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那玉佩在哪?”
闯入房间的人将沈清死死抵在墙上,屋内已经被翻得乱七八糟,从里到外,毫无遗漏。
“玉佩?这种东西怎么可能在我手上?你真以为沈明智会随便把玉佩交给我?”
冰冷的刀锋紧贴着皮肤,带来刺骨的寒意,让沈清连呼吸都不敢深吸。
“沈明智告诉我,玉佩就在你手上!你现在却说在他那里?你们是在耍我吗?”
声音愈发压迫,手上的刀也压着沈清的皮肤,划破一道口子。
沈清微微抬起下巴,“你来之前肯定调查过吧,沈明智和我势不两立,他怎么可能把这种宝物交给我?他就是想拖延时间,然后趁你威胁我的时候,将你抓住。”
正说着,门外传来了下人的声音:“你确定是在这里?”
“肯定是,我亲眼看见往这边跑了。”
外面的声音清晰地传入闯入者的耳中。闯入者愣了愣,心中一阵犹豫。
片刻后,他最终收回了刀锋,放过了沈清,翻窗而逃。
沈清捂着脖子,轻轻吐出一口气,心头的紧绷才慢慢松开。
门口,下人依旧疑惑地喃喃:“奇怪了,我明明看见那只白猫就跑到这边了。”
沈清心中暗自一笑,这一出虚实结合的计策,竟然巧妙地救了自己一命。
不过,这块玉佩,也该找个妥善的地方保存了。
他从怀里掏出玉佩,紧紧握在手心,思索良久,终于决定把它送回安城。
毕竟,关于玉佩的事情,还不可能传到安城。而且,即便传到,也不会有人相信它在自己手里,大多数人都会认为玉佩在沈明智手上。
“过几日,就是何将时的生日了啊。”他轻轻叹息。两年的光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他已经整整两年没见过何将时了。
“正好回去一趟吧,也顺便见一见他。”
沈清心底有种淡淡的预感,也许,这将是最后一面了。
沈清把玉佩小心地收好,走到窗前,透过薄薄的窗纱望向院子。月光洒在青石板上,微微泛着银白色的光。
他突然想起父亲说的,换命之效,又再一次拿出玉佩。
依照册子上的记载,他轻轻以匕首划破指尖,让一滴鲜血落在玉佩之上。殷红血珠瞬间渗入玉中,仿佛被吞噬一般,消失无痕。除此之外,再无异象。
沈清凝视良久,轻声祈,“若真能换命,便护他一世平安吧......”
他又多看了几眼,才小心翼翼地把它放进锦盒里,用素缎仔仔细细的包裹好。
当天夜里,他快马加鞭的离开了花溪,朝着安城的方向赶去。
安城,这条熟悉又陌生的路,他已经有两年没有踏上。
一路上快马加鞭,除了必要的休息,几乎没有停过。
终于在第二天晚上,赶到了安城。
天色已经很晚了,何府门前灯笼摇晃,等沈清到了何家时,不理众人的寒暄,直接问道:“何将时呢?”
管家看到连忙迎上来,“少爷说身子乏,已经歇下了。”
何念时闻声提着裙摆赶过来,“沈清,你来了!你说你来倒是先传个信啊,我让何将时等等你,不然,我派人给他叫起来?”
“不必了,”沈清连忙拦住何念时,眼神里却是道不尽的失望,但依然撑起笑容,“既然累了,就别打扰他了。”
他从怀中取出那个缎面包裹的盒子,递给何念时,“念时姐,这是我送何将时的礼物,你一定要亲自交到他手上,跟他说能保平安,如果可以就时刻戴着吧。”
既然没机会亲手交给何将时,那让何念时转交是最放心的。
说完转身就要走。
“诶,你刚回安城,怎么就要走?留下了住几天啊!”
何念时叫住他。
“不了,”沈清笑着,但看起来却有些苦涩,“我那边有急事,好不容易抽开身赶过来的,还得赶回去。”
“等等!”何念时忽然转身进屋,再出来时抱着个青布包袱,“安城的松子糖、梅子糕,都是你从前最喜欢吃的,你在那边很难吃到。你带着些,也给你爹娘带点。你看看你,去了花溪才几年,都瘦这么多了。”
“之前何将时让郑聿礼也给你带过一些,你吃了吗?”
“嗯,吃了,和之前一个味道。”
何念时是真的把沈清当成她另一个弟弟了,眼里满是心疼,还不忘伸手理了理沈清乱糟糟的衣领。
“刚来就要走,你和将时都多久没见了。”虽然埋怨着,但何念时也没有强留。
“知道了,念时姐,那我就先走了。”沈清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欢快一些,笑着和大家再见,“那我先告辞了。”
他也想多待一会,可是如果失踪太久,肯定会被人觉察。
在骑马离开安城的路上,远远望见何府的马车正缓缓驶来。透过飘动的车帘,隐约可见何木的身影。
“何叔叔?”
沈清放慢了马的速度,本想过去问声好,结果听见了马车里的对话。
“你确定将时饮了那杯酒?”
“千真万确,属下亲眼看着少爷一饮而尽。”
沈清心头猛地一沉,寒意瞬间从脊背窜上后颈。他顾不得多想到底是什么含义,猛地调转马头,扬鞭策马朝着何府疾驰而去。
“沈清,你怎么——”何念时见她去而复返,惊讶地迎上前来。
他飞身下马,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都没给何念时开口的机会,急忙问道:“念时姐,何将时在哪个屋?”
何念时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得一愣,下意识指向东厢:“在,在那边第二间。”
沈清也顾不上解释,直接跑到了何将时的房间。
还未推门,就听见里面传来阵阵压抑的喘息声,沈清急的急忙推开门——
一推开房门,就看到何将时衣衫不整地蜷缩在床上,胸膛剧烈起伏,整张脸红的快要滴出血来。
他喘息着,骨节分明的大手不断抓着床单,指节发白,似乎想要极力克制,但是毫无效果。
沈清看见这一幕,整个人血都往上涌,他没想到何木竟然给他儿子下了春药!为了避免被别人看见,沈清慌忙关好门,走过去。
“何将时,怎么样?没事吧?”
何将时听见沈清的声音,抬眸,一双迷离的双眼怔怔地盯着他。
随后,他像是抓到了什么救命稻草般,直接拉住了沈清的衣袖,呼吸急促,“沈清,我好热,我,我,好热......”
边说着,他颤抖的手还在胡乱扯着衣襟,露出一片白皙泛红的胸膛。
盯着被何将时自己抓的白里透红的胸膛,沈清喉结一滚,生硬别过脸,伸手扣住那只不安分的手。
沈清一只腿屈膝,半跪在床上,将何将时完全控制住,试图让他清醒一些。
“何将时!你清醒一点,好好看看我是谁!”
这一吼,让何将时停住了动作,茫然的盯着沈清,几秒后,才喃喃道:“沈清......”
“对,我是沈清,你冷静一点!”
本以为何将时恢复了理智,沈清握着他的手微微松了些。
谁料,何将时那双原本茫然的眼中一下子盛满了**。
一瞬间,何将时反手握住沈清的手腕,将他整个人推倒在床上,直接翻过身把他压在了身下。
速度快的沈清都来不及反应,何将时已经上手去解沈清的衣服了。
沈清挣扎着,试图像刚才一般制住他。
不过何将时力气太大了,直接反手将他摁在床上,不让他有一丝一毫的反抗。
“你疯了吗?何将时,我是沈清!”
这句话完全没有唤醒何将时的理智,他盯着沈清,**在他眼中满的快要溢出。他盯着沈清的样子,完全是在看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
“我知道。”
何将时终于做出了回应,随着他这声我知道,他俯下身去,轻轻的亲吻着沈清的额头,脸颊,鼻尖,嘴唇,然后一路下行,喉结,锁骨,胸膛...
每一处轻吻都带着热气,一点点在沈清身上蔓延。
一下子,沈清感觉浑身酥麻,浑身一颤。他抽出手,慌忙按住何将时,让他不要继续往下。
“不要——”
沈清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为什么?”何将时趴在他胸上,下巴抵着他的肋骨,抬起头看着他。
“哪有什么为什么!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沈清喘息急促,眼尾泛红,声音里带着怒意与羞恼,“你他妈是在强上我!”
何将时并没有继续往下亲,只不过在沈清还未来得及反应的时候,何将时的动作有些失控。
“...艹!”沈清一下子将手底下的床单攥成一团,声音从喉间溢出,“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想看看你刚才说的不要,是不是真心话。”说着,他抬手扣住沈清的腰,身体前倾,唇覆上去,带着近乎乞求的呢喃,“沈清,我真的撑不住了,就算你真的不愿意,那能不能帮帮我吗?”
声音在沈清的耳边,又低又磨人。若不是那双手在不安分地游走,沈清几乎要被这句话骗过去。
“妈的,这春药是哪个不正规地方买来的,何将时跟变了个人一样。”
沈清在心里暗骂,双眼却因为拼命压抑而微微泛红,身体竭力挣扎,偏偏力气又敌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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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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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chapter 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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