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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禁闭室的低语

霍格沃茨的禁闭室藏在地牢最深处,比魔药课教室还要阴冷。石墙上没有窗户,只有一盏摇曳的煤油灯,光线昏黄得像濒死的萤火虫,将伊莱娜的影子拉得扭曲而细长。她跪在冰冷的石板地上,手里攥着一块粗糙的抹布,正费力地擦拭着角落里堆积的坩埚——按照斯内普的命令,她需要在今晚清理完所有“装着鼻涕虫黏液的容器”。

坩埚内壁结着厚厚的、黄绿色的污垢,散发着一股刺鼻的腥臭味,像是腐烂的海藻混合着臭鸡蛋。伊莱娜屏住呼吸,用尽全力擦拭着,指尖很快被磨得通红,沾着滑腻的黏液,连那枚冰棱戒指都失去了光泽。

“看来布莱克家的小姐不仅魔法糟糕,连擦坩埚都这么笨拙。”

冰冷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带着熟悉的嘲讽。伊莱娜的动作一顿,抬头看见斯内普站在煤油灯的光晕外,黑袍与阴影融为一体,只有那双黑眼睛,在昏暗中亮得惊人,像盯着猎物的夜行兽。

“教授。”她低下头,继续擦拭坩埚,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自从雪天的决斗课后,她每天晚上都要来这里关禁闭,已经持续了整整一周。

斯内普缓步走过来,黑袍扫过地面的灰尘,发出细微的声响。他停在伊莱娜身后,看着她手里那块已经脏得看不出原色的抹布,眉头微微皱了皱。“用这个。”他从口袋里扔过来一个小瓶子,里面装着透明的液体,“去垢剂,比你的蛮力管用。”

伊莱娜接住瓶子,拔掉塞子,一股清新的柠檬味散发出来,瞬间压过了鼻涕虫黏液的恶臭。她惊讶地看着斯内普:“您不是说……要我用手擦吗?”

“我是说‘清理’,没说‘必须用手’。”斯内普的语气依旧冰冷,却走到堆放坩埚的架子旁,开始整理那些贴着标签的瓶子,“看来你的理解能力和你的魔法控制力一样糟糕。”

伊莱娜没反驳,默默地往抹布上倒了些去垢剂。绿色的污垢遇到透明液体,立刻像冰雪一样融化了,露出坩埚原本锃亮的内壁。她的动作快了许多,煤油灯的光晕在她脸上晃动,映出额角渗出的细小汗珠。

禁闭室里陷入了沉默,只有抹布摩擦坩埚的沙沙声,和斯内普整理瓶子时发出的轻响。伊莱娜能闻到他身上的苦艾味,混合着去垢剂的柠檬香,形成一种奇异的、让人安心的气息。她偷偷抬眼看向他,发现他正专注地看着一瓶标着“缩身药水改良版”的水晶瓶,指尖在瓶身上轻轻摩挲,像是在检查什么精密的仪器。

“教授,”伊莱娜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问道,“您怎么会有时间来这里?”按照惯例,斯内普通常只会在她刚来和快走时出现,很少像这样一直待在禁闭室里。

斯内普的动作顿了顿,没有回头:“检查你的劳动成果。如果明天早上我发现还有一个坩埚没擦干净,你的禁闭就延长到寒假结束。”

伊莱娜的嘴角抽了抽。寒假结束还有整整一个月,他显然是在故意刁难。但不知为何,她心里却没有之前的委屈,反而觉得这种刻意的严厉,像是一种笨拙的关心——至少,他没有真的把她一个人丢在这冰冷的禁闭室里。

“您的缩身药水……是改良成功了吗?”伊莱娜看着他手里的水晶瓶,想起自己为了换冰荆棘草熬的那十瓶药剂。

“比某个小鬼熬的强多了。”斯内普把水晶瓶放回架子上,语气里带着惯常的嘲讽,“至少它不会在坩埚里炸开,也不会散发出臭袜子的味道。”

伊莱娜的脸颊发烫。她确实有两瓶缩身药水熬砸了,其中一瓶还真的散发出类似臭袜子的气味,当时斯内普的脸色黑得像锅底。

“我后来改进了火候。”她小声辩解,“现在已经能稳定在……误差不超过半度了。”

斯内普转过身,黑眼睛里闪过一丝极淡的惊讶,快得像错觉。“看来你不是完全没长脑子。”他走到伊莱娜面前,目光落在她磨红的指尖上,戒指的冰蓝色在昏暗中泛着微光,“冰棱固化咒练得怎么样了?”

提到这个,伊莱娜的眼睛亮了起来:“已经能凝聚出完整的冰箭了!而且……”她举起魔杖,低声念咒,“冰棱凝,固若金!”

淡蓝色的光芒闪过,一支透明的冰箭在她掌心缓缓成形,箭羽上的纹路清晰可见,在煤油灯的光线下泛着冷光,比第一次练习时稳定了许多。

斯内普的目光在冰箭上停留了几秒,黑眼睛里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有审视,有惊讶,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欣慰?“还算合格。”他的语气依旧平淡,却在冰箭即将消散时,用魔杖轻轻一点,让它在空中多停留了片刻,“但实战中,敌人不会给你慢慢凝聚的时间。”

“我知道。”伊莱娜收回冰箭,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书上说,高阶的冰系巫师能在瞬间凝结出冰盾,我还做不到。”

“你母亲可以。”斯内普突然开口,声音低沉得像叹息,“她能在三秒钟内,用冰棱护住半个教室的学生,包括当时……”他顿了顿,没再说下去,只是转身走向门口,“继续擦你的坩埚。”

伊莱娜愣住了。他这是……在跟她讲母亲的事?

她看着斯内普的背影,黑袍的边缘扫过地上的阴影,像一只沉默的蝙蝠。“教授,”她鼓起勇气喊道,“我母亲……她当年是不是也在这里关过禁闭?”

斯内普的脚步顿住了。煤油灯的光晕落在他身上,在石墙上投下一道孤高的影子。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她比你聪明,也比你……倔强。”

说完,他推门走出了禁闭室,厚重的石门在身后缓缓关上,隔绝了外面的寒意,也带走了那股淡淡的苦艾香。

伊莱娜坐在地上,看着空荡荡的门口,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填满了,又像是空落落的。她低头看着掌心的冰蓝色戒指,忽然发现内侧除了那个“E”字,还有一个更小的刻痕,像是一片残缺的莉莉花瓣——和银箔糖纸上的图案一模一样。

***接下来的几天,伊莱娜的禁闭依旧继续,但斯内普总会找各种理由出现在禁闭室里。有时是“检查坩埚是否干净”,有时是“送来新的去垢剂”,有时只是默默地站在角落,看着她擦瓶子,像一尊沉默的石像。

伊莱娜渐渐习惯了这种沉默的陪伴。她会跟他讲魔药课上的趣事(比如纳威又把坩埚炸了),也会问一些关于冰系魔法的问题,而斯内普虽然大多时候只是冷冷地“嗯”一声,却总会在她卡壳时,用嘲讽的语气提点一两句,精准得像手术刀。

“冰棱的密度取决于你的专注力,不是用力越大就越硬。”

“月光草汁液要在满月夜的子时采摘,你上次弄的是假货。”

“别用洛哈特的蠢办法练习防御咒,他的书还不如《魔法笑话大全》有用。”

这些话像冰锥一样尖锐,却总能点醒伊莱娜的误区。她甚至觉得,这冰冷的禁闭室,比斯莱特林的公共休息室还要让她感到安心。

周五晚上,伊莱娜正在擦拭最后一个坩埚,突然听到石门被推开的声音。她以为是斯内普,抬头却看见哈利·波特站在门口,绿眼睛里满是惊讶。

“你怎么会在这里?”哈利的声音有些发颤,显然没料到会在禁闭室里遇到她。

伊莱娜皱了皱眉,把抹布藏到身后:“关禁闭。你呢?”

“我来找斯内普教授。”哈利的目光落在她手里的坩埚上,眉头皱了起来,“他罚你擦这些?”

“不关你的事。”伊莱娜站起身,往门口走——她不想和这个总是被斯内普针对的格兰芬多纠缠,尤其是在这种地方。

“他总是这样。”哈利突然开口,语气里带着一丝愤怒,“对斯莱特林的学生特别严厉,尤其是你……”

“你想说什么?”伊莱娜转过身,黑眼睛里泛着冰一样的寒意,“说他偏心?还是说他针对我?”

“难道不是吗?”哈利往前走了一步,魔杖在口袋里微微动了动,“马尔福也参与了决斗,他却只罚你关禁闭!”

“那是因为我伤了人。”伊莱娜的声音冷了下来,“而且,斯内普教授罚谁,关你什么事?”

“因为他是个……”哈利的话没说完,就被身后传来的冰冷声音打断了。

“看来格兰芬多的黄金男孩,不仅擅长闯入别人的办公室,还擅长在禁闭室里挑拨离间。”

斯内普的身影出现在哈利身后,黑袍的阴影将两人都笼罩住。他的目光像淬了毒的匕首,死死盯着哈利,语气里的寒意几乎要将空气冻结:“波特,谁允许你进入地牢的?”

哈利的脸瞬间白了:“我……我来找您,关于……关于魁地奇训练的事。”

“魁地奇训练?”斯内普挑眉,语气里的嘲讽像针一样扎人,“我看你是更想打听斯莱特林的学生为什么关禁闭吧?或者,你觉得我应该把布莱克小姐的惩罚,分给你一半?”

哈利攥紧了拳头,却没敢再说什么。他显然很怕斯内普,哪怕是在理亏的情况下,也不敢正面顶撞。

“滚出去。”斯内普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如果再让我在除了魁地奇球场以外的地方看到你,你的扫帚就会变成一堆木屑。”

哈利咬了咬嘴唇,深深地看了伊莱娜一眼,转身快步走出了禁闭室。石门关上的瞬间,伊莱娜听到他小声骂了一句“油腻腻的老蝙蝠”,声音轻得像蚊子哼,却足够让在场的两个人都听见。

斯内普的脸色黑得像锅底,握着魔杖的手因为用力而泛白。

“教授,他不是故意的……”伊莱娜下意识地想为哈利辩解,却被斯内普冷冷的眼神打断了。

“格兰芬多的巨怪,永远学不会尊重。”他转向伊莱娜,语气缓和了一丝,“你的禁闭结束了。”

伊莱娜愣住了:“可是坩埚还没……”

“剩下的我会让家养小精灵处理。”斯内普走到架子旁,拿起那瓶“缩身药水改良版”,“明天早上八点,到我的办公室来。”

“做什么?”

“给你补课。”斯内普的声音很平淡,却让伊莱娜的心跳漏了一拍,“你的缩身药水虽然合格了,但离‘完美’还差得远。”

***第二天早上,伊莱娜准时来到斯内普的办公室。地牢里弥漫着淡淡的松木香,壁炉里的火焰烧得很旺,驱散了往常的阴冷。斯内普坐在办公桌后,面前摊着一本《高级魔药制作》,旁边放着两个崭新的坩埚。

“坐。”他头也没抬,指了指桌前的椅子。

伊莱娜坐下,看着桌上的材料——雏菊根、睡鼠胆汁、满月雨水,都是制作缩身药水的原料,但比课堂上用的要新鲜得多,尤其是雏菊根,泛着健康的淡绿色。

“缩身药水的关键在于‘平衡’。”斯内普终于抬起头,黑眼睛里没有了往常的嘲讽,多了一丝严肃,“雏菊根的寒性需要睡鼠胆汁的热性中和,火候的变化要和咒语的节奏一致,就像……”他顿了顿,似乎在找合适的词,“就像冰与火的共舞。”

伊莱娜的心跳漏了一拍。冰与火的共舞?这和《冰系魔法溯源》里描述的“冰焰咒”原理几乎一样。

“我演示一遍,看好了。”斯内普拿起魔杖,动作流畅地切割雏菊根,银刀在他手中像有了生命,每一片都切得厚薄均匀,仿佛用尺子量过一样。他将雏菊根放进坩埚,低声念动加热咒,淡蓝色的火焰从魔杖尖端冒出,稳稳地托着坩埚底部,温度控制得恰到好处。

“加入睡鼠胆汁时,要顺时针搅拌七圈半,”他一边操作一边讲解,语气比魔药课上耐心了许多,“多半圈会让药水变稠,少半圈则会失去效力。”

伊莱娜看得入了迷。她从未见过斯内普如此细致地讲解魔药步骤,他的侧脸在炉火的光线下显得柔和了许多,连平日里紧抿的嘴唇,都带着一丝专注的弧度。

“轮到你了。”斯内普把魔杖递给她,黑眼睛里带着审视。

伊莱娜深吸一口气,按照他的步骤操作起来。切割雏菊根时,她的手有些抖,切得不如斯内普均匀,但比之前进步了许多。加热时,她努力回忆着他的咒语节奏,淡蓝色的火焰虽然有些晃动,却没有像以前那样突然窜高。

“太慢了。”斯内普站在她身后,声音就在耳边,温热的气息喷在耳廓上,让她的耳朵瞬间红透,“顺时针搅拌时,手腕要更灵活,像这样……”

他的手覆上她的手背,引导着她的动作。他的指尖冰凉,带着魔药的硫磺味,却异常稳定,轻易就纠正了她僵硬的姿势。伊莱娜能感觉到他胸膛的温度透过黑袍传来,和炉火的暖意交织在一起,让她的心跳彻底失控。

“教授……”她的声音有些发颤,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这过于亲近的距离。

斯内普立刻松开手,后退半步,黑袍扫过她的肩膀,带起一阵冷香。“继续。”他的声音有些不自然,像是在掩饰什么,目光落在坩埚里的药水,不敢看她的眼睛。

伊莱娜低下头,继续搅拌药水。淡蓝色的液体在坩埚里旋转,泛着柔和的光泽,像一片小小的海洋。她能感觉到斯内普的目光落在她的手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像在看一件珍贵的瓷器,怕她不小心摔碎。

当最后一滴满月雨水落入坩埚,药水彻底变成了清澈的淡蓝色,散发出淡淡的草木香——完美的缩身药水。

“合格。”斯内普的声音依旧平淡,却在转身时,嘴角勾起了一抹极淡的、几乎看不见的弧度。

伊莱娜看着他的背影,突然觉得,这个总是对她冷嘲热讽的教授,其实有着不为人知的温柔。而这冰冷的地牢,因为有了他的存在,也变得不再那么可怕。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上面似乎还残留着他的温度,像一道无声的印记,刻在了掌心,也刻在了心里。

***离开办公室时,伊莱娜在走廊里遇到了赫敏。她抱着一摞厚厚的书,看到伊莱娜时,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你怎么会从斯内普教授的办公室出来?”

“他给我补魔药课。”伊莱娜的脸颊有些发烫。

“补魔药课?”赫敏的眼睛瞪得更大了,“斯内普教授?给你?”她显然觉得这比洛哈特教授承认自己不会魔法还要不可思议。

伊莱娜点点头,不想多说。

“你和他……”赫敏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关系?他好像……对你很不一样。”

伊莱娜的心猛地一跳。不一样?是指他总是罚她关禁闭,还是指他会偷偷给她送药剂,会耐心地教她熬制魔药?

“他是我的教授。”她避开赫敏的目光,转身往公共休息室走,“没什么不一样的。”

赫敏看着她的背影,眉头皱了起来,若有所思地推了推眼镜。她刚才清楚地看到,伊莱娜的手指上戴着一枚冰蓝色的戒指,而那戒指的款式,和她在图书馆一本旧照片集里看到的、艾琳·布莱克戴过的戒指,几乎一模一样。

***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的壁炉里烧着旺盛的火焰,纳西莎她们正在讨论寒假的计划。伊莱娜坐在角落的扶手椅上,翻看着斯内普借给她的《高级魔药制作》,书页上有他密密麻麻的批注,红墨水的字迹在火光下格外清晰。

在“缩身药水改良配方”那一页,她看到一行极小的字,藏在页边的空白处:“冰系巫师需加入一滴自身魔法液,可增强药效稳定性。”

伊莱娜的心跳漏了一拍。自身魔法液——这是只有高阶冰系巫师才知道的秘密,斯内普怎么会知道?

她合上书本,摸了摸手指上的冰棱戒指,戒指的冰蓝色在火光下泛着幽光,像一个沉默的答案。

也许,斯内普和母亲之间的故事,比她想象的还要复杂。

而她,似乎正在一步步地,靠近那个被冰雪覆盖的真相。

窗外的雪又开始下了,纷纷扬扬的,像无数白色的羽毛。伊莱娜看着壁炉里跳动的火焰,忽然觉得,这个冬天,或许不会像想象中那么寒冷。

至少,在地牢的某个角落,有一个人,在用他独有的方式,为她的冰棱,点燃了一簇小小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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