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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昼夜乐

等到一切结束,柳泰武叫人把换洗衣物放到病房里,他揽着她冲洗完换上衣服两人重新躺在床上时,马智郁才有时间和精力意识到自己究竟干了什么。她从床上弹射起身低下头,柳泰武正眼睛亮亮地看着她,在黑暗中像某种温驯的动物,他好像一直在这样盯着她。

马智郁只感觉头有点晕眩,腰也一阵酸软,刚刚起得太猛了,她又缓缓倒了下去,平躺着仰望天花板。

“天啊…疯和尚知道了会弄死我的…不对,应该是先弄死哥哥…”

“这就是关系更近一步之后智郁你要说的话?”

“什么更近一步,我们明明都没有确定过关系,就这样在别人眼里看来简直就是炮…”马智郁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柳泰武捂住了嘴,他低下身靠在她肩膀上。

“智郁你还说我什么都说的出来呢,明明你自己说话也很大胆吧,之前还要我当你的地下情人,现在又这么说的话我会伤心的。”

“我之前可没那么说,那是哥哥你自己说的。”她的声音透过柳泰武的掌心闷闷地传来,他都能感受到一阵温热的震动。

柳泰武松开手亲了亲她的眼睛:“而且我说的可不是这种事情,我是说我们之间更加的相互信任更加坦诚,是智郁你自己想歪了。”

马智郁一时被他噎住,但是她现在不想和柳泰武争辩什么,只是伸出手拧了一下他的脸颊:“才不是,和我道歉。”

“对不起。”柳泰武从善如流,“这种情况是我说得不够清楚智郁才会误会的。”

满意地接受了他的道歉,马智郁重新平躺回去,她现在还需要时间重新思考一下现状,但柳泰武很显然不想让她安生。他蹭了过来,手揽住她的腰,头靠在她身上。

“干嘛呀…”马智郁有些无奈地摸了摸柳泰武地头发。

“就是感觉你心不在焉,你后悔了吗?还是我让你不够满意?”

“什么呀!”她忍不住提高了点音量,“不是,也不对,哎呀…”

感觉怎么说都很奇怪,马智郁的声音委顿了下来:“都不是啦,我只是有点累…”

“既然这样就别再想太多了,现在好好休息一下吧。就留下来可以吗,你和伯母说过了吗?”

“嗯,有发过消息说了要来看哥哥,所以没问题的。”提到妈妈,马智郁还是忍不住捂住了脸,虽然她不算是特别乖巧的孩子,但是做出了这样越线的事情后想到池花子,比在她面前替柳泰武掩盖罪行还让她不安和羞耻。“好吧,现在还是什么都不要想了,反正我现在也什么都想不出来。”

马智郁闭上眼睛试图直接进入睡眠,但大概是大脑太过活跃,即使已经感到疲倦了也很难入睡。她再一次侧过身子,柳泰武还在看着她。

“哥哥,你说现在警署那边是什么情况呢?”

“…嗯?就是在审讯吧,应该是差不多在你来找我之后开始的。”

“那如果他没认罪,后天傍晚就会被放出来了啊…”

“那时就轮到我行动了。”柳泰武蹭过来,“智郁你说可以接受,不是骗我的吧?不会反悔吗?”

马智郁伸出手拧他:“都这样了我还怎么反悔啊,你还是担心自己会不会留下证据被抓吧!”

“我很擅长这个的,别担心。”

“所以…你打算怎么做?”

“帮他逃跑。”

“然后在这个过程中把他杀了吗?你要用什么方法…?”

“嗯…”柳泰武的表情看起来是认真的思考,他犹豫了,“我也一直在想要不要问智郁你,不过既然你先提出来了,那我想知道,你希望他怎么死掉呢?”

马智郁感觉这一下的心跳格外重,带起的反作用让她很想往后一弹,但她压住了,马智郁从柳泰武的停顿中感受到了他的忧虑,那是和她有关的——他好像在担心向她询问这件事、让她间接地参与杀人的谋划中是否会加重她的负罪感。在这次罪恶的谋划中,柳泰武的询问让马智郁感到微妙的欣慰和…心动。

真是的…马智郁猛地一拍自己的脑袋,她突如其来的举动看起来惊动了倚靠在枕边盯着她的柳泰武:“对不起智郁,我不该问这个吗?我不该问这个的…我来做,我会办好的,你不用考虑这些。”

“干什么啊!我又还没说什么!”马智郁翻过身压在柳泰武身上,双手控住他的脑袋,两人一上一下地对视着:“我的话,希望他死得身败名裂!当然要给所有受害者一个交代啊!不能让他莫名其妙不明不白静悄悄地死了,最好再死得痛苦一点!这家伙简直是禽兽一个!”

柳泰武愣愣地躺着,仰面看着昏暗室内遮挡住其他一切东西的马智郁,她后知后觉有点不好意思,泄了气般又转身躺了回去:“…就这样。”

她平躺着,规整得和假人一样,故意不去看柳泰武。不过这有什么用,反应过来的柳泰武很快像块牛皮糖粘了过来,他环抱住马智郁的腰,在她的胸口乱蹭,柔顺的短发在她的下巴和脸颊来回扫动:“智郁,智郁我爱你,我爱你哦,非常非常,你呢?你也爱我吧?”

“哎呀,又发疯…”马智郁无可奈何地摸上柳泰武的脑袋也侧过身去,“…这样子很不好睡觉诶。”

“你要睡觉的话我会好好听话的,现在就在这样呆一会吧。”

柳泰武安静了下来,两个人很亲密地纠缠在一起,马智郁微微低头,隐约看见柳泰武的发旋,他为了能靠在她怀里弓着身,近似于蜷缩地依偎着她。

可爱的家伙…

马智郁轻轻靠在他头顶,她说:“我也爱你。”

围在腰间的手收紧了一些,后腰传来一圈一圈手指的摩挲,但没有**的意味,似乎只是在确认她的存在。轻轻的笑声响了起来,怀中的震荡和后腰的动作使马智郁感觉有点痒,她揉了揉柳泰武的头,对方立刻抬起头,在昏暗中精准地捕捉到她的目光。马智郁看到柳泰武的眼睛更亮了,带着孩子气的得逞的喜悦,一种和他身份相悖的纯粹。

“你说你爱我!”他陈述着,嘴角无法控制地向上扬起,形成一个真正意义上,毫无阴霾、甚至显得有些傻气的笑容。这笑容让他看起来异常年轻,甚至有点少年般的愚昧和冲动,与他刚刚谈论杀人计划时的游刃有余判若两人。“你说爱我。”他又重复了一遍,凑上来跟小鸟啄食一样一下一下,轻轻地、珍惜地吻着她的嘴唇,眼角,额头。“嗯,我爱你。”他每吻一下,就低声说一句。

马智郁被他这突如其来的、纯情又固执的举动弄得不知所措,心头那点羞涩和别扭,渐渐被一种酸涩的柔软取代。她抬起手,轻轻抚摸着他后颈的短发,叹了口气,带着些认命的纵容:“知道了知道了,之前又不是没说过…所以现在可以安静睡觉了吗?之后还有很多事要商量呢。”她刻意暗示了两人的计划,将他们从这溺死人的温情泡沫中稍稍拉回现实。

柳泰武停住动作,深深地看着她,眼中的光芒沉淀下来,恢复了那种熟悉的、带着一丝幽深的专注。

“那我也是听不够的,就像我一直说不够一样,因为是很珍贵的东西,所以能听到一次就很高兴。”他重新躺好,和马智郁靠在一起,“不过现在确实得休息了,托智郁你的福,今天应该会做个好梦。”他闭上眼,像是安抚自己,也像是承诺她。病房里终于彻底安静下来,只剩下两人交织的呼吸声。

窗外昏暗的光线从厚重窗帘的缝隙中穿过,在天花板上投下模糊的光影。马智郁累极了,身体和精神的双重消耗让她眼皮沉重。但在陷入沉睡的前一刻,她感觉到柳泰武的手指依旧在无意识地、一遍遍地、极其轻柔地摩挲着她腰侧的衣物布料。而她,在朦胧中,更紧地向他靠拢了过去。

落在白色被单上的光线变得越发明亮时马智郁醒来了,睡着后不知不觉变成她在柳泰武怀里了。她稍微动一下就感到肌肉一阵酸痛,肩颈也很僵硬,看来这就是两个人一起睡的坏处了。马智郁想尝试换一个姿势,松动一下身体,但柳泰武也立刻动了,他像哼一般说话了:“怎么醒了?好像还很早呢…”

马智郁去看柳泰武,他还闭着眼一副半梦半醒的样子,总是笑得坏心思都要溢出来的眼睛阖上之后整张脸变得更加温驯可爱了。她情不自禁伸手摸了摸:“哥哥要是能一直这样就好了…看起来像天使一样呢。”

“一直这样是哪样?听起来又像在暗示我了,虽然知道你不是有意的,但总是这样我也没办法不多想啊。”柳泰武睁开眼,天使变成了成精的狐狸,马智郁认真地看着他的脸,想要确认这张端正的脸是哪里透露出不正经的气质。

【果然就是这双眼睛啊…虽然是下垂眼,但是眼角和眼尾都尖尖的所以才像狐狸一样吗?还有眼睛的弧度,总感觉特别精致漂亮似的…】

“怎么了?”见他一直不回话,柳泰武低下头蹭了蹭她的额头,马智郁本来就凌乱的长发被他搞得一团糟。

“看你怎么长得这么坏!”马智郁猛地坐起身,酸痛感让她忍不住哎呦了一声,柳泰武也立刻坐了起来,手贴住她的腰揉了一下。

“睡得不太好吗?今天就好好休息一天吧,车道赫也还得关一天,还轮不到我们上场呢。”

“呃…”此时此刻言行格外符合正常人观念中体贴的柳泰武让马智郁既古怪又别扭,她不自然地扭动了一下,却被腰后的手推得离他更近了,这个距离和动作会让人联想到一些旖旎的事情,昨天刚刚经历过某件事的马智郁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想法,她情不自禁地咽了下口水。

“起来了的话要去洗漱吗?新的衣服已经让人放在外面了。”

“好…等一下!”马智郁后知后觉某件重要的事情,“那…那他们,我是说就是那些,呃送衣服还有那些护工,会知道我们…我们…”

柳泰武挑了下眉:“…我们的关系更近一步 。”

“其实只是送个衣服应该不是什么奇怪的对吧?只是说明过夜洗漱了而已吧?”马智郁捂着脸期待地看着柳泰武。

“衣服确实也不能完全说明什么,不过…”柳泰武拍了拍被子,“要进来打扫卫生的时候就很明显了。”

“哇啊!”马智郁一下把自己砸进了被子里,现在她是真心后悔了,再怎么说这里是医院,是柳泰武的病房,他们俩怎么能这么干,别人看到之后怎么想?太伤风败俗了!她开始考虑自己来打扫的可行性。

“你这么在意这个?”柳泰武戳戳缩成一团的马智郁,“这是很丢脸的事吗?”

“不是这件事丢不丢脸,虽然恢复得差不多了你也是伤患!这里可是你的病房啊!”马智郁抬起头了,“说到这个…病房里怎么会有,会有…”她又有点难以启齿了,但柳泰武明白了她的意思,“安全措施”。

“毕竟这里可不是普通病房,是VIP病房,就和五星级酒店套房差不多,那儿会有的一切日用品这里也会有的,所以我们做的事情也不算离经叛道,毕竟他们都准备在这里了不是吗,那自然就考虑过有用到的可能喽。”柳泰武歪头,“而且我想以我们俩的关系,发生这种事情也很合情合理吧。还是说你有什么别的顾虑,需要我的体检报告吗?别太担心,我也是第一次,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嗯,难道是让你不满意了?那我会继续努力的,鉴于我们俩都没有更多经验,只好之后再一起尝试了。”

马智郁眼睁睁看着柳泰武一脸坦然地把话题往更加开放的地方引去,她急忙捂住了柳泰武的嘴:“够了!我哪有问这些呀!你不觉得等一下有人进来打扫再当着我们的面出去会很尴尬吗?”

柳泰武用眼睛回答了这个问题,很显然厚颜无耻的psychopath根本不知道尴尬是什么,马智郁无可奈何地松开手,独自一人惆怅起来。

“你要是真的很介意,我们可以直接出院,离开之后再让人打扫就不会撞见了。”

“直接出院?哥哥你的身体痊愈了吗?还有警方那边没有限制你吗?你可是从治疗监狱所被送过来的啊。”

“嗯,身体前几天其实就差不多了,只是呆在医院比较方便,警署那边权律师负责,已经因为证据不足所以不能再限制我了。”

“真是个优秀的律师啊。”马智郁语气颇有些阴阳怪气,这是她倾向柳泰武的感性与倾向法理正义的理□□织的结果,再加上她对那个受雇于柳夫人的权律师的印象实在好不起来,就更说不出好话来了。

柳泰武笑了一下,率先起身:“那智郁你就在这边洗漱吧?我去外面的卫生间。”他先去了外面帮马智郁把换洗的衣服拿了进来才离开。看着柳泰武走出房门,马智郁小小松了一口气,她现在确实需要一点独处时间来处理自己的心绪。这不是反感柳泰武的进一步接触,只不过再亲密的关系都要留有空地。马智郁换上了衣服,她认不出牌子,但也能通过布料和柳泰武的家境判断这并不便宜。她一边走进卫生间洗漱,一边出神。

【睡衣也是…是不是该问一下价格,再怎么说就这样心安理得地收下也不太好吧…不过我不会付不起吧!】

马智郁摸了摸身上的衣服,有点不敢确定。她打定主意先问出价格来,大不了“分期付款”。幸亏昨天晚上睡觉前柳泰武拖着她去洗过澡,起床后人还是很清爽的,现在也就只用和平常一样简单洗漱就好,马智郁结束了整理打开门出去,柳泰武已经坐在了长桌边等待,他的面前摆了两份还冒着热气的早饭。

“哇,这是什么时候送来的?太准点了吧。”

柳泰武撑着脸,微笑着回答:“就在你出来之前,一起吃吧。”

马智郁坐到柳泰武对面,率先喝了一口汤才继续询问:“对了哥哥,这个衣服…多少钱啊?之前那次过夜也是你准备的睡衣,不好总是这样。”

“智郁你给我的远比几件衣服的价值大啊。”柳泰武的表情看起来有点不高兴,但更多的成分像是在撒娇,“还要和我算这种东西吗。”

“又不能这么比…”

“我不管,而且我也不想去找负责买衣服的人问,你要是想付就从别的地方多补偿我吧,这比给我钱这种东西好多了。”

这大少爷啊……

马智郁撇撇嘴,因为不太想理会这种话就继续吃起了早饭,柳泰武则是不得回应不罢休。

“智郁之前还答应了我一个愿望呢,这就算再加上一个吧。”

“那你有没有什么想做的嘛?就这样一直攒着?”

“这种宝贵的机会我得要慎重考虑啊,轻易用掉的话我会心痛的。”

“又来了……所以哥哥你今天要出院吗。”

“嗯,会有人去办理手续的,我们可以中午再离开。智郁你呢,下午有空吗,会陪我吗。”

“嗯,反正哥哥不是也说了,车道赫还没有出来呢,现在我一个人待着也没什么事做,还是两个人一起商量吧。”

“太好了。”柳泰武的眼睛笑得弯弯的,一脸开心。

两个人吃完早饭后又坐着随便聊了一会,猜想车道赫在警署会受到怎样的审讯,他又会怎样答复。柳泰武觉得他肯定会矢口否认到底,拿准了警方证据不足,就和他一样,出来之后的战略应该也是如出一辙:装精神病。

“啊哥哥你们这群家伙怎么这么死皮赖脸!”马智郁忍不住往后一倒,露出有些反感的表情。

“别说‘你们这群家伙’嘛,我和智郁才是一起的,不是吗?”柳泰武对她这个说辞不满地进行反驳,“不过智郁你没告诉河警官他们车道赫童年的经历吧。”

“嗯?”马智郁愣了愣,“啊,那个,因为我想实在是有点…而且虐待也很接近所以就没有说,是很重要的事吗?那我要现在告诉疯和尚吗?”

“不用,如果河警官他们知道了或许会有点麻烦呢,因为这是个很好的把柄啊,是车道赫的话,应该无法接受被更多人知道,如果用媒体公布之类的威胁他,说不准他会说实话。”

“这样吗?”马智郁瞪大了眼睛,她这一无心之失又把她往柳泰武的罪恶里推了一步,虽然她早就没有退意了,但还是不禁萎靡了一下,“居然……”

她眨眨眼重新振作起来:“说到这个,其实我也还有很多算在情感旅行里想要和哥哥了解的东西。”

“要问我问题?”

“对啊,因为很多简单的东西哥哥你都了解了,想要更深地进行下去我就要更加了解你啊。”

柳泰武笑了:“那现在就开始吗?”

“啊,等一下等一下。”马智郁急匆匆地回去找到自己的挎包,从里面找出本子和笔用来记录又重新坐回来。

“好正式啊,看起来像什么访谈一样。”

“本来就很正式,我很认真的好不好。”马智郁翻开空白的一页,开始了提问,“哥哥你是因为小时候在自己的凶案现场听到疯和尚把你爸爸的死推到岬童夷身上,后来又遇见了伪装岬童夷的朴虎硕才开始模仿杀人的,所以如果不是岬童夷,哥哥你是不是不会选择这样的目标和杀人手法?是不是也会对你的再杀人开始的时间造成影响?你觉得童年的经历对你的杀人**有影响吗?”

“嗯…前面几个问题我好像从来没有考虑过诶,不过这么看来确实哦。”柳泰武认真回忆了一下,因为他的第一个受害者——太炎集团的掌权人,他的父亲,和其他的受害者是完全不同的类型。虽然是为求自保才犯下的罪行,但是仔细想想真的没有别的挽救的方法吗?他当时只有12岁,向来是所有人眼中的优等生,何况弟弟又并未被他杀死,就算他的父亲要大义灭亲,一切仍有回旋的余地。所以归根结底他的杀人动机依旧和之后的案件相同:他的**。

“第一次杀人的时候用的还是花瓶呢,毕竟才只有十二岁,也不可能勒死三十多岁的成年男子啊,只能趁他不注意偷袭。不过还挺奇怪的,现在想来做得有点粗糙,居然完全没被警察怀疑。可能自己也觉得有点失败?就算不是模仿岬童夷我应该也不会用钝器这种方式,嗯我想想,或许刀之类的利器不错,但感觉还是窒息最好,总是有种最直接的触感,这一点上我还挺赞同岬童夷的。至于杀人时间吗…没有岬童夷我是会提早还是推迟呢…不知道呢,一开始因为知道岬童夷,这个停手的连环杀人犯,我很兴奋,很想知道他是怎么停下来的,所以可以一直好奇地忍耐着,不过遇到朴虎硕之前我也已经忍得够辛苦了。嗯,果然还是会提前吧,如果不知道岬童夷的话好像坚持不了这么久。至于经历对我的影响吗?我能说我和车道赫不一样,我小时候其实过得挺不错,算是幸福吧?但是我还是想要杀死弟弟,没什么其他原因,也不是什么争宠之类的,只是当时他小小的,是我生活中最好杀害的东西。”

“那如果没有岬童夷你的目标呢,会是什么类型的?”有一阵轻微的寒意顺着握笔记录的手攀附而上,马智郁恍若未觉继续提问。

“目标吗?”柳泰武顿了顿,视线停在了马智郁的脸上。“其实,说实话本身就是智郁你对我选择目标的影响更大一点,我们的第一次见面对我来说真的很深刻。如果要说假设不知道岬童夷我的目标的话…我不确定,可能会更自由吧,包括我父母还有弟弟在内的各种类型。”

“那现在呢?还会是……像我一样的吗?”

柳泰武摇了摇头:“不行,可能以后都很难了,会让我觉得恶心。这算精神洁癖吗?”

“这个词是这么用的吗…那现在你会想杀什么类型的呢?”

“这个不是说过了吗。”柳泰武的笑容加深几分,他刻意放缓了声音,“…我会杀智郁你觉得是坏人的类型。”

门外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马智郁一惊猛地合上自己的记事本。柳泰武则往后靠让门外人进来,那是柳家请的安保人员,告诉他们手续办好了确认他们准备什么时候出院。

柳泰武看向马智郁:“都这个点了啊,还要继续吗?”

马智郁摇了摇头:“那就先到这吧,之后再继续。”

确认过后,两人简单收拾了一下东西一起出院离开,走出医院大门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明明被关在这儿的只有柳泰武一人,但马智郁也感觉深受禁锢。

“怎么了?”柳泰武朝回头打量医院的马智郁伸出手,“走吧。”

马智郁牵上他的手,温暖柔和的触感:“接下来会怎么样呢?”

“会一直都是好事发生。”

大概还有2到3章左右正片就要完结了!因为到结尾要考虑一下收尾的逻辑不过应该也快了。接下来要写番外,已经写了比较多的有原作结局人鬼情未了if心枷锁,然后是着魔pa结婚if饲魔者,还有夜行书生pa的同心圆。还有年龄逆转if的少年犯。还有人外怪谈渔线结。然后还有一些零零碎碎的想法。都不确定能写多少总之还是有很多想写的所以暂时文还不会完结!如果在看的大家有什么想法也可以告诉我啊!有反馈的话我就大感谢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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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昼夜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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