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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地牢的寒意

霍格沃茨的地牢永远弥漫着一股潮湿的寒气,即使壁炉里的火焰烧得再旺,也驱不散石墙深处渗出来的阴冷。伊莱娜站在魔药课教室门口,指尖又开始泛起熟悉的凉意——不是因为冷,而是因为紧张。

昨天的分院仪式结束后,斯莱特林的级长纳西莎·布莱克(她远房的堂姐,眼神里的轻蔑像淬了毒的冰锥)特意“关照”过她:“斯内普教授最讨厌愚蠢和懒惰,尤其是对我们布莱克家族的人,他的要求只会更苛刻。”

“愚蠢”和“布莱克”这两个词,像魔咒一样缠在伊莱娜的脑子里。她攥紧了藏在长袍口袋里的魔杖,栗木的杖身被掌心的冷汗浸得有些滑。走廊尽头传来黑袍扫过地面的声音,越来越近,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斯内普出现在教室门口时,喧闹的教室瞬间安静下来,连坩埚里咕嘟冒泡的药水都仿佛屏住了呼吸。他的目光像冰冷的探针,缓缓扫过每个学生的脸,最后落在伊莱娜身上。

“看来布莱克家族的新生,对守时没什么概念。”他的声音比地牢的寒气更甚,“站在门口做什么?等着我用漂浮咒请你进来?”

伊莱娜的脸颊发烫,连忙低头走进教室,找了个最靠后的位置坐下。桌面斑驳不堪,刻着许多歪歪扭扭的名字,其中一个“L.S.”被划得特别深,边缘还残留着干涸的绿色药剂痕迹——像是某种腐蚀性很强的魔药。

“今天我们要制作缩身药水。”斯内普走上讲台,黑袍在身后展开,像一只巨大的蝙蝠,“材料在你们的坩埚旁:两盎司切碎的雏菊根,一只睡鼠的脾脏,三滴满月时收集的雨水。注意,雏菊根必须切得均匀,误差超过一英寸,你的药水就会变成黏糊糊的垃圾。”

他说话时,手指在讲台上轻轻敲击着,节奏缓慢而规律,像在给某个无形的节拍器计数。伊莱娜紧张地看着自己的材料,雏菊根躺在银质托盘里,形状不规则,边缘还沾着泥土。她抽出银刀,小心翼翼地开始切割,刀刃碰到根茎时,指尖的寒意突然不受控制地蔓延开来。

“嗤——”

银刀上瞬间凝结出一层薄冰,连带着托盘里的雏菊根都裹上了白霜。伊莱娜心里一慌,手忙脚乱地想用温热咒化解,却因为太急,咒语念错了音节——托盘里的冰突然炸开,细小的冰碴溅到旁边的坩埚里,“滋啦”一声,那锅原本泛着淡蓝色的药水瞬间变成了浑浊的灰色。

“看来我们有位‘天才’,想用冰魔法给药水降温。”斯内普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吓得她手一抖,银刀掉在了地上。他弯腰捡起刀,冰碴在他指尖迅速融化,留下一道浅浅的水痕。

“布莱克小姐,”他把刀扔回她的托盘里,发出刺耳的金属撞击声,“你以为霍格沃茨是麻瓜的马戏团?需要你表演这种无聊的把戏?”

周围传来压抑的低笑声。伊莱娜的头埋得更低,盯着自己的靴子尖,感觉所有人的目光都像烧红的烙铁,烫在她的背上。她想解释“不是故意的”,但喉咙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缩身药水的关键是温度平衡,”斯内普站在她的坩埚前,魔杖轻轻一点,灰色的药水重新变回淡蓝色,“冰系魔法的波动会破坏魔药的稳定性——这是一年级新生都该知道的常识,看来你在孤儿院学到的,只有怎么浪费别人的时间。”

“孤儿院”三个字像针一样扎进伊莱娜的心里。她猛地抬头,撞见他深不见底的黑眼睛。那里面没有愤怒,只有一种近乎麻木的冷漠,仿佛在看一件毫无价值的废品。

“对不起,教授。”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发抖,却倔强地没有移开视线。

斯内普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对不起’能让你的药水变成满分吗?能让被你毁掉的材料自己复原吗?布莱克家族的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擅长用嘴皮子解决问题了?”

他转身走向讲台,留下伊莱娜一个人在原地,指尖的冰棱又开始疯狂地冒出来,这次却带着滚烫的怒意。她死死攥紧拳头,指甲掐进掌心,直到疼痛盖过了难堪,才勉强压下翻涌的魔法。

接下来的课堂,伊莱娜如坐针毡。她努力控制着指尖的寒意,小心翼翼地切割雏菊根,加入睡鼠脾脏时,手还是抖了一下,掉了一小块在外面。斯内普恰好巡视到这里,用魔杖把那块脾脏弹进她的坩埚,冷声道:“再掉一次,你就自己把它吃下去。”

下课铃响起时,伊莱娜几乎是逃一般地想冲出教室,却被斯内普叫住了。

“布莱克小姐,留下。”

所有人都用幸灾乐祸的眼神看着她,教室里的学生走光后,只剩下她和斯内普两个人。壁炉里的火焰噼啪作响,把他的影子投在石墙上,忽明忽暗,像一头蛰伏的野兽。

“看来你的魔法控制力,比我想象的还要糟糕。”他从讲台下的柜子里拿出一个小玻璃瓶,里面装着淡紫色的药剂,“这是缓解魔法反噬的药剂,每天睡前喝一滴。”

伊莱娜愣住了。她以为等待自己的会是更严厉的斥责,或者罚她抄写《魔法药剂与药水》一百遍,却没想到是一瓶药剂。

“教授,我……”

“别误会。”斯内普打断她,把瓶子塞进她手里,瓶身冰凉,却带着一丝微弱的暖意,“我只是不想明天的魔药课上,再看到有人用冰棱给我的坩埚做装饰。斯莱特林的分数,经不起你这样挥霍。”

伊莱娜低头看着手里的药剂瓶,瓶底有一个极小的刻痕,像一个字母“E”。这个印记让她想起母亲留在旧箱子里的那枚银坠子,坠子背面也有一个一模一样的“E”——是母亲艾琳的首字母。

“这瓶药剂……”她犹豫着开口,“是您自己做的吗?”

斯内普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快得让人抓不住。“霍格沃茨的储藏室里,什么药剂没有?”他转过身,背对着她整理讲台上的坩埚,“拿着你的东西,出去。下次再在我的课上失控,就不是药剂能解决的了。”

伊莱娜握紧药剂瓶,走出教室时,听见身后传来一声极轻的叹息,像冰雪落在火炉上,瞬间消融。地牢的走廊空无一人,只有墙壁上的火把在风中摇曳,投下晃动的光影。

她低头看着那瓶淡紫色的药剂,忽然想起昨天晚餐时,餐盘里那块突然出现的烤南瓜。

斯内普教授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这个问题像藤蔓一样缠上心头。他毒舌、刻薄,眼神里的寒意能冻伤人,但他又会在她魔法失控时,不动声色地帮她修正药水;会在课后留下她,却不是为了惩罚,而是给她缓解反噬的药剂;甚至会在无人注意时,用那种只有她能看懂的方式,传递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善意。

伊莱娜把药剂瓶放进长袍内侧的口袋里,紧贴着心口的位置。冰凉的瓶身透过布料传来温度,像一颗沉默的种子,落在了她冰封已久的心里。

回到斯莱特林的公共休息室时,纳西莎正坐在壁炉旁的扶手椅上,用挑剔的目光打量着她。“斯内普教授留你做什么了?”她的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好奇,“我就知道,像你这样的‘杂种’,迟早会给我们布莱克家族丢脸。”

伊莱娜没有理她,径直走向自己的 dormitory(宿舍)。公共休息室的墙壁是光滑的黑石,倒映着壁炉的火光,像一片燃烧的夜空。她能感觉到纳西莎和其他几个斯莱特林学生的目光,像冰冷的针,扎在她的背上。

宿舍里空无一人,四张四柱床挂着深绿色的天鹅绒帷幕。伊莱娜走到自己的床边坐下,从口袋里拿出那瓶淡紫色的药剂。月光透过狭小的窗户照进来,在瓶身上折射出细碎的光斑。

她拔开瓶塞,一股淡淡的薰衣草香气飘了出来,混合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苦艾味——和斯内普身上的味道很像。她倒出一滴药剂,滴在舌尖上,温热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去,原本在指尖躁动的寒意瞬间平息了许多,像被温柔的手轻轻按住。

伊莱娜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上用魔法绘制的星图。那些星星缓慢地旋转着,像母亲生前最喜欢哼唱的摇篮曲。她摸了摸心口的位置,那里还残留着药剂瓶的凉意,却奇异地让人感到安心。

也许,纳西莎错了。

也许,斯内普教授对她的严苛,并不全是因为“布莱克”这个姓氏。

也许,在这个冰冷的城堡里,真的有人能看懂她冰棱下的挣扎。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她强行压了下去。伊莱娜闭上眼睛,母亲临终前的脸浮现在眼前——绿色的火光中,母亲的嘴唇翕动着,说的最后一句话是“别信任何人”。

她攥紧拳头,指甲再次掐进掌心。疼痛让她保持清醒。斯内普是斯莱特林的院长,是食死徒的旧部(她在孤儿院的报纸上看到过),他对自己的“特殊关照”,说不定只是另一种形式的监视。

毕竟,一个能自由操控冰系魔法的布莱克,对某些人来说,或许是个有用的棋子。

伊莱娜深吸一口气,把药剂瓶藏进枕头下。窗外的月光渐渐移开,宿舍里陷入一片黑暗。她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像在回应着地牢深处那声若有若无的叹息。

明天的魔药课,一定要小心。

她这样告诉自己,却在半梦半醒间,闻到了那股淡淡的苦艾味,像一双无形的手,轻轻掖了掖她的被角。

***第二天的魔药课,伊莱娜格外谨慎。她提前十分钟来到教室,仔细检查了所有材料,甚至用温热咒把自己的指尖烘得暖暖的,防止冰棱再次冒出来。当斯内普走进教室时,她的心跳还是漏了一拍。

“今天我们学习制作提神剂。”斯内普的声音依旧冰冷,“注意,曼德拉草的汁液必须稀释到刚好三滴,多一滴会让人陷入疯狂,少一滴则毫无作用。”

伊莱娜按照步骤,小心翼翼地处理着曼德拉草汁液。那绿色的液体在银匙里微微晃动,散发着刺鼻的气味。她屏住呼吸,正要往坩埚里倒,旁边突然传来一声惊呼——一个叫格雷厄姆的男生不小心把整瓶汁液都倒进了锅里,紫色的药水瞬间变成了亮粉色,还冒着刺鼻的黑烟。

“蠢货!”斯内普的怒吼在教室里回荡,他几步走到格雷厄姆面前,魔杖一挥,粉色的药水立刻变成了无色的蒸汽,“你想把整个地牢都变成疯人院吗?格兰芬多的蠢猪都比你有脑子!”

格雷厄姆吓得脸色惨白,瑟瑟发抖地站在那里。伊莱娜下意识地握紧了手里的银匙,指尖的寒意又开始蠢蠢欲动。她看到斯内普的目光扫过格雷厄姆,又落到自己身上,停留了一瞬。

那眼神里没有愤怒,只有一种疲惫的冷漠,像看了太多愚蠢的闹剧,已经麻木了。

“把你的提神剂交上来。”斯内普对格雷厄姆说,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格雷厄姆战战兢兢地把坩埚递过去,里面的药水浑浊不堪,还漂浮着几片没融化的曼德拉草叶子。斯内普看都没看,直接扔进了墙角的垃圾桶。

“关禁闭一个月,每天晚上来地牢清理坩埚。”他冷冷地说,然后转身走向讲台,目光再次扫过全班,“还有谁想试试用曼德拉草汁液表演烟火?”

教室里鸦雀无声。伊莱娜低下头,继续处理自己的药水。她的动作很轻,几乎听不到声音,银匙里的三滴曼德拉草汁液稳稳地落进坩埚里,淡紫色的药水泛起一圈细小的涟漪,没有任何异常。

下课前,斯内普检查了每个学生的药水。当他走到伊莱娜面前时,她的心跳突然加速,像要撞破胸腔。斯内普拿起她的坩埚,对着光线看了看,又用魔杖轻轻搅拌了一下,药水泛起柔和的淡紫色光晕,散发出清新的薄荷味——这是完美的提神剂的标志。

“勉强合格。”他放下坩埚,语气里听不出任何情绪,“比某些连曼德拉草和蒲公英都分不清的废物强。”

伊莱娜的心里涌起一丝微弱的喜悦,像冰面下悄悄流淌的溪水。她抬起头,正好对上斯内普的目光。这一次,他没有立刻移开视线,那双黑眼睛里似乎闪过一丝极淡的认可,像黑暗中划过的一颗流星。

“谢谢教授。”她轻声说,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感激。

斯内普的嘴角似乎动了一下,像是想嘲讽什么,最终却只是转身走向下一个学生。黑袍扫过地面,带起一阵风,吹动了伊莱娜额前的碎发。她闻到了那股熟悉的苦艾味,这一次,不再冰冷,反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暖意。

放学的铃声响起时,伊莱娜收拾东西的动作慢了些。她看到斯内普走出教室前,回头看了她一眼,眼神复杂,像是有什么话想说,最终却只是化作一声几不可闻的冷哼。

伊莱娜走出地牢,阳光透过走廊的窗户洒进来,在地面上投下温暖的光斑。她摸了摸口袋里的药剂瓶,里面的淡紫色液体还剩大半。指尖的寒意已经很少再失控了,或许,她真的可以在这里,学会控制自己的魔法。

她抬头望向城堡的塔顶,那里被云层笼罩着,看不真切。但伊莱娜忽然觉得,那些厚重的云层后面,或许藏着比她想象中更温暖的光。

就像那个总是穿着黑袍、眼神冰冷的魔药课教授,他的心里,说不定也藏着一片不为人知的柔软。

这个念头,像一颗种子,在她心里悄悄发了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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