我坚决不会同意你和那个艾伦在一起!”

秦钰也是倔脾气的女孩儿,扔了手里的苹果,站起来和父亲对峙。

“爸爸,现在都是新时代了,你凭什么阻挠我和艾伦在一起。”

秦向南脸红筋涨,差点儿一口气没上来,手抖心堵,瞪着女儿道:“凭我是你爹。”

“老顽固!”

秦夫人听见吵声,小跑了几步,推开房门。看到女儿双眼含泪,丈夫气喘吁吁,就知道他们又在吵女儿结婚的事情了。

她连忙拉开女儿,坐到床边给秦向南倒水顺气。

“小钰,你爸爸最近为了公司的事情焦头烂额,身体病成这样,你干嘛还要在病床前面气他。”

秦向南少气无力,眼前发黑,平缓了气性跟女儿说:“小钰,你从小做任何事情爸爸都支持你,生怕你受一点儿委屈,有一点儿不高兴,唯独这件事,没得商量,我是绝对不会同意的。”

秦钰的眼泪夺眶而出,动了动嗓子,咬紧了嘴唇不再说话,从屋里跑了出去。

“报应,报应啊!”秦向南捂着心脏怒骂,眼中尽是道不明的悔恨。

秦夫人连忙去追她,谁知秦钰回了房间,竟找出自己的行李箱,把衣服拉出来要收拾行李。

秦夫人大惊失色。

“你这是干什么?”

秦钰憋气,哽着说:“既然你和爸爸都不支持我,我就不在这儿碍你们眼了。”

秦夫人连忙按住她的行李,厉声问:“你什么意思?你要离家出走?还是出国去找那个艾伦?”

“你和爸爸说会给我所有我想要的东西,我现在就想要艾伦,想要我的爱情,而且不是你们给的,我也不想要你们的支持了。”

“啪!”

“妈!”

秦钰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母亲,从小到大,这是她第一次打她。

秦夫人强忍着泪说:“你知不知道我们为什么反对你跟外国人在一起?只要不是外国的,你找任何人,哪怕是门口保安的儿子,我们都愿意。”

秦钰被打蒙了,怔然地摇摇头。

“你应该知道,你还有个姑姑,她就是爱上了一个外国男人,把命丢在了国外!所以我们才这么反对你和那个外国男人在一起,你在沧州,就算你不和安成在一起,就算你找门外看门保安的儿子,我们都愿意。”

秦钰震惊不已,她知道她有个姑姑,出了意外,年纪很轻就死了,只是不知道背后原因竟然是……

楼下的佣人敲了敲门,说有清城的黎夫人来看望老爷。

秦夫人连忙擦干眼泪。

“知道了,你先给黎夫人泡茶,我马上过去。”

*

许桐和白芳茗上门时,秦夫人正把黎夫人送出门。

黎夫人看到白芳茗十分惊喜:“白小姐?”

她正是那天白芳茗在玉石展拍会上帮助的那位女士白瑜。

“真是缘分,你也来探望秦先生?”

白芳茗点头:“嗯。”

白瑜高兴地递上一张名片,说:“那天匆忙,没给白小姐道谢,今天能再见到真是缘分,若是白小姐愿意结我这个善缘,改天一起赏脸吃场便饭。”

白芳茗不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拂了她的面子,接过名片一看,名片上印着一个眼熟的logo和白瑜的联系方式。

“那我就不打扰您的正事了。”

白瑜跟众人告别,挽着包离开了。

托白芳茗那张神符的福,她的腿没留下任何伤疤,脚也好的很快,今日才能登门拜访秦向南。

白瑜告辞,秦夫人带着许桐和白芳茗上楼去见秦向南。

许桐客气有理地询问秦向南的病情。

秦夫人礼貌地笑着,但眉眼之间有挥之不去的忧愁,她说:“他的高血压是老毛病了,心脏也不好,猝然遭变,不顾黑天白夜地忙碌,一下子就病倒了,还好就医及时,现在需要好好修养。”

见许桐过来,本来躺着的秦向南立马坐了起来,秦夫人拿了个靠垫塞在他的腰后。

一番关怀客套后,许桐问出了昨日在厂子里就该问的问题。

“秦先生,您说您是亲眼看着那批玉料装车的,那么车队的路线是什么?中途可有发生过什么意外?”

白芳茗拿了个小本子记录,这些都是以后要装档案、写报告的材料。

秦向南说:“这批玉料是从清城黎家的玉料场进的,我们与黎家有长期的合作关系,走的就是沧清线,穿过香兰森林路入境,过751国道到沧州城,来回要六个小时。这条线路公司走了十几年,每次都带保镖,沿途的人也认识流光阁的车,据杨经理汇报,没发生任何事情。”

他每日要处理的大大小小的各类事件数不胜数,对这件事不假思索地回答出来,肯定是自己查过牢记在心了。

许桐思忖片刻,说:“路上没有发生任何异常,还是大白天,动手脚的可能性不大。那仓库呢?存放玉料的仓库有没有什么异常?”

秦向南仔细回忆,三道抬头纹冒了出来:“仓库管理是三班倒,取货要三次请批,根据上报来看都说没问题,具体有没有我也不好说。”

“那麻烦您转告手下,让他把监控视频拿来给我。”

秦向南连连点头说:“这个没问题的,您有什么需要可以直接联系张助理,我交代过他您需要什么都可以,有最高权限。”

“还有一个事儿要问一下您,那天在工厂出事的两个人,罗丰和张大成都是流光阁的老员工了,您对他们有印象吗?”

这两个人都是流光阁的老员工,与秦向南年纪差不多大,许桐就先来问问他。

“没有,流光阁上上下下那么多员工,我也不可能每个都认识。”他立刻回答。

秦向南流露出一丝不自然的表情,白芳茗没有错过。

说罢,他又抬眼看看旁边挂着输液的吊瓶,眼皮轻轻地颤抖着。

白芳茗在笔记本上将三个人的名字写下,串联起来,画了个大大的问号。

许桐没有追问,表示理解:“这两个人在流光阁待得年岁比较久了,甚至祖辈都是在流光阁做活儿,还有哪些人对他们有印象,我们要去了解了解情况。”

“流光阁的老员工也多,我一时之间也想不起来哪个能对他们了解的比较细,抱歉啊许局。”

门外又传来响动,秦夫人歉然一笑,出去看看。

秦钰又准备离开,不满保姆的阻拦,要往出闯。

“小钰,你又要去哪?”

秦钰拧着眉头,眼圈还挂着红,质问道:“我不出国了行了吧,但我难道连出门的自由都没有了吗?”

“你去哪?妈妈叫王叔叔跟着你。”

秦夫人试图拉她,被她甩开。

“现在社会这么安全,跟我姑姑那时候不一样了,我这么大的人了,又没人绑架我,老是让王叔叔跟着我算怎么回事儿啊,你们就是不放心我偷偷去找艾伦,反正我是不会分手的!”

秦钰趁保姆愣着,冲出去,秦夫人无奈又难受,连忙叫人跟着她。

从秦向南房间出来的许桐和白芳茗把这一幕看在眼里,对视了一眼。

坐上了车,白芳茗才分析说:“秦向南明显就是认识或者知道罗丰和张大成,他是学徒出身,从基层做起来的,这么多年也在一线兢兢业业,不少员工都对他评价很好,说秦老爷没有托付错人。如果罗丰他不知道,那经常开车运送玉料的张大成他肯定认识。”

许桐点点头,叫租车的司机往张大成家开。

“你刚听到秦向南的女儿秦钰说的话了吗,她说的她姑姑,应该是死了?听她的口吻,她姑姑死的并不寻常。”

如果是吸取玉中灵炁这件事,还不能叫人觉得这鬼是在单单针对秦家,但现在死了两个人,此事背后肯定大有隐情,必须从秦家和流光阁之中涉及的命案开始算起。

“是,资料里有说,秦向南是上任秦董的养子,上任秦董只有一个女儿,名叫秦滢,二十八年前意外身亡。”资料上只对秦向南周围的关系进行了展开,秦滢涉及不多。

许桐递了瓶水给白芳茗,说:“我叫人去查这个秦滢,喝点儿水吧,看你热的,咱们查案其实就跟警察一样,很多时候不是直接能撞到鬼怪的,也不是把鬼物杀了就行,也得慢慢抽丝剥茧。”

她又交代:“等会儿去找张大成的妻子询问情况,你来问她。”

*

许桐二人离开后,秦向南心里发慌,手背上的针头发疼,一看竟然鼓起了一个大包。

他粗莽地把针尖拔掉,按住自己的手。

过了一会儿,秦向南掀开了被子,去了自己的工作间,拉开展柜,输入密码,拿出里面放的礼盒。

他触上礼盒的四角,抚摸着绢料的纹理,哀缅地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我就再看最后一眼,最后一眼。”

秦向南小心翼翼地打开盒盖,暖玉的光辉倾斜而出,美人泣血,婀娜多姿。

他却瞪大了双眼,心脏骤然狂跳,绞痛难耐,颤抖着手将盒子丢开。

血玉美人从盒中滚落,美人面正朝着秦向南,竟露出了艳丽的笑容。

他眼前一黑,“腾”得晕倒在地。

这块落出来的玉美人,竟然是完好无损的,腰间摔断的痕迹全然消失,只是襦裙变为全红,在光下犹如光泽晃眼,犹如新鲜流出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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