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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无比幸运

陈幸微怔,嘴唇上下碰撞,她脑中突然闪过火锅店里和陆仰面对面的漂亮女孩,浑身一抖,双手捏着对方的衣服用力将人推开。

“有事么?”她打开灯。

客厅骤然亮堂,陆仰垂着眼睛,室内开了空调,飘到落地窗上的雪花融化成了水珠,像哭了一样。

陆仰眨了两下眼睛,开口询问:“玩不玩真心话大冒险?”

陈幸眨巴眨巴眼睛,合着说刚才发生了一切就是为了玩真心话大冒险?你是小孩子吗?

“我只是有点无聊,你有空能陪我玩一下么?”他说出了一种留守儿童祈求外出打工的父母留下的委屈感。

陈幸有些犹豫,毕竟还有工作在身:“我很贵。”她其实是想说时间很宝贵。

陆仰从兜里掏出一张黑卡:“给你一百万,陪我五分钟。”

“……”陈幸沉重地点了下头,跟着他落座沙发。有钱就是好,谁会和钱过不去?

扣扣——

陈幸说:“我去开门。”

“我来吧。”陆仰抬脚往玄关走。

门一开,陆仰整个人站直,面无表情地转身,语气凉飕飕的:“找你的。”

陈幸站起身,见到来人有些惊讶:“你怎么突然来了?”

梁玉阳递出一个礼品袋:“生日快乐。送你的礼物,你走得太快,没来得及给你。”

“谢谢。”陈幸微笑了下,却发现梁玉阳说话时并没有看她,而是在看她身边的陆仰。

陆仰也看着梁玉阳,两个男人身高差距不大,前者微微蹙眉,看起来心情似乎不当好,后者也表现得相当不耐烦。

梁玉阳脸臭,所以总让人觉得他不好惹或者一直在挑衅。

“你们聊。”陆仰的语气很微妙。

梁玉阳神情淡然地看着他,转而对陈幸却是笑眯眯的:“我先走了,下次见。”

“嗯。”陈幸有种不好的预感。她把礼物放到卧室后又回到客厅。

陆仰正在看她,青年胳膊肘撑在大腿上,清俊的面容上表情淡淡的,一双亮晶晶的眼睛静静地望着她。空气安静了几秒钟,陆仰轻笑了声:“刚才那位是你男朋友?”

陈幸语气温和:“这算在真心话大冒险里吗?游戏已经开始了?没有吧?那我不回答,我们要遵守游戏规则。”

陆仰乐了:“行,石头剪刀布?”

陈幸边走边说:“你对象知道你和异性合租吗?”

陆仰拧眉:“什么对象?”

陈幸说:“刚才和你一起吃火锅的女孩不是你女朋友吗?”

安静了几秒,两人也对视了几秒,陆仰微微笑了下,没有其他动作。

陈幸不解:“怎么了?不是吗?”

陆仰不答。陈幸纳闷了:“怎么不说话?她只是你朋友吗?”

陆仰嘴唇抿了抿,还是忍不住笑出来:“游戏还没开始,你急着追问干什么?很在意吗?”

陈幸也不尴尬:“哦。”

陆仰瘫在沙发上,懒懒道:“准备结婚了。”

陈幸心头一紧:“恭喜。”

“不用,我在撒谎。”陆仰仍旧笑着,“她不是我女朋友。”

这人说话方式和之前大不同,手机跳了好几条消息,陈幸扫了眼,礼貌地对他笑了一下:“我得工作了。晚安。”

对方没说话。

走了几步,陈幸停下:“对了。”

陆仰猛地抬起头。

“稍等。”陈幸跑回卧室拿钱,“你之前把我的那一半房租费也交了,还给你。”

陆仰默默接过红包。

陈幸深吸一口气,很认真地说:“新年快乐,祝你得偿所愿。”

除夕一过渐渐回暖,三月底西京突降大暴雨,陈幸听到雷声只是转了下头,又继续敲打键盘。周围人惊呼抱怨天气,她还是不为所动,勤勤恳恳地敲打键盘。

“陈幸。”何宝云站在远处喊她,身上穿了件深色雨衣,浑身裹得严严实实,“雨越来越大了,你快回家吧。”

陈幸的目光还停在电脑屏幕上,随口回复:“知道了,我带了伞,不用担心。”

何宝云道:“雨真的很大,路都看不清了。”

陈幸点头:“好的,谢谢你,我知道了。”

何宝云左右想了想,还是决定过去,一把拉住她的衣袖:“哎呀,走啦,什么工作这么重要?”

陈幸抬头:“还有一点点,我马上回去。”

何宝云面目狰狞,手脚并用着和她讲述天气的恶劣,陈幸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评价道:“好厉害,跳得很不错。”

何宝云欲言又止:“我看这个架势,你再不回去只能等真命天子来救你咯。我没有真命天子,我得赶紧回家睡觉了。”

陈幸点头:“再见。”

终于圈上一个句号,陈幸坐在位置上伸了个懒腰,雨仍旧淅淅沥沥。她转头看去,并没有什么表情,等到了门口,她才懂得什么叫做“不听宝云言,吃亏在眼前”。

大雨打在台阶上溅湿了陈幸的裤子,陈幸看了眼,往后退了一步,平淡地打开相机拍了张照,面无表情地发了个朋友圈,配文——【在下暴雨,还挺大的。】,

按下发送,陈幸就靠着柱子静静玩手机。

叮铃铃……

陈幸视线往上移,看到梁玉阳给她打来电话。她站直了些,顺手接起。

“师姐,我在临江饭店吃饭,雨下得很大。”梁玉阳气息很稳。

陈幸以为他提出要来接自己,结果梁玉阳却说:“你带伞了吗?能来接我吗?”

陈幸:“……”

她抬眼看了下雨,依次回答他的问题:“带了,但是雨太大了,等雨小了再去接你。”

梁玉阳道:“好的,谢谢师姐。”

挂断电话,陈幸看到朋友圈有一个红点,点开发现是陆仰点赞了那条朋友圈。

很快,陆仰的消息就发过来了——【暴雨,在律所么】

陈幸手指在键盘上停留,回复他——【嗯。嗯?】

【陆仰:多久回家】

【幸:等雨小了再回去。】

刚发完消息陆仰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陈幸接通,听到男人的声音清润好听:“我正巧在附近,顺路接你回去。”

“好的,谢谢,真是麻烦你了。我发定位给你吧。”陈幸说。

“嗯。”陆仰没继续说话了,安静得陈幸以为电话已经被挂断,看向屏幕时才晓得一直在通话中,于是她问道:“怎么不挂电话?”

“给我听会儿雨声。”男人的声音冷淡。

陈幸问:“听得清吗?”

“还行。”

陈幸哦了声,跑到靠近雨幕的柱子旁,抬手把手机举得更高,这样能更好更清晰地听见雨声。

她感觉到身上有些湿润,眼珠一转看到衣服湿了一片,鞋子上也溅了些新鲜泥点。不过陈幸也只是看了一眼,混不在乎。

过了大约十几秒,陈幸重新把手机放到耳边,问:“听清了吗?”

“嗯。”

“好,那我先挂了。”

“嗯。”

挂了电话,陈幸把手机放进包里。

没多久,律所前停了一辆劳斯莱斯,车窗缓缓摇下,陆仰转过头朝她抬了抬下巴,左手手指轻轻地敲打着方向盘,并没有说话。

陈幸撑开伞走过去打开后座车门。车里的气息从她进来的一刻变得暧昧旖旎,带着雨后的潮湿。

陆仰侧身往后递了一包纸巾,附言:“擦擦脸。”

“谢谢。”陈幸扯了一张纸擦掉手背上的雨水,垂眼看到一条生锈的千纸鹤项链时手猛地抖了一下,一瞬间不知所以。

“嗯。”陆仰转动方向盘。

“高三送他的项链。”陈幸抬了下眉毛,“半个月工资买的。”

“那回家了?”陆仰说。

陈幸说:“我有一个朋友也在附近,我刚才答应接他,能顺路载他一程吗?”

“行。”陆仰很轻易地答应了,“在哪里?”

“临江饭店。”陈幸道。

陆仰指向液晶屏:“你来说。”

“哦哦。”陈幸解开安全带站起身,凑近液晶屏,道:“临江饭店。”

规划出路线,陈幸重新系上安全带,感觉车内安静得过分,于是率先发起话题:“你的车还挺高档,多少钱?”

“两千万。”陆仰道。

陈幸被价格惊讶到,整整两千万啊,她需要打几辈子工才能挣到,她点点头:“和你挺配的。你在开公司吗?”

陆仰道:“这几年一直在开办景区。”

“开办景区这么赚钱?”陈幸有些吃惊,不过很快又反应过来,“也是,你家一直很有钱。”

陆仰缓缓道:“挺赚钱的。区域选得好,服务到位,宣传广,再加点玄学吧。我上大学之后没怎么用过家里的钱。”

“挺好的。自己当老板,做自己想做的,事业蒸蒸日上,身边朋友成群,还有人给自己打工。看来你过得不错,恭喜你。”陈幸笑道。

陆仰看了眼后视镜,嗓音温和:“谢谢。”

陈幸看到饭店门口的男人,道:“陆仰,那位就是我的朋友。”

陆仰看了眼,挑了下眉:“行。”

车轮划过地面,溅起一圈水,梁玉阳被逼得连着退后好几步。

“路面积水多。”陆仰毫无歉意地朝狼狈的梁玉阳抬了下手。

陈幸打开车门,撑开伞将他送进车里,自己也跟着钻了进去:“去京大,谢谢。”

驾驶座上的陆仰看了眼后视镜,手指轻轻敲打方向盘,嗤笑了声:“挺有意思。我是你们司机么?”

陈幸看看陆仰,又看看梁玉阳:“抱歉,我坐前面。”

梁玉阳盯着陆仰,好歹蹭了人家的车也不能太没礼貌,嗓音稍微温和了些:“你好。”

陆仰转头看了眼陈幸:“你也好。”

梁玉阳戴上耳机开始刷视频,坐在前面的陈幸清楚听见了营销号的声音。

“天哪!毁三观!原来名校也会出这种事!网传征服乐队新歌《冷静的距离》的作词人xy霸凌高中同学,视频已经上了微博热搜,征服乐队官微下被冲。该不该说句因果报应呢?”

陈幸蹙了蹙眉,点开微博搜索“征服乐队”,果不其然第一条微博评论20多万。

【秃头小姐姐:这种人天诛地灭!强烈要求下架!】

【三年没洗澡:有才华却做出这种事,什么人啊?已经送上举报了。】

【抠脚大汉:xy还是名校毕业的,恶心死了,果然能被划分的只有成绩好和成绩差,人渣可不能被筛掉。】

【挠挠屁股:这种人渣能出歌?那我算什么?我******】

入眼可见的,全是不同程度的辱骂侮辱。陈幸看了几条评论,道:“都说是网传的了,也不用这么着急吧。”

梁玉阳才发现忘记开蓝牙:“师姐觉得是真是假?”

“我对这些不感兴趣。”陈幸随便翻了翻,“但我猜是假的。”

梁玉阳道:“网传或真或假,真相还没出来呢,就这些营销号煽风点火给人家立一个万人践踏的人设。”

陈幸没说话了,梁玉阳看了一眼,道:“师姐是不是又有点晕车?你靠窗休息会儿吧。”

陆仰淡淡一笑:“不用担心,她不舒服会自己靠着。”

梁玉阳感觉这人对自己有敌意,想了想:“她之前和我去迷宫玩的时候就是这样,不舒服也不说,特别晕还去找出口。”

陆仰:“不然呢?不找出口一直留在里面等着晕倒么?”

“……”梁玉阳欲言又止。

半会儿,陆仰看了眼陈幸,见她嘴唇确实有些发白,急忙道:“不舒服么?我有晕车膏,我给你拿。”

见这人并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梁玉阳坐直了些,手机也没继续看了。

“不是,我今天没涂口红。”陈幸道。

梁玉阳见状也道:“嗯,她身体挺好的,你也不用太担心。她可是一个成年人,不舒服肯定会说。”

陆仰觉得这句话很熟悉,眉头一皱,压根不想和他多说一句话。

雨水噼里啪啦胡乱敲打在车窗上,陈幸靠着车窗,看见热搜第一栏就是关于xy的。

#xy打人视频#爆!

#征服乐队被冲#爆!

陈幸点开热搜。一直沉默的陆仰突然停下车,转头道:“到了。”

梁玉阳抬眼,分明离京大还是一段距离,不过他还是自己打开门出去:“师姐,我先走了。”

陈幸的目光停在手机上:“嗯,再见。”

视频很糊很暗,应该是多年以前的了,只有短短十几秒。

先是一个穿着蓝白色校服的人出镜,整个人被红色圆圈圈住,一旁写着“xy”。

接着周围又来了几个男人,蓝白色校服的人说了句话,上端出现一个字条:xy指挥保镖打人!

视频中确实有人被打,但被红色圆圈圈住的所谓的xy并没有动手。

她感慨道:“好扯淡,是因为xy太有才华了,所以一不小心动了谁的蛋糕是么?”

“为什么这么说?”陆仰说。

陈幸:“连人脸都看不清,说不定是从哪里随便找的一段视频,标个标题就说是xy了。不觉得很假么?也亏有人相信。”

陆仰看向前方,唇角勾起:“嗯。你好奇xy为什么不表态么?”

陈幸道:“我觉得他有他的理由,他想干什么都是他的自由,其他人的语言等于零。”

陆仰轻笑了声,没再说话。

转折在第二天的中午,多年不见的谢燃亲自来律所找她,陈幸正在午休,被叫起来后整个人都是懵的。

地点定在律所旁的咖啡厅,谢燃点了两杯咖啡:“很抱歉打扰你。”

“你直接说吧。”

谢燃点头,直接步入正题:“这两天的热搜看到了么?xy其实是陆仰,视频里他雇保镖打的就是当时催债打伤过你的人,后来赔了医药费。”

在他意料之外,陈幸表现得很平静:“我知道了,需要我帮忙澄清?”

谢燃道:“陆仰怎么的想的我不知道,这件事关于你,他应该不会让你牺牲。”

陈幸问:“牺牲什么?”

谢燃把手机推过去,上面播放着一段十几分钟的视频:“那群人中有一个人录了过程视频,如果澄清可能会影响你的生活。你的手现在怎么样了?”

手机里是混乱的哭声咒骂声,陈幸看了眼左手,淡笑:“不能提重物,正常生活是没问题的。”

陈幸坐直了些,眼神一秒也没分给那条视频,像随口问道:“视频会发出去么?”

谢燃嗯了声:“如果不愿意的话就算了,以你为主。”

“你等一下。”陈幸起身跑回律所,扯下u盘又马不停蹄地赶回来,“我早就猜到xy是陆仰了,澄清视频已经录好了。”

谢燃很诧异:“什么时候?”

陈幸说:“看到热搜视频里的那身蓝白色校服之后。”

谢燃停顿了下:“当时就认出来了?”

陈幸:“嗯。”

谢燃想了想还是没说什么,拿起u盘对她微微颔首:“谢谢。”

和陈幸告别后,谢燃站在树下,手指捏了捏u盘。韩熠生下了班亲自来接他,摇下车窗对他说:“谢行长。”

“韩总。”谢燃打开门进去。

“怎么有空来西京了?你不是大忙人吗?时间宝贵得要死,一秒钟价值几万块。”韩熠生是三人里变化最大的,骨相本来就优越,之前随性总作一身休闲装扮,如今才终显其魅力所在。

“找陈幸谈事。”谢燃道。

“陈幸?谈什么事?工作?”韩熠生问。

谢燃捏着u盘,长腿交叠,目光总带着一丝傲慢:“陆仰最近的热搜,我去找她帮忙。”

韩熠生笑了声:“啧啧,陆妹妹不好意思找她?怎么又让你帮忙?”

谢燃说:“他并不知道,按他的性格是不可能找陈幸澄清的,他舍不得。所以我就去找了陈幸。麻烦陈幸将就一下吧,陆仰也会理解我。”

韩熠生一听却炸了毛,猛地踩下刹车,一拳打在方向盘上,没想到力气大了些手火辣辣的疼。甩了两下手,他烦躁地揉了把头发:“陈幸可不是将就,哪怕过了一万年,陆仰也舍不得牺牲陈幸,懂吗?”

韩熠生说完还是觉得不解气,一边开车一边说:“我一直以为你很明白,怎么会在这个时候犯蠢?你没爱过人能不能不要去掺和这种事?”

谢燃淡淡地看向他:“可陈幸早就录好视频了。”

“……”韩熠生语塞,又叹气,“看来陆仰没选错,放弃出国屁颠屁颠地跟着回到西京,又不敢报同一所大学,只敢隔着距离去关注她。好吧,为父不反对他的任何疯狂的行为了。”

谢燃看了他一眼:“去钿烊,我请你吃饭。哦,对了,四年前的债还完了么?”

“……别提这个。”韩熠生摆摆手。

夕阳落山,陈幸终于干完自己的事情,忍不住在座位上伸了个懒腰,拿起一侧满电的手机给张教授打去电话。

听到熟悉的《糖葫芦》,陈幸唇角微微勾起。

“喂?哪位?”

“教授好,是我。”陈幸道。

“谁啊?不认识。”光听声音就知道老头肯定在翻白眼,“我预约桥洞呢,懒得理你,我还是好好想想今晚睡哪个桥洞吧。”

“哦。”陈幸的指尖在桌面上画圆圈,“最厉害的张教授在干什么?”

“你个白眼狼,才晓得给我发消息。律师这行业咋样啊?也不给我分享分享。”

“还行,就是事情比较多。”陈幸道,“但没大学的事情多。”因为张教授总让她干这干那。

“你以为律所这行很好做吗?你少扮猪吃饲料了,你到时候得罪人我可是真的会去睡桥洞的。其实你可以干其他的,律所这行超级累。”

“我觉得我没走过的路可能开了鲜花,但我走的路一定会开满鲜花,可能不是现在,但一定在以后。”陈幸知道,张教授现在肯定在摸胡子,而且心情很舒坦,说不定还蹲在凳子上。

“管你的,你不准太累。”

“嗯,我下班了。”陈幸开始收拾东西,“我放假了就回去看你。”

“我要回乡下挖笋了,谁想搭理你?”张教授嘿嘿一笑,“除非你过来帮忙。”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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