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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绝缘体先生自我越界的挑衅

药物开始缓缓发挥作用,像一层微凉的薄雾,试图覆盖住皮肤下那场灼热的暴动。尖锐的万针攒刺感渐渐钝化,变成一种更深入骨髓的、沉闷的燥痒和敏感,仿佛每一寸皮肤都在无声地尖叫。

顾檐声闭着眼,蜷缩在江临那张干净得过分的小床上,身体依旧因为残留的不适而微微颤抖。

窗外,雨声淅淅沥沥,是唯一的背景音。昏黄的床头灯在墙壁上投下两人模糊的影子。

江临侧身躺在他旁边,隔着顾檐声身上那层柔软的棉质睡衣,宽大的手掌带着一种近乎刻入骨髓的习惯性节奏,一下,又一下,沉稳地、规律地抚拍着他的后背。

那隔着衣料的抚触,带着体温和一种令人安心的力量,是顾檐声潜意识里对抗痛苦的屏障。

然而,今夜似乎有些不同。

也许是浴室里那瞬间蔓延开来的大片红疹刺疼了江临的眼,也许是顾檐声开门时那双含着生理泪水、茫然又脆弱的眼睛击中了什么,又或许……仅仅是偏远的石龙镇窗外这恼人的、诱发一切的雨声,搅乱了他引以为傲的冷静。

那只原本隔着睡衣、只进行着安抚性轻拍的手,在又一次落下时,鬼使神差地改变了轨迹。

带着薄茧的、宽大而温暖的手指,没有落在衣料上,而是顺着顾檐声睡衣的下摆,带着一种连江临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小心翼翼的试探,滑了进去。

滚烫的带着病态敏感的皮肤,猝不及防地落入了微凉而粗糙的掌心。

“唔……”

顾檐声的身体猛地一颤,喉间溢出一声模糊的呜咽,说不清是骤然加剧的痛苦还是某种奇异的刺激。

江临的手掌也瞬间僵住!指尖下传来的触感是惊人的,那皮肤滚烫得不正常,细腻得像最脆弱的瓷器,却又因为遍布的疹子和高度敏感,每一寸都传递着细微的战栗和紧绷。那是一种许久熟悉到陌生的触感。

没有衣料的阻隔,顾檐声的感受被无限放大。那粗糙指腹带来的摩擦感,在极度敏感的神经末梢上被扭曲、放大,像无数微小的电流窜过。

他几乎是凭着本能,颤抖着将自己更深地、更紧地缩进了江临的怀里,额头抵着江临温热的颈窝,身体蜷缩成寻求庇护的姿态,像一只受伤的小兽找到了唯一的依靠。

他混乱的思绪里只剩下一个念头——江临好久没有这么亲密的触碰他的后背肌肤,想靠近他,抓住那只能带来抚慰与痛苦交织的手,让它停留,让它更用力地覆盖住所有叫嚣的皮肤!身体的渴望彻底压倒了理智的抗拒。

江临的呼吸骤然停滞!

怀里的人滚烫而颤抖,带着沐浴后残留的果香和皮肤本身脆弱的气息。顾檐声主动的靠近和依赖,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他猝不及防的心口上。

他清晰无比地感觉到顾檐声身体的每一丝细微颤抖,感觉到他急促而灼热的呼吸喷在自己的颈侧。

混乱的念头如同野草般疯长。

【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往一个坏人身上躲?为什么要纵容越界的作恶者!顾檐声应该愤怒地推开他,大声呵斥他,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把自己毫无保留地、脆弱地送进他怀里!】

一股强烈的自我厌恶和某种更深沉、更陌生的躁动猛地冲上头顶,烧得他喉咙干涩发紧。

“……顾檐声,”

江临的声音哑得厉害,像被砂纸磨过,每一个字都艰难地从齿缝里挤出来。

“舒服吗?”

这问句更像是一种对自己的凌迟,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求证,想确认自己这失控的举动是否真的带来了缓解,还是带来了更深的伤害。

怀里的人意识显然还在药物和病痛的双重作用下漂浮,顾檐声听到了声音,迷迷糊糊地抬起头,那双被生理性泪水浸润过的眼睛,此刻眼尾泛着可怜又诱人的红晕。

他努力聚焦,看向近在咫尺的江临,嘴唇翕动了几下,吐出的声音轻得像叹息,却带着一种穿越了二十多年时光的、孩童般的依赖和恳求:

“可以抱着你吗?江临……”

一模一样的话语。

小时候,那个因为过敏而浑身红肿、喘不过气的小男孩,也是这样缩在他怀里,用带着哭腔的、气若游丝的声音恳求“可以抱着你吗?江临……”

彼时是纯然的、不含杂质的依赖和信任。

此刻,同样的恳求从一个成年男人的口中说出,带着病痛中的脆弱和**初醒般的朦胧,像一颗投入深潭的巨石,瞬间在江临心底掀起了滔天的暴风雨!

那些被强行压抑的、模糊不清的界限,那些日积月累的纵容与关注,那些连他自己都未曾深究的占有欲和保护欲……在这一刻,被这句复刻的童言彻底点燃、引爆!

更让他惊骇欲绝的是身体最直接、最诚实的反应——一股汹涌的热流不受控制地向下腹冲去……

这突如其来的强烈生理反应,像一盆冰水混合着滚油浇在了江临的理智上!巨大的羞耻感和自我厌恶瞬间将他淹没!

“嘶……”

江临猛地倒抽一口冷气,那只伸进顾檐声睡衣里的手像触电般瞬间抽了出来!动作快得带起一阵风。

他甚至来不及思考,几乎是狼狈地、猛地从床上坐起!巨大的动作让床板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顾檐声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带得晃了一下,茫然地看着他骤然抽离的背影,失去了依靠的身体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皮肤上的不适感似乎又清晰了几分。

江临背对着他,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他不敢回头,不敢看顾檐声此刻的表情。

他一把抓起床上的被子,带着一种近乎粗暴的力道,迅速而严实地将顾檐声从头到脚裹了起来,像一个密不透风的茧!仿佛只有用这层厚厚的屏障,才能隔绝自己刚才那龌龊的反应。

被子裹得很紧,只露出顾檐声一张因为药物作用而显得有些迟钝、此刻又写满困惑和委屈的脸。

他茫然地看着江临僵硬的背影,似乎不明白为什么刚刚的依靠突然消失了,为什么温暖的抚触变成了冰冷的束缚。

皮肤下的燥痒和不适感在药物的压制下虽然钝化,却并未消失。

失去了江临直接的抚触,那种空虚和渴望再次冒头,他艰难地从那层厚厚的被子里,伸出了自己那只布满粉红色斑点和疹块的手臂,冷白的皮肤上,那些红痕和左臂缠绕的白色纱布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脆弱。

他像迷路的孩子,固执地、又带着病痛中特有的执拗,对着那个拒绝他的背影,再次重复了那句话,声音因为被被子闷着而显得更加模糊不清,却带着更深切的恳求:

“可以抱着你吗?江临……难受……”

那声音像一根细针,扎在江临紧绷到极致的神经上。

时间仿佛凝固了。窗外的雨声似乎也变小了。

江临僵硬地站在那里,背影如同石雕。过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久,他才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沉重的、仿佛背负着千钧之力的姿态,转过了身。

他没有看顾檐声的脸,视线落在那只伸出被子、布满红疹的手臂上,眼神复杂得如同深不见底的寒潭。

最终,他沉默地、重重地坐回床边,隔着那两层厚厚的、隔绝一切的被子,伸出双臂,以一种极其克制、保持距离的姿态,将裹成“茧”的顾檐声,连同那层厚厚的屏障,一起小心翼翼地用行动回答了他的问题。

被子阻隔了顾檐声渴望的直接抚慰,也阻隔了江临所有失控的可能。

黑暗中,江临抱着这个被自己亲手包裹起来的“病人”,下颌线绷得死紧,眼底翻涌着惊涛骇浪般的挣扎。

而顾檐声,在药物的作用下,终于抵不住疲惫和残留的舒适感,在被子和江临怀抱的双重包围下,意识渐渐沉入了混沌的黑暗,只有眉头还微微蹙着,仿佛在睡梦中也承受着皮肤下那场无声的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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