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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第 50 章

凛冽的寒风如猛兽嘶吼着掠过宫墙,将漫天飞雪卷成冰刃。裴淮拽着楚知阙在汉白玉阶上疾行,玄色龙袍下摆扫过之处,暗红的血渍如同蜿蜒的蛇形,与残雪交织成一幅诡异的画卷。

楚知阙跌跌撞撞地被拖着前行,手腕被攥得近乎青紫,每一步都似踩在刀尖上,钻心的疼痛顺着手臂蔓延全身,仿佛被铁钳牢牢锁住,毫无挣脱之力。

沿途宫灯在风雪中剧烈摇晃,昏黄的光晕将两人的影子拉长、扭曲,时而像缠斗的困兽,时而如扭曲的枯藤,在朱红宫墙上投下阴森可怖的剪影,宛如一场荒诞的噩梦。

踏入寝宫的刹那,馥郁的龙涎香裹挟着暖意扑面而来,却无法驱散楚知阙心底的寒意。

殿内烛火明明灭灭,三十六盏错银宫灯将蟠龙藻井照得金碧辉煌,却难掩空气中弥漫的紧张气息。

早有暗卫藏一候在殿内,他目光如鹰隼般扫过楚知阙,那眼神中带着暗卫特有的警惕与审视,随后上前稳稳扶住气息微弱的藏三。

“带去疗伤。” 裴淮的声音冷若冰霜,不带一丝温度,简简单单四个字,却似重锤般落下。

藏一点头领命,拖着藏三消失在侧门,厚重的帘幕缓缓落下,隔绝了所有声响,寝宫内瞬间陷入一片死寂,寂静得让人窒息。

楚知阙垂着头,死死盯着青砖缝隙里未扫净的雪粒,那一抹白在深色地砖间格外刺眼,仿佛在嘲笑着他的无助。

他大气都不敢出,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仿佛下一秒就要冲破束缚。

余光中,裴淮慢条斯理地解下染血的披风,玄色中衣勾勒出挺拔而冷峻的身形,举手投足间帝王威压尽显,每一个动作都仿佛带着无形的压迫感。

“怎么,哑巴了?” 裴淮的声音如同一记闷雷,从头顶轰然炸响,惊得楚知阙猛地抬头,眼中满是惊慌。

摇曳的烛光中,裴淮眼底翻涌着令人捉摸不透的暗潮,仿佛藏着无尽的怒火与猜疑。楚知阙张了张嘴,喉间却像被一团棉花堵住,只能发出干涩的气音。

这时他才真正看清寝宫内的奢华布置:金丝绣就的蟠龙帐幔无风自动,似在无声地舞动;镶嵌夜明珠的宫灯将光影碎成点点星子,如梦似幻。

然而此刻,这些华贵的装饰在他眼中,却如同精巧的牢笼,将他困在这方寸之地,无处可逃。

裴淮一步一步逼近,靴底踏在地砖上的声响,如同重锤敲击在楚知阙的心脏上。随着距离的缩短,那人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发顶,带着淡淡的血腥味,“在春香楼时的机灵劲儿,哪去了?”

裴淮的话语中带着嘲讽与质问,冰冷的手指突然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与自己对视 。

朔风卷着冰碴子拍打着窗棂,寝殿内鎏金兽首香炉中腾起的龙涎香雾与血腥气缠绕,在三十六盏错银宫灯的光晕里翻涌,凝成浓稠如墨的暗流。

裴淮玄色龙袍上金线绣的蟠龙随着他的步伐起伏,每一步都似踏在楚知阙的心跳上,玄色下摆扫过青砖,带起细微的沙沙声,却像千万根钢针在耳膜上剐蹭。

“不说话?” 新帝的声音裹着冰碴子砸下来,骨节分明的手指掐住楚知阙下颌。

那力道大得惊人,楚知阙感觉颧骨几乎要被碾碎,冰凉的触感顺着皮肤爬上脊背,让他浑身止不住地发颤。

喉间涌上铁锈味,他这才发现,方才被抵在立柱上时,嘴角不知何时被蹭破了皮,血珠正顺着下巴滑落,滴在月白色衣襟上,洇出一朵朵狰狞的红梅。

烛火突然剧烈摇曳,十二根盘龙柱上的金漆龙纹在光影中活了过来,张牙舞爪地扑向藻井。

裴淮俯身时,帝王冕旒垂落的珠串扫过楚知阙额头,冰凉的玉珠碰撞声里,他听见对方轻笑:“帝位之上无良善兼得者。”

拇指重重碾过他的唇瓣,像是要将他的倔强碾碎,“楚知阙,你有且仅有一个选择 ——”

寒光闪过,长剑带着破空声砸在楚知阙脚边,青砖应声裂开蛛网状的纹路,溅起的碎石擦破他的脚踝。

那把刻着 “镇国” 二字的宝剑泛着幽蓝冷光,倒映出裴淮似笑非笑的脸和他自己扭曲的表情。

裴淮双手抱臂倚着龙柱,玄色衣料下紧绷的肌肉线条若隐若现,冕旒遮挡住他眼底翻涌的暗潮,只露出微扬的嘴角,带着上位者的绝对掌控欲。

“现在杀了我,上位。否则若想在朕眼皮子底下谋出路……” 他故意拖长尾音,指尖有节奏地叩击剑柄,“笃笃” 声如同催命符,“绝无可能。”

楚知阙盯着剑身,喉结上下滚动。金属的凉意顺着掌心爬上手臂,却抵不过后颈细密的冷汗。

他弯腰拾剑,动作缓慢得像是在挑战裴淮的耐性。

握剑的手缓缓收紧,青筋在皮肤下凸起,剑尖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在裴淮胸口投下晃动的虚影。那虚影每颤动一下,他的心跳就漏一拍。

“动手。” 裴淮突然欺身上前,龙袍下摆扫过楚知阙手背,带来灼热的温度。

他修长的脖颈近在咫尺,喉结随着说话轻轻滚动,“难道,你不敢?”

这挑衅的话语裹挟着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楚知阙脸上,带着淡淡的血腥味,像是引诱猎物的毒蛇。

就在剑尖即将触及那片白皙皮肤的刹那,楚知阙的瞳孔猛地收缩 —— 脑海中炸开尖锐的机械音,仿佛有把重锤狠狠砸在天灵盖上:“警告!男主死亡将导致世界崩塌!”

剧痛让他眼前炸开无数金星,握剑的手剧烈颤抖,剑刃在距离裴淮喉结半寸处停住,悬在那里微微发颤。

冷汗浸透了内衬,楚知阙感觉自己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浑身僵硬如木偶。

耳边是自己震耳欲聋的心跳声,而裴淮低沉的笑声却穿透这轰鸣传来,带着得逞的恶意:“怎么不刺了?”

一只带着薄茧的手按住他持剑的手腕,轻而易举地将长剑压下,“记住,在这宫里,你的命,由朕说了算。”

龙袍上的金线蟠龙擦过他的指尖,裴淮转身时,冕旒的珠串发出清脆的撞击声,如同锁住他命运的锁链 。

冬夜的寒风如同发狂的猛兽,在寝殿外咆哮嘶吼,将雕花窗棂撞得哐当作响。

窗纸上凝结的冰花被风碾碎,化作细小的冰晶顺着缝隙渗入殿内,与鎏金兽首香炉中蒸腾的龙涎香雾相遇,雾气瞬间扭曲缠绕,和着空气中未散的血腥气,绞成一团诡谲的氤氲。

三十六盏错银宫灯在穿堂风的侵袭下剧烈摇晃,昏黄的光晕忽明忽暗,将裴淮玄色龙袍上金线绣就的蟠龙映照得张牙舞爪,随着他步步逼近的步伐,那些龙纹仿佛要挣脱衣料束缚,择人而噬。

楚知阙后背死死抵着冰凉的蟠龙柱,寒意顺着脊柱爬上头顶,冷汗却不受控地渗出,浸透的里衣紧紧黏在皮肤上,寒意与裴淮掌心传来的滚烫形成鲜明对比。

对方铁钳般的手扣住他的手腕,龙袍上凸起的金线深深硌进皮肉,每一次挣扎都带来钻心的疼痛。呼吸间全是混着铁锈味的龙涎香,厚重得几乎将他淹没,压得他喘不过气。

“怎么,不装无辜了?” 裴淮俯身时,帝王冕旒垂落的珠串轻轻扫过他泛红的眼眶,温热的呼吸喷在耳畔,带着上位者独有的戏谑与压迫,“在朕面前,你逃不掉的。”

这句话如同一簇火苗,点燃了楚知阙心底压抑已久的反抗之火。积攒的不甘在瞬间爆发,他猛然暴起,另一只手狠狠抓住裴淮的衣襟用力一扯。

绸缎撕裂的声响在死寂的殿内炸开,惊得墙角的烛火都猛地跳动了一下。

两人的距离骤然拉近,楚知阙撞进对方骤然收缩的瞳孔里,那深邃眸子里翻涌的暗潮,像是能将他瞬间溺毙的深渊。

可此刻的他已顾不上害怕,低头一口咬在裴淮敞露的脖颈旁。

牙齿刺破皮肤的刹那,腥甜温热的血液如滚烫的岩浆涌入口腔,铁锈味在舌尖炸开,刺激得他浑身一颤。

裴淮身躯猛地绷紧,肌肉在楚知阙掌心下隆起如铁,喉间溢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闷哼。

楚知阙死死咬住不松口,牙龈被血液浸泡得发疼,可就在他以为会遭到猛烈反击时,却惊觉裴淮原本要推开他的手突然僵在半空,竟由着他咬下去。

温热的血腥味让楚知阙混沌的脑子逐渐清明,可这份清醒还未完全稳固,一道刺骨的寒意突然贴上后背 —— 是裴淮握着剑柄的手腕缓缓抬起。

剑尖刺破衣料发出细微的窸窣声,紧接着,撕裂皮肉的剧痛如汹涌潮水般席卷全身。

楚知阙闷哼出声,温热的鲜血顺着脊椎滑落,浸湿了内衬,在腰间洇开大片深色痕迹,宛如一朵正在绽放的妖冶红梅。

“疼吗?” 裴淮沙哑的声音里带着某种蛊惑人心的低笑,染血的手指捏住楚知阙的下颌,迫使他仰起头。

两人鼻尖几乎相抵,楚知阙能清晰看到对方脖颈伤口处不断渗出的血珠,正顺着优美的线条,缓缓滑进衣领深处;也能感受到喷在脸上的灼热呼吸,那气息里交织着**与杀意,令人战栗。

裴淮忽然轻笑出声,拇指擦过楚知阙染血的嘴角,沾起一滴血珠放入口中。

他舌尖缓缓舔过楚知阙唇边残留的血迹,动作轻柔得像是在描摹稀世珍宝,可眼底却翻涌着滔天的占有欲与疯狂。

“真是株带毒的朱槿。” 他的声音低沉而危险,剑刃又往里送了几分,抵在楚知阙后心微微颤动,“不过,在朕这儿,再艳丽的毒花,也得学会乖乖收敛锋芒。”

朔风裹挟着雪粒如利箭般砸向琉璃瓦,轰鸣声混着檐角铜铃破碎的叮当声,在寂静的寝殿外炸响。

殿内鎏金兽首香炉中腾起的龙涎香雾突然剧烈翻涌,与未散的血腥气绞成墨色漩涡,在三十六盏错银宫灯的昏黄光晕里扭曲变形。就在这混沌的瞬间,两道身影同时绷紧了神经。

裴淮玄色龙袍上金线绣的蟠龙随着动作骤然隆起,帝王冕旒下的面容笼罩在阴影里,指尖刚触到剑柄的刹那,袖口暗纹处的银线折射出冷光。

他周身散发的威压如同实质,让空气都变得粘稠,仿佛连时间都在他的帝王之姿下凝滞。

而楚知阙背靠冰凉的蟠龙柱,脊背绷成一张满弓,冷汗浸透的里衣紧贴着脊椎,每一道凸起的骨节都在颤抖。

他盯着裴淮后颈暴露的皮肤,眼底翻涌的决绝与恣意交织,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在肉里刻出月牙形的血痕。

裴淮转身带起的劲风如猛兽扑食,掀动珠帘发出暴雨般的脆响。

玉珠相撞的余音未落,楚知阙已如离弦之箭弹射而出,衣角扫过案几,打翻的青铜香炉滚落在地,香灰如乌云般腾起。

他袖中寒光乍现的瞬间,裴淮凤目圆睁,瞳孔骤缩成危险的竖线,惊怒交加的神色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诧异。

楚知阙握着淬毒短刃的手青筋暴起,苍白的脸上因充血泛起病态的潮红,牙齿死死咬住下唇,仿佛这样就能咬住即将脱口而出的呜咽。

短刃划破空气的尖啸与裴淮佩剑出鞘的龙吟在空中相撞,迸发出刺耳的金属颤鸣。两道寒光在空中交织成网,却在下一秒被沉闷的血肉撕裂声截断。

白刃直直没入裴淮肩胛,鲜血如喷泉般涌出,瞬间浸透绣着金线的龙袍,将威严的蟠龙染成狰狞的血色巨兽。

裴淮额角青筋暴起如扭曲的黑蛇,染血的龙袍下肌肉疯狂颤抖,喉间溢出压抑的闷哼,那声音像是受伤的困兽,又像是即将爆发的火山。

楚知阙脸上溅满温热的血珠,腥甜的铁锈味冲进鼻腔,刺激得他喉间溢出压抑的低吼,这声音里有报复的快意,也有濒临绝境的放手一搏。

裴淮反手如铁钳般钳住楚知阙手腕,指节用力到几乎发白,帝王的震怒让他周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仿佛下一秒就要将眼前人彻底碾碎。

而楚知阙即便疼得眼前发黑,仍死死咬住下唇,染血的牙齿间挤出一抹挑衅的笑,那笑容破碎又疯狂,像是在嘲笑帝王的威严,也像是在嘲笑自己的命运。

当裴淮将人抵在蟠龙柱上,掐住对方脖颈的动作带着毁灭性的狠绝时,楚知阙撞进他眼底翻涌的杀意,却在那抹疯狂中,捕捉到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震颤 —— 那震颤如同深渊里的微光,转瞬即逝,却又在两人纠缠的目光中,种下一颗未知的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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