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背靠着墙上坐下,刚刚经历的一切让他整个人都看上去极为颓废,在此时M醒了过来。
O按下时间表说道:“不错的成绩,去吃饭吧。”
W刚想去扶M起身,只见对方好像突然换了个人似的,扭头就径直走向用餐的地方,W连忙赶上去,想要拉住对方的手臂,但是不料对方越走越快。
他只好叹了口气,走向了餐厅,一个人选着空位落座,还是等晚上再问问他具体情况吧。
夜幕降临,城邦的光照永不熄灭,冷冰冰地投射到每个街口,时不时有小型机械兵在夜晚巡逻。
W坐在床上,一个人想着先前训练发生的几件事,只见对方走了进来,但依旧不肯说话,盖上被子便转过身去了。
W只好无奈地放下日记本,早点入睡。
在他睡着后,M突然起身,拿起笔在他的日记本上写着什么,把一片纸夹了进去后回到床上安眠。
等到旭日初升,W醒来,离开卧室洗漱,然后走出了房间,他拾起日记本,把日记本封存在行李中,不再继续书写。
走到一处绿草茵茵的草坪处,春风拂过他的脸颊,他躺在广袤无垠的草坪上,云朵有千百般变化,不一会M走了过来出现在他的视线里,W却愣了一会。
M此时开口了:“抱歉,昨天那个训练,对我的冲击太大了。我后来才知道那是幻境,体验过于真实了,不小心陷入进去了。”
W点了点头说:“确实是,不过之前那个士兵说人才是什么意思?”
“嗨,你们今天起这么早吗?”远处传来明朗的声音,B一边招手往这边走来。
“早上好”,W说道。
B说:“唉,昨天我的父母说以后不能再和你们待一起了。不过我反驳了他们,我觉得和你们待在一起还蛮高兴的。”
B开口问道:“你们不去训练吗?”
W突然起身走向之前O带他们上去的白色房间,刚一出电梯门,就发现了O早已在上面等候,身边貌似还有个穿着制服的人坐在沙发上,望着入口处。
W先到,M和B紧随其后。
“好,人都到齐了,就开始你们今天的训练吧。”说完W的眼前又一黑,漂浮在了一片虚空中,一个小黑点从虚空凸显出来,缓缓地走着,带他走到了一个房间门里示意他推开门。
W推开门,眼前一白,恍过神来发现自己正在课堂上,他朝周围看了看,没人在意他的行为,松了口气。
直到下课,他打算走出教室喘口气,只见一个人握住了他的手说道:“真巧,你也在这里就读?你怎么戴眼镜了?”
W思考了后回答:“我的眼睛散光严重。”
那个像极了M的人说道:“这样啊。要不去操场上逛几圈?”
W点了点头,刚踏入操场之上,便有一群人炯炯有神的倾斜而来,令他感觉到不适,虽然他知道是自己旁边的这人耀眼。
只见M的跟班走了过来,邀请M去跟他们一起打篮球,M把头转向W问道:“你要去吗?”
W深知自己的体力和运动天赋都不足以完成这种运动,沉默了一会后说:“我在旁边看就行了。”
说罢便坐在石阶上,看着一群人激烈地进行着比赛,嘈杂的喊叫声环绕在耳旁,W看着篮球运行的轨迹又开始沉思了起来,一上一下,犹如此刻赛场上的观众的心。
此时篮球场上突然传来一声尖叫,一堆人群把那人围起来,连忙抬去医护室,W默默地跟在那群人身后,等到人全部散开后,那个人被救护车送走了。
此时上课铃也响了,他突然开始怪罪自己为什么要答应对方在操场上逛几圈,他懊悔不已,只见老师直勾勾地盯着他说:“W同学,你起来回答一下这个问题。”
W便起身,望了眼黑板上的问题,用几秒时间内想出答题,回答了老师,然后失魂落魄地坐下。老师察觉到了W的不对劲,提醒道:“要集中注意力哦,不要走神,W同学。”
今天是周五,下午放假,他打算去医院拜访M,询问过老师M所在的医院后,坐车前往医院,院中消毒水气味让他感到皱了皱眉头,他拿着一束花,走到了M病床前,把康乃馨放在了对方的床头柜之上。
将要离开床边时,一只手抓住了他的右手,他转过头时,发现那人已经睁开眼睛说:“不要走。”
然后他又眼前一黑,进入了深层梦境,依旧是在学校,不过天气却没之前那么好,阴暗的云像是要倾轧到地面上一样沉重。
他突然被人拉着打了一拳,然后被拉到偏僻的,远离监控的地方,被那些看不清面目的人骂道……....总之尽是些让人难堪的词汇。
他的心像原本平静的水面,被这些话语推动,变得波涛汹涌,他刚想出手,一个声音出现在附近。
“是谁在欺负我的朋友啊?让我看看?”
刚刚还趾高气昂的人群落荒而逃,他睁开眼睛发现对方伸出手说:“怎么,大名鼎鼎的你也会有这天?”
W选择自己站起来说:“别管闲事。”
只见对方嗤笑了几声大喊道:“那我就要管,你偏偏讨厌,我就做你讨厌的事。”
对方没有食言,从那之后经常被这个看上去像M的人打扰。上课时递小纸条打扰他的注意力,他把纸条扔进垃圾桶里。
对W来说最过分的事应该是在课间收到了恶搞情书,他摇了摇头,晚上放学后把情书带回家焚烧了。
回到教室,众人看他的目光都有点奇怪了起来,应该又是对方散布了什么谣言吧,他叹了口气。
下课后他打算去外面逛一逛,他往左走,对方也往左走,无论哪个方向,对方好像都不愿意让他走一样,他索性直接站定不走了,说道:“让开,你挡住我路了。”
只见对方突然凑近,把他抵在了没有监控录像的墙边,他心里没有一点波澜起伏。
他回抱,然后给对方来了个背摔。然后离开了这个地方 ,可是对方并没有束手就擒,甚至越来越过分。
在一年大学春节假期时,他家门前的门铃响得比之前好几年的次数还要多,打开门说:“你要干什么?我叫警卫了。”
然后顺势而为准备关上门,被对方抵住说道:“今天是你的生日吧,我准备了蛋糕,生日快乐?”
W突然想起了什么,回到卧室翻了翻自己的出生证明。确实是今天,他把对方放了进来。
“哎,你家怎么没人啊。”
“他们都搬出去住了,没人住这,我一个人住着。”
W疑惑说道:“你们家不过春节吗?”
M笑了笑说:“我不太喜欢家人在酒局上的说辞和行为,所以我全部用学习理由推掉了。”
W看着桌上的蛋糕惆怅了一会,说道:“我家没什么有趣的东西,除了书籍。我去做晚饭,你先在这等一会吧。”
M怎么可能老老实实坐在沙发上,他跟在W的身后,只见W虽然运动能力不行,但烹饪技巧却是一流水准,只见对方切菜时,专心致志的眼神,比看人都深情,M不禁沉思了。
然后备好菜后,将食材下锅煲汤,盖上盖子的一瞬间,背后突然有个大坨的东西抱着他。
“放开。”
“如果我说不放呢?”
W回:“随便你了,不要乱动,不然等会烫到了。”
只见那人故意地蹭了蹭他脖颈的敏感点,W没有转头说:“你如果继续这样下去,我就把你从我家里甩出去。”
对方只好放开环在他腰上的手,然后安坐在沙发上摊开手说:“好心给你准备了生日礼物,没想到你就是这样对我的 。”说着便要装作黛玉落泪状。
W心软了,他最看不得人哭,收拾好菜碟后,端到饭桌上说:“吃吧,你爱吃的松鼠鳜鱼。”
“你怎么知道我爱吃这个?你暗恋我?”说着对方凑近他的耳边。
W心想刚刚不应该心软的,回道:“看你每次在外面下饭馆都点过这个,然后分析出来的。你不吃就算了。”说着便要把菜碟收回去。
“哎,我吃,我怎么不吃了,这可是我的朋友做的菜,不吃那岂不是浪费。光盘行动,人人有责。”说着便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俩人饱餐一顿之后,已是夜晚,繁星点点缀在夜的幕布里,W打算出门去森林公园用天文望远镜看星星,谁知对方也跟着来了,M说:“这么黑,你不怕有鬼吗?”
“我是唯物主义者,不怕鬼,谢谢。”
只见对方又抱住了他说:“但是我怕。”
“那你走前面。”
W打着手电筒,扛着观测仪器往石阶上走去,不一会终于到了顶点,固定好观测器后,他透过望远镜观察起了行星的运行轨迹,记录好行星偏转率后,转身离开。
在黑暗的树林中被人捂住口鼻,迷晕过去。
等到醒来时,却发现自己身上多了很多道锁链,W试图扯了扯,手铐异常的坚固,想要在房间里寻找尖硬的东西,拿起刀藏在被子之中。
突然门吱呀一声,一个像极了M的人进入了这个房间,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抱住他,祈求他别再自残或者跳河了。
他又怎么会听呢,拒绝了对方的挽留,将刀插入自己的胸口,在意识消弭的最后一刻,他看见了一个成年男人,抱着冰冷的尸体在哭泣。
他从幻境中醒来了,然后走出了这里,转头就去了卧室,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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