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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皇叔刺杀

河女指尖刚擦过储物袋的云纹边缘,一抹粉紫便如活物般自袋口漫了出来——原是具水晶棺椁悬浮半空,七颗星芒宝石在棺身流转,似缀着碎钻的银河。

她望着棺身与少女身形严丝合缝的弧度,心中不禁泛起几分惊叹:幼时翻看母亲遗物,总好奇这具棺材的来历,那时只当是个精致的玩物,如今方知其中藏着天命玄机。

这水晶棺已在凰族皇室传了十数万年,据说上古先知有遗训:传女不传男。更有传言此棺能凝岁月于冰魄,保肉身数十万年不朽。

她几乎是半夺半抢地从阿五怀里接过那具冰冷的躯体。

少女的指尖刚触到水晶棺沿,便被沁骨的凉意激得缩了缩,却又立刻稳住心神,将躯体轻轻放了进去。

刚直起腰,便见棺椁周遭空气骤然扭曲,像被风拂过的湖面泛起层层涟漪,再睁眼时,那抹粉紫已消失得干干净净,只余空气中一缕若有若无的沉水香。

“公主!”这次阿五唤的是藏在心底近万年的称谓。

她的手指死死绞着衣襟,指节泛白,泪水砸在青石板上溅起细小的水花,"公主,公主她去哪儿了?"声音发颤得像是被风吹散的蛛丝。

河女垂眸时,眉眼间浮起层淡金色的光晕,眼尾微挑间,竟有几分九天玄女像前的香火气。

“我就是。”她的声音比先前清冽三分,扫过阿五发红的眼眶时,又软了些。

此刻的她,眉间褪去了孩童的懵懂,倒添了丝不属于少年的冷锐,像是被岁月磨了千年的剑刃,虽未出鞘,已见锋芒。

阿五踉跄着后退半步,后背抵上冰凉的石壁。

她何尝不知公主伤势危笃、命悬一线?更明白公主神魂就附在眼前这人身上——偏是不肯信。望着河女与公主七八分肖似的眉眼,终究还是红了眼。

河女转身时,粗布麻衣的衣摆随着动作轻晃,带起一阵细风。她屈膝俯身,双膝触到青石板的凉意,额头缓缓叩下——这是璧城在昆仑山跟老庙祝学的规矩,从前她总嫌繁琐,此刻却做得格外郑重。

消失的水晶棺此刻正隐在那尊慈悲垂目的神像里,粉紫色的雾霭裹着棺身,在金漆衣袂间若隐若现——那是凰族秘传的《隐灵诀》,唯有与棺灵契合之人才能窥见这抹灵光。

阿五忙从储物袋里扯出一件叠得方方正正的长衫,朱红底色绣着金线云纹,正是公主从前在昆仑雪地里最爱的那身打扮。

神庙外忽然传来急促的马蹄声。七八个劲装汉子破门而入,为首的少年立在廊下,眉如远黛,目若寒星,连发梢都沾着未干的血珠。

河女从未见这般好看的男子,鬼使神差地多看了两眼。下一刻,庙门“轰”地被狂风卷走,穿堂风卷着枯叶灌进来,二十余道黑影如夜枭般从梁上扑下。

“有完没完!”河女暴喝如雷,腰间那柄裹着暗纹布的无妄刀应声出鞘。寒芒映得她眉峰凌厉,竟比殿外暴雨更冷三分。

为首的黑衣人脚步顿在半空,刀尖垂地的声响格外刺耳。他瞳孔骤缩半寸,喉结滚动两下,到底没敢直视那柄剑,眼底翻涌的忌惮几乎要凝成实质:“这丫头...比传闻中凰国那位禁忌之女,更迫人三分。”

变故来得毫无征兆。黑衣人扫过满地横陈的尸首,染血的靴底在青砖上打滑,忽又惊疑不定地与同伴对视。

不知谁先动了,二十余道身影竟如被抽了脊梁的蛇,齐刷刷退到殿角,刀枪在手中攥得咔咔作响。

有人喉间溢出半声呜咽:“莫不是...那批人都折在禁忌之女手里了?”

穿堂风卷着血腥气灌进来,吹得烛火忽明忽暗。为首者咬碎后槽牙,刀锋挑开半片衣襟,硬着头皮挥向连夋一行。

她的指尖不自觉地摩挲着刀柄,望着自己被彻底无视的身影,先是错愕得挑了挑眉,随即唇角便漫出一丝极淡的笑。

原来他们忌惮的不是她,是藏在“禁忌之女”名号下的分量啊?这样也好,转身便要扯着阿五往外走。

“璧城公主,可否为连某留步?”清润的声音裹着风飘来。

河女顺着阿五的指点望去,这才注意到连夋腰间玉佩上的螭龙纹,正是龙国皇室的标志。璧城的记忆如潮水涌来:连夋,龙国最不受宠的皇长子,这次被送到凰国当质子,说是“长期蹭吃蹭喝”,实则是两国博弈的棋子。

“咋被人认出来了?”河女无语扶额,声音里带了点无奈。

“救还是不救?”她咬着唇,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阿五的手微微发抖,却仍攥得死紧,“之前在昆仑,您总说有个师兄在苍龙国,说他未来会帮我们……”阿五许是怕公主神魂刚附在河女身上,还没记起来。

“老天爷!”河女扶额低叹,指节捏得发白。

她向来信奉“事不关己,己不劳心”,可此刻望着连夋染血的衣袖——那道伤口从左肩斜贯至右肋,深可见骨,他却连眉峰都没动一下——到底还是咬了咬牙,指尖扣住刀柄。

无妄刀再次出鞘,河女只觉丹田处有热流翻涌,经脉间似有星芒游走。

她的招式不似寻常武者刚猛,看似绵软,每一式却都戳中对手破绽,藏着雷霆之势。

连夋余光瞥见那抹殷红身影在人群中穿梭,剑花挽出半轮新月,竟比师傅传他的《断尘诀》更精妙三分。

“这老头儿不仅藏私还偏心啊!”他心中暗笑,手中长剑却不敢怠慢,迎着黑衣人的刀光奋力格挡。

这波刺客显然比之前更棘手,刀刀直取要害,不过片刻已有三名侍从倒在血泊里。

河女瞥了眼战局,嘴角勾起抹冷笑——看来这群人眼里,龙族皇子比凰国公主更难对付啊。

她既有浑厚的仙气打底,又得了璧城一身精妙功法,对付这些喽啰自是游刃有余。

一个时辰后,庙中多了二十具尸体,连夋按住最后一名侍从的伤口,抬头时正撞进河女的视线。

少年皇子忽然笑了,血污也掩不住眼底的灼灼星光:“璧城公主的剑法,当真是......”尾音被他喉间腥甜截断,倒像是替后半句留了记钩子。

河女斜乜他一眼,睫毛在眼下投出细碎阴影。

她扯下衣摆包扎手背的小伤,粗布擦过伤口时疼得抽气,余光却瞥见神庙梁柱间蛛网簌簌震颤——最中央那片蛛丝“啪”地断裂,落进积灰里。

“有人来了。”她刚要开口,整座神庙已开始剧烈摇晃。

供桌上的青铜灯盏"哐当"坠地,火星溅在青砖上噼啪作响。

她踉跄着扶住柱子,灵识如潮水般漫开十里,却在极远处触到铁锈味的腥风——那是军队特有的气息,混着刀枪碰撞的脆响,正以摧枯拉朽之势涌来。

“公主!”阿五的手攥住她衣袖,指甲几乎要掐进布料里,声音带着哭腔发颤。

河女望着殿外翻涌的烟尘,喉间泛起苦涩——她又何尝不怕?恨不能立刻昏过去才好。

可璧城的灵识早抢占了身体,此刻正攥着她的手,提着剑,拖着她往庙门狂奔,连魂魄都跟着晃得发疼。

待离得近了,为首那骑巨鹿的银发男子终于能看清面容。

他戴的面具是玄铁镂空雕花,左眼处嵌着颗鸽血红宝石,正随着他歪头的动作流转幽光。

面具男还不及开口确认来者身份,便觉颈侧生风——那抹红影已如离弦之箭欺身而上。

这次河女没用刀,而是甩出腰间断开的雪色绸带,金丝银线在风里翻卷,像道倾泻的瀑布,直取男子面门。

男子却不慌不忙,脚尖点在巨鹿颈侧腾空而起,恰避开绸带扫来的锋芒。

可还未等他落地,黑金铁剑已挟着破风之声劈向河女头顶——剑刃上还凝着未干的血珠,在阳光下泛着冷冽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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