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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成人礼2 此章还会修改

“艹!”

祁言顿时感觉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痛感,他脚下一滑,不慎跌在地上。

他颤抖着手捂着自己被打伤的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裴慎,声音发抖的吼道:“你居然打我!”

裴慎冷笑一声,他扯过一旁的浴巾系在腰间:“那你刚才是想干什么呢?”

祁言有些心虚,但事已至此,他梗着脖子硬着头皮说:“我想。干你,怎么了?”

裴慎点嗓子哑的厉害,除了浓浓**外还有怒火,他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眼神嘲弄:“我之前是怎么跟你说的,你又是怎么跟我说的!”

“说话!”

祁言有些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礼服被水浸湿,他从小打到还没有被人这么打过,难堪的情绪蔓延开来,怒火战胜了理智,他一拳就朝裴慎的面门挥去。

裴慎早有防备,他侧过脸躲开,抬脚踢在祁言的小腹处。

祁言闷哼了一声,接连挨了两下让他反而冷静了一些。

盯着胸膛不停起伏的裴慎,他冷笑一声。

“我今天还非得睡定你了!”

裴慎气满脸通红,**侵袭着他为数不多的理智。

“你做梦!”

祁言一把将他的浴巾扯掉,他欺身上前,冷水将他全身打湿,他假装要踹他,在裴慎躲避的间隙扬起手狠狠扇了裴慎一巴掌。

裴慎右脸一阵发麻,他口中隐约渗出血腥味儿,一时怒火攻心,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张牙舞爪的就要打回去,可下一秒,他浑身一僵。

“嘶——”

他的小裴慎被祁言紧紧攥住,裴慎喉间的叫骂硬生生变了调。

“我艹——”

你松开——啊……”

祁言不管不顾的动作着:“我偏不——”

他感受着逐渐变化的炙热,嘲笑般的看向裴慎。

“怎么,一边说着自己是直男,一边又这么主动?”

“裴慎,你贱不贱啊?”

裴慎有些艰难的反驳:“都说不喜欢男的了还上赶着,到底是谁贱!”

裴慎还想反抗。

但祁言微微一用力,裴慎就瞬间不敢动作了。

“怎么,现在知道怕了?”

裴慎的双眼红的厉害:“我怕你个鬼,你今天要是敢动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祁言戏谑道:“啧啧,嘴也这么硬啊……”

缠缠绕绕。

祁言的手一点也没客气。

足以让一个本就地动天摇的人失去了理智。

夏日炎炎。

此刻更热了。

花洒的水没关,冷水将裴慎全身冲刷,一遍又一遍,可他仍旧觉得不够。

不够让他静下心来。

不得解脱。

混合着泪水在他的面上交织成雨幕。

裴慎突然抬手将祁言推倒在地,而后欺身压下。

坚硬的地板摔的祁言失声痛呼,凉水灌了他一嘴,祁言下意识松开了手,被裴慎抓住机会将他翻过身去。

他们的皮肤第一次如此紧密相贴。

祁言突然觉得身下一凉,腰带被大力扯开,金属皮扣“叮——”的在满是水的瓷砖地上溅起涟漪,他听到布帛破碎的声音。

裴慎气息不稳。

“我如你所愿。”

祁言脑中顿时警铃大作。

他是想睡裴慎,可他不愿意让裴慎睡他啊!

“我艹,你他爸的松开我!”

祁言奋力挣扎,可论力气他哪里是裴慎的对手呢。

裴慎张嘴咬住祁言的耳垂,滚烫的热气激的祁言浑身发抖,他恶狠狠的说:“不是想要吗,我今天就给你个痛快!”

好疼——

裴慎本意只是想吓唬一下祁言。

可他现在已经不是他了。

伴随着花洒流下的冰冷刺骨的水打在暴露在空气下的淡粉的肌肤上。

曲径通幽。

人高马大的两个人挤在这狭小的卫生间里。

稍微动一下都格外艰难。

在那瓶有问题的水的加持下,裴慎的最后一丝理智在祁言颤抖的咒骂声中彻底消散。

裴慎满头大汗,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拿起一旁架子上新拆的沐浴露挤到了手中。

稍微倾斜便从指缝中流出。

叫喊声,咒骂声——

在某一时刻,全部变成了不可言说的曲,调。

毫无章法的,

木棍打在身上一样闷闷的疼。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除了水和沐浴露的香味,似乎又多出了一丝血腥味。

细密的漩涡大摇大摆。

天旋地转,屋内的雨停了,交合缠绕的衣带跌落在狭小的卧室。

屋外不知何时下起了雨。

木板床不堪重负地痛呼着,与窗外的雨声、远处工地传来的打桩声交织成混沌的曲谱。

指甲划过虚空。

似乎也分不清了……

疼痛与快意本就是同一种灼烧。

羞耻心燃烧殆尽。

还有令裴慎作呕,想要逃避却沉迷其间的现实。

一并被吞没。

雨后潮湿的,混合着原本褪去又再次出现的血腥味。

从白天到黑夜。

不知疲倦。

这场雨淋湿了全部,洗手间,老旧的沙发,窗户上的手印,甚至干涸已久的、摇摇欲坠的木板床。

激烈而绝望的两只困兽相互撕咬。

银白色流星一簇一簇的冲向地面,很久很久,又溢出天际。

失焦。

——

祁言哭喊着晕了过去。

……

裴慎点了根烟,他吐出的烟圈描摹着沉睡的祁言的脸。

如梦似幻。

等他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的手正贪恋的抚摸着他细腻的脸庞。

完蛋了。

叹息。

他心间涌起一种说不上来的绝望感。

裴慎低下头,低声啜泣起来。

他恨祁言。

他恨这个地方。

他恨他自己。

他的手颤抖着,颤抖着挡住自己的脸。

裴慎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似乎一切都被自己搞砸了。

“艹。”

他低低骂了一声,屋外月明星稀,屋内暧昧褪去。

烟燃尽,裴慎却没有再抽一根了。

他将祁言抱到卫生间清洗干净。

不敢看那糜烂的地方。

跑出去买了药给他涂上,这时他才注意到裴槿的消息。

裴慎关掉了手机,他合衣躺在了祁言身边,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

他是被噩梦惊醒的。

裴慎从床上坐起来,看着屋内凌乱的痕迹,他知道这一切不是梦。

然而屋内却不见祁言的身影。

裴慎从手机里翻出祁言的电话拨了过去。

“你好,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给他发微信才知道自己被拉黑了。

裴慎微微抿唇。

他想起毕业前夕加了几个同学的微信,而后找到自己的后桌。

“你说祁言?等等啊……”

“奇怪,我也联系不上他。”

“不过人家是少爷,本来跟我们就不是一路人。”

裴慎怔怔的站在楼下。

乌云密布,狂风骤起。

确实,祁言本来就跟自己不是一路人。

裴慎抓了抓头发。

他这是怎么了。

他为什么要找祁言呢?

可祁言为什么要……这样对他呢。

冰凉的雨落在他的脸上。

这时一把雨伞倾斜过来,将他头顶的风雨隔开。

裴慎的目光落在裴槿充满担忧的双眼上,几缕发丝被雨水打湿,贴在额角处。

[阿慎,下雨了。]

[你在等谁。]

他从裴槿的眼中看到了双目含泪的自己。

他为什么会难过呢?

因为恨吗?

裴慎不忍心让裴槿为自己担心。

他压下哽咽,抬头不让眼泪掉下来。

[暂时失神了而已。]

选择权从不在他手上。

雨水从他精致好看的面颊滑落。

一场雨罢了。

只是z市出租屋的这场雨太过漫长,从18岁到25岁,整整7年,这阴雨绵绵不断渗透着裴慎干涸的心房。

直到他再次遇见祁言。

在裴慎不知道的角落。

雨过,天晴。

……

时间回到机场重逢的第2天。

只一个照面,他几乎落荒而逃,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祁言。

他心烦意乱的摆着棋,心思却早已飘到远方。

祁言从房间里走出来。

对上裴慎的目光,他惨淡的扯了下唇角,似乎是想要笑一下。

“裴慎。”

恍若隔世。

成人礼的时候,祁言曾经幻想过裴慎穿西装的样子。

只是没想到最后会闹成那副样子。

如今细细端详,果真好看。

裴慎褪去少年时期的青涩,锋芒毕露,尖锐美丽。

虽然刻意不去注意,但裴慎实在太过耀眼了,在国外险些成为homeless的日子里,他时不时都能在手机上看到有关于他再度夺冠的报道。

他的棋力早已超越祁荇,他不再是那个只能蜗居在出租屋里藏头露尾的少年,而拥有璀璨的崭新人生。

裴慎抬手,轻轻敲了一下桌子:“我说过,病好了就可以走了。”

裴慎移开了目光。

走。

走去哪里呢?

祁言站在原地没有动。

裴慎表面风轻云淡,看似在破局,其实注意力全部都放在祁言身上了。

他知道祁言站在原地没有动。

可为什么呢?

裴慎不明白祁言为何再次莫名其妙的缠上了自己,就像他也不明白——

不明白当初祁言的不告而别。

……

大学期间他成绩优异再加之比赛的加持,他成为交换生去了俄罗斯。

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

他想去看一眼,姐姐朝思暮想的地方。

妈妈的故乡。

他不知道自己的母亲在哪里,只能在课业结束后漫无目的的走过大街小巷,一个月过去了,半年过去,一年半过去了,冰雪未曾消融分毫,他也没有遇到故人。

那年裴慎的状态有些不好,他在棋场上碰了壁,对手说他江郎才尽,大好年华即将远去,他吃不惯白人饭,也无法适应过度寒冷的环境。

那天他坐在长椅上发呆,大衣难以抵御寒风,天色渐晚,他知道自己要回去了。

他抬眼看见萧瑟的街道上,一个母亲正跟自己的孩子吃着同一个面包。

她们穿着破旧但还算得体的干净衣服,裴慎听懂了两人复杂的低语。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眼泪夺眶而出。

“咔嚓——”

裴慎下意识回头看去,就见到一个华人正举着相机对着他。

她满脸不好意思的走向裴慎,用蹩脚的俄语向裴慎道歉:“不好意思先生,我是一名摄影师,刚才那一幕实在太美了,所以我忍不住拍了下来,如果您不喜欢,我……我现在就删掉……”

自祁言不告而别后,裴慎就极其厌恶别人拍他的照片。

可是……

裴慎用同样蹩脚的俄语回到:“没关系的,不用删了。”

“啊,真的十分感谢您,只是您如果不介意的话,我可以把这张照片发到社交媒体上吗,因为实在是太好看了……”

鬼神差事般的,裴慎没有拒绝。

他看着那女人远去的背影,想到女人和自己相似的面庞,黯然失色。

裴慎不知道自己一个小小的决定竟然会改变他后面的人生。

他火了。

裴慎的个人信息被扒了出来,命运凄惨的天才美少年是最容易引起群众同情的人设。

他在赛场上轻松夺冠的事迹被大肆宣扬,而那些失误被众人刻意忽视掉了。

回国之后,他不再只是一个棋手了。

转瞬之间,天翻地覆。

裴慎过上了儿时梦寐以求的纸醉金迷般的生活,他将最后一笔欠款转到祁言的卡上,而后一次性付了全部欠款的双倍。

或许造物者当时格外偏爱他。

也或许是他前面实在吃了太多苦了。

物极必反,否极泰来。

如今他25岁,名声,房子,车子,数不清的存款,他什么都有了。

就连不告而别的祁言也出现在他的面前。

他其实应该感谢祁言的。

如果不是祁言当时突发奇想让自己去比赛,他哪儿能有今天的成就呢。

裴慎轻轻咳了一下:“如果你还没有康复的话——”

祁言抬起头来。

“可以再住两天。”

此刻裴慎执起白棋。

他为先手。

在和祁言所下的这盘棋上,他终于彻底掌握了主动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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